談都不談!韓鬆離抱過莊一就出去了!那勁道兒————嘖嘖,就是“搶”!!


    韓少肯定氣爆了!!不隻吐血,青筋直冒!說實話,這到底還叫修養好的,要不———韓少確實都有了“動粗”的念頭!


    他兒子才四歲!!!


    看著憤怒卻還要隱忍的男人臉色真是奇差地抱著兒子出去了,莊蟲歎了口氣,走向床邊————


    床上,一個半裸的女人跪趴著,傷心的擁著男人柔軟的下體,臉蛋兒,貼著他的命根子輕輕揉搓著,眼睛,淚光盈盈,


    莊蟲咳了一聲,不知道咋好地,伸手推了下床上的妖精,傷心的妖精,


    草草不動,醒了醒鼻子,


    “那個大仙說,該走的走了,該不醒的,永遠也不醒————”


    你望著她的眼淚就滑落下一滴,幾可憐喏,


    莊蟲雙手微叉腰,眼睛盡量不去看那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她的臉蛋兒就貼著那兒,————真他媽別扭!


    莊蟲把心態放好,


    “那個大仙在放屁,”


    莊蟲說這話,平靜無波,象學校教導處的教導員,


    草草還在那兒喃,


    “霜陽說,他最喜歡我這樣貼著他,他最喜歡的,我都這樣了,他怎麽還不醒————”


    又掉下來一顆,


    莊蟲說,繼續平靜無波,“這叫巴納姆效應,算命的一般都是一個詞兒,‘春逢助力,夏展宏圖,秋增權位,冬日收成’或者,‘春有財祿,夏更豐收,秋令平平,冬可事成。’同理,你這可憐巴巴的黴樣子,他能說的,無非也就是‘你家有人走了,你家有人不醒了’,”


    草草說,“霜陽再不醒了,我可真咋辦,我以後怎麽辦————”


    又掉下來一顆,哦,接著,一串,


    莊蟲說,依然平靜無波,“他這也是心理問題,這男人,從小依賴你,他有可能覺得把柳葉刀搞壞了,你就不要他了,幹脆自我催眠,不醒了!你媽不跟他說那什麽,———怎麽說來著,”


    這次,兩個本象“雞同鴨”說話的有了串聯,草草癟嘴,“到時候霜陽不給了,我們草草就不要他了,————”


    莊蟲不說話了,上去摸了摸她的發,


    “禍害,好好哄哄你的霜陽吧,光這樣,他沒安全感,”


    說完,轉身走了。不得不說,恩,真的很“酷”!


    這就叫“因材施教”!草草就是嘎,可不傻,你直接跟她挑明跟她糾正方向,比抱著她可憐她安慰她好!


    莊蟲關門出來了,


    這也是個不得了的。短短從房間床邊走到門邊,幾步路,她走一步,一個心眼兒,當然,是對付外麵那個的。


    一出來,很平靜地伸手要把莊一抱過來,


    韓鬆離肯定不放手,“裏麵那個瘋子———她別想再靠近我兒子!”真是咬著牙啊,


    莊蟲雙手就那樣抬著,他不給,象護小雞崽兒的老母雞緊緊抱著,眼睛裏冒火,一副跟裏麵那個勢不兩立血海深仇的樣兒!


    莊蟲又把手放下來,沉了口氣,轉身走到板凳邊坐下,好像休息了下,想不過,又伸手從褲子荷包裏掏出一件兒東西,


    “莊一,過來,”


    標準“指揮”模式,


    小胖子被他爸爸抱著一開始還懶懶地不動,直到聽見他媽媽————“一,———”不及喊“二”,“噗通”就掙脫開他爸爸啊,往他媽這邊跑過來,嘖嘖,這叫什麽效應咧!


    韓鬆離同誌再次懷抱空空,那————這才是真正空下一道血淋淋的傷咧!莊蟲出來前,他就跟他兒子“耳提麵命”:待會兒不管媽媽怎麽喊你,千萬別過去,一會兒,爸爸給你買奧特曼,特奧曼,曼奧特,管它什麽曼!要什麽你爹給你什麽!!


    好,好,他媽奧特曼的爺爺給他搬來都沒用!扛不住一聲輕輕地“一,———”————更讓韓鬆離悲哀的是,他就想啊,如果莊蟲舍得也對他說“一,————”他那還不是跑都跑不贏,————歸根結底,這是父子遺傳呐————


    悲哀的韓鬆離同誌悲哀地看著他的女人把那縫地不曉得有幾醜,甩在地攤上都沒人買的個象荷包又象沙包的東西掛在他兒子脖子上,還輕言細語,“這是草草姨給咱們縫地辟邪包兒,草草姨一共隻縫了四個,你一個,媽媽一個,裏麵那個叔叔一個,草草姨自己一個。莊一,草草姨就我們是她的親人了,人要知恩圖報,草草姨教了你那麽多做人的道理,她以後和媽媽一樣,我們老了,你都要養咱們,聽見沒有,還有,草草姨說的對,姑娘的最後一件衣服不能輕易‘搖’下來,一定要你看準了,她身上還有好多好多衣服的時候,你都願意為她去————恩,吃辣椒,抓小狗的尾巴,摸隔壁爺爺家的骷髏頭————”你望著“可憐”的莊一同誌就越來越害怕的模樣,嗬嗬,這些,可都是莊一同誌的“死穴”!唉,她也不怕她兒子以後就落個“姑娘=吃辣椒,抓小狗尾巴,摸隔壁爺爺家的骷髏頭”的“死穴”效應?


    可,這廂,算把個韓鬆離同誌聽得————心,都要被這個女人吞了!


    走過去,蹲在他的命跟前啊,腦袋貼在她的膝前,


    “莊蟲,你穿好多好多衣服的時候,我願意為你去吃辣椒,抓小狗尾巴,摸隔壁爺爺家的骷髏頭———莊蟲,你怎麽就不能看準呢,————”喃喃,一個男人最赤真的心呐,


    可惜,


    他們家兩個,都是心被天狗吃了的!


    小的那個,瞪著大眼睛似懂非懂望著他爸爸,裏麵還有驚怕,當然,也有紅果果的崇拜:爸爸真勇敢!


    大的那個呢,繼續給兒子在脖子後係“沙包”帶子,好了後,就望著俯在自己膝頭的男人,咬了咬唇,說,


    “你這個月不用給我生活費了,就幫我一個忙,”


    你要個韓鬆離心幾疼喏,這個世上,就她!也就隻有她!這麽會傷他!


    男人慢慢直起腦袋,可環著她腰的手堅決不鬆分毫,


    咬著牙,“莊蟲,我上輩子欠你的,可我兒子不欠你的!”


    隻要她開口,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給她上天入地搞到手!用得著這麽刺他?


    麵對著男人嗤喇喇的眼光,莊蟲到底也知道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微皺起眉頭,假嗎假咳了下,


    好半天,


    “我想知道章衍含最後見過哪些人,”


    男人盯著她,“是為了啟草草!”


    莊蟲不做聲,點頭。她還怕他會又生起氣,畢竟,他煩死啟草草了,可是,莊蟲這種事兒不會說假話的,


    誰知,


    男人竟然暖暖地抱住她,“恩,”點了頭。


    這下,還把莊蟲搞得有點糊了。不過,他答應了,莊蟲也放心了。


    咳,這就是典型的“一物降一物”啊,


    當莊蟲點頭承認想知道“章衍含最後見過哪些人”是為了啟草草時,韓鬆離同誌都能馬上“不計前嫌”根本“不屑”啟草草的問題了!因為,他們家莊蟲對那個章衍含有多“英雄主義情結”,那個死忠————你說,怎得讓韓鬆離同誌心裏不像紮著針似的難受哇!這下好,她越爽快不加思索地回答出來,韓鬆離越暖心,放心,安心————和裏麵那個一樣,男人啊,有時候,也需要安全感呐!


    (同誌們的想象力比我BH,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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