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大黃,你們就好好看家吧。”


    小黑大黃不舍的看著郝欄,可還是點了點頭,總要有看家的,撲撲不靠譜,隻能它們來了。


    這也是撲撲最六喜歡的事,看家什麽的,它這輩子都是不可能老老實實看家的。


    之所以帶撲撲去,其實剛剛說的隻是其一,其二是,不止撲撲不懼魔化後的力量,連小黑大黃也一樣,對於此,郝欄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反正它們就是如此逆天,自己這種渣渣都可以了,它們可以太正常了,狗兒子不是白叫的。


    沒多久,郝欄囑咐了老林一些話後,就隨林老大上了直升飛機,直接飛住了集合點,據他所說,眾高手已到齊,就差他了。


    沒多久,一行人便來到了邊境,這次他們的目的地是啊三們的地盤,他們大小也曾是個古國,所以傳承上雖比不上天朝,但好歹還是有不少高手的,即便天魔勢力投入了不少強者,依然難以第一時間侵占啊三們的地盤。


    “那位便是傳說中的無敵者嗎?”


    遠遠的有人便道:“可看他的樣子不太像啊。”


    “是啊,他太不像話了,居然還帶著隻鳥。”


    “混帳住嘴,你們想找死也別連累我等。”


    年長些的老者,喝斥著那些才出山的高手,他們年歲雖不小了,但實際上心性上跟少年差不了多少,往日裏隻知修行,又地位尊崇。


    “前輩們為何如此,我等可有說錯。”


    幾個才出山,相貌相當年輕的幾人,不解的樣子,對於郝欄他們知之一二,而撲撲,並不在意。


    “那隻神鳥的傳聞你們沒聽過嗎?”


    幾人愣了一下:“一鳥耍著四大聖王級,還打了其中兩個的子孫根之事是真的?”


    他們是真的驚恐了,打子孫根啊,誰能不怕啊,那是所有男人的惡夢。


    “自然是真的,不然我等何需如此。”


    幾個老者吹胡子瞪眼的,這些人差點就惹事了,他們可不想這把年紀了,還被隻鳥這樣搞一次。


    他們也是連忙閉嘴,不敢再亂嚼舌頭,這可是事關子孫根啊,都是男人,豈能不懂。


    一幫人,弱的都有聖主級,一半都是聖王級的,一行十幾人,這陣仗怎麽也不算小了。


    可即便如此,也沒人敢大意,這畢竟是對抵天魔,還是遠赴他人的國度,不到聖級,太過危險了。


    可以說,為了這次的行動,各大勢力真是高手盡出了,沒人敢在這件事麵前還藏著掖著,他們太清楚了,不是真正高手中的高手,參與這次行動真的很難活下來。


    天級不是不強,而是對大局沒什麽影響,除非數以十計,但沒有誰會這麽傻的,天級是每個勢力的中堅力量,是他們未來的保障。


    所以權衡之下,派出強者中的強者,成了各大勢力的最佳選擇。


    一行人之中,還有個女子,她一直默不出聲,所以大多數人也忽視了她,這時她開口了。


    “郝欄是你,你就是那個郝欄。”


    她突然來到人前,看著走近了的郝欄道。


    眾人此時也才回過神來,有女子在,為何我們不知,那我們剛才……,一想及此,一幫男人,不論老小,都是臉一紅,好特麽的羞恥啊。


    放眼一看,這個女子實在是毫不起眼,太過平凡,認真一看,她也一樣是平平無奇,毫不引人注目,平凡的樣貌,平凡的氣質,平凡的一切,無論把她丟在那裏,她都是毫不起眼之人。


    所以,所有人都沒發現,或注視到她的存在,更不曾發現她是個女子。


    她有個跟郝欄差不多的名字,這是她自己取的,十多年前,她說她叫郝梵,最好平平凡凡,也不想麻麻煩煩。


    郝欄也是呆了下,他一眼便看出她是誰了,當年他和她性格大抵相同,一個是懶,一個是更懶,他們的追求都很普通,有一個普通的家,可以不為錢財發愁,平平安安的過完一生。


    這種平凡到極致的人,這輩子郝欄隻見過她一人,當年收養她的人說過一句,大道至簡,那時他不懂,現在他知道了,估計那是個修行高人,看上了她這種獨特的氣質。


    平凡到骨子裏的氣質,一不注意,你就會忽視了她的存在。


    其實如今想想,她那種心性,最適合修行了,大道不爭,順其自然,這一點,知道歸知道,可卻又有幾人能做到啊,而郝梵卻百分百可以做到。


    這裏的不爭,指的是心境上,並非說是真的不爭,而心境卻是最難的,也是最不可控的。


    若非再見到她,郝欄可以肯定,自己想不起郝梵,這個讓人容易忽視了的人。


    “是我,那個郝欄,你認識的郝欄。”


    郝欄看著她笑道:“你還是一如往常啊郝梵,若不開口,誰也不知你也在這。”


    一幫子人都呆了又呆,一個郝欄,一個郝梵,又如此熟悉的樣子,是什麽關係啊,是兄妹?可語氣又不像啊。


    “真的是你,那太好了,我可以不用煩了,反正你那麽厲害。”


    郝梵笑得很開心很開心,發自內心的開心。


    郝欄知道,郝梵這麽開心,不是因為遇到自己,或許有,但更多的,絕對就是像她說的,這就是她,一個最怕麻煩的人。


    “劍老,她也是你們蜀山的人,不介紹一下嗎?”


    蜀山的人是劍修,都背著劍,而郝梵也是背著劍的,明顯也是蜀山的。


    蜀山的長老,劍老也是無比的汗顏起來,對啊,她可是蜀山的,我竟忘了她的存在。


    “她是我們蜀山掌門的唯一入室弟子,若無意外,將來的蜀山掌門就是她了。”


    這話一出,一行人都別提有多驚呀了,她居然就是蜀山未來的掌門,這存在感也太低了吧,還有,這樣的身份的她,竟也被派來了,蜀山的掌門心太大了吧,她可是未來掌門,出了差錯可怎麽辦啊。


    眾多人想及此,也是很是無語,蜀山的行事風格還是這般的與眾不同啊,連未來掌門也派出來做這種事。


    “各位道友其實想差了,大夥不妨細想一下,以她毫無存在感的樣子,恐怕我等死光了,她也會相安無事啊。”


    劍老接著道:“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她可以毫無存在感,同理,在天魔勢力的高手眼中,也一樣如此。”


    “所以說,我們這一行人,誰都可能有危險,就是她不會有,除非她自己蹦出來。”


    這些話一出,眾人都傻了,臥糟,還有這種事啊,真是見鬼的,細細一想,還真是如此啊,她不開口,誰知道她的存在啊。


    想想劍老說的,他們都死了,她也會相安無事,想及此,心中沒來由的難受啊,同樣是人,一起同行,為什麽結果卻一個天一個地啊。


    捫心自問,若自己是天魔一方的高手,也絕對會忽視她的存在啊,她太平凡,太不起眼了,存在感無限等於零。


    郝梵很怕煩,基本上可以十天半個月,一句話也不說,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踏入修行者之路後,就更是如此了,所以十幾年,她隻用了十幾年,就從一介凡人之身,變成了聖主級,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任何存在感。


    可這時,郝梵多少心中還是有些高興的,當年與她有些誌同道合的郝欄,如今再相見,他給她的感覺就畏,他還是他,十幾年過去了,一如自己,沒多大的變化,這讓她心生親切,自然而然想多聊些許。


    一幫人很識趣,也都走開了,不管人家是兄妹重逢,還是老友相遇,都應該給人家一些私密的空間,更何況,這次領頭的還是郝欄,這事關自己的安危,這點麵子怎能不給啊。


    “你個懶惰的家夥,居然變得比我還強,真是不可思議啊。”


    郝梵繼續說著:“我真不敢相信,我聽到的郝欄,郝武神,竟真的是你。”


    “依你的性子,不可能如此勤於練武的。”


    郝欄有些老臉一紅,這麽揭我老底,我不要臉的啊,不過,這就是郝梵,她眼中最真實的自己。


    “這也是形勢所迫,誰讓世道如此啊,我本想一生做個富家翁的,可不曾想,靈氣複蘇了,世道變了,我也隻能順應世道,成為修行之人,否則,將來如何逍遙於世啊。”


    “逍遙是需要本錢的,懶也一樣。”


    我們都比一般人更懂,想真正的懶,想真正的逍遙,想真正的不心煩,就必須先苦先努力先付出。


    所以,不止我不得不成為為修行之人,你也如此,大世如此,大道如此,我們避不過,躲不了,隻能加倍努力了。


    郝梵連連點頭稱是,豎起了大拇指,大讚著郝欄,這些話說到她心裏了。


    “不愧是當代武神,創武當祖的一代宗師,這覺悟真是沒誰了。”


    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很真實,跟我一樣,我們修行,就是為了將來可以懶,可以不被煩,不似那些人,滿口為了師門為了蒼生為了天下正道。


    修行本來就是自己的事,那有一開始就事關蒼生的啊,那些人想太多了,真是愚不可及,自尋煩惱,那樣活著多累啊。


    她這話說得沒毛病,可生在這個世界,為的不就是名和利嗎,誰又能免俗啊。


    不過,郝欄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好,按她的意思,自己做這麽多,就是為了將來可以懶。


    “總之一句話,不止現在靠你,以後也靠你了,一代武祖,傳人遍天下,將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那生活美滋滋啊。”


    郝梵又來了這麽一句,一臉羨慕的看著郝欄:“我不是開玩,我是認真的,憑我們的關係,一個郝欄一個郝梵,說不是兄妹別人都不信。”


    “我本就比你大些啊。”


    郝欄看著郝梵:“難道你還想當我姐不成。”


    “嗬嗬,誰不想啊,真有你這麽個弟弟,我可就是一代武祖武神的姐姐了。”


    說起這個時她很興奮,郝欄則是很無語,試想了一下,覺得渾身不舒服,真多了個姐姐壓他頭上,那可是惡夢,遙逍慣了的他,那受得了有人管教他啊。


    而後郝梵又極為喪氣的道:“可惜我比你小啊。”


    “哎郝梵,你這麽說,不怕你師父傷心嗎,好歹你也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蜀山未來掌門啊。”


    郝欄話風一轉,不由問到了她身上,心想,自己要是有這麽個徒弟,真會被氣死的,uu看書 ww.uukansh 蜀山未來掌門的身份,怎麽著也比自己這所謂的武神武祖的姐姐的身份好不知多少倍啊。


    武神武祖也就這麽一說,根本當不得真,將來有可能成真,現在卻是差遠了,他還沒這種響影力呢,說白了就是缺少大派大勢力的底蘊,倘若他一死,一切就成空。


    郝梵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什麽被掌門啊,誰稀罕啊,真要當上了,指不定有多煩呢。”


    “這個所謂的唯一入室弟子,什麽未來蜀山掌門什麽的,還不是死老頭子硬栽到我頭上的。”


    我恨啊,早知道就不跟他走了,當初他那樣子,我以為他是個富翁,沒成想他是個劍修,愛劍狂人,弄得我是含著淚,不得不跟著他修行啊。


    你不知道剛開始有多慘啊,別說肉了,我連想吃頓飽飯都難,天天吃的不是果子便是水。


    郝欄看她這麽抱怨,也是哭笑不得,你這機遇,不知多少人哭著都求不來呢,你倒好,還嫌棄上了,而她所說的果子跟水,大概是靈果跟靈泉,真不知有人見她這樣,會不會氣死啊。


    可這倒也怨不得她吧,同為孤兒院出身的,郝欄豈能不懂她的心態,在那時的他們看來,能頓頓吃飽還天天有肉吃,那便是神仙生活了。


    不過現在倒是懂了,那時的生活,就是別人追求的神仙生活。


    郝梵說起這個,腦子裏不由想起了很多男弟子對郝欄是羨慕妒忌恨啊,一個男人,霸占了天下最出色的兩個女神。


    想起這個,郝梵有些惡狠狠的看著郝欄道:“天下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你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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