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此忠心的它們,若非知道你郝師是絕對安全的,怎會不跟著同去呢。


    林老大接著道:“所以,我的結論是,無論武王閣的十條龍,還是武天王,壓根都不會是你郝師的對手。”


    老林聽到這,總算是放下懸著的心了,心中也暗暗發誓,一定要變強,絕不能再如此弱小了,自己作為郝師唯一的弟子,就算幫不上郝師,也絕不能拖後腿。


    “黑師黃師,我想變強,請你們幫我。”


    老林極其鄭重的道:“作為郝師的弟子,我不能再如此弱小了。”


    林老大看到這一幕,心中真是不知該怎麽形容好,黑師黃師,你怎麽可以叫得出口,還叫得如此的順口。


    “老林啊,你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啊,怎麽可以如此的低姿態,難不成天天在家都被小妻子罰跪搓衣板?”


    林老大內心不免惡趣味的想,若非如此,一個大男人怎麽可能叫一隻貓為黑師,一隻狗為黃師叫得這麽的溜啊,這沒道理啊。


    “喵!!!!”


    小黑叫了一聲,指了一下廚房,大黃也走向了那裏,意思十分明顯。


    “黑師黃師的意思是,讓我先做早餐嗎。”


    小黑再次叫了一聲,跟上了大黃走向了廚房。


    林老大真心有種腦子不夠用的感覺了,這又是什麽操作啊,做什麽早餐啊真是的,該說你們是沒心沒肺好啊,還是該說你們心寬啊。


    “好的,我明白了。”老林也跟開了廚房。


    林老大大感無語的捂了下額頭,老林你這又是鬧那樣啊,剛才你不是也擔心得要死的嗎,現在你怎麽還有心思做早餐啊,我該說你什麽好啊,你這麽做,你郝師知道了會氣得逐你出師門的,他去打生打死,你卻還有心顧著吃,他不氣死才有鬼呢。


    進到了廚房,老林動手做了幾個小吃後,大黃小黑出手了,一個做炒了小魚,一個弄起了小酸筍,老林在一旁指導著,場麵看著十分的和諧又怪異。


    臥糟,你們玩真的啊,能不能不要這樣啊,郝老大知道了,不氣死也要氣瘋啊。林老大真的覺得自己弄不懂這一貓一狗一人,你們的主人,你的郝師,正要跟人打死打生呢,能不能嚴肅點啊,不要這麽沒心沒肺行不行,我這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真的是替郝老大感到心累啊,怎麽會有你們這樣的家庭成員,林老大感覺,自己剛剛的一頓分析真是日了哈士奇的,什麽它們多忠心,那樣這樣的,純屬胡扯,當不得真,現在它們的行為,就像是在打他的臉,一頓分析猛如虎,其實不過是瞎掰。


    那隻貓,你炒什麽小魚啊,太過份了吧,我知道貓吃魚,可你也不能這個時候炒小魚啊,長點心行不行。


    還有那隻狗,你有病吧,狗不是愛吃骨頭嗎,你弄什麽小酸筍啊,貓吃魚狗吃筍凹凸曼打什麽啊,變形金剛嗎?


    還有你啊老林,作為他的徒弟,自己做早餐也就算了,畢竟你大概餓了,人是鐵飯是鋼,兩天不吃餓發瘋,可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經的指導那隻貓炒小魚,幫那隻狗弄酸筍啊。


    哎,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貓,這樣的狗,這樣的徒弟。


    林老大心裏瘋狂的吐糟著,他心裏真的理解不了它們還有他的做法,這個世界究竟怎麽了啊,能不能正常點啊,這麽個搞法,我這種正常人會瘋了的了。


    不管林老大如何吐糟,小黑還是十分認真的在炒著小魚,像個小廚師,分外的注重,而大黃也一樣,小酸筍切絲,切得格外的用心,那刀工真是比大廚還大廚,切出的筍絲細如頭發,讓人難以相信,這是一隻狗切的。


    哇,那隻貓炒的小魚好香啊,弄得我都要流口水啊,還有那隻狗弄的筍絲,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雖然內心摸不透它們的想法,但林老大不得不承認,這貓炒小魚是真的堪比大廚,那隻狗切筍絲不說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罕見,筍絲細如發,細到令人發致,無一例外,這根本不是一般的廚師能做到的。


    唉,這貓狗強也就算了,還會這麽一套,我感覺自己真的是廢物辣雞,活在世上也是丟人現眼啊。


    我的天啊,就不能給我這個正常的,不會下廚的男人一條活路嗎,你們一貓一狗下廚都這麽厲害,讓我這個人怎麽辦啊。


    欲哭無淚,真的是不想活了啊,林老大的內心是崩潰的,怎麽會這樣啊,怎麽會連狗貓下廚都這麽厲害,這不科學,不正常,你們這是不講道理啊,你們怎麽可以做這麽不講常理的貓狗啊,不是說在你們眼裏人類隻是鏟屎官的嗎?


    你們是貓,是狗,你們不賣萌不拆家,不抓老鼠不弄貓,你們算什麽貓,什麽狗啊。


    貓狗下廚——多管閑事——閑得蛋疼啊。


    媽蛋,那些小編寫的果然都是騙人的,該死的小編,我跟你們沒完。


    你們作為一隻貓,一隻狗,不賣萌不拆家也就算了,可為什麽還要下廚啊,那是你們一貓一狗該幹的嗎,你們如此的多管閑事,還是貓嗎,還是狗嗎,你們這樣的行為,真的好讓人糟心啊,你們這麽能幹會幹,那不是逼我這個下廚白癡去死嗎。


    炒小魚炒得是出奇的香,小黑關了電,一點一點的把炒好的小魚用小鏟子裝到碟子裏,動作十分的嫻熟,明顯小黑沒少下廚。


    林老大看到這一幕,內心是一陣陣的抓狂啊,為什麽,為什麽,一隻貓都能下廚,還做得如此之好,麵麵俱到啊,而自己除了泡麵,煎個蛋都是苦的黑的碎的,蒼天啊,你怎麽可以讓一隻貓有這樣的廚藝啊,你讓我可怎麽有臉活啊。


    最後的收尾階段,大黃下刀快如閃電,看都看不清,三兩下把剩下的酸筍全切好了,刀麵一推,切好的筍十分整齊的擺在碟子上,它那神乎奇跡的刀法,在這一刻最讓人震驚,根根切好的酸筍不止細如毛發,並長短一致,找不出一根是不一樣的。


    “黃師這刀功太厲害了,我也望塵莫及啊。”


    老林是不得不歎為觀止,這刀功當真是出神入化,天下無雙啊,他敢說,這個世界,沒人能有如此神一般的刀功,切絲不難,難的是絲絲如毛,根根一樣,不說人,那怕是機械也做不到。


    穿著廚衣的大黃看了他一眼,很是平靜的把切好的筍絲端了出去,像是在說,這有什麽,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喵,小黑端著小魚,有少些不滿的叫了一聲,表示,你隻誇它,難道本貓炒的不好嗎。


    老林啞然失笑,連忙道:“當然不是啦,黑師你炒的小魚也是世上一絕,難有人能比。”


    喵星人這才十分滿意的端著小魚,從廚台上跳了下來,十分的平穩,走向了餐桌。


    林老大很想問,老林你這也太沒節操了,作為曾經的大廚,如今的大酒店大飯店的老板,你這麽誇一隻狗一隻狗,真的好嗎,把你手下的那些大廚置於何地啊,不過,想一想,林老大不得不承認,那隻狗的刀工真的是太厲害了,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還有那隻貓,炒的小魚確實是一絕,恐怕也難有人能比。


    唉,這麽一想我舒服了,太舒服了,不止是我不如它們,其實就是那些專業的也未必比它們強。


    端上桌後,總共六樣小菜,還有一份皮蛋瘦肉粥,早餐的話,可以說是十分豐盛了。


    看著上麵色香味俱全的小菜,還有那熱氣騰騰的皮蛋瘦肉粥,林老大也是食指大動,好想吃那小魚,那筍絲,喝那粥啊。


    回到廚房解下圍裙的貓狗,並沒有走向餐桌,而是再次回到了門口那,一貓一狗看了眼遠方的天空。


    林老大傻眼了,貓爺狗爺,你們這是又要鬧那樣啊,做好了早餐你們反倒不急著吃了,你們還是貓,還是狗嗎,我怕是見到假貓假狗了吧。


    真的好想哭啊,你們不急著吃,可我好想立刻吃啊,如些美食擺在我麵前,看得到,聞得到,卻吃不到,這真是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啊,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啊。


    想吃,非常想吃,想吃得要命,那小魚真的太香了,在勾引我吃它,那筍絲太細了,它在叫我吃,那粥太開胃了,在等我吃它啊。


    人常說,世上唯有美食與美女不可辜負,以前我不懂,現在我懂了啊,但沒想到懂了,卻是好特麽的難受啊。


    小魚小筍小粥,對不起,我要辜負你們先了。林老大內心含淚,十分艱難的移開了雙眼,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也在看著遠方的老林,內心一下子懂了。


    它們和他看的不是天空,也不是遠方,看的是辣個男人什麽時候回來,他和它們動手做早餐,炒小魚切筍絲,也不是因為想吃,而是想等他回來吃,和他和它們一起吃。


    不知怎的,想到了這個,林老大心中有種莫名的悸動,心裏的那根弦被撥功了一下。


    這就是家人。


    不管你是狗是貓,都是家的一員,它們及他會等你回來,你會等他及它們回來,這就是家,他和它們的家。


    “鬆王殿下,我想您還是不要去打擾聖主為好。”


    鬆王一家踹開了那個大妖,罵道:“給我滾,本殿下有要事要見聖主,你要是膽敢阻攔,我殺了你。”


    攔路的大妖動了下嘴,走到了一邊,心中卻是大罵道,不識好歹的東西,你不過是聖主的義子而已,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為憑你自己,就可以讓聖主出手了嗎。


    “鬆兒你究竟有何要事,竟非要見我。”


    鼠聖不滿的看著義子鬆王,鬆王本體是一隻鬆鼠,天賦極佳,是近親血脈,加之鼠聖的子孫中連個妖王也無,隻好把鬆王收為義子,充當一下門麵。


    “義父,那個人類孤身前往武王閣之事,您可否清楚?”


    鬆王看著鼠聖,他的來意很簡單,想讓鼠聖落井下石,讓郝欄死在武王閣,以報他的三個結義大哥之仇,這個仇本來他是不打算記著的了,畢竟他的那三位大哥如此之強都死了,連他的義父鼠聖,一位聖主都在那吃了大虧,他當然不會自尋死路了。


    這次有機會,鬆王當然不會放過,更何況,他相信自己義父,也想報這個仇的。


    鼠聖黑著臉,心裏頭是恨不得撕了這個義子,別人不清楚,可他豈能不知,郝欄的強大,超乎世人的想象,什麽武王閣,十條龍,都根本不可能是郝欄的對手,別說郝欄了,他估計就隻是那隻鳥,就可以把十條龍玩得死去活來了。


    他相信,即便是那個武天王,也很難奈何得郝欄,三小的強大,他是有親身體會的,那種強大對他是碾壓性的,它們的神出鬼沒,已然超越了他對神通的認知,他的聖域在它們的神出鬼沒下,根本半點作用也沒有,而那武天王即便聖域再強,也不可能奈何得了擁有那樣神通的它,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它就立於不敗之地了,他知道,作為它們的主人的郝欄,不可能會比它們弱的,隻會更強,這件事他沒說過,也不會說,但他心裏卻是清楚的。


    也就是,一人一鳥從一開始就立於不敗之地了,這樣的敵人,鼠聖是真的怕得不行,上次能逃得一命,真是僥幸了,他怎麽可能還敢再去作死啊。


    若非知道義子是不知道的,鼠聖會一巴掌拍死他,特麽的你想死,給我死遠點,別連累我,要是讓他或那三隻知道你這個仇敵的存在,他或它們非來滅了你不可,說不定會因此連累我啊。


    媽的,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要不,我親自動手殺了他算了,以免牽連我啊,鼠聖想到這時,是動了殺心的。


    義子怎麽想的,鼠聖當然知道,義子大概以為他身邊有三個聖主級在,所以上次自己才狼狽而逃的,這一點,自己是默認的,怎麽說這件事也丟臉得很,自己不可能說出來的。


    而這一次,義子認為,他一人獨闖武王閣,那怕背後有三尊聖主,也絕對是不敵武王閣的,頂了天,在武天王不出手的情況下,他借三大聖主之力,是有不小逃走的可能的,所以義子覺得要是自己這個聖主放暗箭,他是絕對難以活下來的,畢竟武王十條龍的實力可不是開玩笑的,若事情真如義子所想,的確是那樣,他必死無疑。


    可事情不是,這一點,鼠聖可以肯定,除了自己沒人知道這個事,更沒人會相信,他和它們強大到足以秒殺聖主的地步,他和它們的強大至今,鼠聖也沒個底,隻知是強到深不可測,強到他這個聖主也無法估測的地步。


    這件事知道的隻有自己,所以在得知武王閣幹下那種蠢事時,鼠聖就知道武王閣完蛋了,誰也救了不武王閣,除非武天王不是聖王,而是成神了,但,那又是不可能的,武天王想成神,別說他是否有那種潛力,即便有,現在天地大限還在,成天級都難如登天,成神就更不可能了,那怕武天王再逆天也不可能成神,這就是時代世界所限,武天王生錯了時代,注定了難以成神的。


    而武天王唯一的機會,就是在小世界中成神,可奈何,一般的小世界那支撐得了一個神的出現啊,恐怕成神成不了,反而會葬送自己的性命啊,一旦小世界崩潰,若逃不出來,那怕是神都有危險,更別提聖王級了。


    更重要的是,天庭地府是不可能放任一個神誕生的,而成神的動靜又豈是瞞得了的,一般的小世界那怕是耗盡靈氣,也無法支撐得了成神的所需,而一旦小世界靈氣耗盡,便會直接毀滅,小世界本就不是真正的世界,隻是開劈出來的一個空間,天地靈氣便是小世界的生命,是它存在的基礎。


    所以,別說成神,隻是成天級,大多的勢力,也不會讓太多的人在同一個小世界晉級天級,怕的就是這點,一旦靈氣沒了,小世界毀滅就得不償失了,這也是即便如天庭地府那樣的大勢力,也不得不尋找開啟別的小世界培養天級。


    當然,天庭地府的小世界肯定是比較完整的,也穩固得多,很難一下子耗盡他們大本營所在的小世界,所以他們每當天地靈氣枯竭時,也會封印了與塵世的出入口,就是為了不必要的消耗。


    而現在,天地靈氣複蘇,天庭地府再出世,是因為這樣不止不會再消耗其小世界內的靈氣,更會從塵世得到補充,當然,這個補充也是有限的。


    所以,武天王若想成神,隻有在天庭或地府的幫肋下,才有可能成神,可天庭地府又怎麽可能幫他成神啊,不殺他,他就燒高香了,而武天王也不可能投靠天庭或地府的。


    是以,鼠聖敢肯定,武天王不可能成神,而他不成神,僅憑武天王聖王的修為,不可能勝得了那個人跟那隻鳥的,也就是說,現在風頭正勁,逼得天庭地府都不得不暫避鋒芒的武天閣,必將滅亡。


    “怎麽了,怎麽回事啊,為何我感覺義父對我動了殺意啊。”


    鬆王十分的敏銳,額頭都不由冒了冷汗,心中也是糊塗了,沒道理啊,義父那怕不同意這麽做,也不該對自己動殺意啊,這真是怎麽也想不通啊。


    鼠聖看鬆王這個樣子,也知他大概感到了自己的殺意,這點他並不意外,妖王的感觀本就很強,這是妖族天生的,如果可以,他真的也不想殺鬆王啊,大小是自己義子啊,殺了不提傷不傷心,恐怕還要背負惡名啊。


    鼠聖心知肚明,自己除了是世上唯一知道它們恐怖的,更是世上最怕它們的,所以他真不想因為這個不知死活的義子,惹來大禍,一旦成真,他這個鼠聖絕對會被做成烤老鼠的,那個該死的福健烤老鼠,每當一想這個,他還是會嚇得心肝顫。


    那個男人可不是開玩笑的,還有一點,就是那個男人,僅帶一隻鳥上武王閣,鼠聖就更加明白了,辣個男人根本沒把什麽武王閣,什麽武王十龍放在眼中,那怕是武天王,恐怕也是如此,不然,就不會隻帶那隻鳥了,而是該把那隻狗那隻貓也帶上,可偏偏沒有,可見那個男人是有多大的信心了。


    鼠聖可不認為,有三大實力起碼接近神的妖寵的他,會盲目自信,換句話說,就是那個人真的沒把武王閣武王十條龍包括武天王當回事。


    鼠聖甚至認為,恐怕不用那個男人動手,那隻鳥就可以搞定一切了,uu看書 wwuuans 那怕是武天王,也根本奈何不了那隻鳥,甚至未必是那隻鳥的對手,鼠聖更懷疑,那個男人就是有那種想法,才會帶那隻鳥去的。


    “而武祖武道之爭,更注定了那個男人必與武王閣為敵,而武王閣那些不知死活的蠢貨,還幫那個男人找好了理由,那個男人豈有不動手之理。”


    鼠聖想到了很多,更明白,武王閣的出現,更是個契機,殺雞儆猴,震懾天下,而無疑,武王閣,武王十龍,包括武天王便是那隻雞,若是想效果更佳,由那隻鳥出手,就更能達到那種效果了,其主不動,其鳥滅武王閣、武王十龍、武天王,試想一下,天下還有誰敢再跳出來阻止武傳天下,而在這個神基本死絕了的時代,那怕是天庭地府,也不會再阻止,更何況天庭地府與那個男人還有那層關係在,就更沒有理由那樣做了,或許這事之前會有那樣的想法,但若這事成真的話,強盛如天庭地府也不會再狙擊。


    雖然若武道傳世,會對天庭地府的統治地位有一定威脅,可反過來說,武道也可讓天庭地府更加強盛,利弊權衡之下,武道傳世已無可阻擋,大勢已成。


    當然,鼠聖知道,一切的前提,必須是那個男人強勢出手,無論是他親自出手,還是那隻鳥代勞,隻要摧毀了武王閣,殺十龍,滅武天王,大勢便成。


    隻是鼠聖捉摸不定,那個男人是否可以狠得下心來,要說狠吧,鼠聖知道那個男人不缺,從他連斬三王的事就可以看得出來了,可從他放自己一命的事上,也能看出那個男人不會太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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