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茗更是完全怔住,沒想到溫暖竟然會如此反擊。


    居然說她是肥雞?


    她哪裏肥了,哪裏雞了,雞的明明是溫暖吧!


    而且溫暖比自己肥多了。


    舒茗皺眉看著溫暖,壓著心中的怒氣道:“溫暖,我好心為你指導,你怎麽還生氣了?”


    她輕輕歎了口氣,做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我隻是看你動作太生疏,姿態不好看,一直踩你舞伴的腳,所以我想好心提醒一下,況且大家最開始的時候,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我現在之所以熟悉,那是因為我參見晚宴多了,跳舞的次數多了,也就有了些經驗,我想將我自己身的經驗分享給你,讓你少走彎路,我怎麽就成壞人了?”


    說到這,舒茗的臉色更是難看的很,甚至還有些委屈。


    知道內情的,知道舒茗跟溫暖兩人有恩怨。


    舒茗這是變著法的在整溫漓。


    但是不知道內情的,隻看著舒茗委屈的很,又想著溫暖那些話,便覺得溫暖太不講道理。


    溫暖沒想到舒茗居然這麽不要臉。


    其實,舒茗一直都不屑裝白蓮,向來是比較死皮賴臉不講理的。


    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麽回事,倒是改變了路數,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溫暖沒壓住心中的怒氣,開口便回了一句,“不要假裝好心,你若是好心會說我像是鴨子嗎,你分明就是在譏諷我,真當我是傻子聽不出來嗎?”


    隻是,這話一出,瞬間有人笑了起來,“不要這麽說吧,人家隻是說你姿態像是鴨子,別別扭扭的有點笨拙,你別說開始學習跳舞,還真像是隻鴨子,這也沒什麽啊。”


    “可是你說舒小姐是雞,這對人就是侮辱了吧,哪有指責別人是一隻雞的。”


    那姑娘不知道是在幫著舒茗,還是想要挑起戰爭。


    聽她這話,既打壓了溫暖,又貶低了舒茗。


    溫暖聽的氣惱不已,便看著那姑娘道:“你怎麽說話呢,難道你開始學的時候,也像是隻鴨子嗎?”


    聞此,那姑娘瞬間白了她一眼,“我開始學的時候,雖然也笨拙,但是也沒像你這樣,動不動就踩舞伴的腳,我看你旁邊那位先生的腳都要被你踩爛了。”


    “而且你這體重,踩上去的話,那滋味怕是不好受吧。”


    說話的姑娘年紀輕,個子小,當然人也瘦,看上去的確比溫暖苗條許多。


    所以,她看溫暖的眼神,難免有幾分嫌棄之色。


    “你……”


    溫暖氣的要死。


    眼瞧著,溫暖跟舒茗的戰爭,即將演變成溫暖跟另外一個姑娘的戰爭。


    許多人等著看熱鬧,溫漓站了出來,看著那姑娘道:“這位姑娘,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看著你年紀不大,嘴巴倒是毒的很。”


    “況且,別人的恩恩怨怨如何,那是別人的事,你一小姑娘插什麽嘴,好好跳舞不可以嗎?”


    這小姑娘年紀不大,看上去也就剛剛二十出頭,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說話竟然如此狂妄。


    溫漓這脾氣向來是說一不二。


    對於舒茗那種陰狠的人,她不想呈口舌之快,但是對於這種年紀輕輕,就隨便開口揶揄別人,她實在看不慣。


    更何況,溫暖跟舒茗有恩怨,很多人都知道。


    所以她們吵鬧倒是沒什麽。


    但是在這宴會上,溫暖若是被一年輕的小姑娘欺負了,麵子往哪裏擱?


    以後這種宴會,她還怎麽參加?


    小姑娘被溫漓懟的麵紅耳赤,氣的直跳腳。


    小姑娘正要說話懟回來。


    白珩忽然站在幾人麵前,笑看著那小姑娘道:“今天是慈善晚宴,以慈善為主,大家也都不是外人,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你還年輕,說話不好聽,也沒人怪你,但以後這態度還是要改善。”


    “首先你要尊重別人,別人才能尊重你。”


    “你又是誰,多管什麽閑事?”


    小姑娘不開心的嘟囔。


    不過,不知誰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


    她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有些委屈跟不甘,但是最後也沒說什麽,舞也不跳了,轉身離開去喝酒了。


    其他人也都該跳舞的跳舞,該喝酒的喝酒,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似的。


    溫暖驚訝的很。


    她轉頭看向白珩,瞪大了眼睛,“白大哥,你好厲害啊,一句話就把那小姑娘鎮住了。”


    她跟溫漓在這說了那麽多都不管用。


    反倒是白珩一句話便壓住了場麵,這還真是夠驚奇的。


    溫暖一直以為白珩最出色的是醫學方麵,卻沒想到在這種場合辦事也是遊刃有餘。


    白珩幾句話,瞬間將場麵壓了下去。


    沒人敢再亂看,該做什麽做什麽。


    舒茗氣的狠狠的看了溫暖一眼,也跟歐陽煜繼續跳起舞來。


    她想看到的撕逼場麵居然沒有,她心中當然不太平衡。


    按照她想的應該是溫暖溫漓跟那小姑娘吵起來。


    之後,兩人被趕出慈善晚宴。


    畢竟來這慈善晚宴背景都不差。


    而溫漓溫暖在她眼中,家世背景實在垃圾,根本不能與別人相提並論。


    她沒想到的是白珩居然這麽有勢力。


    舒茗皺著眉頭,臉色難看。


    這個男人到底什麽來頭?


    她並未研究過白珩的家世背景,所以還不知道怎麽回事。


    更不知道,因為陳依然的事,她的災難即將來臨。


    “表哥。”


    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白珩轉頭望去,卻見是陳依然來了。


    陳依然今個也是難得換了長裙,不過頭發剪短了,燙了一下,倒是成熟了幾分。


    隻是一舉一動裏,難免還是帶了幾分稚嫩之氣。


    溫漓想要停下來。


    白珩卻摟緊了她的腰肢,笑道:“沒事,我們繼續跳。”


    陳依然吐了吐舌頭,“我先去吃點東西,你們繼續啊。”


    陳依然也帶了舞伴,似乎是同事。


    跟白珩打了招呼之後,陳依然便跟舞伴去吃水果了。


    慈善晚宴準備的東西倒是不少。


    蘇淺還沒來。


    其餘人倒是陸續到場。


    不過看得出來,越是晚來的身價越高。目前來的這些人,在江城還沒達到呼風喚雨的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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