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聲水響,我赫然看到從水麵上探出了一個手腕粗的……呃,蛇頭?


    這東西沒有眼睛,看起來也跟正常的蛇頭差不多,但是子啊頭上竟然有一個雞冠子一樣的肉瘤,蛇信子不停的吞吐著,我明顯能夠看到,這條手腕粗的水蛇的舌尖分成了三個叉,這是從未有過的,一般來說,蛇信子都是分成兩個叉,或者是沒有分叉的,從來沒見過這種分成三個叉子的蛇。(.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我不敢確定這是不是射,因為雖然在外形上看起來很像,但在我的記憶庫中,並沒有這樣的蛇,好在它沒有眼睛,否則的話能嚇死我。


    雖然這條蛇沒有眼睛,但是我卻有以**奇怪的感覺,這家夥在跟我對視著,仿佛在尋找我的破綻,不過我全身都在金剛傘後麵,隻有腦袋露在外麵,隻要它稍有異動我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藏在金剛傘後麵。


    咯咯……


    就在這個時候,這條黑蛇頭上的肉瘤突然一陣顫動,緊跟著一股水向我這邊噴過來,隨著顫動,發出了我剛才聽到的那種少女笑聲般的聲音,感情那聲音是這東西製造出來的,差點嚇死我。


    哧!


    有金剛傘擋著,那股液體並沒有噴在我身上,而是噴在了金剛傘上,頓時一股青煙冒出來,精鋼打造的金剛傘竟然被腐蝕出了一點小坑,雖然沒有腐蝕透,可也下路我一跳。


    好家夥!這玩意兒的毒液簡直比高純度的硫酸還厲害,要是噴在人身上的話,估計連骨頭都能腐蝕的什麽也沒有了。


    我倒抽一口涼氣,腦筋飛快的轉著,這東西是什麽?它怕什麽?為什麽會攻擊人?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因為我大腦的資料庫中根本就沒有有關這東西的任何記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噴了一下毒液之後,那條奇怪的蛇發現並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好像灰心了。腦袋悄悄潛到水中,在水麵上留下一圈圈的漣漪。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東西也是再來這麽一下的話,不知道我的金剛傘能不能呢過扛得住,如果金剛傘變成了破篩子,我就慘了,連一段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到手中的繩子有一股大力向水中拽去,差點把我拽了個跟頭栽進水裏,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將金剛傘撐在地上。雙手拽著繩子,跟小時候跟小夥伴們玩拔河一樣,雙腳在地麵上摳個坑,身子呈四十五度傾斜著,雖然這根尼龍繩不值錢,但是子啊這裏,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有用,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將繩子丟了。


    僵持了一會兒。那股力量一下子消失了,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後腦勺磕在地上,差點把我給疼哭了。腦袋一個勁的發懵。


    我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坐起來再次向水麵上看去,發現水麵上靜悄悄的,什麽也沒有。這時候,我才放下心來,一點點的將繩子往回收。我知道,肯定有什麽東西將繩子咬斷了,這時候,再想將船拉回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繩子我卻不能不要。


    收了四五米就發現已經將繩頭扯出來了,感情問題出在我這邊,看著那整齊的就像刀割一樣的斷茬,我不由得在心中想象一下那咬斷繩子的家夥的牙口該有多好?但肯定不是那條蛇,因為那條蛇根本不可能將繩子這樣咬斷。


    啊……


    就在我拿著繩頭發呆的時候,二天突然傳來黃天的一聲呻吟,趕緊轉過身來,發現這老小子一囧醒來了,可能也是剛醒,眼睛還有些迷離,渾身的劇痛讓他差點崩潰了。


    “天兒,你感覺怎麽樣?需要點什麽?”


    我趕緊蹲下來,將他稍微扶起來一些,因為背包都被胖子帶走了,我隻得用自己當肉墊,讓黃天盡量躺的舒服一點。


    “疼死我了,娘的,老子長這麽大,從來沒栽過這麽大的跟頭,這次算是開了洋葷了,胖子整天下墓,居然屁事沒有,簡直就是個怪胎。”


    說到這裏,黃天跟我要了一根煙,說是鎮痛,我也知道,這時候抽煙的確可以鎮痛,便點燃了一根放在他嘴邊。


    黃天抽了兩口,徐徐將煙霧噴出來,問我胖子去哪裏了。


    我將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下,黃天沉默了很久道:“小亮,如果我不能活著出去的話,就給我一個痛快,老子怕疼,別讓我活受罪。至於你剛才看到的那個,我在異物誌上似乎看到過記載,這種蛇有個特別的名字,叫勾魂奇冠墨鱗蛇,頭上的那個類似於雞冠子的東西既是發聲器,又是捕捉獵物的時候噴射毒液的工具,這種蛇早就應該絕跡了,沒想到在這裏居然還有。”


    靠,老子算是長見識了,還真有這樣的玩意兒,我還以為是胖子所說的鬼物呢?


    黃天告訴我,這玩意兒跟鬼物的差別也不大,因為常年生活在黑暗的水下,所以眼睛器官已經退化,但是它是憑借聲音來捕捉獵物的,而且頭上的肉冠子上遍布感光點,對光線的變化極其敏感,估計就是被我的燈光吸引和刺激到了。


    說完,黃天也沉默了因為繩子斷掉就意味著我們無法渡過這片水澤,雖然地宮近在眼前,卻一水之隔,在沒有渡水的工具的前提下,我們也是無計可施。


    相顧無言,我們倆誰也沒有辦法,胖子不來我們就隻能是等死,我還有活動能力,而黃天現在,站起來估計都有問題。


    “你說胖子會回來嗎?”


    我也是明知故問,胖子肯定會回來的,哪怕愛上死,他絕對不會將我們拋下,自己獨自逃生的,可是我想聽黃天給我一個確定的答複,也許這是人的本性吧。


    “我倒是不希望他回來,隻要他能夠將那些法器帶出去,我們的犧牲就是值得的,如果他回來了,我們誰也走不了,到時候就真的應了齊老漢說的那句話,凡是進去的就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出來的。”


    我也沉默了,我知道,黃天說的是真的,胖子就算是回來了也是無濟於事,除非他能夠找到一艘能夠將我們三個人同時渡過去的大船,可是在古墓中找大船,這不是緣木求魚是什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拿出手機看,一下,淩晨三點,時間不知不覺的已經過去了七個小時,看起來我們是注定要死在這裏了。


    這時候我不可遏製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叔叔三胖子,想起了秦月,想起了以前的點點滴滴,想起了兒時的夥伴,想起了中學的同桌……


    那時候的我,天真的認為,這是一個科學的世界,世界上沒有什麽東西是科學所解釋不了的,其實現在看看,這種迷信科學也是大錯特錯的。


    中學畢業在家呆著的那兩年中,我遇到了生平第一次自認為見鬼的事情,之所以說是自以為是因為我當時什麽也沒看到,但是那種感覺卻是刻骨銘心的。


    我爺爺的姥姥,這輩分我都不知道叫什麽了,反正是親戚是真的,逢年過節的時候,父親也會去,那老太婆當年就已經一百零二歲了,可是卻仍舊身體健康,還能做針線活,自己行動也沒啥,典型的眼不花耳不聾的佘老太君。


    我那時候還小,有一次跟著父親去串親,因為兩家相隔並不遠,也就五六裏路的樣子,父親喝多了就沒回來,我已經中學畢業,按說也是個小大人了,便自己慢慢往回溜達。


    五六裏路根本就不算什麽,加上出了他們村子後麵就能看到跟我們村挨著邊的一個小村子,當時是麥子剛種上不久,天黑得早,我們吃飯就吃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斜照。


    出了村之後,走了大約有二裏地,突然起風了,還挺冷,便一溜小跑的向家跑,跑了一會兒,在一顆大樹下,我發現一頂白色的帽子靜靜的躺在樹根那兒。


    這個發現頓時讓我驚出一身冷汗,因為那頂帽子可不是從商店裏買來的,而是人死後,孝子頭上戴的那頂孝帽,不知道被誰丟在了這裏。


    要知道,這種帽子是絕對不允許亂丟的,等埋葬了死者之後,這些親戚晚輩戴的帽子要撕掉,哪怕是不要也要撕掉之後才能扔,絕對沒有丟成品的。


    我向四周看了一下,赫然發現在不遠處一座新墳矗立在田地裏,連土都是新鮮的,在來的時候我們走的是大路,沒有經過這裏,我也不知道這個墳頭是什麽時候埋的,這條小路很偏僻,但是卻是最近的一條路。


    雖然在學校學的都是無神論,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鬼怪,但是從小聽老輩人講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讓我心中多少有點膈應,便加快腳步向前走。


    這個時候我反而不敢跑了,因為據那些老輩人説,你要是不跑的話,那些髒東西吃不準你是不是真的怕它們,反倒不敢出現,尤其是我還是童子身,陽氣很旺盛,可以說是純陽之體,就算是有髒東西也絕對不敢接近我。


    剛走了幾步我就感覺身後有東西,但是還不敢向後看,一股涼氣從尾椎骨直接竄上頭發梢。


    因為,我聽到了踢踏的腳步聲,不是我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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