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差點把我嚇哭了,雖然我不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可是也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跟這些東西在一起啊!


    再看床下我昨晚脫掉的鞋子,本來頭朝外放的挺整齊的,可是現在,一隻跑窗台下麵去了,另一隻也距離床邊將近兩米遠。


    這根本就不可能是我自己脫的,雖然我是有甩鞋子的習慣,但我明明記得昨晚我並沒有甩鞋子,而是非常規矩的將鞋子放在了床邊。


    這一刹那,我起床也不是,不起床也不是,總躺在**也不是辦法,可是光著腳下地,我還真沒這膽子。


    以前老吳曾經告訴過我,說人的腳心湧泉穴其實是可以通陰的,如果是遇到什麽髒東西的話,最好不要光著腳下地,因為髒東西可以順著腳心侵入的你身體中,而你還不會有察覺,等你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見到顧劍鋒、李雲聰、蘇紅輝、黃天這樣的高手之後,我才知道,老吳懂得的那些其實也隻能算是皮毛而已,可是對於我來說,這些皮毛都差不多夠我學一輩子的了。


    現在我已經可以肯定我昨晚把什麽東西帶回來了,但是不知道這些東西現在藏在哪裏,貿然下床,萬一真的被什麽東西從腳心鑽進身體裏可就慘了。


    現在黃天又不在,我可沒有驅鬼辟邪的本事,還是老老實實的在**躺著吧。


    可是躺在**我心中也不安定,雖然看不到什麽東西,但心中總覺得膈應,看哪裏都覺得仿佛有東西隱藏在後麵。


    就在我戰戰兢兢苦捱的時候,突然想到我錢包裏還有幾張老人頭,不管怎麽說,李雲聰曾經說過,錢幣也是能辟邪的,上麵有真龍天子的畫像,再加上經手的人多,多少沾點陽氣。


    我趕緊將錢包拿出來,將裏麵的老人頭全部套出來,用口水粘在胸口一張,權當是護身保命的符篆了。


    老吳給我的掛件已經讓我埋在工地上了,現在我身上連一件護身的東西都沒有,雖然錢幣作用微乎其微,但總聊勝於無吧?


    還真別說,將鈔票貼在胸口之後,我還真感覺到有些安心了,也許這是我的心理作用,但起碼有點精神慰藉也行啊!


    就在我覺得萬事大吉的時候,窗子突然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隙,窗簾微微鼓蕩起來,一股刺骨的寒風吹進來,頓時讓我打了個寒戰。


    本來嘛,農曆十月的天氣就已經夠冷的了,如果不是房間中開著空調,我鐵定要鑽到被窩裏去,可是黃天說不讓我蓋被子,他是個大行家,我也隻能聽他的,可是眼下,本來我記得窗子是關著的,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莫名其妙的開了。


    本來沒事我還自己嚇唬自己,現在更害怕了,直接一拉床單將自己蒙在裏麵,不管怎麽說,黃天既然說讓我躲在床單下麵避難一定有他的道理,現在我也隻能這樣做了。


    躲在床單下麵,我在心裏幾乎將黃天的直係男女親屬問候了個遍,這丫的忒不靠譜了,剛剛從畫中世界出來,也不說陪陪我,安慰一下我這顆受傷的心靈,居然跑沒影了,回頭我得修理他一頓。


    可是想到他那神出鬼沒的身手,我又氣餒了,這家夥絕對不是我能對付得了的,除非讓他非常緊張,這樣也許我會有機會,這丫的一緊張腿就抽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便悄悄的將床單撩開一條縫隙向外看,可惜我把房門鎖上了,就算看也隻能看到我房間中的情景。


    “於亮,你死了沒有?沒死就出來吧。”


    聽到著熟悉的聲音,我差點哭出來,一把將床單掀開,也顧不上什麽光著腳不能下地了,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擰**門,隻見黃天和言老兩人正坐在沙發上大喘氣,好像是跑回來的樣子,大冷的天居然一頭汗水。


    “你們……你們幹嘛去了?快來我房間看看。”


    本來要衝著黃天發火的,但是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一肚子怨氣一下子消失了,雖然不知道他去幹嘛了,但絕對應該是有正事,我也就不好意思埋怨他了。


    黃天雖然很累了,但還是被我拽到房間裏,我指著床邊的那些腳印問他這是怎麽回事。


    黃天看到那些腳印,皺皺眉到:“幸虧你昨晚聽我的,不然恐怕我還真得給你收屍了,這是有怨魂伏在你身上了。”


    說著,黃天轉身出去,將言老房間中的那些白蠟燭拿過來一些對我說道:“放心吧,那些東西已經走了,這些腳印是他們留下來的印記,隻要用蠟燭灸烤就能消失,昨晚他們本來是要上你的身的,不過突然找不著你了,等了一夜他們也就離開了,這些怨魂並不是什麽太厲害的角色。”


    聽他這麽說,我頓時感覺如釋重負,膽戰心驚了一夜,精神一直緊繃著,這一放鬆下來,困意馬上就湧上來,我哈欠連天的告訴黃天昨晚根本就沒睡,現在堅持不住了,要去眯一覺,這裏的事情就讓他處理了。


    說完,我就跑到另外一個房間,往**一趟,不到一分鍾便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踏實,有黃天在,如果有什麽髒東西的話,他應該能提前發現,所以我很放心。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起來看了一下,黃天和言老兩人正鼾聲大作,睡的正香,想想也是,昨晚我雖然沒睡好,但起碼我是躺在**的,而他們不知道幹嘛去了,總之絕對不會比我更舒服。


    想到這裏,我也就沒有打攪他們,因為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才能醒來,我便自己到廚房中找吃的,言老的廚房裏倒是有些吃的,甚至不用加工就可以吃,冰箱裏還有一些吃剩下的涼菜。


    我到酒櫃裏拿出半瓶酒,也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將涼菜端到客廳裏,自斟自飲起來。


    吃過東西之後,我坐在沙發上打開手機,一來看看有沒有什麽未接電話和信息,二來範連海的筆記還沒有看完,雖然所剩不多,但看書看到一半是最煩人的。


    以前我就有過這種經曆,到網吧裏下載了電子書,結果隻有一半,看到正精彩的地方突然沒了,我恨不能把作者抓過來暴打一頓,太坑爹了。


    打開手機先查了一下短消息,發現垃圾信息一大堆,我的手機號並不保密,甚至還有以前跟著我幹活的工人發信息過來問有沒有繼續接工程,想過來幹幾天,掙個孩子的奶粉錢。


    對於這樣的信息,我隻能回一個此號已換人,因為我現在是民調局的調查員,身份跟以前不一樣了,甚至連家人都不知道。


    其中倒是有幾條信息看的我鼻子一酸,叔叔發來的一條,說讓我放心,事情已經擺平了,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麻煩。


    我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叔叔這幾年幹活掙的錢基本上要全部砸進去了,畢竟一條人命不是多少錢能夠衡量的。


    父親也發來了一條信息,說讓我有時間回家一趟,根據李雲聰的話,我雖然沒有因為工地上的事情負什麽法律責任,但是從法律上說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父親這條信息擺明了是聊以慰藉,自欺欺人的。


    可恨的是,我還不能給他老人家回信息,隻能默默地將這條信息保留下來,想他們了就看看,也許有機會了,或者等我立了功了還能換一個身份去見見二老。


    看完了信息,我點開電子書,翻到正在看的範連海筆記那裏,因為加入了書架書簽,倒是很容易就找到了我曾經看到的地方,接著往下看去。


    不得不說,雖然範連海的文采真的很一般,但是故事卻真的相當精彩,如果找個人稍加潤色的話,拍成電視劇都有可能,隻是這種介乎於真實和夢境之間的東西,恐怕沒有幾個人願意花大價錢去投資吧,畢竟這不是盜夢空間。


    雖然我早就知道了百裏冰是妖精,可至死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一個什麽妖精,一直看到了結尾,我才知道真正的答案。


    從那晚之後,百裏冰便留在了範連海的家裏,用心伺候著這位公子爺讀書,而範連海也不負眾望,終於在三年後的大考中得中舉人,朝廷降下聖旨,讓他到距離錢塘不遠的一個縣上任職,先從縣令做起,如有政績再酌情擢升。


    之後他便帶著春嬌和百裏冰兩人和自己的書童一起乘船去赴任,也就是我在進入畫中世界的時候經曆的那一段,當然了,對於寫詩倒是沒有記載,因為那詩是我寫的,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隻是說在江邊等船的時候突然一陣眩暈,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等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在船艙裏了。


    看到這裏我大為驚訝,難道說他連做夢都已經夢到了我們要去的事情嗎?否則怎麽會在這種關鍵時刻失去意識呢?


    仔細算算,他所說的暈倒的時間正是我們和黃天兩人進入古畫空間中的那個時間段,這真是太奇妙了。


    因為這一段我已經經曆過,便沒有再仔細看,而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一下,等範連海清醒的之後就是我失去知覺的那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這是我意想不到的。


    跟自己的兩個如花美眷在臥室裏能幹什麽好事,我不說大家也都能猜得到,自然是一室皆春了。


    一個開碼頭,一個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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