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這麽把棒梗打發走。


    棒梗察覺到了許大茂的態度不對,知道自己被電影院開除,已經成了定局,一臉失意的從電影院離開。


    他肯定要找秦淮茹問個明白。


    他跟在許大茂的身邊,平時表現的像個親兒子一樣,好不容易才出師,他還有遠大的前途,結果突然之間,一切煙消雲散。


    棒梗心裏無法接受,他迫不及待的要知道為什麽。


    他很清楚,離開電影院的他,已經被打回原形了。


    不在電影院工作,就算他會放映員技術又怎麽樣。


    電影院不缺他這個放映員,但是他一旦離開電影院,他那一手放映技術,就什麽用都沒有了。


    棒梗心緒複雜的回到家,賈張氏看到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很是擔憂。


    棒梗倒是沒有瞞著自己的奶奶,向賈張氏說明了自己被電影院踢走的事。


    賈張氏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之後,心裏麵又是愧疚,又是心虛。


    棒梗會被電影院踢走,應該是許大茂動手了,而這一切的起因,估計就是她去後院找許大茂鬧事。


    賈張氏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不住的安慰棒梗。


    等秦淮茹下班回家,聽說了棒梗被電影院踢走的事後,她頓時很生氣道:“這個許大茂可真不是一個東西,你跟在他身邊這麽久,一直給他當兒子,他還是沒放心過你。”


    秦淮茹的工作就是頂替的亡夫賈東旭的名額,而且她在外麵的人緣不錯,對於工作崗位的一些彎彎繞繞並不陌生。


    棒梗跟在許大茂的身邊這麽久,一直像個親生兒子一樣孝順許大茂,而且,棒梗出師都有一段時間了。


    一般情況下,根本沒有這麽久的臨時工。


    很明顯許大茂就一直沒有對棒梗放心,一直防著他呢。


    可以看出,許大茂一直都有這份心思,就是等發現不對的時候,就把棒梗一腳踢出去。


    秦淮茹在許大茂這件事上雖然不地道,在棒梗出師後,就想讓棒梗擺脫許大茂的控製。


    但是,她沒有想到,許大茂的心思居然這麽髒,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給棒梗前途。


    隻是現在兩家已經一刀兩斷,她就算氣的想找許大茂算賬,也完全沒有理由。


    秦淮茹生氣過後,又輕聲安慰棒梗。


    “棒梗,你放心吧,媽會想辦法給你再找一份工作的。”


    棒梗對此並不樂觀,但秦淮茹畢竟是他的媽媽,他這個時候,也要照顧秦淮茹的想法,所以他輕輕點了點頭。


    工作要是那麽容易找,他回來之後也不會那麽艱難了。


    而且,如果不是好工作太難找,秦淮茹壓根不會讓他跟著許大茂。


    四合院裏的人,誰不知道許大茂是個壞蛋。


    秦淮茹更是比誰都清楚。


    甚至棒梗以前也非常討厭許大茂,但是許大茂給他工作,他沒法不要。


    這個時代人太多,工作太少,一份合適的工作,實在太難得了。


    “你放心吧,媽認識的人還是挺多的。”


    秦淮茹看著棒梗反應平平,繼續安慰他。


    “嗯!”


    棒梗應聲。


    他已經知道秦淮茹和賈張氏昨天去後院鬧事,他今早才會被許大茂從電影院踢走。


    但是,他的心裏其實沒有怪罪賈張氏和秦淮茹,不隻是因為這兩人,一個是他的奶奶,一個是他的媽媽。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也察覺到,就算是沒有這件事,許大茂也遲早會把他踢走。


    他跟了許大茂一年多,許大茂一直沒有給他轉正,這和他的家裏人可沒有關係。


    明顯是許大茂早就防著他一手了。


    在這件事上,棒梗自己也理虧。


    以前給許大茂當學徒的時候,棒梗是賺不到什麽錢的,等到他終於出師,可以自己接工作之後,許大茂又和他定下規矩,凡是得到的東西五五分,得到的錢三七分,他這個工作的人拿三,許大茂坐收其成拿七。


    棒梗的性子本來就傲,怎麽會甘心被許大茂這麽壓榨。


    他早就和許大茂離心了,能獨自工作的時候,一開始隻是昧下一部分自己的所得。


    最近幾次,他得到的錢,根本不給許大茂了。


    許大茂一直沒有給他轉正,估計是早就發現他暗地裏的小動作,所以防著他一手。


    棒梗的心裏麵像是明鏡一樣,但是當著奶奶和媽媽的麵,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


    失去了電影院的工作後,棒梗的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


    原本在許大茂麵前,一副孝子賢孫模樣的棒梗,如今和許大茂的關係,重新回到了冰點。


    秦淮茹發動自己的關係後,還真給棒梗找到了一份工作。


    那就是在附近掃大街。


    這一份工作看著不怎麽樣,但是想做的人多著呢。


    秦淮茹在外麵人緣好,認識的人多,而且和街道辦的關係也好,所以才能給棒梗找到這麽一份工作。


    若非如此,這份工作都輪不到棒梗。


    按理來說,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棒梗從一個電影院的放映員,淪落成了一個掃大街的,這落差實在有些大,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何雨柱看到棒梗開始掃大街的時候,時常在臉上戴著一個口罩,不是為了防凍防病,而是為了防止別人認出他來。


    而且他的工作態度也不好,經常能看到他在磨洋工。。


    何雨柱每次路過的時候,都若無其事的看棒梗一眼,然後就隨意走過。


    以棒梗的自尊心,絕對不希望自己工作的時候,有熟人來打招呼。


    何雨柱這個人類觀察者,雖然是一個好事者,但是,他也尊重別人的尊嚴。


    ……


    四合院裏,劉光福和劉光天兄弟就這麽久住下來,棒梗從放映員淪落到了掃大街。


    人們的日子還是一樣的過。


    眼看著年關將近。


    往年過年的時候,何雨柱根本不必打掃自己的房子,反正有賈家的三個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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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何雨柱動手,她們就幫忙給何雨柱的屋子做完大掃除了。


    今年何雨柱和秦淮茹雖然分手了,但是,小當和槐花還住著何雨水的屋子,而且她們總賴在何雨柱的屋裏看電視。


    所以,何雨柱這間屋子今年的大掃除,也由小當和槐花承包了。


    (PS:現在這個二十一世紀,在我們縣城當清潔工掃大街,還是要有關係,普通人都沒門路,真的是難以想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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