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嚇到了,「姐,什麽時候的事?」


    玉溪安慰著弟弟們,「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你姐夫解決的,直接送去公安局了。」


    玉清是看報紙的,「這次登報的案子?」


    「對,人都抓到了,都過去好長時間了。」


    玉枝不高興,「這麽大的事,你都瞞著。」


    「我怕你們擔心啊!」


    玉清想到自己被綁,「同一夥人嗎?」


    「恩。」


    鄭貿然接話道:「日後不用擔心了,葛家的人都參與了,在g市幹的事也被查到了,偷稅漏稅不說,不見光的勾當也不少,葛家的人差不多都進去了,這回可以放心了。」


    玉溪真沒想到,徐匯沖查到的東西真不少,隨後一想,一定還有鄭貿然的手筆,「您幫了不少忙吧!」


    鄭貿然笑著,「聰明,我手裏有不少的證據,沒想到,徐匯沖手裏的更多,這小子想要所有的財產,我就先他一步,他回去晚了,葛家的財產都被凍結了。」


    玉溪,「........葛朗會有藏起來的錢吧!」


    鄭貿然道:「的確有,可他為了保住公司,補了不少,剩也沒剩下多少。」


    玉溪,「.......」


    這麽說,徐匯沖忙活了半天,幫了鄭貿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真理!


    鄭貿然真的高興,點了不少的菜,「快動筷子,吃飯。」


    玉溪的確鬆了一口氣,又沒有揪心的感覺,吃的挺香的。


    翌日,玉溪才知道,鄭貿然又放了大招,所有的新聞上都報導了鄭貿然捐古董的新聞。


    這條新聞,還上了電視,更有博物館館長和鄭貿然的合照,新聞上,洋洋灑灑的寫了整整一篇幅,都是在說鄭貿然愛國,心裏有國家,各種的讚美。


    這還不算,鄭貿然更是答應了電視台的採訪,因為捐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裏麵的東西很多都是珍品,大部分具有研究的價值。


    玉枝特意過來的,遞給玉溪一個證件,玉溪翻開看,「終身免費參觀?」


    「對,他捐獻的東西多,這些證件是外帶的,我們家都有。」


    玉溪忍不住問,「你跟著他一起去的,裏麵都有什麽?」


    玉枝回憶著,「特別的震撼,而且很隱秘,誰能想到,東西就填埋的井裏,下麵是密封的暗室,堆滿了東西,書籍字畫特別的多,瓷器反倒沒多少。」


    「新聞上寫著,鄭貿然把古董都捐了?」


    玉枝嘿嘿笑著,「姐,你信啊!」


    「不信。」


    「沒都捐,但也捐了大部分,捐獻的都是有研究價值的,因為大部分的瓷器每件都是雙份的,所以留了一份,書畫留了一些,別的都捐了,我以為能有很多的珍寶呢,比如首飾什麽的,結果沒有,倒是有一箱子的黃金。」


    玉溪能理解,「字畫,書籍才是最寶貴的,首飾什麽,反而是累贅,在古代,書籍不是誰都能買到的,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再說了,有一箱子黃金呢,鄭家的先祖是不想留太多的錢財,免得使後輩喪失了奮鬥的動力,隻會坐享其成。」


    玉枝笑著,「外公也是這麽說的,他說,錢是能夠賺到的,可書籍有的想買都買不到的。」


    玉溪忍不住問,「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


    「有個小箱子,我不知道裏麵是什麽,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玉溪猜想,小箱子裏的東西,一定不是珍寶,可能是鄭家祖輩的起居錄和一些重要的事,希望別有玉竹籤的記載。


    玉枝中午留下吃的飯,下午才回去。


    晚上的時候,玉溪準點坐在了電視前看直播採訪,採訪的地點鄭貿然首都的家裏。


    年君玟挺佩服鄭貿然的,「不是誰都有他的魄力捐獻,他捐的古董,換成錢,他很容易就成首富了。」


    玉溪笑著,「何止是首富。」


    年君玟笑了,「是啊,有不少是無價之寶。」


    玉溪看著鄭貿然回答問題,記者問,「是什麽情懷,讓您全部捐獻出來?」


    鄭貿然言簡意賅,「因為我是華夏人,我想盡我所能,讓更多人了解華夏的文化傳承。」


    玉溪道:「鄭貿然的話一半是真的,愛國是有的,大部分,他想給子孫尋求庇護。」


    「庇護你們,他百年後,也會記得他的貢獻。」


    玉溪笑著,「要庇護也是玉枝和玉清,跟我真沒多大的關係。」


    年君玟笑著,「的確如此。」


    鄭貿然捐獻的事,報紙上登了好幾天,各大報社掙著去採訪,可惜都採訪不到,連博找到了玉溪,才獨家採訪到的。


    捐獻的事,褒貶不一,有覺得鄭貿然偉大的,有覺得就該捐獻,誰讓錢多,有讚揚的,也有罵蠢的,各色的聲音,也顯露了人性。


    玉溪去買菜都能聽到人在議論,還有懷疑沒捐獻完的,各種猜測。


    再次見到徐匯沖是在小區,徐匯沖也不知道抽了多少煙,腳邊都是菸蒂,離著好幾米都能聞到煙味,捂著鼻子,緊忙退開了好幾米。


    徐匯沖十分的憔悴,眼睛裏都是紅血絲,沒帶眼鏡,徐匯沖長時間帶眼鏡,眼鏡有些凸,在配上紅紅的眼睛,還有嘴邊的鬍子,以前如玉的感覺沒了,隻覺得挺滲人的。


    徐匯沖見玉溪出來,撚滅了手裏的煙,一張口嗆到了,咳咳的咳嗽,「咳,葛朗死了,被新聞氣死的。」


    玉溪猜到了,鄭貿然的大招放了,就是為了氣死葛朗,還是搶在葛朗咽氣前,葛朗算計一輩子,結果鄭貿然給捐了,換了誰都會氣死的,算計一輩子跟笑話一樣。


    徐匯沖自嘲的笑著,他回g市想了很多談判的可能,唯獨沒想到,鄭貿然動手了,哪怕晚兩天。


    玉溪捂著嘴,「你是專門告訴我人死了?」


    「對,他死了,你也安全了,葛家的人差不多都進去了。」


    玉溪想快點去公司,把好消息告訴媽媽,看著徐匯沖的模樣,這位是真沒得到什麽好處,說不好,還被審問過。


    還真讓玉溪猜對了,徐匯沖的確被審問過,眼睛也是碰碎的,出來知道葛朗死了,立馬就回內地了。


    玉溪轉身就走,徐匯沖喊著,「等下。」


    玉溪回頭,「還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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