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羽與古道兩人快速的離開了元武城,向著問天樓的方向一路疾馳而去。免費小說門戶在路上,林驚羽一隻在想著剛剛的事情。對於千元宗,林驚羽以前也曾聽說過,他與武靈門、正陽宗還有撫香門是這方圓千裏內最大的宗門勢力了,雖然這四個宗門連三流的宗門都算不上,但因為這裏地處偏遠,那些有實力的宗門都看不上這裏,所以這四個宗門便成為了這一區域最大的勢力,相比於林驚羽他們的問天樓,這四個宗門勢力無疑要強大了太多,他們宗門內不僅有元嬰修士坐鎮,而且正陽宗與撫香門兩宗門都占據了一個座城池,千元宗與武靈門因為實力相對較弱,兩家合占了一座元武城。四大宗門之間,彼此看似和睦,但暗地裏的明爭暗鬥卻是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正陽宗與撫香門作為四大勢力中實力最強的兩個,無時不在想著要將千元宗與武靈門兩大勢力收到自己的麾下,但由於彼此的牽製與千元宗與武靈門現在已經達成了盟友關係,合力來對抗兩大宗門,使得他們遲遲不能成功。在千元宗與武靈門兩大勢力之間,彼此之間雖然是盟友,但雙方也無時的不在向著要將彼此給吞了用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好與正陽宗還有撫香門相抗衡。四大宗門之間彼此勾心鬥角,明裏暗裏的都在向著給對方下絆子。最近,千元宗宗主千裏的獨子正在追求武靈門門主武衝霄的女兒武靈,說是要加強兩家的盟友關係。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千元宗圖謀武靈門的第一步,武衝霄膝下雖然有一子一女。但隻有他的女兒武靈在修行上有些天賦,他的那個兒子武強,自身的修行天賦並不弱於他的姐姐,但他的心思不在修行上,倒是對一些陣法之類的東西感興趣,好不容易將修為提到了金丹期,但那也隻是為了能夠研究陣法。在修真界,陣法如同煉製丹藥與法器一樣,隻有到了金丹期修士才有觸碰這些的資格。這是修真界各大勢力都明白的一個道理,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修士不到金丹期,自身的靈力修為不足以支撐煉製丹藥或者是法器的消耗。就算是有人強行嚐試。最後的結果也都是慘敗收場,至於陣法,對修士的要求更加的苛刻,他不僅要求修士的靈力修為,還要求修士的神識足夠強悍,研究陣法是一個精細的活兒,由於陣法涉及到天地間的靈力,稍有不慎就便會引得天地靈力暴動。如果研究高階陣法,搞不好能將研究者給炸的屍骨不存。在修真界。尋常的修士很難接觸到陣法這一類高深的東西,武強之所以對陣法產生了莫大的興趣,是因為在武靈門裏有一卷陣法殘卷,這是武衝霄在一處元嬰修士的洞府中發現的,因為是陣法,即便是殘卷也是十分珍貴的東西,武衝霄便將它小心的收藏了起來,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卻是對這殘卷情有獨鍾,修為到了金丹期後便不再專心修行了,每天就抱著那一卷陣法殘卷在房間裏研究,武衝霄有好幾次想要製止他,但最後都失敗了。


    關於撫香門與正陽宗,林驚羽對於他們知道的很少,隻知道正陽宗的宗主名為火雲道人,撫香門是一個完全由女子組成的宗門,門主千裏香。


    腦中將自己知道的關於四大勢力的信息快速的捋了一遍,林驚羽忽然間停了下來,古道停下來看著林驚羽,不解的問道,“怎麽不走了?”林驚羽沉吟道,“你先回去,回去後加緊防備,先不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太多的人,他們雖然不知道我們是誰,但以他們的實力,想要查我們兩人的來曆還是能夠辦到的,我留在這裏給他們製造混亂,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騰不出手來去找我們。”聽到林驚羽的話,古道的眉頭皺了起來,說道,“兄弟們都不怕死。”林驚羽聽後說道,“我知道,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與他門硬碰的話,無異於以卵擊石,眼下唯一的方法就是先拖住他們,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聽到林驚羽的話古道沉吟了起來,他也知道得罪了千元宗的千重,這件事不會就這麽容易就算了,林驚羽的提議也是現在的最好的方法了,雖然如此,但讓古道眼睜睜的看著林驚羽以身犯險,他還是做不到。良久,古道抬起頭看著林驚羽,說道,“等我回來。”林驚羽看著他,點了點頭。古道轉身展開了自己的修為,展開全速向著問天樓的方向趕去,他還要趕回來幫林驚羽轉移千元宗的注意力。林驚羽看著古道遠去的背影,心裏暖暖的。


    待到古道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林驚羽轉身向著前麵的一片小樹林落下,一刻鍾後一個滿臉胡須的築基中期的中年男子從樹林裏走了出來,向著元武城的方向禦劍趕去。這是變換了容貌後的林驚羽,當初古道曾經將自己自家族內帶出來的一部能夠改變自己樣貌的功法《千變神訣》送給了林驚羽,以林驚羽現在築基後期的修為,除非是金丹期的修士,否則每人能夠看出他的真正容貌。雖然林驚羽直到自己這次不遇到金丹期修士的可能性為零,但今天與他交手的人都是築基期的修士,隻要他們不能在第一時間認出自己那就行了。


    林驚羽重新進入了元武城,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剛剛與千重發生衝突的地方,此時,千重那幫人早已經消失了,街道上也已經恢複了以往的熱鬧,好像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林驚羽來到街道旁的地攤上,不經意的向攤主問起了這件事,剛剛衝突發生時這攤主就在旁邊,將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看在了眼裏。林驚羽聽到他說到自己離開沒多久就有兩名金丹修士趕來,在原地搜索了一圈沒有什麽發現才離開。聽到這裏林驚羽心中暗暗慶幸,如果剛才不是自己當機力斷的離開的早,現在自己與古道怕是已經被人給堵在這裏了。自己雖然能夠對付金丹中期的修士,但如果對方是金丹後期的話,林驚羽想要打敗他也是很難的,至於金丹大圓滿,林驚羽隻能碩自己能夠保持不敗或者是逃的了。林驚羽在攤主的地攤上隨意的拿了一件配飾,丟給攤主兩枚下品靈石,然後晃悠著離開了。順著街道。林驚羽直奔城中心而去,剛才他已經打聽清楚,千元宗與武靈門身為這元武城的管理者。在這城中心各有一座宅院。


    來到城中心,這裏已經距離繁華街道有一段距離了,通往最中央兩座院落的街道旁栽種著一些靈木,雖然隻是最低階的那一種。但也都有了百年的曆史。在道路兩旁矗立著,讓這條道路顯得十分的幽靜。林驚羽在兩座院落間轉悠著,想著該怎樣鬧出點大的動靜來才能轉移他們注意力。硬闖肯定是不行,如果自己硬闖的話,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如果讓對方的金丹修士看到自己,隻會將事情越鬧越大,如果不硬闖。半夜裏悄悄的潛進去幹掉一兩個主要人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這樣做也容易被發現。畢竟以金丹期修士的神色強度,覆蓋這整座小院還是可以辦到的。接連否決了兩個方案,在林驚羽苦苦思索的時候,他忽然看到街道對麵的一棟茶樓,上麵寫著“雲煙閣”,三個大字,下麵還寫著“正陽宗產業”一行小字,看到這裏林驚羽愣了一下,繼而便反應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雲煙閣,林驚羽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四大勢力雖然各自占據一座城,但在其他勢力的城池內也可以建立自己的產業,不僅僅是為了賺取靈石,更是為了打探一些消息。


    林驚羽邁步走進了雲煙閣,雲煙閣是一個茶莊,此時正值正午,來這裏喝茶的人不是很多,裏麵顯得有些冷清。裏麵的夥計見一個滿臉胡子的漢子走了進來,不由得都是愣了一下,他們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來這裏的都是一些文質彬彬的修士,還真沒見過這種一看就是粗俗無比的修士前來茶莊這種地方的。不過他們雖然驚訝,但還是笑著迎上來,向著林驚羽問道,“道友,不知可有什麽能夠幫助你的?”林驚羽看著眼前的這個夥計,雖然掩飾的很好,但他眼底的那一抹驚訝與不屑還是泄露了出來,想了想林驚羽也就明白了,他現在的這副容貌來這種地方,還真是有些奇怪。對於這夥計的驚訝,林驚羽也不已為意,笑了笑,說道,“來壺好茶。”說完便徑自來到了樓上一張靠窗的桌前坐下。待到林驚羽從那麽夥計的身邊走過了好一會兒拿夥計才反應了過來,剛剛回過神來便倒吸了一口冷氣,林驚羽現在的容貌,不笑還好,還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可他微微一笑,滿臉的胡子在這名夥計麵前展開了來,差點沒將他煉氣七層的修為給重新嚇回去。這夥計哆嗦著手將一壺上好的靈茶放在了林驚羽麵前的桌子上,同時放下了一些與清茶相配的點心之類的物品,然後看也不看林驚羽一眼便飛也似的轉到了林驚羽的身後,實在是不敢看呐。對於夥計的表現林驚羽也不已為意,拿起茶杯在那兒慢慢的品著查,同時用眼神瞄著外麵的院子,從林驚羽這個角度看去,剛好能夠看到對麵千元宗在這裏宅院的大門。


    在林驚羽在雲煙閣喝茶的時候,在千元宗的宅院內,一間裝飾的富麗堂皇的房間內,一道怨毒的聲音冷冷的傳來出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手段,總之,三天內必須要將那兩人的下落給我打聽清楚,特別是那個動手打我的人,我要將他抽魂煉魄,永世不入輪回。”隨著他的聲音傳出,房間內兩道聲音齊齊應了聲“是”,然後,兩名身穿黑衣的修士走了出來。這兩人的修為都在金丹期,是千元宗在這裏的管理者,不久前也是他們接到了消息說少主被人給打了,兩人趕去的時候人已經跑了,自家的少爺也被打斷了四肢昏倒在了地上。兩人將千重帶回來後立即用靈力接好了他斷掉的骨骼,這個少爺是宗主的獨子。平時有宗主寵著,根本沒有受過什麽委屈,像今天這樣被人給當著一大街的人特別是在武靈的麵前給打斷了四肢。這口氣是很難咽下去的。兩人在門外相視苦笑,然後走向大殿,開始召集人手去調查了。


    古道風馳電掣的回到了問天樓後,立即將在元武城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黑虎,然後由黑虎發布命令加強警戒,雖然古道也可以直接越過黑虎發布命令調動問天樓的人馬,但林驚羽既然已經將問天樓的事務交給了黑虎。那自己就應該遵守他的意思,不然問天樓與萬靈齋之間自己都插手,不僅會惹得黑虎的不滿。嚴重的還會威脅到問天樓的安全,這是他不想要的。黑虎聽完古道的話後立即加強了問天樓內的警戒力量,古道則在交代完黑虎要消息後,立即趕去了各個坊市內的萬靈齋中。火速的將萬靈齋內的事務交代了下去。然後立即向著元武城趕了過來。古道在進入元武城之前,也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增加了一些自己的寬度,臉上有了一些小小的凹坑,以古道現在的實力,除非是元嬰期的修士前來,不然每人能看出他的本來麵目。古道進入了元武城後,並沒有急於尋找林驚羽。林驚羽也懂得《千變神訣》,他既然敢在這個時候進入元武城。定然是改變了容貌的,現在想要找他並不容易。想了想,古道與林驚羽一樣,直奔城中心而去。古道進城的時候,太陽已經將要落山,林驚羽正在雲煙閣喝著最後一杯茶,他在這裏呆了一個下午,已經將千元宗在這裏的宅院的前半部分給觀察的清清楚楚了,通過神識,他發現了裏麵有兩枚金丹期修士,一名金丹中期,一名金丹初期,還有數十名築基期的修士,一名築基期大圓滿,隻是感覺中靈力波動有些虛弱,林驚羽料想這個應該就是千重了,他被自己給打斷了四肢,現在應該躺在床上才對。林驚羽用神識探入千元宗的宅院,將裏麵的人數與各人的修為探查清楚,後,起身結賬離開,店裏的夥計手裏他的靈石,將他送出門外,心裏在默默地祈禱著這位爺還是快些走的好。林驚羽站在雲煙閣的門前,看了看門口正陽宗的招牌一眼,心裏冷笑一聲,暗道,“既然你們都在勾心鬥角的想要吞了對方,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隻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接。”冷笑一聲,林驚羽轉身順著街道向外走去。在千元宗的宅院內,兩名金丹期的修士正坐在正中的大殿內閑聊著什麽,一個眼睛細長,神色有些陰鷙的修士抿了口手中的茶,歎息道,“不知那幫小子們現在找的怎麽樣了,兩個築基初期的小子,嘿,打了少爺,看來以後是沒有了。”聽了他的話,房間內另一個金丹的修士說道,“你真的以為那隻是兩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嗎?”看了對麵的人一眼,他又說道,“能在眨眼間將十幾名築基初中期的修士給打倒在地,少主築基大圓滿的修為在他手裏連一招都走不過去,如果你真的以為他們是築基初期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這人的修為是金丹中期,顯然考慮事情也要比別人全麵一些。對麵那個神色陰鷙的金丹初期修士聽了他的話,笑了笑,說道,“那又怎樣,當時少主應該是沒有反應過來才被他給得了手,如果正麵交手的話,他們不一定能夠贏得了少主。”聽到他的話對麵的金丹中期修士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同他所說的話。


    隨著夜幕的降臨,城內的燈光漸漸地明亮了起來,一名築基初期與一名築基中期的千元宗修士正帶著一隊人在大街上四處巡邏著。那麽築基中期的修士邊走邊抱怨道,“真他娘的倒黴,你說這他娘的到底是誰打了少主,還害的咱們兄弟半夜三更的出來巡邏。”聽了他的話一邊的築基初期修士點頭說道,“可不是,在咱們千元宗的地盤上打了咱們少主,這不是打咱們的臉麽,也難怪這次宗主他將門內的築基期弟子都派來了。”兩人相互抱怨著,林驚羽悄悄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此時,他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正陽宗弟子的服飾,這是他在雲煙閣內偷來的,身為正陽宗在元武城內的產業,雲煙閣內自然有正陽宗弟子的服飾。聽到兩人的抱怨,林驚羽冷冷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來讓你們解脫好了。”說完隻聽“喀喀”兩聲響起,兩人的脖子被人給一下捏碎了,兩人身後的一隊煉氣期弟子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快跑啊!”一聲令下,二十幾名煉氣期的弟子瞬間沒了蹤影,林驚羽看著他們的背影,冷冷的笑了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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