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1-18


    身為領袖就應該以身作則,在於永濤看來楊威這樣製定工資標準雖然對於自己是有點苛刻,但是主席和副主席的標準定的太高了,下麵就會失控,一次在心理上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於永濤問道:“主席,工資的具體標準可以按照您所做的指示讓宋明安和史名山去想辦法去製定,但是有沒有什麽福利或者津貼之類的呢?”


    “那你覺得應該有沒有呢?”楊威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過頭來問於永濤,想聽一下他是什麽態度。


    “主席,我覺得福利津貼是非常有必要的,舉例來說吧,技術人員可以通過科研攻關拿到高獎金,工作人員可以用創造更多的價值來換取將近,士兵們可以用軍功來換取將近,但是政府人員卻隻能守著死工資過日子,這樣的話就是使得他們失去工作的激情,造成人浮於事的情況出現。”


    楊威說道:“既然是福利津貼,那就應該每個部門,每個人都有,可以按照各自的工資標準進行界定,但是年內的福利津貼累加不得超過工資總額。不許有公款消費這個項目,一經發現就界定為貪汙。”


    “好吧,就這麽說定了,隻要基數不是特別低,我相信政府人員是可以接受的,其他部門的人也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楊威說道:“成立銀行的目的並不僅僅如此,一方麵是鼓勵大家提高工作積極性,另外一方麵是將資源合理地控製在政府手中。這都是為了殲滅江南的邪教做準備。對於新加入的人一律隻給於最低保障,等為基地做了貢獻之後再進行一定程度的獎勵,逐漸改善生活狀況。這就可以對外來人員進行監控,避免有奸細混進來。”


    “主席,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嚴禁下麵的人私自交易,已經發現就一律重罰,這樣就可以避免下麵人和外界接觸了。對於每一個人的收支情況進行登記造冊,對穩定局勢是很有必要的。”


    “可以的,這個建議不錯,現在生產力還比較低下,並沒有太多的物資,因此還是由政府掌握的比較好。”


    就在楊威和於永濤就具體的細節進行探討的時候,基地總會計史名山過來了。


    於永濤慢慢地將主席將要成立華夏銀行的事情說了出來,也順便在按勞分配的基礎上進行發工資的也說了出來。總會計史名山對於這件事情可以說舉雙手讚成,這可以說也是他的想法,隻不過一直沒有成形的方案罷啦!


    楊威說道:“我和於永濤可是金融財經的門外漢,對於裏麵的條條框框懂得可不是很多,史名山,你可是這方麵的專家,這次成立華夏銀行的籌備工作還全靠你了。現在我想聽一下你得到意見,不要有什麽顧慮,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講出來就可以了。”


    史名山說道:“自從我接受總會計這份工作之後就一直在擔心賬目的問題,隻有物資的進進出出,看起來是流水賬,但是在支出的時候很混亂,一直沒有辦法歸攏起來,在那個時候我就有了成立銀行的想法。可是基地這邊一直打仗,戰爭期間一切以戰事為重,因此我就把這個想法壓在了心裏,但一直想製定出來切實可行的方案遞交給主席,沒有想到您有這方麵的批示,那簡直太好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對於史名山的無條件支持還是出乎了楊威的預料,他問道:“總會計師,您認為現在成立銀行的條件具備麽?現在實行工資製度,進行按勞分配會不會有操作上的難度,大家能接受麽?”


    “我個人認為成立華夏銀行的條件已經具備,理由有三,第一現在的物資雖然比較緊張,但是基本上已經實現了自給自足,距離下一步有盈餘也不會相聚太久,這就是牢固的物質基礎,也是生產力發展的需要;第二人口在迅速膨脹,物資發放的難度係數可以說越來越大,在這過程中出現冒領,虛報的情況十分嚴重,人們已經不再信任物資配發製度,而銀行的成立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第三成立華夏銀行就標誌著內閣在控製物資的同時,也給予了地方極大的自治權,這樣能最大限度地調動地方積極性。這樣以來從內閣到地方大家都會擁護這個決定的,在實行中不會有任何障礙。


    從技術角度講,在新近的人員中有大量了解金融知識的專業認識,在金融核算上應該不會有什麽障礙,隻要成立華夏銀行,這方麵的工作在短時間就可以做好。


    實行工資製度是在成立華夏銀行之後一個最重要的措施,隻要是能夠做到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我相信絕大部分的人都可以接受的,因為這樣就預示著隻要肯努力,隻要有本領就可以讓自己生活的很好,隻要那些好逸惡勞的家夥才會反對,但是他們反對的聲音會被群眾的聲音所壓製的。


    至於按勞分配在操作上的確有一定的難度,畢竟很多工種不好界定,很難做到百分百的公正,不過現在行業並不是特別多,劃分起來難度係數也不是特別大,做到基本公正的難度倒不是很大。我相信隻要大多數人能夠得到實惠,應該在推行起來難度不會很大。


    可能很多人對於發工資,按勞分配在心理上接受不了,因此實現的宣傳工作是非常有必要做的,隻要讓大家明白了其中的好處,反對聲音會逐漸消失的。”


    在聽到史名山這個總會計師的支持之後,楊威心裏對於創建華夏銀行就有了底氣,知道下麵的隻是具體操作中的技術性問題了,那些就不用自己過多地操心了,交給他們執行就可以了。


    楊威說道:“一會等大家到齊之後,就由總會計史名山來給大家講創建華夏銀行的構思,今天這個問題隻讓大家知道並不做過多的評論,隻要你們下去拿出來可行性的方案報給我批準就可以了。重點討論的是其他七個問題,到時候大家可以邊吃邊聊,暢所欲言,不必有什麽顧慮,在具體執行的時候還需要大家拿出來可行性方案。”


    於永濤就大概將其他七個問題給史名山講了一下,好讓這個總會計師加深一下印象。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陸陸續續地都到來了,雖然是來吃酒席,但是這些從事政治的人都知道來到主席家裏吃飯肯定有事情,絕對沒有吃飯那麽簡單,因此在來到之後就議論紛紛。


    男人們在一起的時候話題要麽是事業要麽是女人,在場的有好幾個是帶著老婆來的,所以隻能談事業了,大家的中心話題就是政治,議論最多的當然是在審陽殲滅邪教份子的事情了。一個個講起來可以說手舞足蹈,弄得唾沫星子亂飛,好像親臨現場一樣。


    周健良做為審陽之戰最前線的指揮官本來是對這場戰役最有發言權的一個,但是他卻沒有發言,隻是在隨聲附和好像在注定了要做聽眾似的。


    一向愛談論戰爭的周健良今天卻選擇了三緘其口,這在大家看來的確是有點反常,隻不過一個個聊得興高采烈沒有特別注意他罷啦!要不然肯定會有人問所以然的。


    其實,來到楊威家中的周健良倒沒有多少心事,隻是一直再思索一個問題,那就是什麽時候南下消滅邪教分子。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打仗就是天職,現在邪教還沒有消滅,他當然放心不下了。這次過來就是想談論一下這個問題,可是見沒有人說到這方麵,也就隻好選擇沉默了。


    楊威和於永濤早就發現周健良心不在焉了,於是就招手讓他過來。


    周健良看到楊威衝著自己招手的時候就走了過去,他笑著說道:“主席,你怎麽今天這麽有雅興請大家吃飯,是不是有重大事情要宣布呀?”


    “那你以為我應該宣布什麽事情呢?是不是想聽我宣布和簡美妍的婚事呀!”


    周健良搖搖頭說道:“誰不知道主席你早就說過不消滅聖嬰就不結婚,所以我才不會去猜你的婚事,我想你今天是不是宣布南下消滅邪教的計劃,要是那樣的話,我倒是願意打頭陣。”


    於永濤拍著周健良的肩膀說道:“你小子怎麽滿腦子都是打仗,好像前段時間的戰爭沒有打過癮似的,這次對聖嬰的戰爭從打響第一槍開始算起的話,前後跨度八九個月都快一年了,難道這還不能滿足你戰爭的欲望麽?”


    “我不能和跟你比,現在你是溫香軟玉抱滿懷,整天都在想著結婚,而我早就結婚了,不想著打仗又能看什麽呢?聖嬰那個邪教多存在一天就有無數的人受苦受難,一天不能將那個可惡的聖主殺死,說什麽我都不甘心。上次在審陽讓那個混蛋逃走,真是最大的失敗。”


    一提到聖主那個混蛋逃走就讓周健良渾身上下不自在,他恨不得立刻帶兵殺到上滬去,徹底的將邪教分子鏟除,要不然難泄心頭之恨。


    楊威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別光站著呀!都坐下來慢慢聊,現在距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大家就閑聊會,省得一會美食占住嘴,想說話都不行了。”


    等坐下來後,於永濤說道:“這次周健良就是你的部隊了,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早就結婚了當然不知道光棍漢的痛苦了,不錯我的確現在整天想得都是結婚,不僅僅是我,你可以問一下武小剛,徐寧等人現在是什麽想法。你這個*長總不能隻讓牛下奶,而不給他們飼料吧。士兵們在戰場上浴血奮戰那麽辛苦,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他們的婚姻問題了。現在的士兵們早就疲勞不堪了,搞不好會患上戰爭綜合症的,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吧。”


    這些天,周健良還的確沒有考慮過士兵的疲勞狀態,就是細數一下從開始和聖嬰交手到現在戰爭連綿八九個月,士兵的傷亡慘重,士氣早就低落到極點了,如果不能讓士兵們得到很好休息的話,戰鬥力的確會大打折扣,一定不會出現勇往直前的士氣。


    看到周健良不說話了楊威說道:“其實,所有的人都知道早晚都得南下消滅邪教組織,可是,以現在我們的兵力,物資裝備,士兵的士氣來看南下絕非最好時機,別說消滅聖嬰了,最後會不會被邪教吃掉都說不定。因此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士兵的休整,而不是無休止的戰爭,更不是盲目的出兵。”


    “主席,我也知道現在出兵並不是很合適,但是一想到邪教分子還在江南作威作福就讓人渾身上下不舒服。不過既然您都這樣說出來了,那我也隻能抓緊操練士兵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希望士兵們的戰鬥力早點恢複,那樣就可以揮軍南下了。”


    一提到揮軍南下的時候,周健良的精神狀態馬上就上來了,簡直就像是又換了一個人似的,這變化也隻能出現在他這個特種兵出身的*長身上,由此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多麽好戰的將軍。


    楊威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在出征江南的時候,整個戰爭可比審陽的戰爭複雜多了。上一次主要是雙方需要鬥智鬥勇,很大程度上取勝的關鍵在於士兵的戰鬥力以及將軍的指揮才能。可是在南下的時候打的卻是消耗戰,不是說有強大的軍隊就一定可以取得最後的勝利,主要是看物資的供應是否能跟得上。如果供應鏈出問題了,那麽最後肯定會兵敗垂城。”


    對於這點上,周健良和於永濤倒是也很難提出來反駁意見,最主要的問題是江南是聖嬰的大本營,那個邪教的物資供應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打消耗戰,那樣對於基地的士兵是非常不利的,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與敵人決戰的話,那麽就會被活活拖死。


    在審陽的戰役,充其量就是一場硬碰硬的攻堅戰,戰爭的機會對於交戰的雙方是對等的,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是硬碰硬的強強對話,每次的交鋒都會有大量的人員傷亡,因此在某種意義上說消耗的是敵人的有生力量。哪一方士兵的戰鬥力強,士兵的人數多,在戰局上占據先機就一定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這樣的戰役在對決的第一天就已經可以判斷出來輸贏了。


    然而南下征討邪教的戰爭相對就複雜多了,聖嬰在江南控製著十幾個大中城市,可以說進可攻退可守,可以選擇任何一個城市做為決戰的主戰場,因此選擇的餘地很大。這樣就完全可以利用空間來進行周旋,這樣就等於是牽著基地士兵的鼻子往前走,再強悍的戰鬥力也會逐漸消耗下去。


    對於基地的隊伍來說取勝的關鍵就在於消滅邪教分子的有生力量,當然與之決戰的結果是最理想的。而聖嬰取勝的關鍵就是打遊擊戰,用空間和時間來和敵人周旋,打消耗戰,戰爭拖的時間越長,勝算就越大。等於說雙方對於戰局的把握是截然不同的,戰爭的走向也就相當的難預測。


    在聽到楊威說物資供應鏈的時候,周健良就知道短時間內南下征討邪教是不可能的了,他不服氣地說道:“雖說南下很大的可能是打消耗戰,但是依照我們現在的生產力要等多長時間才有必勝的把握呀!是戰爭就意味著風險,戰爭的機會對於雙方是對等的,因此我個人認為做好充足的物資準備是非常有必要的,但也絕對不能無休止地拖延下去,那樣對於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處。”


    於永濤說道:“剛才主席的意思已經相當明確了,那就是不打無把握之仗,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一鼓作氣拿下整個江南,將邪教徹底的殲滅。而周健良你不主張等下去,那你覺得什麽時候出兵合適呢?我們又應該出動多少軍隊,在多長時間內來結束戰鬥,這些問題你能立刻回答麽?”


    這下子,周健良這個*長還真得被於永濤問住了,的確這幾個問題都不是一下子能回答上來的,不經現在南方的情況並不是十分的了解。整個基地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準確無誤地說出來聖嬰在南方的具體情況,也隻能是從聖嬰投靠過來的這些人口中得知一些,但這些對於大決戰基本上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楊威笑著說道:“其實,這些問題不僅你周健良回答不上來,就是你反問於永濤他也照樣回答不上來。這不是一場硬碰硬的攻堅戰,很有可能是一場事關生死的大決戰,到時候我們幾乎要集中全部的武裝力量,戰略物資去打這一場戰役。如果勝利了那什麽都不說了,如果一旦失敗了,那麽我們所有的心血都白費了,很有可能將勝利果實拱手相讓給邪教。”


    這時候,稍微有點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楊威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因為戰爭中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是現在可以說基地這邊的情況聖嬰已經知道了八九不離十,但是對於邪教的情況這邊卻不十分清楚,這就預示著在戰爭開始的那一刻雙方就處於不對等的地位。


    經過這番談話之後,周健良的雄心壯誌一下子都跑到九霄雲外了,他說道:“也許我的確有點操之過急了,可是總不能讓士兵們整天閑著吧。看樣子聖嬰在南方的勢力擴張很快,要是等著他們全圖重來進行北伐的時候,吃虧的恐怕就是我們了。”


    楊威說道:“誰說要士兵閑著了,戰爭的時候士兵們的職責就是扛槍去消滅敵人。和平時期他們依舊可以起到重要的作用。現在咱們這邊的人口是越來越多,基地這裏的麵積實在是太小了,而且生產已經快跟不上節奏了。在這種情況下,士兵們應該抓緊進行搜索,尋找適合居住的地方,尋找適合發展生產的地方。你是知道的首都上京相當的嚴重,因此尋找新基地的目標應該集中在冀北,豫北,晉中,魯東等地。”


    基地這邊的麵積的確是太小了,原來容納幾萬人還差不多,可是現在已經有十六七萬了,而且以後前來投奔的人會越來越多,不僅居住會出問題,口糧也會出大問題,這些問題要想徹底解決的話,隻能尋找新的基地,要不然的話早晚都會出大亂子。


    “主席,您就下達命令吧,我來對士兵們進行分工,保證完成任務。”


    “周健良,你把士兵進行劃分,傷兵全部休整養傷,精兵繼續操練,時刻準備著戰鬥。其他的時候全部派出去進行搜索,看能不能找到適合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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