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警官
高月一愣，傻傻看著葉清婉。
河流聲？
從未聽說村裏有河流卻聽見河流聲？
張旺財打了個哆嗦，刷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忙往葉清婉後麵躲，結結巴巴，“大大大……大師……我我我害怕！”
葉清婉沉著一張臉，她之所以問怒河在哪兒，就是因為她隻聽見聲音，卻感覺不到河流在哪兒！
“真……真的沒有……”高月也快哭了，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本來就在認識之外，沾惹上這種東西，她兒子還能活著嗎？
“那個人又是誰？”葉清婉對著瘋婆子點點下巴。
“老一輩都叫她李家丫頭，到底叫什麽名字沒人記得了，年輕一輩尊重的稱呼就是李奶奶，一般人都是叫做瘋婆子。”高月擦擦眼淚回答。
“她知道怒河？”
高月搖搖頭，“她隻會說這一句。”
“村長可能知道！”剛剛失蹤那個學生的父親徐三叔突然說。
葉清婉抬頭看了眼還在上麵呼籲著相信科學的村長……
這人能告訴他們？
這個會沒開多久，主要是沒弄清楚失蹤的兩個人在哪兒，就都提心吊膽，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尤其那些家裏有人在外地的，千叮嚀萬囑咐，各種強調不準回鄉。
葉清婉掃過所有村民，人人臉上都帶了一抹擔憂，甚至眼底深處還有恐懼。
她隨著高月和梁建華走出村委會，徐三叔扶著他妻子緊跟她，其他人看看還在裏麵的村長，又看看葉清婉的背影……不少人抬腳跟了上去。
剛剛還在開會的一半人又聚在了梁建華門口，七嘴八舌。
“這真是大師啊？”
“應該是吧，畢竟建華也不是個會被人騙的！”
“我覺得這女孩肯定不是一般人！”
“啊？為什麽？”
“普通人能美成這樣？”
“……這倒也是。”
“我也這麽覺得，這姑娘比電視裏明星還好看！”
“跟神仙似的！”
……
“丫頭，你真懂這個啊？”一個中年大媽站在門口歪著腦袋，滿臉好奇，還帶著幾分懷疑。
葉清婉微微點頭，“我跟人學過。”
和這些人解釋修真什麽的有些麻煩，倒不如讓他們就以為她隻是個懂玄學的人。
那大媽眼睛一睜，聲音提高了一度，“啊，原來真的是大師！大師，咱們村消失的人去哪兒了？一個女人，兩個年輕小夥！”
葉清婉搖搖頭，“我還不知道，我聽見你們村有河流聲，你們村裏有什麽關於河流的傳聞嗎？”
“啊？我們村沒有河啊！”
“對啊，我們村隻有一個湖！”
“沒聽說過有河啊？”
“瘋婆子倒是天天念叨，可是問她又不說。”
“可不是，我們村沒有河，但是隔壁村有條特別小的小河。”
“大師，你是不是聽錯了？”
“對啊，幻聽吧！”
……
葉清婉抬頭看向眾人，一臉嚴肅，“那你們村為什麽要叫怒河村？”
眾人一愣，仔細一想還真是，他們村沒有河，為什麽要叫怒河村？瘋婆子說的怒河發怒了是什麽意思？
眾人脊背一麻，頓時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蔓延上來。
“大師……”
葉清婉站了起來，抱著混沌往外走，“我出去看看，你們有什麽事先給梁建華和高月說。”
村民們傻傻看著葉清婉走了出去，這大半夜的……出去看看？
張旺財也怕啊，到底咬緊牙根趕緊跟上，生怕離開神仙出什麽事！
葉清婉一走出來就摸了摸混沌的小腦袋，“餃子，你發現異常了嗎？”
混沌一直是繃緊身體警惕的盯著四周，聽見葉清婉的話，它微微搖頭，“隻有水聲，沒有看見任何的異常。”
她的眉頭越發緊皺，混沌的眼睛向來能看穿不少東西，它什麽也沒看見，是否是說明這件事他們解決不了？
她腳步不停，先去了淹死人的湖泊旁邊，張旺財抖著腿，“大師……咱們……咱們回去……吧……”
大晚上的，天上月亮微微亮，到處都黑漆漆一片，隻有湖泊反射著月光。
葉清婉是不用任何東西都能看見的，張旺財卻開著手機自帶的手電筒，她圍著湖泊走著，張旺財隻能緊跟著她。
月亮又轉進了雲裏，除了手電筒照著的地方，其他地方全都黑了。他兩腿直抖，心裏發虛。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熄了。
張旺財一愣，“臥槽，這個時候沒電了？”
他傻傻站在原地，突然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
“大師？”
“幹嘛？”聲音在前方，有一定距離了。
張旺財愣住，一瞬間整個世界安靜，風氣、蛙叫全部停止，隻有心跳如雷。
“啊啊啊——”片刻後，張旺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道手電筒的強光照在他臉上，他下意識閉上眼睛，一道男聲吼起：“叫什麽叫！”
張旺財癱在地上，男人的光對著地上，他緩了好一會兒，這才看見麵前的人是晚上在台上的村長！
“哎喲喂，你嚇死我了！”他驚呼，又氣又怒，葉清婉也走了過來。
“我還沒質問你們嘞！大晚上的在這兒幹嘛？想做什麽壞事？我告訴你們，我們村絕對不要包藏禍心的人進來！”村長張開嘴巴怒吼，一副氣得不輕的樣子。
“你可拉倒吧，大師可是你們村人請來的，免費給你們解決麻煩，你竟然還吆五喝六！”張旺財翻了個白眼。
村長狠狠一瞪眼，“科學主義社會，你們竟然還宣傳封建迷信？”
“村長，怒河在哪兒？”葉清婉突然出聲。
村長愣住，瞳孔一縮，隨即轉身就走，“什麽怒河不怒河，我們村裏哪兒來的河？你們這兩個外人，趕緊滾！”
“你——”
張旺財下意識就要攔住他，葉清婉拍了拍，“算了，先回去吧。”
這村看起來和普通的村子沒什麽區別，秘密倒是不少。
第二天天剛剛亮，再次試圖溝通天地靈氣的葉清婉失望的收回手，在一旁護法的混沌跳了進她的懷裏。
“大師！大師！”外麵突然吵了起來。
葉清婉微微皺眉，抱著混沌走了出去，“怎麽了？”
梁家院子裏已經站滿了人，外麵還有幾個警察，高月一看見她立刻上前，“大師，兩個警察失蹤了。”
葉清婉皺眉。
“大師，警察說今天一大早，兩個警察想過來再看看情況，哪知道就沒了消息，警車都不見了！”一個中年女人擠上來，趕緊說著她剛剛打聽到的消息。
這回眾人臉上都是一臉戚戚，要知道一個人還能被拐被騙或者怎麽著，可是怎麽竟然連車也不見了？
“警察叔叔，到底怎麽回事啊？”張旺財上去拉住一個警察。
警察：“……”誰是你叔叔……
“我們已經報了上去，上麵的人說馬上會有更高級警察來接替我們，你們放心。”
“更高級？哎呀，警察還分級？”
“怎麽不分級？你家學生上個學還要分好班和差班呢！”
“哎喲喂，這可怎麽辦呀，警察都不能不見！”
“可不是，嚇死我了。”
“把家裏人盯緊了，沒找到原因以前，還是不要亂跑比較好。”
“對啊，希望高級的警官能解決這事！”
……
那幾個警察領頭的咳嗽一聲，“接替我們的警官已經快來了，我們先再去找找，大家有什麽消息記得趕緊通知我們，別擔心，一有情況就打電話過來，等警官來了我們就帶他們過來。”
村長點點頭，“警察同誌，辛苦了，你們難走。”
“嗯。”幾個警察交代完就趕緊走了，忙著去找找人，畢竟失蹤的是他們同事，能不著急？
高月和徐三叔的女人一下子就哭了出來，自家孩子還沒找到，竟然連警察也跟著不見了！
這都是什麽事啊！
“大師！求您幫幫忙！”高月往地上一跪，葉清婉趕緊將她扶起來。
“你先起來。”她眉頭緊皺，如果自己靈氣能用還好，這時候很多東西用不了，真的是一籌莫展。
“咳咳！”村長咳嗽兩聲，等大家都看向他，他這才說：“村委會開會！”
他說完就走了，村民一頭霧水。
到底是比較受尊敬的村長，眾人陸陸續續收拾收拾就去了村委會，就連高月也擦幹眼淚，帶著葉清婉和張旺財走了過去。
這是葉清婉第二次來村委會，一個大房間，前排有些板凳，後麵什麽都沒有，村民們所有人都擠在裏麵，除了不在家的，其他人都來了。
上麵是個台子，村長站在上麵，拿著個話筒，一臉嚴肅。
“鄉親們！”他聲音一高，所以人都安靜下來，抬頭看著他。
“現在是科學社會，我不管大家有多傷心，你們要知道，封建迷信是要不得的！所以我建議，什麽大師一類的人，暫時還是離開我們村比較好！”村長表情很嚴肅，下麵一下子就炸開鍋了。
高月氣得直拍心口，第一個說話的人竟然是之前那個中年大媽，“那怎麽能？大師又不要錢，這麽好的大師你為什麽要趕出去？”
葉清婉：“……”可以不要強調不要錢嗎？
村長咳嗽一聲，表情嚴肅，“你們沒聽見警察說嗎？會有更高級的警官下來，你們這樣封建迷信，就不怕警官不高興？國家可是嚴禁封建迷信！”
“可這個事一看就很邪乎啊！”
“你們先相信警察，沒聽他們說嗎，更高級的！這個事國家是重視的，實在不行，等警官解決不了，我們再請大師！”村長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每個人耳朵裏。
年輕人倒是沒那麽相信這種事，所以一聽就點點頭，葉清婉過於年輕，村裏本來就有很多人不信。
“我看可以。”
“大不了到時候再請個厲害的大師！”
“對啊，可不能讓別人以為我們村還特別封建迷信！”
“對啊對啊！”
“我們村不是老古板，還是先相信警察吧！”
……
村長直直看向葉清婉，“姑娘，請離開我們村吧。”
葉清婉抬頭，和他對視，眼睛微眯。
高月大聲喝道：“不可以！大師是我請來的，誰都不可以讓她走！”
就在這個時候，三輛警車來了，停在村委會麵前，頭一輛下來的就是之前來的幾人。
“咦，大家都在啊，接替我們的警官來了，大家請配合調查。”
村長立刻從台上下來，趕緊跑過來，眾人都圍了過來。
後兩輛車子下來了不少人，打頭那個穿著的警服都和別人不一樣，一看就是領導。
這領導在眾人的視線中，突然驚喜地喊出一句讓眾人瞪大眼睛話：
“葉大師！您也在這兒？”
高月一愣，傻傻看著葉清婉。
河流聲？
從未聽說村裏有河流卻聽見河流聲？
張旺財打了個哆嗦，刷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忙往葉清婉後麵躲，結結巴巴，“大大大……大師……我我我害怕！”
葉清婉沉著一張臉，她之所以問怒河在哪兒，就是因為她隻聽見聲音，卻感覺不到河流在哪兒！
“真……真的沒有……”高月也快哭了，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本來就在認識之外，沾惹上這種東西，她兒子還能活著嗎？
“那個人又是誰？”葉清婉對著瘋婆子點點下巴。
“老一輩都叫她李家丫頭，到底叫什麽名字沒人記得了，年輕一輩尊重的稱呼就是李奶奶，一般人都是叫做瘋婆子。”高月擦擦眼淚回答。
“她知道怒河？”
高月搖搖頭，“她隻會說這一句。”
“村長可能知道！”剛剛失蹤那個學生的父親徐三叔突然說。
葉清婉抬頭看了眼還在上麵呼籲著相信科學的村長……
這人能告訴他們？
這個會沒開多久，主要是沒弄清楚失蹤的兩個人在哪兒，就都提心吊膽，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尤其那些家裏有人在外地的，千叮嚀萬囑咐，各種強調不準回鄉。
葉清婉掃過所有村民，人人臉上都帶了一抹擔憂，甚至眼底深處還有恐懼。
她隨著高月和梁建華走出村委會，徐三叔扶著他妻子緊跟她，其他人看看還在裏麵的村長，又看看葉清婉的背影……不少人抬腳跟了上去。
剛剛還在開會的一半人又聚在了梁建華門口，七嘴八舌。
“這真是大師啊？”
“應該是吧，畢竟建華也不是個會被人騙的！”
“我覺得這女孩肯定不是一般人！”
“啊？為什麽？”
“普通人能美成這樣？”
“……這倒也是。”
“我也這麽覺得，這姑娘比電視裏明星還好看！”
“跟神仙似的！”
……
“丫頭，你真懂這個啊？”一個中年大媽站在門口歪著腦袋，滿臉好奇，還帶著幾分懷疑。
葉清婉微微點頭，“我跟人學過。”
和這些人解釋修真什麽的有些麻煩，倒不如讓他們就以為她隻是個懂玄學的人。
那大媽眼睛一睜，聲音提高了一度，“啊，原來真的是大師！大師，咱們村消失的人去哪兒了？一個女人，兩個年輕小夥！”
葉清婉搖搖頭，“我還不知道，我聽見你們村有河流聲，你們村裏有什麽關於河流的傳聞嗎？”
“啊？我們村沒有河啊！”
“對啊，我們村隻有一個湖！”
“沒聽說過有河啊？”
“瘋婆子倒是天天念叨，可是問她又不說。”
“可不是，我們村沒有河，但是隔壁村有條特別小的小河。”
“大師，你是不是聽錯了？”
“對啊，幻聽吧！”
……
葉清婉抬頭看向眾人，一臉嚴肅，“那你們村為什麽要叫怒河村？”
眾人一愣，仔細一想還真是，他們村沒有河，為什麽要叫怒河村？瘋婆子說的怒河發怒了是什麽意思？
眾人脊背一麻，頓時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蔓延上來。
“大師……”
葉清婉站了起來，抱著混沌往外走，“我出去看看，你們有什麽事先給梁建華和高月說。”
村民們傻傻看著葉清婉走了出去，這大半夜的……出去看看？
張旺財也怕啊，到底咬緊牙根趕緊跟上，生怕離開神仙出什麽事！
葉清婉一走出來就摸了摸混沌的小腦袋，“餃子，你發現異常了嗎？”
混沌一直是繃緊身體警惕的盯著四周，聽見葉清婉的話，它微微搖頭，“隻有水聲，沒有看見任何的異常。”
她的眉頭越發緊皺，混沌的眼睛向來能看穿不少東西，它什麽也沒看見，是否是說明這件事他們解決不了？
她腳步不停，先去了淹死人的湖泊旁邊，張旺財抖著腿，“大師……咱們……咱們回去……吧……”
大晚上的，天上月亮微微亮，到處都黑漆漆一片，隻有湖泊反射著月光。
葉清婉是不用任何東西都能看見的，張旺財卻開著手機自帶的手電筒，她圍著湖泊走著，張旺財隻能緊跟著她。
月亮又轉進了雲裏，除了手電筒照著的地方，其他地方全都黑了。他兩腿直抖，心裏發虛。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熄了。
張旺財一愣，“臥槽，這個時候沒電了？”
他傻傻站在原地，突然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
“大師？”
“幹嘛？”聲音在前方，有一定距離了。
張旺財愣住，一瞬間整個世界安靜，風氣、蛙叫全部停止，隻有心跳如雷。
“啊啊啊——”片刻後，張旺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道手電筒的強光照在他臉上，他下意識閉上眼睛，一道男聲吼起：“叫什麽叫！”
張旺財癱在地上，男人的光對著地上，他緩了好一會兒，這才看見麵前的人是晚上在台上的村長！
“哎喲喂，你嚇死我了！”他驚呼，又氣又怒，葉清婉也走了過來。
“我還沒質問你們嘞！大晚上的在這兒幹嘛？想做什麽壞事？我告訴你們，我們村絕對不要包藏禍心的人進來！”村長張開嘴巴怒吼，一副氣得不輕的樣子。
“你可拉倒吧，大師可是你們村人請來的，免費給你們解決麻煩，你竟然還吆五喝六！”張旺財翻了個白眼。
村長狠狠一瞪眼，“科學主義社會，你們竟然還宣傳封建迷信？”
“村長，怒河在哪兒？”葉清婉突然出聲。
村長愣住，瞳孔一縮，隨即轉身就走，“什麽怒河不怒河，我們村裏哪兒來的河？你們這兩個外人，趕緊滾！”
“你——”
張旺財下意識就要攔住他，葉清婉拍了拍，“算了，先回去吧。”
這村看起來和普通的村子沒什麽區別，秘密倒是不少。
第二天天剛剛亮，再次試圖溝通天地靈氣的葉清婉失望的收回手，在一旁護法的混沌跳了進她的懷裏。
“大師！大師！”外麵突然吵了起來。
葉清婉微微皺眉，抱著混沌走了出去，“怎麽了？”
梁家院子裏已經站滿了人，外麵還有幾個警察，高月一看見她立刻上前，“大師，兩個警察失蹤了。”
葉清婉皺眉。
“大師，警察說今天一大早，兩個警察想過來再看看情況，哪知道就沒了消息，警車都不見了！”一個中年女人擠上來，趕緊說著她剛剛打聽到的消息。
這回眾人臉上都是一臉戚戚，要知道一個人還能被拐被騙或者怎麽著，可是怎麽竟然連車也不見了？
“警察叔叔，到底怎麽回事啊？”張旺財上去拉住一個警察。
警察：“……”誰是你叔叔……
“我們已經報了上去，上麵的人說馬上會有更高級警察來接替我們，你們放心。”
“更高級？哎呀，警察還分級？”
“怎麽不分級？你家學生上個學還要分好班和差班呢！”
“哎喲喂，這可怎麽辦呀，警察都不能不見！”
“可不是，嚇死我了。”
“把家裏人盯緊了，沒找到原因以前，還是不要亂跑比較好。”
“對啊，希望高級的警官能解決這事！”
……
那幾個警察領頭的咳嗽一聲，“接替我們的警官已經快來了，我們先再去找找，大家有什麽消息記得趕緊通知我們，別擔心，一有情況就打電話過來，等警官來了我們就帶他們過來。”
村長點點頭，“警察同誌，辛苦了，你們難走。”
“嗯。”幾個警察交代完就趕緊走了，忙著去找找人，畢竟失蹤的是他們同事，能不著急？
高月和徐三叔的女人一下子就哭了出來，自家孩子還沒找到，竟然連警察也跟著不見了！
這都是什麽事啊！
“大師！求您幫幫忙！”高月往地上一跪，葉清婉趕緊將她扶起來。
“你先起來。”她眉頭緊皺，如果自己靈氣能用還好，這時候很多東西用不了，真的是一籌莫展。
“咳咳！”村長咳嗽兩聲，等大家都看向他，他這才說：“村委會開會！”
他說完就走了，村民一頭霧水。
到底是比較受尊敬的村長，眾人陸陸續續收拾收拾就去了村委會，就連高月也擦幹眼淚，帶著葉清婉和張旺財走了過去。
這是葉清婉第二次來村委會，一個大房間，前排有些板凳，後麵什麽都沒有，村民們所有人都擠在裏麵，除了不在家的，其他人都來了。
上麵是個台子，村長站在上麵，拿著個話筒，一臉嚴肅。
“鄉親們！”他聲音一高，所以人都安靜下來，抬頭看著他。
“現在是科學社會，我不管大家有多傷心，你們要知道，封建迷信是要不得的！所以我建議，什麽大師一類的人，暫時還是離開我們村比較好！”村長表情很嚴肅，下麵一下子就炸開鍋了。
高月氣得直拍心口，第一個說話的人竟然是之前那個中年大媽，“那怎麽能？大師又不要錢，這麽好的大師你為什麽要趕出去？”
葉清婉：“……”可以不要強調不要錢嗎？
村長咳嗽一聲，表情嚴肅，“你們沒聽見警察說嗎？會有更高級的警官下來，你們這樣封建迷信，就不怕警官不高興？國家可是嚴禁封建迷信！”
“可這個事一看就很邪乎啊！”
“你們先相信警察，沒聽他們說嗎，更高級的！這個事國家是重視的，實在不行，等警官解決不了，我們再請大師！”村長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每個人耳朵裏。
年輕人倒是沒那麽相信這種事，所以一聽就點點頭，葉清婉過於年輕，村裏本來就有很多人不信。
“我看可以。”
“大不了到時候再請個厲害的大師！”
“對啊，可不能讓別人以為我們村還特別封建迷信！”
“對啊對啊！”
“我們村不是老古板，還是先相信警察吧！”
……
村長直直看向葉清婉，“姑娘，請離開我們村吧。”
葉清婉抬頭，和他對視，眼睛微眯。
高月大聲喝道：“不可以！大師是我請來的，誰都不可以讓她走！”
就在這個時候，三輛警車來了，停在村委會麵前，頭一輛下來的就是之前來的幾人。
“咦，大家都在啊，接替我們的警官來了，大家請配合調查。”
村長立刻從台上下來，趕緊跑過來，眾人都圍了過來。
後兩輛車子下來了不少人，打頭那個穿著的警服都和別人不一樣，一看就是領導。
這領導在眾人的視線中，突然驚喜地喊出一句讓眾人瞪大眼睛話：
“葉大師！您也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