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兒砸
混沌以為自己聽錯了，老祖說得這是啥？自己這一覺還把耳朵睡出了問題？
哪知道葉清婉又說話了：“兒砸，叫麻麻。”
好吧，混沌確定它耳朵沒有出問題，是葉清婉的腦子出了問題。
“兒砸，你不會還不能說話吧？”
混沌愣了幾秒，終於緩緩張嘴，吐出一個字：“傻。”
葉清婉：“……”
好吧，養寵物那招在靈獸這邊行不通。
她伸手把會說話的小混沌抱了起來，突然有些奇怪的說：“你怎麽一直沒有長過？”
混沌：“……”
它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臉懵懂。
葉清婉心疼地摸摸它的小腦袋，“哎不長就不長！”
不長反而更安全！
想到這兒，她也就不糾結混沌長不長的問題了，抱著小家夥去後院看看蠢熊醒了沒。
她剛剛走到後院，就聽見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男聲：“主人！”
葉清婉一哆嗦，尾巴已經全金黃了的黑熊像火箭一樣衝過來。
在她懷裏的混沌輕輕比了比爪子，黑熊立刻緊急刹車，隔著半米的距離，眨著大黑眼睛看著葉清婉。
“會說話了，滿意了吧？”
“滿意滿意，可滿意了！”黑熊大腦袋一直點。
它的聲音就是個和葉小川一般大小的男童聲音，配上它又大又黑的身軀，反差萌到了極致。
葉清婉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柳枝也晃啊晃的，“你總算可以說話了，以後八戒就不用做啞巴了。”
黑熊狠狠咧嘴，一臉凶相，“你這個壞蛋，欺負熊！”
柳枝“啪”呼它身上，黑熊老老實實閉嘴了。
“等小川回來，我帶你們去我肚子裏玩！”
柳柳話一落地，黑熊又高興起來，挨著柳樹嘀嘀咕咕。
一個剛剛會說話，話多的不得了，一個本來就是話癆，這兩個湊到一起，嘴就沒停過。
黑熊很高興，柳柳其實也很高興，小川要上學，葉清婉沒空陪它嘮嗑，現在大黑會說話，它終於不再自言自語了。
這兩個一邊研究之前許家送來的一車妖獸玩具，一邊興衝衝的說著話。
葉清婉沒空聽他們說，正準備出去，就遇上了葉愛國。
“清婉！”
“怎麽了？爺爺。”葉清婉好奇地走過去。
葉愛國頗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梗著脖子，“再給我一壺酒，兌淡一點……”
葉清婉愣了一下，“給其他人喝？”
“對！”老爺子盡量讓自己顯得有底氣一點。
葉清婉走近房間，實際上是從手鐲裏拿出一小葫蘆，將它用靈泉稀釋成普通凡人就可以喝的靈酒。
她交給葉愛國後對方就出了門，葉清婉偏偏頭，決定跟出去看看。
小川有不少小夥伴，平時又要讀書，用不著她擔心，她倒是忘了關心葉愛國平時是怎麽娛樂的。
她跟著葉愛國一路到了南麵的公園，這會兒公園裏麵人不少，跳廣場舞的，散步的，帶小孩的……
而葉愛國直直往廣場的一個角落過去，那兒一大堆老頭老太坐著聊天，葉愛國直接朝著一個老太太過去。
葉清婉瞪大了眼睛，第二春？黃昏戀？
葉愛國把那壺酒遞給老太太，那老太太和葉愛國年紀可能差不多，但葉愛國有葉清婉為他補身體，顯得年輕了十歲，在一眾老頭中格外惹眼。
老頭眼光是這樣的？
“你嚐嚐。”葉愛國說。
老頭還真喜歡這樣的呀！
難道自己還得再養個……奶奶？
那老太太接過，拿自己的杯子倒了一口，周圍的老頭都聞著酒香過來，葉愛國的視線隻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也認認真真、慢吞吞喝了下去。
完犢子了，還是郎有情妾有意，真要多個奶奶了！
老太太認真的喝完，眼睛一亮，整個人都震驚了。
“怎麽樣？”葉愛國問。
老太太吧唧吧唧了嘴，伸出杯子，“你再給我一口吧。”
就在葉清婉以為老頭會把整壺酒都給對方的時候，他把酒壺往背後一藏，“不給！”
又伸出手，“願賭服輸。”
老太太巍巍顫顫從背後拿出一副玉質象棋，葉愛國眼睛一亮，趕緊接過來，“哈哈哈！我的了，讓你個老太婆一大把年紀還敢吹自己的人參酒天下第一補！”
而此時四麵八方的老頭圍了過來，七嘴八舌。
“老葉，我們來下棋吧，賭注就用你這個酒！”
“對呀對呀，我出牛肉幹！”
“我出你上次想要的那個醬菜！”
“一個個來！”
“我先來！”
“排隊排隊！”
“對對，排隊！”
……
葉愛國哈哈大笑在象棋的一方坐著，那壺酒就放在旁邊，周圍圍了不少老頭排著隊。
那老太太也巍巍顫顫上前排隊，葉愛國皺眉，“你還有啥可以輸的？”
“我壓我的人參酒！”
葉清婉轉身就走，她再也不用擔心葉愛國給她娶個奶奶進來，就這樣子怕是永遠都不可能。
至於那老太太她也不擔心對方吃虧，雖然是個凡人，手上帶的玉鐲卻是靈玉打的。
這個世界的凡人能弄到靈玉的，多半是政客家族。
她又回來葉家，那隻烏龜依舊沒有變化的在爬行，一圈又一圈。
葉清婉剛剛盤腿打坐了一會兒，就聽見外麵撕心裂肺的呐喊聲：“大師！清婉！婉婉！”
許家老六？
怎麽聲音這麽悲愴，誰殺了他的肥孔雀？
她這樣想著，瞬間出現在葉家大門門口。
“怎麽了？”
許家老六一臉焦急，眼底還帶著懵逼，“婉婉！解言丹吃了怎麽會發出男性的聲音？”
葉清婉一愣，“是什麽性別就是什麽聲音啊。”
許家老六倒退一步，一臉不可置信，“我的花花怎麽會是雄性呢？”
葉清婉：“……”
“它是雄性為什麽當初要舍己救我？”
“啊？”葉清婉一頭霧水。
“我小的時候在動物園被一隻狼追著，是花花跳出來救我！它就是我的田螺姑娘呀，怎麽成了雄性？”
葉清婉：“……”
“它肯定不是雄性，不然為什麽這麽多年沒開過屏？”
葉清婉忍了又忍，沒忍住，“那雄孔雀要是對你開屏了才是怪事……”
“那它為什麽長得和雄孔雀不一樣？”
葉清婉：“……它隻是長得比較醜而已。”
老六走的時候一臉哀莫大於心死，背影都透著悲愴。
她還擔心他想不開，後來才從錢菁菁那兒知道，這家夥回去就給孔雀契約了，成了他的靈獸。
本來他一直不契約的原因就是想著孔雀姑娘變成人，他好報恩，結果是隻雄孔雀！
錢菁菁還說，許家除了老六都知道那是隻雄孔雀，但是所有人都沒告訴他……
合上手機的時候葉清婉還在想，這個許家的所有人可真是蠻壞！
省城的事情塵埃落定，葉清婉終於扛著麻袋書趕去學校上課了。
那易家還非要來聯係葉清婉報恩，她想了想，就讓劉豔問問能不能讓她今天提前高考。
易家一口就應了，易家的地位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動搖的。
這年頭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不生病？所以那些個地位高的，各個都要求著醫生。
所以，這事易家就輕輕鬆鬆給辦妥了。
劉豔還說有不少有權有勢的人在打聽神醫，問她要不要接診，葉清婉拒絕了。
她到學校的時候是早上，正好大家都陸陸續續進來上課的時候。
葉清婉趕緊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錢佩玖震驚地瞪大眼睛，後排的鄭哲也有些驚訝。
她自認為自己很低調的進來，哪知道全班都注意著。
長成她這個樣子，想不吸引人注意都不太可能。
上午的課很平靜，老師也早就有心裏準備，關心了她兩句就繼續上課。
葉清婉瞪著眼睛出神，提前畢業倒是個好事，但高考……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幸好修士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不過數學題……葉清婉下意識摸了摸空蕩蕩的懷裏，還有些不習慣。
下課，錢佩玖看著葉清婉微微臉紅，想說什麽又欲言又止。
葉清婉扭頭看著他笑了笑，“瘦了，順便恭喜你引氣入體。”
錢佩玖真的瘦了，早就沒了原先的肥胖，反而顯得清瘦，一雙眼睛很大，總是下意識低頭，顯得很羞澀。
葉清婉已經發現好些女生一直在偷看他。
“謝謝。”他輕聲說，這個姑娘不會知道他心中的感激有多深，也不會知道她的幫助對於他意味著什麽。
這兩個字葉清婉沒有聽見，她甚至還回過頭去和鄭哲打了個招呼。
“你姐姐說你還來縣城讀書是為了我？”葉清婉問同桌，她這話真的就是表麵的意思。
在公園的時候她嫌棄葉愛國情商低，不知道她自己更低。
錢佩玖一張臉通紅，低下頭，好半天才支支吾吾，“想再買減肥丹。”
他一說完葉清婉就扔給他一大袋，還說：“早就猜到了，不過你已經夠瘦了，別再減肥了！”
錢佩玖點點頭。
程玲咬緊牙根，這個葉清婉真是不招人喜歡，她一來錢佩玖眼裏就隻有她了。長得個妖妖豔豔，一看就不是正經女人！
她原本在這個班上最喜歡的是鄭哲，但高薔也喜歡他，所以她就沒表現出來。
這次開學，她和幾個女生打打鬧鬧，一個女生不注意推倒了她，就被人給扶了一下。
程玲忘不了自己當時抬頭的那一瞬間感受，雖然對方立刻就鬆開，也不理自己的道謝。
但那一眼真的就記在了心裏，一顆心砰砰直跳。
後來知道了對方就是原來的胖子錢佩玖，程玲的好感也沒有下降。
現在看見這個從開學就不怎麽說話的錢佩玖，紅著臉和葉清婉聊天，她的心裏就恨得難受！
錢佩玖確實還在和葉清婉嘀嘀咕咕，他又問她：“你還要一直讀書嗎？”
葉清婉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這學期準備高考，然後就在省城待著了。”
錢佩玖一愣，眼神裏有兩分不舍，“我下學期就回京城了。”
葉清婉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是想找我就來省城，都是修士快著呢，你好好修煉。”
他一張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葉清婉好奇問：“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
錢佩玖深深吸氣呼氣，臉才降下溫度，等到葉清婉沒有看他了，他抬手摸了摸她拍過的地方，露出一個傻兮兮的笑容。
咦？
葉清婉看著王春梅愣神，這麽久過去，這人身上的死氣又重了。
然後她仔細看過去，發現班裏好幾個女生身上都有了死氣的痕跡，隻有一點點，但確實存在。
“她們身上有問題，對不對？”後麵傳來一個聲音。
葉清婉回頭，看向鄭哲，突然想起這人有天眼，確實能發現不對。
“這情況多久了？”
鄭哲嚴肅著一張臉，“開學沒多久就這樣了，這上學期犯病的那人更加嚴重，和王春梅差不了多少了。”
“怎麽沒看見她？”
“前幾天又犯病，送醫院去了。”
“王春梅很安靜？”
“很安靜，相當安靜，但這幾個人和她肯定有關係。”鄭哲肯定的說。
葉清婉冷笑一聲，“和她背後的人有關係。”
“你知道什麽？”鄭哲微微詫異，這人這才剛來就發現了問題？
葉清婉摸了摸下巴，“王春梅現在就是一具傀儡，背後是肯定有控製的人，至於為什麽要送到學校來……原因找到了，真相就能找到。”
“我觀察了一段時間，王春梅接觸的都是女性，這幾個不太正常的女生都是平時和她走的比較近的。”
葉清婉點點頭，指了指王春梅前麵那個姑娘，“那個人坐在她前麵，好像還是她的室友，怎麽一點問題也沒有？”
鄭哲搖頭，“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看向葉清婉，“這背後的秘密可能不一樣，華家、榮家、白家都來了……”
“咦？”葉清婉吃驚了，“華家來得是誰？”
“華天嬌。”
混沌以為自己聽錯了，老祖說得這是啥？自己這一覺還把耳朵睡出了問題？
哪知道葉清婉又說話了：“兒砸，叫麻麻。”
好吧，混沌確定它耳朵沒有出問題，是葉清婉的腦子出了問題。
“兒砸，你不會還不能說話吧？”
混沌愣了幾秒，終於緩緩張嘴，吐出一個字：“傻。”
葉清婉：“……”
好吧，養寵物那招在靈獸這邊行不通。
她伸手把會說話的小混沌抱了起來，突然有些奇怪的說：“你怎麽一直沒有長過？”
混沌：“……”
它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臉懵懂。
葉清婉心疼地摸摸它的小腦袋，“哎不長就不長！”
不長反而更安全！
想到這兒，她也就不糾結混沌長不長的問題了，抱著小家夥去後院看看蠢熊醒了沒。
她剛剛走到後院，就聽見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男聲：“主人！”
葉清婉一哆嗦，尾巴已經全金黃了的黑熊像火箭一樣衝過來。
在她懷裏的混沌輕輕比了比爪子，黑熊立刻緊急刹車，隔著半米的距離，眨著大黑眼睛看著葉清婉。
“會說話了，滿意了吧？”
“滿意滿意，可滿意了！”黑熊大腦袋一直點。
它的聲音就是個和葉小川一般大小的男童聲音，配上它又大又黑的身軀，反差萌到了極致。
葉清婉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柳枝也晃啊晃的，“你總算可以說話了，以後八戒就不用做啞巴了。”
黑熊狠狠咧嘴，一臉凶相，“你這個壞蛋，欺負熊！”
柳枝“啪”呼它身上，黑熊老老實實閉嘴了。
“等小川回來，我帶你們去我肚子裏玩！”
柳柳話一落地，黑熊又高興起來，挨著柳樹嘀嘀咕咕。
一個剛剛會說話，話多的不得了，一個本來就是話癆，這兩個湊到一起，嘴就沒停過。
黑熊很高興，柳柳其實也很高興，小川要上學，葉清婉沒空陪它嘮嗑，現在大黑會說話，它終於不再自言自語了。
這兩個一邊研究之前許家送來的一車妖獸玩具，一邊興衝衝的說著話。
葉清婉沒空聽他們說，正準備出去，就遇上了葉愛國。
“清婉！”
“怎麽了？爺爺。”葉清婉好奇地走過去。
葉愛國頗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梗著脖子，“再給我一壺酒，兌淡一點……”
葉清婉愣了一下，“給其他人喝？”
“對！”老爺子盡量讓自己顯得有底氣一點。
葉清婉走近房間，實際上是從手鐲裏拿出一小葫蘆，將它用靈泉稀釋成普通凡人就可以喝的靈酒。
她交給葉愛國後對方就出了門，葉清婉偏偏頭，決定跟出去看看。
小川有不少小夥伴，平時又要讀書，用不著她擔心，她倒是忘了關心葉愛國平時是怎麽娛樂的。
她跟著葉愛國一路到了南麵的公園，這會兒公園裏麵人不少，跳廣場舞的，散步的，帶小孩的……
而葉愛國直直往廣場的一個角落過去，那兒一大堆老頭老太坐著聊天，葉愛國直接朝著一個老太太過去。
葉清婉瞪大了眼睛，第二春？黃昏戀？
葉愛國把那壺酒遞給老太太，那老太太和葉愛國年紀可能差不多，但葉愛國有葉清婉為他補身體，顯得年輕了十歲，在一眾老頭中格外惹眼。
老頭眼光是這樣的？
“你嚐嚐。”葉愛國說。
老頭還真喜歡這樣的呀！
難道自己還得再養個……奶奶？
那老太太接過，拿自己的杯子倒了一口，周圍的老頭都聞著酒香過來，葉愛國的視線隻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也認認真真、慢吞吞喝了下去。
完犢子了，還是郎有情妾有意，真要多個奶奶了！
老太太認真的喝完，眼睛一亮，整個人都震驚了。
“怎麽樣？”葉愛國問。
老太太吧唧吧唧了嘴，伸出杯子，“你再給我一口吧。”
就在葉清婉以為老頭會把整壺酒都給對方的時候，他把酒壺往背後一藏，“不給！”
又伸出手，“願賭服輸。”
老太太巍巍顫顫從背後拿出一副玉質象棋，葉愛國眼睛一亮，趕緊接過來，“哈哈哈！我的了，讓你個老太婆一大把年紀還敢吹自己的人參酒天下第一補！”
而此時四麵八方的老頭圍了過來，七嘴八舌。
“老葉，我們來下棋吧，賭注就用你這個酒！”
“對呀對呀，我出牛肉幹！”
“我出你上次想要的那個醬菜！”
“一個個來！”
“我先來！”
“排隊排隊！”
“對對，排隊！”
……
葉愛國哈哈大笑在象棋的一方坐著，那壺酒就放在旁邊，周圍圍了不少老頭排著隊。
那老太太也巍巍顫顫上前排隊，葉愛國皺眉，“你還有啥可以輸的？”
“我壓我的人參酒！”
葉清婉轉身就走，她再也不用擔心葉愛國給她娶個奶奶進來，就這樣子怕是永遠都不可能。
至於那老太太她也不擔心對方吃虧，雖然是個凡人，手上帶的玉鐲卻是靈玉打的。
這個世界的凡人能弄到靈玉的，多半是政客家族。
她又回來葉家，那隻烏龜依舊沒有變化的在爬行，一圈又一圈。
葉清婉剛剛盤腿打坐了一會兒，就聽見外麵撕心裂肺的呐喊聲：“大師！清婉！婉婉！”
許家老六？
怎麽聲音這麽悲愴，誰殺了他的肥孔雀？
她這樣想著，瞬間出現在葉家大門門口。
“怎麽了？”
許家老六一臉焦急，眼底還帶著懵逼，“婉婉！解言丹吃了怎麽會發出男性的聲音？”
葉清婉一愣，“是什麽性別就是什麽聲音啊。”
許家老六倒退一步，一臉不可置信，“我的花花怎麽會是雄性呢？”
葉清婉：“……”
“它是雄性為什麽當初要舍己救我？”
“啊？”葉清婉一頭霧水。
“我小的時候在動物園被一隻狼追著，是花花跳出來救我！它就是我的田螺姑娘呀，怎麽成了雄性？”
葉清婉：“……”
“它肯定不是雄性，不然為什麽這麽多年沒開過屏？”
葉清婉忍了又忍，沒忍住，“那雄孔雀要是對你開屏了才是怪事……”
“那它為什麽長得和雄孔雀不一樣？”
葉清婉：“……它隻是長得比較醜而已。”
老六走的時候一臉哀莫大於心死，背影都透著悲愴。
她還擔心他想不開，後來才從錢菁菁那兒知道，這家夥回去就給孔雀契約了，成了他的靈獸。
本來他一直不契約的原因就是想著孔雀姑娘變成人，他好報恩，結果是隻雄孔雀！
錢菁菁還說，許家除了老六都知道那是隻雄孔雀，但是所有人都沒告訴他……
合上手機的時候葉清婉還在想，這個許家的所有人可真是蠻壞！
省城的事情塵埃落定，葉清婉終於扛著麻袋書趕去學校上課了。
那易家還非要來聯係葉清婉報恩，她想了想，就讓劉豔問問能不能讓她今天提前高考。
易家一口就應了，易家的地位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動搖的。
這年頭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不生病？所以那些個地位高的，各個都要求著醫生。
所以，這事易家就輕輕鬆鬆給辦妥了。
劉豔還說有不少有權有勢的人在打聽神醫，問她要不要接診，葉清婉拒絕了。
她到學校的時候是早上，正好大家都陸陸續續進來上課的時候。
葉清婉趕緊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錢佩玖震驚地瞪大眼睛，後排的鄭哲也有些驚訝。
她自認為自己很低調的進來，哪知道全班都注意著。
長成她這個樣子，想不吸引人注意都不太可能。
上午的課很平靜，老師也早就有心裏準備，關心了她兩句就繼續上課。
葉清婉瞪著眼睛出神，提前畢業倒是個好事，但高考……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幸好修士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不過數學題……葉清婉下意識摸了摸空蕩蕩的懷裏，還有些不習慣。
下課，錢佩玖看著葉清婉微微臉紅，想說什麽又欲言又止。
葉清婉扭頭看著他笑了笑，“瘦了，順便恭喜你引氣入體。”
錢佩玖真的瘦了，早就沒了原先的肥胖，反而顯得清瘦，一雙眼睛很大，總是下意識低頭，顯得很羞澀。
葉清婉已經發現好些女生一直在偷看他。
“謝謝。”他輕聲說，這個姑娘不會知道他心中的感激有多深，也不會知道她的幫助對於他意味著什麽。
這兩個字葉清婉沒有聽見，她甚至還回過頭去和鄭哲打了個招呼。
“你姐姐說你還來縣城讀書是為了我？”葉清婉問同桌，她這話真的就是表麵的意思。
在公園的時候她嫌棄葉愛國情商低，不知道她自己更低。
錢佩玖一張臉通紅，低下頭，好半天才支支吾吾，“想再買減肥丹。”
他一說完葉清婉就扔給他一大袋，還說：“早就猜到了，不過你已經夠瘦了，別再減肥了！”
錢佩玖點點頭。
程玲咬緊牙根，這個葉清婉真是不招人喜歡，她一來錢佩玖眼裏就隻有她了。長得個妖妖豔豔，一看就不是正經女人！
她原本在這個班上最喜歡的是鄭哲，但高薔也喜歡他，所以她就沒表現出來。
這次開學，她和幾個女生打打鬧鬧，一個女生不注意推倒了她，就被人給扶了一下。
程玲忘不了自己當時抬頭的那一瞬間感受，雖然對方立刻就鬆開，也不理自己的道謝。
但那一眼真的就記在了心裏，一顆心砰砰直跳。
後來知道了對方就是原來的胖子錢佩玖，程玲的好感也沒有下降。
現在看見這個從開學就不怎麽說話的錢佩玖，紅著臉和葉清婉聊天，她的心裏就恨得難受！
錢佩玖確實還在和葉清婉嘀嘀咕咕，他又問她：“你還要一直讀書嗎？”
葉清婉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這學期準備高考，然後就在省城待著了。”
錢佩玖一愣，眼神裏有兩分不舍，“我下學期就回京城了。”
葉清婉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是想找我就來省城，都是修士快著呢，你好好修煉。”
他一張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葉清婉好奇問：“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
錢佩玖深深吸氣呼氣，臉才降下溫度，等到葉清婉沒有看他了，他抬手摸了摸她拍過的地方，露出一個傻兮兮的笑容。
咦？
葉清婉看著王春梅愣神，這麽久過去，這人身上的死氣又重了。
然後她仔細看過去，發現班裏好幾個女生身上都有了死氣的痕跡，隻有一點點，但確實存在。
“她們身上有問題，對不對？”後麵傳來一個聲音。
葉清婉回頭，看向鄭哲，突然想起這人有天眼，確實能發現不對。
“這情況多久了？”
鄭哲嚴肅著一張臉，“開學沒多久就這樣了，這上學期犯病的那人更加嚴重，和王春梅差不了多少了。”
“怎麽沒看見她？”
“前幾天又犯病，送醫院去了。”
“王春梅很安靜？”
“很安靜，相當安靜，但這幾個人和她肯定有關係。”鄭哲肯定的說。
葉清婉冷笑一聲，“和她背後的人有關係。”
“你知道什麽？”鄭哲微微詫異，這人這才剛來就發現了問題？
葉清婉摸了摸下巴，“王春梅現在就是一具傀儡，背後是肯定有控製的人，至於為什麽要送到學校來……原因找到了，真相就能找到。”
“我觀察了一段時間，王春梅接觸的都是女性，這幾個不太正常的女生都是平時和她走的比較近的。”
葉清婉點點頭，指了指王春梅前麵那個姑娘，“那個人坐在她前麵，好像還是她的室友，怎麽一點問題也沒有？”
鄭哲搖頭，“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看向葉清婉，“這背後的秘密可能不一樣，華家、榮家、白家都來了……”
“咦？”葉清婉吃驚了，“華家來得是誰？”
“華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