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匿蹤術失效了?不可能呀在第二位麵自己已試驗過它的有效性了啊…….


    破軍孩子猶疑間那個領頭守門的衍天門弟子就解釋了他的疑問衝著他大聲吼道:“什麽人竟然敢擅闖衍天門快來人把他拿下。”


    匿蹤術一失效破軍立刻恢複了元神之力放出神識探測這才現原來在那城門前的磚石上有人布下了顯形之陣。


    難道要在這裏大開殺戒?驚動了相關的人恐怕要到暗魔城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了。破軍遲疑著不敢動手那些衍天門的青衣弟子們早已圍過來架住了破軍的胳膊。領頭的那個弟子看到破軍眼角的火焰符文也驚異了一下“你是一個魔法師?”


    “沒錯。”破軍傲然答道現在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莫非他就是二宮主要找的人?”一個青衣弟子附在自己大哥的耳邊悄悄說道。


    “你說的沒錯也隻有那個人會想悄悄的溜進星羅城裏。我們把他抓住送到二宮主那裏去保準還能得到點兒賞錢。”那領頭的弟子暗暗的點了點頭。


    在破軍的神識範圍內任何生物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破軍的感知。聽到二人的耳語破軍幹脆就順水推舟任由他們綁住自己的手臂被那個領頭的弟子和另一個青衣弟子押解著走進這座有如迷宮一般的大城中。


    站在那直上直下的管道邊上破軍有些奇怪。原以為這些管道是作為路徑之用可是看它的角度。以破軍地身手想要爬上去也不是一件易事。


    那領頭的弟子按下了管道邊牆壁上的一個按鈕地上冉冉升起一個八角形法陣。帶著破軍站立在那個法陣上那弟子又選擇了法陣邊上的一塊晶石按了下去。頓時那法陣載著三個人沿著管道緩慢而平穩的向著星羅城東北角的一座城池升去。


    這衍天門果然不簡單不要說是防衛即使實在日常生活上也處處體現出陣法的精髓。破軍神識查探之下。現這八角形法陣在太初真人的玉簡中也有記載原本是給低階的修道者做長時間飛行之用。可是在第二位麵濃稠而多氧地空氣中它的效用顯然就不是那麽明顯了。整個衍天門的主人對它稍加改造。變成了可以作為交通工具地管道梯。


    不出一時半刻的功夫那兩個弟子就押著破軍來到了處於星羅城最上方的一座橢圓型城池中。穿過了大街小巷三人終於來到了一處簡約而不失典雅的宮殿群處。這一路上破軍在暗暗乍舌整個城裏不管是他所看到的還是神識所感應到的地方竟然全部都是女人。一大群女人。不分老少都兩眼放光的看著破軍。一直跟到了宮殿門口。要不是旁邊還有兩個穿著號服的衍天門弟子破軍真不敢保證那些女人會不會直接撲上來將自己大卸八塊一人分得幾片。


    這樣看來這個所謂的二宮主恐怕更是個女色狼中地極品。破軍忽然有些後悔了如果那二宮主張的跟帝武芙蓉一般再做點兒挑逗地動作破軍恐怕會把昨天吃的早飯都一起吐出來。


    整個宮殿以一種柔和的天藍色作為底調點綴著各色粉淡的花朵。自從進了宮門之後一路走來處處鳥語花香鶯聲燕語連綿不絕緩解了破軍心中那無名的壓力。


    跟隨著引領地宮女一直走到了一處緊鄰著水榭的偏殿處那宮女才停下腳步示意那領頭的弟子帶著破軍進去。


    偏殿裏靜悄悄的隻有正對著大門的那道藍色珠簾後影影綽綽的似乎有兩個人影。由於距離太遠破軍也探測不到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麽模樣。


    “你們不是震天虎手下地人?有什麽事情要稟報我?”一道較弱無力的聲音自藍色珠簾後響起聽到這個聲音破軍的辛又放下去了一大半。一般來說:說話聲極為好聽的人相貌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稟宮主我們在城門外現一個想要偷偷溜進來的魔法師所以專門給您送來了。”那領頭的弟子跪倒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說道。


    一聽到魔法師這三個字那珠簾猛然一陣顫動顯然是那聲音的主人心情激動到了極點。半晌那珠簾後才傳來幽幽的聲音:“好了這兒沒你們的事了下去領賞吧。”


    那弟子一退出門外珠簾後的女子就立刻站起身來撥開了麵前的障礙物。展現在破軍眼前的是一張清秀卻瘦削的俏臉上麵似乎還掛滿了淚痕。


    一看到破軍的相貌那女子顯然非常失望哀歎一聲成串的珠子在她手下墜落乒乒乓乓的掉了一地。


    “宮主不是他麽?”珠簾後的另一個女子也站起身來。相對於前麵那女子的柔弱後麵的那個女人簡直可以用膀大腰圓來形容說話的聲音也細聲細氣讓人看起來極為不舒服。


    “不是他。”那女子低低地歎了一聲似乎連看都懶得再看破軍一眼吩咐身後的女人道:“把這個男人打暈了從城牆扔出去直接喂沼澤裏的鱷魚吧。”


    喂鱷魚?破軍一陣愕然真看不出眼前這弱不禁風的女子內心竟然如此毒辣。沉沉的冷笑了一聲破軍輕一用力綁在臂上的繩索就斷成了數截掉在地上。


    二女皆是一愣。那膀大腰圓的女子自腰間抽出一根皮鞭劈頭蓋臉的向破軍揮來。而破軍隻是一彈小指一小團金色的火苗飛出那女子的手中就隻剩下半截皮鞭地把柄。


    “竟然敢在坤宮裏撒野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說話的是先前那個柔弱無比的女子聲音也如同黃鶯初啼一般好聽可是她手中拿著的卻是一把閃著烏黑光澤的玄鐵大斧光斧柄就有大腿粗細接近兩米的長度。以第二位麵裏物體的密度來推算那斧頭起碼有幾千萬斤。


    這麽大的斧頭。卻被一個看起來像是大病初愈的女子拿在手裏揮舞破軍真有點兒懷疑它是不是紙糊地……


    一蓬包含著金元素的天火在斧刃上爆開卻隻是將那斧頭的來勢打偏了而已。漆黑地斧身上似乎雕琢著什麽陣法。能夠吸收元素之力。


    破軍揮了人的度瞬間出現在那女子麵前單手劈在那女子的手腕上。那女子的反應也到迅立刻扔掉了手中的斧頭五指握拳透進破軍的胸膛中。


    當然她所打穿的不過是破軍的殘影而已。隻是她拳勢上所帶起地罡風。卻將破軍的胸口震得生疼。


    震驚於那女子地大力破軍立刻改變了戰術。“獄”之力瞬間被他放到最大。周圍的空氣都瘋狂的向這個方向湧來。那女子雖然天生神力但是與規則之力相比卻又顯得微不足道了。


    本想直接問但是接觸到那女子倔強的眼神破軍還是選擇使用“搜魂大法”來探尋她的記憶。雖然這樣極為耗費元神之力。但總比一直這麽僵持著好。


    那女子地精神世界極為混亂破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那個戴著麵具的空中樓閣的主人果然是和暗魔城一起曾經在這裏出現過。但是他卻被衍天門的大宮主坎流放到了星羅城下部的一個低等城池裏做了城主而那個被縮小地暗魔城。則被坎珍藏在自己的密庫中作為珍貴的收藏品之一。


    至於這個力大無窮的女子則是衍天門的二宮主坤那個強壯的女子則是她手下的雙宿之一的坤無豔。探尋完自己想要的信息破軍反而有些棘手。在探尋的過程中他一不小心觸及到這個二宮主的一些隱私在她的肚子裏還有一個不足三個月的孩子。


    如果隻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的話殺了也就殺了。可是要死一個還沒出生的嬰兒確實讓破軍有些為難。其實坤也算是個癡情女子她愛上了一個衍天門之外的魔法師並和他遊樂肌膚之親。隻可惜那個魔法師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家夥在坎的威脅和坤的強勢之下竟然絲毫不顧一個男人的尊嚴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裏悄悄的跑了。坤現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卻不敢聲張隻得終日以淚洗麵與知心好友坤無豔訴說一下心事。


    將禁錮之力從二人身上撤去破軍望向坤的眼神有了絲絲的悲憫。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破軍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偏殿的大門外。


    “宮主這個男人究竟要做什麽?我們要不要拉響警報?”剛恢複了活動能力坤無豔立刻跳了起來。


    “不用了。”坤依然望著宮門口眼裏滿是破軍邪魅的容顏與離開時眼角的那一抹理解與憐憫。看那個男人沉重而哀傷的麵色應該也是在尋找自己心愛的人。坤忽然覺得很難過為什麽自己先遇到的不是他?如果自己先遇到他並且成為他的女人的話一定會讓這個向神一樣的男人擔心疼愛的罷……


    “宮主你為什麽不用自己的天衍大陣?以你的能力那個男人想要輕易逃脫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坤無豔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外加好姐妹悵然若失的神色更加不理解了。


    “那個男人既然能如此製住我們坤無陣對他來說也許並不會起到什麽作用。”坤淡然的向坤無豔笑了笑滿身滿眼都是疲憊的神色“我累了無豔你陪我出去走一走好不好?”


    破軍並不知道:在自己離開坤宮的半個時辰之後坤走到了自己城池的邊緣。深情的回顧了一下自己生存了幾十年地城池坤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惘然但解脫似的笑容口中喃喃說道:“這一生。我已經沒有了清白之軀但願下一世我可以有資格做你的女人…….”


    話音未落她已然縱身一躍墜入到無邊茫茫的黑暗中去。坤無豔眼睜睜的看著她落下去最終在與暗夜融為一體的沼澤中消失不見呆怔了一會兒才想起放聲大哭一邊哭以便衝回坤宮拉響了最高等級的紅色警報。


    這個時候破軍正穿著紅色的號服。行走在坎宮裏地小道上。從坤的腦海中探知了整個星羅城的地形分布連同坎密室的位置破軍現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隨便打暈了一個侍衛扒下了他身上的衣服破軍就大搖大擺的進了坎宮一路上幾乎沒遇到任何阻攔。


    路過一處宮殿的門口時一個匆匆的身影猛然衝了出來破軍下意識的向旁邊一閃和那個身形高大的中年人頓時打了個照麵。


    “你是誰?”在自己的宮殿裏看到一個陌生人。坎不由地一愣。


    第一眼破軍就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在坤地意識裏他絕對是一個嚴肅而強勢的大哥。看到對方眼中那明顯的疑惑之色破軍知道裝傻已經不能夠蒙混過關了幹脆十指連彈幾十道散著各種光彩的明亮火焰刹那間從各個方向飛向坎的全身各處。


    坎地身上有一副雕琢著奇特陣法的柔軟皮甲。包含著元素之力的天火飄到了那副皮甲之上時全部都如曇花一現般的消失了。


    察覺到麵前的這個人是個入侵者坎的眼神頓時隱晦起來。十指翻飛之下坎地手下瞬間結出了一個五角星形的法陣。那法陣遇到空氣迅變大形成了一個透明的罩子。將破軍倒扣在裏麵。


    做完這一切後坎憤怒的瞪了破軍一眼轉過身急匆匆的向外間奔去。坤宮傳來了最高級別的紅色警報他沒有時間處理這個闖入自己宮中的不之客。


    這家夥竟然以為這種簡單的囚形陣就可以困得住自己麽?破軍皺了皺眉頭顯然對坎這樣小看自己非常不滿意。不過現在不是計較整個的時候破軍雙手結印化離宮走闕位瞬間破壞了整個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任何作用的囚形陣。


    至於守護在周邊的侍衛更是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出就被破軍的天火燒成了灰燼。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破軍繼續大搖大擺的向著坎的內宮進。


    如果沒有弄錯的話應該就是這裏了。破軍來到坎宮的衛生間裏將一個廢棄了的抽水井把手左擰三圈右擰三圈又用力的向內推了一下。一道漆黑的暗門從黃金打造的便池後露了出來像一張森森的巨口想要擇人而噬。


    這個坎還真是有著不同尋常的惡趣味。破軍捏著鼻子跨過便池閃入到後麵的小門中。那小門在破軍進入後就立刻關閉從外表上看不出一絲異相。


    展現在破軍麵前的是一條漆黑的幽長走廊破軍放出神識探測了一下現隻在前方十米之內就包含了七八個中型的法陣。這些法陣或防禦或攻擊相互結合成一個接近完美的陣型。


    怪不得這一路走來幾乎沒有看見過什麽像樣的陣法原來都設置在密室之內了。隻不過破軍還是有些奇怪。衍天門怎麽也算是第二位麵的大派怎麽就連個大型的陣法都設置不出來?


    以這些中型的陣法在破軍眼中仍然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解決掉了它們破軍在手指上燃起一朵赤紅色的火焰一步一步的向黑暗中走去。


    這黑暗中的甬道似乎是沒有盡頭。破軍先是一步一步的走後來慢慢的變成快步再後來就直接疾奔起來。可是無論他怎樣奔馳也看不到甬道的盡頭。


    察覺到不對破軍放棄了神識探測開始仔細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周圍的一切昏暗不過這並不影響破軍的觀察。


    這一條滿是堅石甬道的牆壁上都刻畫著細長而流暢的條紋。這些條紋初看起來雜亂無章但似乎又有著某種奇異的規律。破軍輕抬手臂細細撫摸著那些條紋的走勢就這麽一直走出了幾十米之外他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陷入到一個由甬道構築成的陣法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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