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級的生活果然是舒適的享受。


    清晨的曙光中破軍全身放鬆的斜靠在整塊玉石雕刻的大床上枕著天鵝羽絨製成的刺繡靠墊享受著嬌媚如花的宮女們所提供的腳部按摩服務。一個身穿豔麗宮裝的美女在溫潤的清水中浸濕手中的毛巾麵若桃花的擦拭著破軍赤裸著的胸肌。


    還是第二位麵的按摩舒服啊!破軍滿足的歎息了一聲。在以往的任何一個位麵裏破軍幾乎沒有享受過按摩的樂趣不過對於破軍來講依的的肉體力量別說是女人了哪怕是找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用盡全力按在破軍身上也和用羽毛輕輕的撓他癢癢沒有什麽區別。


    安靜而曖昧的氛圍被一串雜亂無章的腳步聲打亂。鑲嵌著無數璀璨水晶的大門被一股大力撞的斜飛出去在破軍的麵前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後隨著他皺起的眉頭突然停頓在半空中。


    “不……不好了。”帝武鷹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連綿的汗水順著貼在臉頰上的金源源不斷的滴下來讓破軍一陣愕然。難道是天塌下來了?一向從容優雅的帝武鷹怎麽會弄成如此狼狽的模樣?


    “汨羅……汨羅很痛苦好像……快不行了。”還沒有喊完這句話帝武鷹的眼眶就紅了起來。


    破軍跟著帝武鷹穿過了重重圍廊來到他正是居住的寢宮內。翡翠象牙床上汨羅正痛苦的揪著衣襟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在她身邊站著幾個地垂著頭大氣兒也不敢出得老頭兒一見帝武鷹進來連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看見這個與凱璐一模一樣得女人痛苦的掙紮著破軍不由自主的著急起來。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推開圍在床邊的太醫伸手搭上汨羅的額頭。


    破軍地神識緩緩的輸放進去。霎時間看到了汨羅體內的情況。汨羅地五髒六腑都不正常地快顫抖著當其衝的肺部更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焚燒。破軍仔細思索之下。頓時悟出了答案。


    原來。帝武鷹在塑造汨羅的身體時所在的空間屬於第九位麵。第九位麵的空氣與壓力強度與第二位麵根本不能相比所以他塑造出來的身體在第二位麵屬於是一個“殘次品”。還好汨羅原本就是第二位麵的人否則恐怕撐不過一晚在帝武鷹剛將她放出本名守護鷹的保護範圍內就已經自焚身亡了。


    得知了自己疏忽地帝武鷹懊惱的捶胸頓足直抱怨自己粗心。在汨羅剛出來時竟然沒有看出她地異樣。汨羅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剛想要開口安慰帝武鷹。卻突然現自己竟然沒有那麽憋悶的難受了。


    換做是別人破軍自然不會管他的死活。可是汨羅是帝武鷹的妃子最重要地是:她跟破軍的初夜凱璐長的一模一樣。如果讓她死在自己麵前那破軍恐怕會再次陷入到那個困擾他多年的夢魘中。


    在下腹部源所形成的紫色星球中抽出了一絲能量。破軍將它緩慢的輸入到汨羅的身體中在她的內腑與身體表麵上都形成了一層保護層。


    被破軍推開的太醫們原本還在抱怨這小子地無禮,但看到二王子的寵妃在他的觸摸下竟然漸漸的停止了呻吟,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頓時驚懼到這人不簡單。以他們多年的行醫經驗絲毫看不出汨羅除了身體虛弱外究竟出了什麽毛病。而這人隻是凝神閉目了一會兒就解決了問題。


    “她現在暫時沒事了。”失去了一絲源之力的破軍並沒有什麽不適隻是緊皺的眉頭並沒有舒緩“隻是我的保護會讓她失去與外界的直接聯係隻有盡快找到可以將保護與她內腑融合的辦法才是根本的解決之道。”


    聰明如帝武鷹又怎麽會不懂破軍的意思。汨羅現在就好比溫室裏的花朵隻要出一點意外恐怕就會造成讓她致命的傷害。


    “稟二王子說起那最強的融合之物老臣略有所知當屬那極地雨林中的火焰北極熊的魔核。”看到有了自己將功補過的機會年紀最大的太醫連忙搶著說道。


    極地雨林火焰北極熊?這兩個名詞讓破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有關於相生相克的道理他在太初真人的玉簡中就了解了許多。極地是極寒之地的代稱在冰天雪地中怎麽會存在著熱帶雨林?而燃燒著火焰的北極熊這就更難理解了。


    不過汨羅總算是安然無恙尋找火焰北極熊魔核的事情暫時先放了下來。這段時間需要憂心的事情太多了汨羅呆在帝武鷹的本命守護中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破軍與帝武鷹並不知道:那個領命退下的年紀最大的太醫在回到禦醫館的路途上被一個蒙麵的武士劫持了去出現在耶律皇後鳳翔宮廷院邊緣的一間小黑屋子裏。在經曆了夾棍、老虎凳、辣椒水等一係列殘酷的刑罰後屬於帝武鷹一派的老太醫仍然堅貞不屈死也不肯說出自己出入帝武鷹寢宮的緣由。耶律皇後被氣得咬牙切齒嘴角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好你個老匹夫既然你不肯棄暗投明那就不要怪本宮使出最後的殺手鐧了……”


    說著耶律皇後緩緩地抬起胳膊解下腋窩下厚厚的棉墊……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兩天的功夫破軍在這兩天裏才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最毒婦人心。栽贓和嫁禍對於破軍來說已經沒有了太大的用處耶律皇後將種種下三濫的招數使了個出神入化。投毒、暗算、偷襲、美人計……隻要破軍出了帝武鷹寢宮一步立刻就有層出不窮的陷阱在等著他。隻是耶律皇後的這些手段都沒有使到點子上。機關陣法對破軍來說隻是小兒科有興趣的話他還會在耶律皇後所設立的陣法上加一點兒增進改動招待那些來驗收成果的侍衛們。至於暗算和偷襲在破軍方圓十米的範圍內沒有他不清楚的東西。以破軍地度。就算是帝武雄風親自動手一時片刻恐怕也碰不到破軍的衣角。


    讓破軍最最鬱悶的就是耶律皇後所使出地美人計。那簡直是對破軍地極端藐視。以破軍閱盡世間眾多女色的眼光。又怎麽會在那些庸脂俗粉的身上流連?哪怕是拉過帝武鷹來也要比那些中上之姿的宮女們要賞心悅目得多。


    來而不往非禮也以破軍得脾氣當然不會默默無聞的被人欺負。在他摸清了帝武王國皇宮內的地形情況後每天夜裏都會屏退伺候的宮女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呆一段時間。就連帝武鷹問起時破軍也隻是一臉神秘莫測地笑:“明天我會給耶律皇後送出一份厚禮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金雞唱曉雲散日出。破軍來到第二麵位的第四天絕對是一個風和日麗地好天氣。帝武王國的國事大殿裏張燈結彩文物百官齊聚一堂。雖然距離聖教魔法師大賽還有一日的時間但整個帝武王國卻因為又一個消息而沸騰起來。帝武王國自建國以來。出現了一個外姓親王而且他的冊封儀式竟然比皇族直係血脈地成*人禮規模還要龐大。


    作為儀式主角的破軍此時卻還懶洋洋的躺在玉石雕床上任由一群宮女們手忙腳亂的在他身上比劃著那穿著過程繁複的朝服。擺弄好手中的一個小拇指那麽大的裝置後破軍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沒理會那些宮女們的嬌呼隻穿著烏金龍衫。跟著前來召喚的朝官行到了國事大廳上。


    由文丞相所擔任地司儀還沒有念完冗長的賀詞破軍就已經大搖大擺的從猩紅的火烈鳥羽毛地毯上走了過來伸手搶過文丞相手裏的擴音晶石。


    一時間除了帝武雄風還能保持正常的臉色外坐在他旁邊的耶律皇後還有台階下站的文物百官乃至於帝武鷹的表情都生了奇妙的變化。破軍並沒有理會他們的驚詫舉起手裏那個小拇指一般的裝置帶著戲謔的邪笑說道:“為了慶祝本人成為恭親王所以我特地準備了一台精彩異常的表演帶來給大家共賞。”


    臉上本掛著陰狠笑容的耶律皇後看到了破軍有意瞟向自己的眼神時心中忽然湧起一陣不安來。隨著破軍轉動那個小小的裝置的按鈕一副全息影像畫麵出現在萬人矚目的大殿上。畫麵中那個呻吟喘息的女人正是耶律皇後而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的竟然是一個看不見麵目的男人。


    大殿上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耶律皇後的喘息聲隨著破軍手中的擴音晶石飄揚在王國都的空氣中。這一刹那間的安靜後文物百官那立刻像炸了鍋似的暄騰嘈雜起來帝武雄風的臉色變幻不定終於一拍龍椅的扶手站起來暴怒的喝道:“來人啊把這個賤人拖出去打入冷宮。”


    震驚中的耶律皇後直到被皇家護衛持住了手臂才警醒過來氣勢威嚴的大喝一聲:“住手!誰敢動本宮不想要腦袋了是不是?”


    隻是一個皇後而已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放肆?帝武雄風原本有些畏縮的眼神在接觸到破軍玩味的笑容時忽然堅定了起來瞬間爆出君臨天下的氣勢“拖出去。再敢胡言亂語直接掌嘴。”


    一個準備多時的冊封儀式就這樣在破軍的“搗亂”下無疾而終。不過對於有著樣的結果破軍還是極為滿意的。走在通往帝武鷹寢宮的路上破軍身邊經過的一個小宮女忽然往他手中塞了一張紙條。


    想要汨羅活命來鸞儀殿。


    紙條上隻有這寥寥十一個字既沒有署名也沒有落款。不過能使出這種手段的非耶律皇後莫屬。破軍的心中疑惑起來汨羅隻在帝武鷹的寢宮出現過一次當時並沒有外人在場她怎麽就這麽肯定這招會有效呢?


    可是。仔細回想起來儀式完畢後自己確實沒有見到帝武鷹的身影。雖然耶律皇後已經被抓進了冷宮。但是她的黨羽卻極有可能已經對帝武鷹下了手。以帝武鷹那菜鳥的伸手。再加上要保護汨羅別說製敵了想要逃脫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前思後想破軍還是決定去紙條上所說的鸞儀殿一探。


    破軍忘記了一件事:他總覺得帝武鷹在第二麵位就是個菜鳥而他自己也沒比帝武鷹強多少。不過破軍有自己所能倚仗地東西。前幾天夜裏他就是憑借著太初真人玉簡上的匿蹤術。才順利潛進耶律皇後的鳳翔宮。當然那全息影像上地圖像被破軍用擬形術做了稍稍地改變。原本的那個宮女被破軍修正成了男人的形象。


    這個位麵上的武士神識與靈覺簡直是鈍的可以。他們隻追求單純的肉體力量在這其中或許還夾一點單係的法術。如果讓破軍站在那兒不動讓他們打。一個人級白銀階的武士絕對可以輕鬆地將他撂倒。可是以破軍的度再加上他層出不窮地神甲與法術出入帝武王國皇宮的任何一個地方幾乎都如進入無人之境。


    似乎還怕破軍找不到路從帝武鷹的寢宮開始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圖標指向通往鸞儀殿的方向。這下破軍更肯定那是個陷阱了也隻有以耶律皇後這樣叱吒後宮地人物。才會如此毫無忌憚的擺下這種願者上鉤的陷阱。


    不同於整個皇宮的肅穆莊嚴鸞儀殿處處呈現出一股緋紅的淫靡之色。破軍施展了匿蹤術大搖大擺的從守門的兩個人級青銅階護衛的眼皮底下走了過去。一探究門內的情況破軍不禁啞然失笑。耶律皇後為了對付自己可真是大費周章。隻在破軍方圓文十學米之內他地神識所能探測到的地方就埋伏了不下十個人級白銀階的高手還有一個氣勢更明顯更加雄渾的家夥潛伏在不遠處的水塘底下。破軍心中忽然興起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假如自己在非常恰當的時候到來再在門口盤亙一會兒那個靠周身的皮膚來呼吸的家夥會不會在水中活活憋死?


    在龐大的宮殿群中破軍也暫時失去了方向感隻有順著大道繼續向裏走去。路過一個偏殿時破軍的耳中忽然傳進了熟悉的聲音:“我已經稟報了父王來到鸞儀殿的事情而同擁皇族血脈本命守護鷹一隕落彼此之間都會有感應。你們的主子已經被打入了冷宮難道你們還要跟著她執迷不悟嗎?”


    看來這家夥還不是個笨蛋。破軍唇邊掠過一絲微笑隻是帝武鷹的下一句話卻讓破軍徹底的變了臉色。


    “快把破軍交出來你們要是敢上海他一根汗毛我就會讓你們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破軍的嘴角微微抽搐著。在帝武鷹心中自己就是這麽柔弱不堪嗎?而且他還盜用了自己無比狂霸的台詞……


    氣憤的同時破軍的心中卻湧過一股奇異的暖流。不過破軍是絕對不習慣站在被保護者的位置上的。


    義正詞嚴的帝武鷹此時的情況卻非常不妙。方才他剛離開國事大殿就被兩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武士在暗地裏挾持住了。那兩個武士至少都有人級白銀階的實力而帝武鷹一來顧忌會傷著汨羅不敢動用本命守護的力量;二來被他們騙自己說抓住破軍的謊言震懾住了心神。猶疑之下就被打昏秘密帶到了鸞儀殿。


    方才國事大殿上生的事情這些武士也略有所聞。此刻被帝武鷹離間紛紛遲疑起來。先前將帝武鷹抓來的那兩個武士拔刀斬下了幾個退縮者的頭顱悍然喝道:“當初郡主給你們的好處都忘了嗎?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既然帝武雄風這老匹夫敢對郡主下手那我們幹脆以這個孽種為人質給他來一場聲勢浩大的變天。”


    正當他吆喝的來勁的時候在帝武鷹身後的那扇窗戶突然‘吱’的一聲竟然奇異的無風自開。緊接著帝武鷹的身形騰空而起幽幽的飄到了窗戶的外麵。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凶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rox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rox並收藏凶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