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在他自己看來都屬於一些小把戲可是看在孫福跟色的眼裏那些都可以稱的上是神跡尤其是當孫福知道破軍竟然真的可以抽出人的靈魂時這種感覺更強烈了因為他知道即使四大巨頭也不過就能操縱人的生而已可是破軍不光操縱著人的生而且還可以控製人的死操縱靈魂就代表著隻要破軍願意就可以讓人生生世世的受折磨。


    其實孫福的相法即正確也不正確如果是活著的時候被破軍抽取了生魂鎮到攝魂珠中的確可以永生永世的折磨那個人不過對於已經死去的人破軍卻沒有跟地府搶奪靈魂的能力要不然他也不用去尋找六道輪回甲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對於孫福、色這樣的人來說破軍的強大絕對是無法比擬的經過一分鍾的痛苦折磨後色總算是緩過來了不過她渾身上下卻被汗濕透了看著破軍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身體還禁不住的瑟瑟抖。


    “怎麽樣?施加於靈魂上的痛苦不好受吧?這隻是給你個警告讓你提前知道一下魔火煉魂是什麽感覺如果你違背了誓言你就可以永生永生的嚐受這種痛苦了從你下誓言的那一刻起你的靈魂就已經屬於我了即使你死了靈魂也會回歸我這裏。”破軍的話讓色的顫抖更加劇了她忽然感覺到破軍不想一名神更像是一個惡魔不過她現在是再也不敢表現出一點對於破軍的不敬了因為沒有體會過魔火煉魂的人根本體會不到那個感覺雖然隻有一秒鍾可是在色的感覺中竟然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她經受這一切時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自己可以魂飛魄散。


    “大人您讓我做的一切我都已經做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將您的身份名諱賜下呢?”色十分恭敬的低聲問道如果上天再給色一個機會她寧願死也不願知道破軍到底是誰更也不會再那個該死的誓言不過現在既然誓言已經下結果無法挽回色當然迫切的想知道破軍的身份要不她付出地這一切就白付出了。


    破軍在笑了一下後突然身上散出萬道金光照的色跟孫福的眼睛都睜不開當兩人睜開眼睛之後。破軍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套鮮紅如同太陽一向的鎧甲鎧甲最顯眼的地方就是兩肩鎖扣披風的位置處那兩個天平模樣的肩章。


    “神界十大主神之炎與秩序之神!”看到破軍的變身後色立刻控製不住尖叫喊叫了出來即使已經猜測到了無數次破軍地身份但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破軍竟然是已經消失了三百年的炎與秩序之神神界之中穩坐第五把交椅的強大神明。


    在破軍穿上那件神之鎧甲的一刹那。天平國中本來已經熄滅了三百年之久的聖火突然蓬的一下重新燃起而起比過去燃燒了更加廣闊破軍感覺到自己右胸口上一熱紅粉骨灰髏徽章立刻向外太空射了一道光束隨著這道光束出去一分鍾後一片巨大的紅光從天際投下把整個天平國籠罩在紅光之中凡事被紅光照耀地天平國子民都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瞬間增長了一倍。紅光持續照射了一分鍾後慢慢消失但是所有的天平國人卻統統跪在地上激動的熱淚盈眶紛紛在那裏祈禱消失了三百年的主神終於重新回來了而且還降下了神跡可以想到的是以後天平國在神的指引下一定會走向富強的。


    關於天空中出現的紅光神跡破軍通過神念已經查知了。所謂地神跡就是外太空的一台衛星射器做出來的破軍右胸上的徽章就是啟動鑰匙而他身上的神之鎧甲就是一個啟動裝置在外太空地衛星被啟動後。把多年吸收的宇宙遊離能量轉化後投射下去改變了紅光覆蓋下人們的體質這就是所謂的神跡了當然破軍是不會向別人解釋這一切地。


    “主福您好能冒昧的問您一個問題嗎?”色站在一旁怯生生的說道在破軍展露身份以前色一直堅信腦告訴她的理論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神的所謂的神也不過就是比他們高級一些、能量強大一些的生命體但是直到破軍展露出身份的時候色才現原來對神的畏懼崇敬已經深入到她的靈魂之中根本就沒有改變的可能如果神要取走她的生命她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裏奉獻。其實色不知道造成她這樣的最主要原因是破軍今天大半天中給她的震憾太強烈了讓她看到了什麽是神威、什麽是神跡已經在她的心底打上了神是無所不能的烙印。


    “想問什麽你問吧!”在這一刻破軍顯得很大度既然是裝作神那麽就必須裝出神那大海一樣廣闊的胸襟。


    “您不是三百年前就已經失蹤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下界出現在我們這些賤民的中間而且低沉還幻化成我們這些賤民的樣子。”見到了傳說中的主神後色一直隱藏在心裏的自卑慢慢浮現了出來口口聲聲叫自己為賤民就是她現在心情的真實寫照。


    “我並不是失蹤了而是一直在神界閉關修煉如今我神術已經大成所以出關了再過不久我就會成為神界的第五位神主。”破軍編起這種虛無縹緲的瞎話連眼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孫福深知他的底細要不也會被他這套聲情並茂的演技朦騙了。


    “可是您又是怎麽控製這些魔獸讓它們聽命於您呢”色聽到破軍話後激動不已難怪他的神術這麽強大原來他竟然修煉成了神界中的第五位主人對於破軍說得這些話色一點也不懷疑雖然關於神界流傳的版本很多但是有一種是可以肯定的在所有記載上完全一樣的一點就是在眾神之間階級派位是不能逾越的如果破軍不是真的要升為神主了否則的話應該不會說出這樣冒犯上方的大逆不道言語。


    “你說這些魔獸啊操控它們是一件很簡單地事啊!你也知道我是火與秩序之神。我主要掌控的神自自然就是火跟秩序最強了這些魔獸就算再強大也必須遵守我製定的秩序這些在你看來或許很困難但是對於我這個已經達到神主實力的神來說卻像呼吸一樣簡單。”破軍說起大話來臉都不紅一下金蘋果樹的改造看來連他的臉皮也一起加厚加固了。


    “傳說中您擁有焚盡萬物至強至烈的火焰不知道您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色期待的說道她那個神情簡直就像是一個索要玩具的孩童一樣。開始時對於神地震驚過去之後留給色更多的是對於神的好奇這才會纏著破軍為她展示一下神力。(.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給你展示一下可以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你要知道我的神力可不是為國給你表演用的!”破軍擔心色再這樣下去會沒完沒了的要求所以立刻的愣著臉說道。


    說起別地破軍或許尚不敢較勁但是如果比起火焰強度。破軍絕對敢跟任何人或神叫板他掌握的不論是來自陰陽輪的紅蓮業火還是來自朱雀的南冥離火都是三界六道中最強的火焰就算是真封他的火神也算是名至實歸。


    用於表演當然是朱雀的南冥離火更好了破軍在體內朱雀的幫助下迅的聚集起了一蓬南冥離火在他地手心中不斷的跳動燃燒著在這蓬南冥離火出現在恐怖森林的時候整個森林的溫度瞬間上升了百十度色跟孫福都有一種置身於洪爐之中的感覺。如果不是恐怖森林中都是這種不知名地灰黑怪樹十分耐熱的話如果換個普通森林隻是這個火焰出現在破軍手中再散到空氣中的溫度。就足以引整座的森林大火了在南冥離火出現地一刹那本來雌伏在那裏的魔獸立刻一陣不安的騷動它們清晰的感受出了那蓬小小火焰的可怕。想要逃離卻在破軍的元神重壓下無法站起。


    破軍隨便的一揮手南冥離火藥味立刻在他的手中形成了一條火帶凡是被這條火帶沾染的東西不論是怪樹還是沙石泥土都瞬間的氣化消失火焰的威力之大讓色跟孫福看得目瞪口呆破軍一甩手那道南冥離火化作的火鞭就纏繞在了他的身份上慢慢的融進了他的身份消失不見。


    “這個就是三界六道中最強的火焰南冥離火可以焚燒世界上的一切物質隻是一個火星就可以焚天煮海你們剛才已經看到了那些與它接觸的物體都直接氣化了連點灰渣都沒能留下來。”破軍看著兩人得意的說道。


    “這個南冥離火的確厲害可是偉大主神您說得三界六道又是什麽呢?”色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般問個不停破軍也沒有想到自己會一不小心說漏嘴連三界六道都扯出來了他可不想再給兩人解釋什麽是三界六道了要不然恐怕又不知道要牽扯出多少問題了。


    “關於三界六道以後有時間我再慢慢的跟你解釋該知道的我也都告訴你了現在給我說說你所在的組織到底是怎麽回事吧?”破軍兜了一個大圈最後終於提起了他的主要目的。


    如果是破軍沒有透露身份或是色沒誓之前她是死也不會透露組織中一切的但是現在卻不由的她不說了且不說她靈魂中潛藏的對於雲霄城中這些偽神的恐懼單單是她以為自己的靈魂已經在破軍掌握之中就算是破軍問她再隱秘的事情她也必須說了死並不可怕但是永生永世的受魔火煉魂之苦隻是想想就足以嚇的色靈魂都要分裂了所以她絲毫不敢做一點隱瞞把所有關於組織中的事情不管是她知道的還是猜測的都向竹筒倒豆子一樣跟破軍訴說了一遍。


    原來色所在的組織名稱是“我們的力量”這個組織已經成立了整整一千年八百年前它們組織建立了第一家緣客樓之後所有的分店像是雨後春筍一樣紛紛冒出這些店鋪為這個組織帶來了巨大的經濟利益靠著這些金錢作為基礎這個組織快的展了起來組織的起人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他也從來沒透露過。他隻是讓所有人都稱他為腦。


    而這個腦從千年前建立這個組織後一直存活至今所以組織中的所有成員已經把腦當成了活在他們身邊的神基本上都紛紛的改變了信仰改為信奉他們地腦這個腦不斷冒出奇思妙想設計出一些新式東西讓組織中的成員裝備還有生活都得到了很大的改變。


    而這個腦自從建立了“我們的力量”之後大力的在組織中宣揚無神論說什麽神也不過是個能量強大一些的高等生物改扮的。這離經叛道的言語立刻引起初期組織中許多狂信徒的不滿把他指為異端還揚言要去神殿告他但是這些人都被他鐵血地手腕毀滅了隨著他一代代潛移默化的教導催眠很多年後的今天。組織中的新生代已經通通接受了腦的思想不在信奉那些高高在上的神靈了如果不是破軍帶給色的衝擊實在太大了她現在也還是一個堅定地無神論者呢!


    這個腦創建組織的目的就是積攢力量推翻壓在賤民頭上的那些偽神在今天破軍到破軍之前色還一直幼稚的以為組織中的能量已經足夠大了已經可以挑戰神的權威了色還不知道腦為什麽還要繼續隱忍下去。直到見識了破軍的部分實力之後她才現相比破軍強大的神力組織還是不堪一擊。


    據色所說這個腦也不是賤民而是跟破軍他們一樣是那種進化完整地人類。所以才會被組織中的人當成神一樣的崇拜就連這個組織的腦都沒有現一件事情就是神論已經根植到了所有人的靈魂之中就連把腦尊為神靈。也是因為他進化地夠完整符合傳說中神的形象。


    不過千年以來這個所謂的腦確實培養出了相當強大的力量當然了這個“強大”隻是針對下界而定義地真正的對比起雲霄城這個腦所建立的勢力簡直不值一提任何一個執事帶著手下組織成員瞬間就可以讓“我們的力量”土崩瓦解。


    色是組織中的第四代強者中最出色的在她的前麵還有三代比她高級別的強者不過這些人平時都在一心的修煉根本就不插手組織中所有的經營所有的經營管理方麵都交給了色他們這批第四代跟第五代的人負責。


    按照色所說她所在的組織中每上升一代都比下一代要強大一階不過色隻知道第三代的人數大概是二百多人至於第一代跟第二代人數有多少色就不清楚了。


    破軍算了一下“我們的力量”一、二、三代強者基本上就對應了雲霄城中的上、中、下等的奴仆在破軍的估量中那個所謂的腦能量層次上應該是跟雲霄城中的核心成員的實力差不多應該已經達到了頂級改造戰士的水準了吧不過破軍也知道對方如果沒有強大裝備的話對於雲霄城中的核心成員隻有被秒殺的份在這個空間中級改造戰士以下級別時主要拚的就是裝備即使是在級改造戰士中裝備也是關鍵的關鍵自己與四大巨頭的對戰就很說明問題了就是憑借著那兩件神甲四大巨頭才會給他麵子讓他在組織中有讚同四人地位。


    了解了所有一切的破軍已經不再把這個組織放在心上了破軍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他有信心隻要他想的話就可以在幾分鍾內就把這個組織連根撥起其實從始至終破軍就沒有把這個組織放在心上不過知己知彼一向是破軍處事的方針所以對於這個組織做一些了解分析還是必要的。


    已經了解了這一切的破軍卻不著急把這個組織鏟除因為他覺得就目前看來這個組織的存在最少會給他帶來點樂趣否則的話貿貿然然的消滅了這個組織破軍這半年的時光怎麽打啊把這個組織一點點的鯨吞蠶食讓它慢慢的分崩離析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剛才破軍嫌神之鎧甲穿著太不舒服所以早就解除了幾個人談話過程中破軍一起斜躺在一個毛絨絨的怪獸身上看著破軍嘴角上露出的那線邪異的笑容色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畢竟她已經在組織中生活了二十多年對於組織中的人事都還有這濃濃的感情看到破軍臉上邪異的笑容色還真怕破軍會一個神罰把組織中成員都屠殺幹盡。


    現在的色絕對相信破軍有那個能力現在色甚至對於腦有點怨恨了他為什麽要不自量力的把自己這些人集結起來天神豈是他們這些賤民可以反抗的就拿眼前的這個火與秩序之神來說色絕對相信對方有揮手之間把所有下界種族都統統抹殺的能力。


    “主神大人您是不是想現在就去把我們組織中的成員統統滅?”色實在控製不住內心的擔憂憂心忡忡的問了一句。


    “怎麽會呢這麽好玩的一個組織如果沒讓我玩盡性就消滅的話不是很可惜嗎?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麽你放心吧再對他們試行神罰之前我會給他們一個機會的隻要他們能夠重回神的懷抱我會看在他們是受人愚弄的份上放過他們的不過對於那些執迷不悟的人就隻有殺無涉了。對於我還沒有問你這身能力是怎麽連出來的?竟然可以在二十幾歲的年齡就練到四階頂峰的程度。”其實破軍最想知道的是他們沒有科技手段是怎麽把身體修煉到那種強悍程度的。肉體達到這種程度對於破軍來講雖算不得什麽可破軍的好奇心卻更加盛了他知道息的身軀是如何鍛煉出來的可對於他們破軍卻不和而知。


    “我們訓練的方法很簡單你看到今天那個納吉族的角鬥士了吧他就是跟我一樣的組織中的四代強者不過他今天狂化了組織現他的狂化體製應該會把他選進三代裏麵吧所有組織中的戰士都是在角鬥場上被訓練出來所有角鬥士都會服下腦配置的一種藥物吃下之後那些藥物會在一次次的戰鬥中被身體吸收而連續三年的比賽才成為組織中的管理者的而明天所舉行的第五場比賽就是組織成員的選拔賽贏的一個才有資格成為組織的核心管理人員至於比賽規則是什麽我現在還是不想說您明天如果看了比賽就了解了!”說起了最後一場比賽色的神情異常哀痛仿佛曾經她心中的那種哀痕一瞬間又爆出來當然那是色絕對不想去回憶的那是一段已經塵封的曆史是色心中永遠忘不了的痛。


    破軍對於這競技場中的第五場比賽是什麽心裏更是好奇了不過好在一切謎底都會在明天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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