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采因擦掉臉上的冷汗，道：“不行，這裏實在太危險了。媚娘，廚神大人不是願意幫助我們嗎！不如我們去投靠廚神大人吧！總好過在這裏擔驚受怕。”
“這……”胡媚娘很是猶豫，她才說過更喜歡自由，轉眼卻要去投靠淩池，這打臉來的是不是太快了？
采因知道胡媚娘的顧慮，道：“說是投靠，其實我們可以在廚神大人隔壁買一間院子，開一間繡莊，媚娘你的刺繡不是很厲害嗎！到時候我們就靠刺繡為生，也不算投靠。”
胡媚娘被采因說動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們最近遇到的糟心事太多了呢！如果沒有淩池那半個月的掃蕩，如果沒有小青的一通發泄，她們根本沒想過離開奇寶山。
一切隻能說是****。
胡媚娘和采因連夜離開奇寶山，前往清波門暫且不提，且說小青飛離奇寶山之後，還未飛出鳳凰山地界，就被一個妖王攔了下來。
這妖王頭戴金冠，身穿紅袍，身披藍色披風，手持一雙金鈸，身材高大魁梧，一臉惡相，身上的氣息十分驚人，讓小青也感到了一絲駭然。
“你是什麽人！？膽敢攔住本姑娘去路！”一把寶劍出現在小青手中，全神戒備的盯著這妖王。
“哈哈哈！”妖王大笑：“本王乃是鳳凰山之主金鈸法王！你這小娘子長得倒是俊俏，不如留在鳳凰山，給本王做個壓寨夫人如何？哈哈哈！”
“呸！無恥之徒，看劍！”小青大怒，揮劍力戰金鈸法王。
金鈸法王冷笑一聲，揮舞著手中金鈸，與小青站在一處。
這金鈸法王身為鳳凰山之主，自有過人之處，其道行已有上千年，幾乎是小青的一倍，論修為，小青絕不是其對手，但小青跟隨白素貞月餘，因為平時總是遊山玩水，無事可做，為打發時間，便虛心向白素貞求教修行方麵的問題，白素貞也不藏私，悉心指點。雖然隻有月餘時間，修為不會增長多少，但戰鬥技巧卻大幅提升，麵對金鈸法王，竟是一時間不落下風。
金鈸法王沒想到小青的戰鬥力這麽強，大意之下，竟是略顯手忙腳亂，好在他修為的確高出小青許多，經過一段時間調整，總算是穩住陣腳，開始反擊。
交手到五十回合開外，小青漸漸感受到了壓力，冷汗漸漸從額頭浮現：糟糕，這個妖怪好厲害，要頂不住了。
啪的一聲，金鈸法王的一支金鈸拍在小青身上，小青悶哼一聲，後退數步，金鈸法王站在原地，哈哈笑道：“小娘子，還要反抗嗎？”
“呸！”小青稍作順氣，再次持劍攻了上去，劍法比之前更加淩厲了三分，讓金鈸法王再次手忙腳亂。
“好一個潑辣的小娘子，果然有兩下子，本王更想把你掠回去做壓寨夫人了！哈哈哈哈！”
小青眼神一冷，攻勢更盛了。
金鈸法王雖然略顯忙亂，眼中卻滿是計謀得逞之色。
小青如此狂攻了四五十招，因體力不支，漸漸緩和下來，而金鈸法王卻大笑一聲：“小娘子，倒下吧！”
啪的一聲，金鈸再次拍在小青身上，這次小青痛叫一聲，倒在地上，手中長劍也無力再握，當啷一聲掉在地上，痛苦的癱倒在地。
金鈸法王哈哈大笑：“小娘子，你再反抗啊！你越反抗，本王就越興奮，哈哈哈！”
小青緊咬貝齒，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你這妖怪，你知不知道我背後的靠山是誰！？”
“嗯？”金鈸法王笑聲一頓，略帶疑色：“是誰？”
“是天庭廚神！”小青咬著牙，冷笑道：“天庭廚神就在清波門淩府中，我要是出了事，他一定會來找我，要是知道我被你搶了去，你知道會有什麽下場嗎！？”
“天庭廚神？”金鈸法王愣了下，冷笑道：“沒聽過！”
“你……”小青差點吐血：“天庭廚神可是負責玉帝王母的一日三餐，過去幾屆蟠桃會都是廚神負責宴席，三界神仙均有交情，你這妖怪居然沒聽過？果然是不成氣候。”
“你說什麽！？”金鈸法王心中一驚。
正如小青說的，他雖有千年道行，但的確是個不成氣候，偏安一隅的小妖王，背後沒有靠山，對於天庭上的一些人事變動所知有限，自是沒聽說過‘廚神’這個一千七百年前才被玉帝安排的一個不算正神的閑職人員，但即便是閑職，那也是負責玉帝王母一日三餐的人，在人間就相當於宮廷中的太監，隨時能見到皇上的近人。
眾所周知，哪怕是名臣，也怕太監在皇上跟前吹風，更不要說頂多就是個山賊頭子的金鈸法王了，真要是惹怒了太監，跟皇上麵前一個哭訴，他這山頭就別想要了。
“嘿嘿……嘿嘿嘿嘿……”金鈸法王露出諂媚的笑容，收起武器，道：“原來是廚神大人的人，小妖有眼不識金鑲玉，衝撞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姑娘現在如何？要不要小妖送姑娘回淩府？”
小青瞪了他一眼：“當然要，不但要送本姑娘回去，還要親自向廚神大人跪地道歉，不然我饒了你，廚神也不會饒了你。”
金鈸法王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同時也鬆了口氣。
剛才他那番話是有深意的，表麵上看是在服軟討饒，其實陷阱在最後一句話。如果小青說不用她送，就表明小青有九成的可能性是在拉大旗作虎皮，這樣他就可以把小青抓回去，‘嚴刑拷打’，但小青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還要讓他去跟廚神叩頭謝罪，這就有九成的可能性證明小青的確是廚神的人了。
驚慌，是因為怕廚神饒不了他；鬆了口氣，則是慶幸自己暫時逃過一劫，至少是把死刑改成了死緩，要是之後得到廚神的原諒，搞不好就能死緩變無期，無期變有期，有期變無罪，最理想的狀態就是被廚神看上，成為屬下，那樣搞不好他還能上天做個神仙，長生不老不是夢。
雖說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但至少機會出現了，有這個機會，金鈸法王就不想錯過。
“姑娘說的是，小妖這就送姑娘回淩府。”
小青緊抿嘴唇，心裏的驕傲被打擊的破破爛爛。
……
淩府，淩池才剛睡下沒多久，就被丫鬟叫醒：“少爺，小青姑娘又回來了。”
“……”淩池皺眉起身：“她怎麽又回來了？”
“小青姑娘受傷了，是被一個叫金鈸法王的妖王送回來的。”丫鬟說道。
“嗯？”
……
不久，穿戴好的淩池來到前院大廳，看到坐在客座，臉色泛白，氣血衰弱的小青，再看到跪在一邊的金鈸法王，皺皺眉：“怎麽回事？”
小青沉默不語，金鈸法王見到淩池，卻是心中一凜，淩池身上仙氣縹緲，完全看不出深淺，由此終於確認了他的身份，急忙轉身跪在他麵前，叩首道：“小妖鳳凰山金鈸法王，叩見廚神。”
“是你把小青送回來的？”淩池問道。
“是。”金鈸法王額頭冒著冷汗，道：“小妖該死，小妖不知小青姑娘是廚神大人手下，無意間衝撞了小青姑娘，還請廚神大人恕罪。”
“……”淩池眼睛一眯，道：“這麽說，小青是你打傷的？”
“雖是無意冒犯，但小妖有罪，願受廚神大人懲處。”金鈸法王見淩池語氣不對，急忙來了一招以退為進。
淩池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有點急智，隻可惜你一身煞氣，業力纏身，想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如今又傷了小青，你說，我該怎麽處罰你呢？”
金鈸法王背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瑟瑟發抖道：“願憑廚神大人處置。”
又是這招，以退為進有時候的確是那些君子的弱點。
隻可惜，淩池從不認為自己是君子。
扭頭看著小青，道：“小青，你覺得應該怎麽處置他？”
小青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道：“他說要把我抓回去做壓寨夫人，你看著辦吧！”
“壓寨夫人？”淩池哧的一笑：“這妖怪居然看上你了？這眼光可是不怎麽樣。”
“你”小青氣的差點吐血，還有著一絲委屈：“我哪有那麽差！”
淩池輕笑一聲：“逗你的，你不差。”
“你……”小青臉色忽紅忽白，又羞又氣：“你討厭~”
淩池微微一笑，睥視著金鈸法王，淡淡地道：“傷了我的人，罪不可赦，其罪當誅。”
淩池伸手一點，就見金鈸法王撲倒在地，劇烈的掙紮幾下，便變成了一頭豬。
淩池看著這頭四五百斤的大肥豬，還算滿意地點了點頭，對丫鬟道：“丟進鳳凰山。”
“是。”一個丫鬟走過來，拽著豬尾巴，拖了出去。
這頭豬已經陷入昏迷，全程沒有動靜。
“……”小青看著眼前的一切，一臉懵逼：“你……你不是說他其罪當誅嗎！怎麽……”
“是其罪當豬啊！”淩池說道：“他不就變成豬了嗎！”
“……”小青目瞪口呆，原來這世上還有‘其罪當豬’這個成語？長見識了。
回過神來，小青問道：“他不會再變回去吧？”
“除非他的法力比我還高。”淩池淡淡一笑：“不過我已是太乙金仙巔峰，他如果是大羅金仙境界，我就沒辦法了。”
“太乙金仙！？你！？”小青心中巨震。
“不像嗎？”淩池眯眼一笑，道：“別忘了，我可是天庭廚神，天上什麽好東西我沒吃過，就算是一頭豬也該吃成金仙了，更何況是我。”
小青無言以對，有些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道：“我還以為廚神不過是給玉帝王母做飯的廚子，沒想到還有這種好處。”說到這，小青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是我小看你了。”
淩池嗬的一笑：“無支者無罪。”
小青柳眉倒豎：“你說我無知！？”
“怎麽？難道你有支？”淩池盯著小青某處，嘿嘿直笑。
“……”小青感覺到淩池的目光，急忙用手擋住，又羞又氣：“你幹什麽！？色狼！”
“你不是說你有支嗎！倒是支棱個給我看看啊！”淩池眼神愈發不正經。
支……支棱？
小青突然想明白了，頓時麵紅耳赤：“你……你果然是個大色狼！”
“這話說的。”淩池笑道：“我身邊這麽多美女，難道你還看不出我是什麽人嗎？”
“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了。”小青羞惱道。
“嗯，你眼光倒是不錯。”淩池笑道：“我從沒說過自己是好人。”
“……”麵對這種厚臉皮的人，小青無話可說。
淩池邁步走到她麵前，伸出手……
“你幹什麽？”小青慌亂的雙手抱懷，怒目而視。
淩池收回手，問道：“傷哪了？”
“……”看到他眼裏的關心，小青沉默片刻，道：“胸口。”
好一個胸口，對男人來說，倒是沒什麽想法，但女人的胸口……
淩池抬手打出一道治愈術，小青隻感覺胸口一暖，如同浸泡在溫泉之中，不禁發出一聲輕吟，不片刻，胸口的疼痛就消失了。
“好了。”淩池點點頭，道：“摸摸看，應該沒事了。”
小青摸了摸，uu看書 .ukanshu果然不疼了。臉上剛出現一絲喜色，見淩池直勾勾的盯著她，不禁臉蛋一紅，瞪了他一眼：“看什麽看！？色狼！”
淩池嘿嘿一笑：“都說尖酸刻薄的女人心胸狹窄，沒想到你心胸還是聽寬廣的。”
“……”小青愣了一下，秀眉微蹙：“為什麽我總覺得你話裏有話？”
“那一定是錯覺。”淩池伸個懶腰，道：“你一次次地離開，又一次次地回來，可見你和我緣分不淺，既如此，便住在這吧！暫時給我做個貼身丫鬟，要是表現得好，我可以給你個長生不老的機會。”
“誰稀罕你的長生不老。”小青哼了一聲，邁步朝後院走去。
不反對給我做貼身丫鬟嗎？
淩池微微一笑，也回後院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
“這……”胡媚娘很是猶豫，她才說過更喜歡自由，轉眼卻要去投靠淩池，這打臉來的是不是太快了？
采因知道胡媚娘的顧慮，道：“說是投靠，其實我們可以在廚神大人隔壁買一間院子，開一間繡莊，媚娘你的刺繡不是很厲害嗎！到時候我們就靠刺繡為生，也不算投靠。”
胡媚娘被采因說動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們最近遇到的糟心事太多了呢！如果沒有淩池那半個月的掃蕩，如果沒有小青的一通發泄，她們根本沒想過離開奇寶山。
一切隻能說是****。
胡媚娘和采因連夜離開奇寶山，前往清波門暫且不提，且說小青飛離奇寶山之後，還未飛出鳳凰山地界，就被一個妖王攔了下來。
這妖王頭戴金冠，身穿紅袍，身披藍色披風，手持一雙金鈸，身材高大魁梧，一臉惡相，身上的氣息十分驚人，讓小青也感到了一絲駭然。
“你是什麽人！？膽敢攔住本姑娘去路！”一把寶劍出現在小青手中，全神戒備的盯著這妖王。
“哈哈哈！”妖王大笑：“本王乃是鳳凰山之主金鈸法王！你這小娘子長得倒是俊俏，不如留在鳳凰山，給本王做個壓寨夫人如何？哈哈哈！”
“呸！無恥之徒，看劍！”小青大怒，揮劍力戰金鈸法王。
金鈸法王冷笑一聲，揮舞著手中金鈸，與小青站在一處。
這金鈸法王身為鳳凰山之主，自有過人之處，其道行已有上千年，幾乎是小青的一倍，論修為，小青絕不是其對手，但小青跟隨白素貞月餘，因為平時總是遊山玩水，無事可做，為打發時間，便虛心向白素貞求教修行方麵的問題，白素貞也不藏私，悉心指點。雖然隻有月餘時間，修為不會增長多少，但戰鬥技巧卻大幅提升，麵對金鈸法王，竟是一時間不落下風。
金鈸法王沒想到小青的戰鬥力這麽強，大意之下，竟是略顯手忙腳亂，好在他修為的確高出小青許多，經過一段時間調整，總算是穩住陣腳，開始反擊。
交手到五十回合開外，小青漸漸感受到了壓力，冷汗漸漸從額頭浮現：糟糕，這個妖怪好厲害，要頂不住了。
啪的一聲，金鈸法王的一支金鈸拍在小青身上，小青悶哼一聲，後退數步，金鈸法王站在原地，哈哈笑道：“小娘子，還要反抗嗎？”
“呸！”小青稍作順氣，再次持劍攻了上去，劍法比之前更加淩厲了三分，讓金鈸法王再次手忙腳亂。
“好一個潑辣的小娘子，果然有兩下子，本王更想把你掠回去做壓寨夫人了！哈哈哈哈！”
小青眼神一冷，攻勢更盛了。
金鈸法王雖然略顯忙亂，眼中卻滿是計謀得逞之色。
小青如此狂攻了四五十招，因體力不支，漸漸緩和下來，而金鈸法王卻大笑一聲：“小娘子，倒下吧！”
啪的一聲，金鈸再次拍在小青身上，這次小青痛叫一聲，倒在地上，手中長劍也無力再握，當啷一聲掉在地上，痛苦的癱倒在地。
金鈸法王哈哈大笑：“小娘子，你再反抗啊！你越反抗，本王就越興奮，哈哈哈！”
小青緊咬貝齒，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你這妖怪，你知不知道我背後的靠山是誰！？”
“嗯？”金鈸法王笑聲一頓，略帶疑色：“是誰？”
“是天庭廚神！”小青咬著牙，冷笑道：“天庭廚神就在清波門淩府中，我要是出了事，他一定會來找我，要是知道我被你搶了去，你知道會有什麽下場嗎！？”
“天庭廚神？”金鈸法王愣了下，冷笑道：“沒聽過！”
“你……”小青差點吐血：“天庭廚神可是負責玉帝王母的一日三餐，過去幾屆蟠桃會都是廚神負責宴席，三界神仙均有交情，你這妖怪居然沒聽過？果然是不成氣候。”
“你說什麽！？”金鈸法王心中一驚。
正如小青說的，他雖有千年道行，但的確是個不成氣候，偏安一隅的小妖王，背後沒有靠山，對於天庭上的一些人事變動所知有限，自是沒聽說過‘廚神’這個一千七百年前才被玉帝安排的一個不算正神的閑職人員，但即便是閑職，那也是負責玉帝王母一日三餐的人，在人間就相當於宮廷中的太監，隨時能見到皇上的近人。
眾所周知，哪怕是名臣，也怕太監在皇上跟前吹風，更不要說頂多就是個山賊頭子的金鈸法王了，真要是惹怒了太監，跟皇上麵前一個哭訴，他這山頭就別想要了。
“嘿嘿……嘿嘿嘿嘿……”金鈸法王露出諂媚的笑容，收起武器，道：“原來是廚神大人的人，小妖有眼不識金鑲玉，衝撞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姑娘現在如何？要不要小妖送姑娘回淩府？”
小青瞪了他一眼：“當然要，不但要送本姑娘回去，還要親自向廚神大人跪地道歉，不然我饒了你，廚神也不會饒了你。”
金鈸法王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同時也鬆了口氣。
剛才他那番話是有深意的，表麵上看是在服軟討饒，其實陷阱在最後一句話。如果小青說不用她送，就表明小青有九成的可能性是在拉大旗作虎皮，這樣他就可以把小青抓回去，‘嚴刑拷打’，但小青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還要讓他去跟廚神叩頭謝罪，這就有九成的可能性證明小青的確是廚神的人了。
驚慌，是因為怕廚神饒不了他；鬆了口氣，則是慶幸自己暫時逃過一劫，至少是把死刑改成了死緩，要是之後得到廚神的原諒，搞不好就能死緩變無期，無期變有期，有期變無罪，最理想的狀態就是被廚神看上，成為屬下，那樣搞不好他還能上天做個神仙，長生不老不是夢。
雖說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但至少機會出現了，有這個機會，金鈸法王就不想錯過。
“姑娘說的是，小妖這就送姑娘回淩府。”
小青緊抿嘴唇，心裏的驕傲被打擊的破破爛爛。
……
淩府，淩池才剛睡下沒多久，就被丫鬟叫醒：“少爺，小青姑娘又回來了。”
“……”淩池皺眉起身：“她怎麽又回來了？”
“小青姑娘受傷了，是被一個叫金鈸法王的妖王送回來的。”丫鬟說道。
“嗯？”
……
不久，穿戴好的淩池來到前院大廳，看到坐在客座，臉色泛白，氣血衰弱的小青，再看到跪在一邊的金鈸法王，皺皺眉：“怎麽回事？”
小青沉默不語，金鈸法王見到淩池，卻是心中一凜，淩池身上仙氣縹緲，完全看不出深淺，由此終於確認了他的身份，急忙轉身跪在他麵前，叩首道：“小妖鳳凰山金鈸法王，叩見廚神。”
“是你把小青送回來的？”淩池問道。
“是。”金鈸法王額頭冒著冷汗，道：“小妖該死，小妖不知小青姑娘是廚神大人手下，無意間衝撞了小青姑娘，還請廚神大人恕罪。”
“……”淩池眼睛一眯，道：“這麽說，小青是你打傷的？”
“雖是無意冒犯，但小妖有罪，願受廚神大人懲處。”金鈸法王見淩池語氣不對，急忙來了一招以退為進。
淩池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有點急智，隻可惜你一身煞氣，業力纏身，想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如今又傷了小青，你說，我該怎麽處罰你呢？”
金鈸法王背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瑟瑟發抖道：“願憑廚神大人處置。”
又是這招，以退為進有時候的確是那些君子的弱點。
隻可惜，淩池從不認為自己是君子。
扭頭看著小青，道：“小青，你覺得應該怎麽處置他？”
小青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道：“他說要把我抓回去做壓寨夫人，你看著辦吧！”
“壓寨夫人？”淩池哧的一笑：“這妖怪居然看上你了？這眼光可是不怎麽樣。”
“你”小青氣的差點吐血，還有著一絲委屈：“我哪有那麽差！”
淩池輕笑一聲：“逗你的，你不差。”
“你……”小青臉色忽紅忽白，又羞又氣：“你討厭~”
淩池微微一笑，睥視著金鈸法王，淡淡地道：“傷了我的人，罪不可赦，其罪當誅。”
淩池伸手一點，就見金鈸法王撲倒在地，劇烈的掙紮幾下，便變成了一頭豬。
淩池看著這頭四五百斤的大肥豬，還算滿意地點了點頭，對丫鬟道：“丟進鳳凰山。”
“是。”一個丫鬟走過來，拽著豬尾巴，拖了出去。
這頭豬已經陷入昏迷，全程沒有動靜。
“……”小青看著眼前的一切，一臉懵逼：“你……你不是說他其罪當誅嗎！怎麽……”
“是其罪當豬啊！”淩池說道：“他不就變成豬了嗎！”
“……”小青目瞪口呆，原來這世上還有‘其罪當豬’這個成語？長見識了。
回過神來，小青問道：“他不會再變回去吧？”
“除非他的法力比我還高。”淩池淡淡一笑：“不過我已是太乙金仙巔峰，他如果是大羅金仙境界，我就沒辦法了。”
“太乙金仙！？你！？”小青心中巨震。
“不像嗎？”淩池眯眼一笑，道：“別忘了，我可是天庭廚神，天上什麽好東西我沒吃過，就算是一頭豬也該吃成金仙了，更何況是我。”
小青無言以對，有些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道：“我還以為廚神不過是給玉帝王母做飯的廚子，沒想到還有這種好處。”說到這，小青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是我小看你了。”
淩池嗬的一笑：“無支者無罪。”
小青柳眉倒豎：“你說我無知！？”
“怎麽？難道你有支？”淩池盯著小青某處，嘿嘿直笑。
“……”小青感覺到淩池的目光，急忙用手擋住，又羞又氣：“你幹什麽！？色狼！”
“你不是說你有支嗎！倒是支棱個給我看看啊！”淩池眼神愈發不正經。
支……支棱？
小青突然想明白了，頓時麵紅耳赤：“你……你果然是個大色狼！”
“這話說的。”淩池笑道：“我身邊這麽多美女，難道你還看不出我是什麽人嗎？”
“我……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了。”小青羞惱道。
“嗯，你眼光倒是不錯。”淩池笑道：“我從沒說過自己是好人。”
“……”麵對這種厚臉皮的人，小青無話可說。
淩池邁步走到她麵前，伸出手……
“你幹什麽？”小青慌亂的雙手抱懷，怒目而視。
淩池收回手，問道：“傷哪了？”
“……”看到他眼裏的關心，小青沉默片刻，道：“胸口。”
好一個胸口，對男人來說，倒是沒什麽想法，但女人的胸口……
淩池抬手打出一道治愈術，小青隻感覺胸口一暖，如同浸泡在溫泉之中，不禁發出一聲輕吟，不片刻，胸口的疼痛就消失了。
“好了。”淩池點點頭，道：“摸摸看，應該沒事了。”
小青摸了摸，uu看書 .ukanshu果然不疼了。臉上剛出現一絲喜色，見淩池直勾勾的盯著她，不禁臉蛋一紅，瞪了他一眼：“看什麽看！？色狼！”
淩池嘿嘿一笑：“都說尖酸刻薄的女人心胸狹窄，沒想到你心胸還是聽寬廣的。”
“……”小青愣了一下，秀眉微蹙：“為什麽我總覺得你話裏有話？”
“那一定是錯覺。”淩池伸個懶腰，道：“你一次次地離開，又一次次地回來，可見你和我緣分不淺，既如此，便住在這吧！暫時給我做個貼身丫鬟，要是表現得好，我可以給你個長生不老的機會。”
“誰稀罕你的長生不老。”小青哼了一聲，邁步朝後院走去。
不反對給我做貼身丫鬟嗎？
淩池微微一笑，也回後院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