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即將相撞,曹軍陣中衝出騎兵,一頭撞上董軍防線!


    一個董軍士兵握緊手中長槍,戳進曹軍騎兵戰馬體內!戰馬吃痛嘶叫一聲,臨死前巨大慣性撞上董軍士兵!董軍士兵被戰馬撞得向後飛起,連撞後麵幾個董軍士兵才倒下!還沒等這幾個董軍士兵站起來,第二個曹軍騎兵踩過他們的身體繼續上演同樣畫麵。mianhuatang.info


    曹軍一千騎兵蜂擁而上,董軍防線被衝出一個巨大缺口,剩餘的步兵相繼衝進去。就在這時,曹軍背後遠處出現一排董軍騎兵,由於煙塵滾滾,不知道來了多少。


    雙方將士傷亡直線上升,才一分鍾不到功夫,彼此傷亡共計超過上千!影視中那種雙方士兵相互交叉,衝到敵陣各自廝殺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那種你砍我擋、你戳我閃,兩個士兵砍了大半天的情況也沒出現。我們就這麽勇往直前,除非你們撤退,不然要麽你殺死我,要麽我殺死你,經典的魚死網破、血染黃沙,就這麽簡單。


    董軍兩邊士兵開始朝著曹軍兩翼殺去,逐漸形成包圍之勢。


    曹軍人數雖然比董軍少,但曹軍陣前有幾個強力武將,一時間董軍傷亡竟然超過曹軍!不少曹軍騎兵已經殺到董軍弓箭手位置,紛紛被董軍弓箭手射落下馬。曹軍步兵也殺到董軍弓箭手位置,董軍弓箭手萬箭齊發,射死前幾排曹軍將士,曹軍將士前仆後繼,董軍弓箭手不敵,紛紛讓路並且繼續取出新的箭矢。


    退路已經打開,曹軍重見天日,踩足油門加大馬力衝出去,一路上被董軍弓箭手的冷箭射殺甚多,曹操本人後背也中箭。董軍騎兵殺到,對著曹軍步兵砍瓜切菜,戰鬥變成屠殺!曹軍潰不成軍,各自逃竄。


    曹軍死的死逃的逃,曹操逃到滎陽時,身邊隻有曹洪和幾十個步兵跟著,前麵滎陽已經換了旗號,無奈隻能繞道而行。離開滎陽沒多久,曹操坐騎突然嘶叫一聲,連人帶馬一起跌倒。曹洪大驚,連忙下馬扶起曹操,自告奮勇讓出自己坐騎。看著曹洪受傷的右腿,曹操於心不忍,於是回絕了曹洪。這時,數百董軍騎兵朝這邊直奔而來,曹洪大急。“天下可無洪,不可無君!莫要管某,速速乘馬離去!”


    曹操騎上曹洪的坐騎,與揮淚告別時,去路又出現騎兵!曹操大驚,前有狼後有虎,進退不得,拔出長劍準備禦敵。


    兩邊騎兵迅速接近,距離越來越短,曹操這才發現攔截去路並非董軍,而是謝誠彬的騎兵來救自己!心中百感交集,帶領部下向謝誠彬那邊跑去。董軍騎兵見曹軍援兵抵達,紛紛勒馬止步,掉頭逃竄。


    謝誠彬見曹操這副狼狽不堪模樣,二話不說,立即吩咐軍醫為他們治療(其實也就簡單包紮一下而已)。曹操表情很失落,沉默寡言,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謝誠彬就站在曹操旁邊,此時不知道怎麽安慰才好。兩個老大沒說話,一大幫部下也不敢多言,一時間,除了戰馬的響鼻聲和馬蹄聲之外,沒有其他聲音。


    曹操殘部陸續跑回來,幾乎個個氣喘籲籲,受傷程度輕重不一,謝誠彬的幾十名軍醫忙得滿頭大汗。曹操有好幾個身材非常魁梧的武將,謝誠彬沒有一個認識,不知道哪個是夏侯淵。直到傍晚,曹操的部隊聚集了大概一千餘人,近一半人數無法戰鬥,旗號戰鼓軸重什麽的全都在逃跑途中扔了,所以糧食帳篷之類都是謝誠彬出的。


    就這麽渡過一個平靜的夜晚,董軍沒有偷襲。次日,曹操所部又有一百餘人失血過多不治身亡,草草埋葬了事,眾人啟程回酸棗。曹操精神好了許多,肯說話了,說一些感激謝誠彬之類的語言。謝誠彬笑嗬嗬敷衍了事,要是曹操知道謝誠彬內心想法,恐怕會拔劍捅死謝誠彬。


    “不知子彬對天下大勢有何想法?”不知不覺到了酸棗,看著那一眼望不到邊的軍營,曹操突然扭頭看了看謝誠彬。謝誠彬沒想到曹操突然問這個,一時間心裏沒詞可用,隻能繼續敷衍了。“這天下大勢嘛,某不懂!隻知道若是天下諸侯若能像孟德兄這般忠於漢室,那天下太平也!”


    這時,隱約聽見殺喊聲和戰鼓聲,謝誠彬納悶,快要抵達酸棗了,怎麽會有人廝殺呢?於是命人前去查看怎麽回事。正常人聽力可沒有謝誠彬這個怪胎靈敏,所以曹操禁不住疑惑。“子彬這是做甚?方才斥候匯報無事,為何此時派人查探?”


    “額……這個……某料定前方有戰事發生!”被曹操這麽一問,謝誠彬一時語塞,撓了撓後腦不知道怎麽解釋病毒的事,幹脆瞎掰得了,反正咱又沒惡意,是吧?曹操聞言更加疑惑,聯軍所在正是前方之地,怎麽可能有戰事發生!不過看上去謝誠彬不像在說笑,隻能等待結果了。


    過了好久,派出去的人終於回來了,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聯軍兵戈相向。謝誠彬愣了一下,不知道聯軍為什麽會這樣,而曹操卻完完全全傻眼了,這謝誠彬當之無愧料事如神啊!


    回到酸棗,呐喊聲、戰鼓聲以及兵器碰撞聲響徹雲霄!來到一處地形較高的地方,隻見軍營內好幾萬人正在廝殺,鮮血四濺、四肢亂飛足以說明這並不是在演習。看熱鬧的也有幾萬人,也就是說,這七個諸侯當中某人和另外一人鬧翻了。


    原本還以為來渾水摸魚的,到頭卻是來竹籃打水,無奈,告別了曹操,打道回府了。


    回到濟南東平陵,開始下雨。一場宴席之後,放在謝誠彬旁邊的是一箱箱竹卷,高煦說這是近來的公文,近九成的小事都被他處理掉了,剩下這些由於事關重大,非要謝誠彬親自定奪。謝誠彬欲哭無淚,怎麽別人做主公都是舒舒服服的,輪到自己卻要累死累活,無奈,看吧。


    竹卷審批了一卷又一卷,不知不覺困了,明天還得再接再厲,唉~洗洗睡了。來到寢室外,裏麵一片漆黑,謝誠彬皺了皺眉頭,以往都是有人先點亮油燈才是,今天怎麽回事?難道有刺客?


    謝誠彬若無其事推開門,進去後順手關門,屋內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寂靜得出奇。握緊拳頭,朝著自己的床緩緩靠近,保持走路不發出聲音,隨時準備發難。果然不出所料,床邊那站著個人影!十有八九就是刺客!十步、九步……開始接近,八步、七步……這個刺客也真笨,也不知道爬到粱柱上,六步、五步,那個刺客近在眼前,謝誠彬擺好姿勢,準備動手!


    “使君歸來矣。”對方開口說話了,口氣十分淡定,隻不過令謝誠彬意外的是對方竟然是個女的!不過謝誠彬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女的就會放鬆警惕,依然觀察著對方一舉一動。“汝乃何人?受何人指使?”


    “奴家高氏,乃高煦之女,奉父親之命前來伺候使……”對方越說越小聲,說道後麵即使聽力超常的謝誠彬也聽不見,不過可以猜得出。謝誠彬聽後瞬間石化了,高煦的女兒?那個十五六歲還沒發育完成的未成年少女?這個高煦在想什麽?那自己怎麽辦?當君子還是做禽獸?


    謝誠彬石化還沒清醒,高氏邁著小步走過來,輕微的腳步聲驚醒了謝誠彬,隱約可見高氏隻穿著一個肚兜。還沒等謝誠彬發表意見,高氏已經開始替謝誠彬除去衣裳,不知道她是緊張還是害怕,兩隻小手抖得厲害。


    聞著淡淡的幽香,謝誠彬生理不受控製開始變化,但謝誠彬始終認為這是禽獸行為,太猥瑣了!於是輕輕推開高氏,自己動手脫衣。


    謝誠彬讓高氏睡在裏麵,自己側睡在外麵,並沒有發現高氏雙眼悄悄湧出的淚水。


    天亮了,每當差不多這個時候,謝誠彬就會自然醒來,精力充沛,下邊撐起一個帳篷,起身時發現高氏就坐在旁邊。高氏見謝誠彬起床,默默為謝誠彬穿衣服。這回謝誠彬沒有拒絕,瓜子臉、柳眉大眼、白皙皮膚……看著眼前的小美人,謝誠彬不知不覺看得走神了。


    時間總是會在認真或者專心時不經意溜走,高氏已經為謝誠彬穿戴完成,見謝誠彬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還以為謝誠彬不滿意,抬頭一看發現謝誠彬正在癡癡看著自己,羞得高氏連忙低下頭。


    謝誠彬還沒發現自己走神,隻知道自己還沒看夠,高氏就低下頭,用手輕輕托起高氏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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