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謝家絕學法術,施法者折壽十年,可令死者起死回生也!管亥兄千萬要守口如瓶,否則吾必然再折壽十年!”謝誠彬知道管亥是病毒原因,用科學方式肯定解釋不清楚,隻能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盡管謝誠彬本來就討厭迷信之說,但這時候用這樣的理由最合適。


    管亥隻把謝誠彬當做救命恩人,哪裏還有心思懷疑謝誠彬說的是真是假,隻是沒想到這種救人方式竟然要折壽十年!這下可把管亥感激得一塌糊塗,即使謝誠彬扶著也硬要跪下,眼含熱淚,聲音哽咽。“主公!”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整個大漢王朝黃巾四起,戰火紛飛,濟南國也不例外,隻不過濟南國的黃巾隻攻打那些名聲惡劣的豪門世家,從不打劫百姓,搞得許多豪門世家人人自危,草木皆兵。惡人被清除得七七八八,百姓無不拍手稱快,整個濟南國田地八成落入官府手中。


    耕種季節到了,農業發展在謝誠彬眼裏極其重視,於是派出軍隊同時展開一係列勞動。修建黃河堤壩、堤壩上植樹、防禦黃河泛濫;開墾荒蕪之地,開挖水利,軍民合力耕種,軍民關係融洽;境內所有坑坑窪窪道路一律修補,無論軍隊或者百姓都有利。


    四月份,新城牆竣工,開始挖新的護城河。東平陵郡城擴張了不少,新土地除了加一個校場,其餘全都蓋聚義堂(兩層樓房),盡可能為流離失所的流民提供一個溫暖的家;路旁植樹,不僅美觀而且淨化空氣!謝誠彬聲望暴漲,從之前的敬畏變成了如今的愛戴!


    慕名而來的流民或百姓越來越多,僅僅一個東平陵郡城已經有了四十萬人!又出現許多人流落街頭,得知情況的謝誠彬派人把城內多個片區的茅屋拆遷並且蓋成聚義堂,住宿問題暫時得到解決。


    四月二十這天,謝誠彬正在例行公事看各縣的瑣事,經過幾個月學習,總算勉強能看得懂,但寫起字來卻不咋地。就在謝誠彬看得入神時,一傳令兵急匆匆跑進來,向著謝誠彬匯報,說是太史慈回來了。謝誠彬喜出望外,率領大小官使以及各個將領出城迎接。


    來到城外,隻見遠處的騎兵直奔而來,煙塵滾滾,沒過多久就到了城門口,所有騎士翻身下馬,太史慈走上前抱拳下跪。“慈有負使君所托,請賜罪……”


    迎接一個甘寧居然這麽興師動眾,讓張飛本來就不滿。現在聽到甘寧不肯來,讓張飛立即暴走。還沒等太史慈把話說完就搶過話茬。“哼!兄長派人千裏迢迢請之,竟然不識好歹,真是豈有此理!甘寧小兒身在何處?速速告知於某,待某將其綁來!”


    暴跳如雷的張飛發現自己被謝誠彬盯著,這才不情不願退下去。謝誠彬空歡喜一場,有些失落。看著比以前消瘦一些的太史慈,謝誠彬想不出什麽責備的話語,雙手包住太史慈的抱拳。“此言差矣,汝能平安歸來足矣!夫人亦來了,去聚聚吧。”


    謝誠彬說完轉身就準備打道回府,卻被太史慈一把抓住。“使君且慢!卑職在臨江找到甘寧並且說明來意,甘寧說除非將軍能打倒某,某便聽從差遣。卑職與甘寧大戰三百回合,雖勝負未分,但甚是痛快!彼此惺惺相惜,結為知己。經過卑職再三勸說,甘寧答應前來濟南一遊,就在卑職身後!”


    心情大起大落的謝誠彬聞言忍不住激動,隻見從太史慈身後走出一個百姓打扮的年輕男子,太史慈的隊伍都是士兵,不是甘寧還有誰?謝誠彬第一次看見後世大名鼎鼎真人版的甘寧,為了留個好印象,向甘寧作揖。(.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甘寧之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甘寧在臨江本來想聚眾掠奪那些奸商船隻,可是念頭剛剛萌生,就被太史慈找到了,說是什麽濟南太守要招攬自己。既然人家這麽看得起自己,去看看還是可以滴,不過被這人說去就去,未免也太沒麵子了,於是提出打贏自己就去。二人大戰三百回合,甘寧發現眼前這太史慈有兩把刷子,於是兩人結成好友。


    聽太史慈說這濟南太守非常仁義,況且本身也有些心動,於是答應一同前來看一看。可才到了城門,平白無故被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又見這眼前的太守這麽客氣,到底是否加入他們,這讓甘寧猶豫不決。“草民見過使君!”


    濟南國內誰見到謝誠彬都是客客氣氣,發自內心的尊敬。而現在謝誠彬先是向甘寧施禮,這已經給了甘寧很大的麵子了,沒想到甘寧卻隻是淡淡回應一句而已!這讓張飛覺得非常不爽,很想揍甘寧,卻因為謝誠彬在場,不好發作,隻嘀咕了一句話。“哼!甘寧小兒!”


    張飛嗓門大,即使是小聲嘀咕,在場每個人卻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甘寧剛才被罵了一頓,本來就火大,隻不過看在太史慈和謝誠彬的麵子上才強忍著怒火。此時聽見那人又罵自己小兒,不禁勃然大怒,氣勢洶洶指著張飛。“龜孫子!汝再說一遍試試!”


    “甘寧小兒!再說一遍又怎樣!不服單挑!”張飛的牛脾氣也上來了,今天非揍甘寧不可,既然自己送上門,那可怨不得別人!


    兩人眼睛都充滿血絲,怒氣衝天,現場火藥味十足,溫度直線上升,pk一觸即發!


    “夠了!”謝誠彬大吼一聲,二人這才從怒氣中回過神來。甘寧覺得自己失禮,張飛這才發現謝誠彬還在,雙方各自把頭扭開,不看對方,怒火被澆熄了一大半。


    謝誠彬擔心二人會不會心存芥蒂,張飛那邊還好說,要是甘寧掉頭就走那就不好了。想到這,又對著甘寧作了一揖。“二位皆是性情中人,此人乃某之兄弟,方才多有得罪,某在此替翼德賠個不是,望寧原諒則個。”


    “兄長何須多禮!某並無過錯!”見謝誠彬道歉,張飛急了起來,因為這樣也就等於承認自己是錯誤的。原本以為謝誠彬會站在兄弟之間的立場說幾句話,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謝誠彬又一次大吼。“還不退下!”


    張飛狠狠瞪了甘寧一眼,不情不願退下,謝誠彬又換上一副笑臉。“我等兄弟時常如此吵吵鬧鬧,讓寧見笑了!”


    “哪裏哪裏,寧亦有過錯,在此賠個不是!”甘寧性格暴躁但並非不講理,仔細想想覺得罵自己那人說的也有些道理,除了性格暴躁之外也爽直,既然錯了就道歉,就這麽簡單。


    “來來來!某已命人設宴,為寧接風洗塵,快快隨我入城!”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能化幹戈為玉帛當然是皆大歡喜,謝誠彬迫不及待讓甘寧上馬,打道回府。


    在謝誠彬示意下,甘寧騎馬和謝誠彬並列走在隊伍最前麵。除了緊急情況之外,馬在城內是不允許奔跑的,隻能用走。首先看到的是兩旁清一色二層樓房,樓房建築得整整齊齊,沒有看見死胡同。樓房邊上都有一塊木牌,寫著聚義堂壹號、聚義堂貳號……


    從城門口開始走,越走見到的百姓就越多,百姓們臉上無不帶著笑容,就差拿來筆墨在臉龐寫上幸福二字。從衣著方麵來說,也許渾身都是補丁並不雅觀,但和別的郡國那些衣衫襤褸相比的話,他們過得非常好。


    百姓們無論是男女老少,見到謝誠彬都會自覺施禮,謝誠彬則是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多禮,一副副和諧景象。完全不像別的郡國,百姓一見到官人或者官兵,就像見到鬼似的,一轉眼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在濟南國施禮不需下跪,作揖或抱拳即可,太史慈曾經和甘寧說過,這個甘寧是知道的,所以並沒有太驚訝。甘寧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於是向謝誠彬提問。“為何大街上往前走的隊伍包括百姓都是在右邊,而往回走的百姓全在左邊?”


    這個簡單的問題其實很多人問過謝誠彬,每當有人問起這個問題時,謝誠彬總是忍不住想笑,包括現在。“因為百姓太多、太擁擠,如果有眾多賊人來犯,援兵會受阻,若橫衝直撞必定傷亡不計其數!正所謂兵貴神速,倘若援兵一來,百姓們自行往右,是否暢通無阻焉?”


    “使君英明!寧受教也!”甘寧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抱拳低頭。一低頭不小心看見謝誠彬坐騎的馬蹬。“不知吊在使君坐騎馬鞍之物為何物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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