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奎笑著說道:“這個就不用何總來為我曹心了。隻要記者朋友們能把真相公布於眾,我出點兒錢又算的了什麽。”何生笑著點了點頭,衝著汪奎說道:“汪奎,你還真是夠豪氣,何某很是佩服!不過,你不想先聽聽一張門票的價格是多少嗎?”


    汪奎輕皺了皺眉頭,道:“你說,無論多少這錢我都出定了!”何生道了一聲好然後緩緩的說道:“看你這麽豪氣,一張門票一萬美金的價格,對你來說應該是沒什麽?”


    “哈哈哈……我以為多少呢,才不過一萬……”汪奎說著說著,笑聲戛然而止,臉色大變,眼珠暴凸的瞪著何生,用一種無比驚異的語氣大喊了起來“多一多少!?一……一萬,還是美金!?”看著汪奎此時的表情,何生怎麽看怎麽覺得滑稽,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望著汪奎幽幽的說道:“當然啦,一萬美金對普通大眾來說的確是貴了些,但是對汪先生你,應該是小菜一碟兒!”說著,何生用手在額頭上打了個涼棚兒,向會場內張望了一番,幽幽的說道:“我粗略的數了數,這會場之衝,大概也就一百來個人。一人一萬美金,一百來個不過一百多萬美金罷了汪先生應該不會覺得多?”


    汪奎雖然平日裏喜歡炒股,而且在炒股上很是有些水準,積累了一點兒錢,但是他畢竟隻是一個打工仔,雖說龍域集團的福利待遇普遍高於其他公司,但是還不足以讓他在這麽年輕的時候就能賺到百萬多美金。所以,這麽多的錢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承受不起的。汪奎做夢都沒有想到,何生敢將門票的價格定在一萬美金這麽高的水準上,這在他看來,簡直和搶錢沒什麽區別。


    現在汪奎麵臨的處境十分的尷尬。一邊他已經答應了在場的眾記者,會為他們提供門票,可是一邊他又實在是拿不出這麽多的錢,汪奎現尤尷尬的直恨不得把何生活活的掐死。看到汪奎臉紅的幾欲崩潰,何生的心中大出了一口惡氣,冷冷的說道:“汪先生,您的臉色好像很難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汪奎恨恨的咬了咬牙衝著何生沉聲喝道:“何生,你分明是故意的!一萬美金一張門票,你不如去搶!”


    看到汪奎已經出離了憤怒,何生淡淡的說道:“原來你是因為門票的價格太高了,所以才會這麽不舒服。嗬嗬一你認為價格高,我卻覺得這正合適。雲中虎極為稀有,生活習性古怪,而且對生活環境又有著極高的要求,為了打造一個適合雲中虎生存的環境,我們龍域集團在其中投入了數以億計的資金。相比起我們的投入,這門票的價格實在是低的微不足道。”“胡說!我在龍域集團這麽久,我怎麽從來都不知道,龍域集團曾經有過關於飼養雲中虎的投資?”


    何生冷冷的望著他,幽幽的說道:“汪奎!你以為我們會向一個詆毀公司聲譽的叛徒透露如此機密的投資項目嗎?”汪奎被何生的話說的又氣又惱,卻無從辯駁隻能是狠狠的瞪著何生,緊咬著牙關,心中不停的咒罵著。何生輕笑了一聲,湊到他耳邊幽幽的說道:“汪奎,如果我是你,就向這些個記者說明,說你沒有那麽多的錢,所以你剛才說的話要作廢了。雖然有些丟臉,但總比你打腫臉充胖子,自討苦吃來的好。你說呢?”何生的話讓汪奎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他卻無奈的知道,何生說的是實情,哪怕是再丟臉,他也隻能按照何生說的做。


    狠狠的瞪了何生一眼,汪奎轉頭看向眾記者,滿是尷尬的說道:“各位記者朋友,真是萬分抱歉!汪某畢竟隻是一個小小的打工仔,我沒想到何總的心竟然這麽狠,將門票的價格定的如此之高,即便是單單一張,我都已經很吃力了,更不要說是負擔在場粼所有記者朋友的門票。所以,我很慚愧的告訴大家,剛才我說的話恐怕要收回了,真是對不起!”說著,汪奎麵對眾記者,深深的彎下了腰。


    汪奎畢竟不是省油的燈,在自己丟臉的同時也潑了何生一身髒水。直將自己的姿態放的不能在低,以自己的委屈與弱勢,凸顯何生的霸道與強勢。對於弱勢群體,人們總是本能的會存著一份憐憫。汪奎如此一來,立即收到了奇效。再加上一萬美金的價格的確是有點兒高,即便是這些記者,恐怕也有一半兒以上的買不起門票,於是整個會場裏再次炸開了鍋,對何生掀起了新一輪的‘討伐’。直將何生說成了是搶錢,圈錢的女幹商,惡棍。直差點兒沒有挽袖子,動手打人了。


    麵對眾記者的暴怒,何生顯得十分從容,鎮定。甚至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把他們的憤怒當做回事兒。記者們喊了半天,罵了半天,直說的嘴巴都幹了,可是何生依舊是穩坐釣魚台,絲毫也不為之所動。眾記者也隻能是無奈的停了下來。看到記者們一個個也罵累了,何生冷笑了一聲,對著話筒說道:“我看今天的新聞會就到此為止。雲中虎是真是假,明天見分曉。哦,對了,如果想觀賞真實的,活著的雲中虎的朋友,請帶著一萬美金,到我們公司的財務室領取門票。在這裏,我再一次感謝大家對龍域集團的。希望大家以後有空的時候,可以到我們幸福村來玩。嗬嗬……”說完,何生轉頭看向了汪奎,接著說道:“同時我也十分感謝汪先生對我們龍域集團所做的大力宣傳。”


    看著何生臉上的笑容,聽著何生話語中的譏諷,汪奎氣的臉上布滿了猙獰,眼睛中充斥著無邊的怒火,喉嚨裏就如同牛一般的不斷傳出呼味呼味的氣喘聲,在何生的眼裏,汪奎似乎快要著火了……


    汪奎越是表現的憤怒,何生的心中就越是感到暢快,臉上的笑容也就變得越來越燦爛。衝著汪奎擺了擺手,帶著一連串暢快的笑聲,舉步走了出去。“豈有此理!這個該死的家夥,到底在打什麽主意!?”望著何生的背影,汪奎的肺都快要氣炸了,牙齒咬的咯喃亂響的沉聲說道。


    “阿奎,你說何生他說的是真的嗎?難道龍域集團真的一直都在從事人工養殖雲中虎的研究?”陳雲有些擔心的望著汪奎,幽幽的問道。“鬼扯!龍域集團有這麽大的動作,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不等陳雲的話音落地,汪奎便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憤怒,大聲的吼了起來。“可……可是依我看,何生言之鑿鑿,不像是說假的……”


    “哼!可照我說,他是在裝腔作勢,故做姿態罷了!”汪奎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他將一張門票的價格訂的那麽高,你不覺得讓人起疑嗎?他說是研究成本太高,可依我看,他是故意想要抬高門檻兒,讓一大部分記者因為沒有足夠的錢,而無法去證明是不是真的有雲中虎存在。而剩下的少數的一部分記者,何生想要將他們收買,那可就容易多了。嘿嘿一何生把我汪奎當成傻子了!”說完,轉身恨恨的獨自離去。


    陳雲的心頭被一種不祥的預感層層籠罩了起來,低歎了一聲,正欲轉身離去,忽然聽到何生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好端端的,幹嘛要歎氣啊?”陳雲有些錯愕的看向何生,心中不禁有些心虛。看到陳雲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何生輕笑了幾聲,說道:“怎麽,事情沒有按照你們想象中的發展,你覺得很失望?”陳雲忽然有些惱怒的瞪著何生沉聲說道:“你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這些照片本來就是假的,我沒說謊!”


    何生淡淡的笑道:“這些照片當然是假的,它們都是你完美的作嘛!”何生的話就像是一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陳雲的心坎兒上。他竟然忘了,這些他在媒體麵前大聲抨擊的虛假照片正是出自他的手筆,這讓陳雲的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種賊喊捉賊的感覺,連他自己忽然之間都覺得自己有些慮偽和嫉凝,隱隱的有些臉紅。這讓陳雲禁不住生出了一種轉身想逃的狼狽感覺。看出了陳雲的窘迫,何生流露出一種悲痛的表情,喃喃的說道:“陳雲,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麽那麽信任你,讓你來鑒定這些照片嗎?”


    陳雲有些呆滯的望向何生,輕輕的搖了搖頭。何生幽幽的說道:“那是因為我一直認為,像你們這樣做學問的人,都是睿智的,坦蕩而胸懷天下的。可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做夢也沒想到,你的行竟然如此的低下!”何生的話讓陳雲一下子憤怒了起來,眼睛瞪得溜圓的看著何生,大聲的吼道:“你憑什麽說我低下!?汪思智他是我的朋友,你們害的他屈死在牢中,我替他報仇有什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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