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原德仁一臉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喲喲的說道:“向東條四野匯報的事,就不用你們費心了,我會親自找他談的。”說完,衝著鬆木原兵使了個眼色,鬆木原兵一擺手,幾個警察將沈澤乃男和井上熏帶了下去。望著兩人的背影,水原德仁冷哼了一聲,撇嘴說道:“兩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跟我都,你們還嫩點兒!”“司令,我們不可能一致不讓他們與東條四野聯係。而您手上的這盤帶子,對林君他們實在是太不不利了。”鬆木原兵說道。


    水原德仁皺了皺眉頭,忽然轉頭望向鬆木原兵,沉聲問道:“鬆木,你跟我說實話,你覺得林君他們會殺人嗎?”鬆木原兵沉默了半晌,緩緩的說道:“我是不相信,可是這帶子……”水原德仁長吐了一口濁氣,緩緩的說道:“先去問問林君再說。”說完,轉身又回到了小旅館。看到水原德仁去而複返,林天有些吃驚的望向他問道:“水原先生,您現在不應該是去找山本尤紀夫了嗎?”


    水原德仁道:“山本尤紀夫沒長翅膀兒他飛不了,什麽時候去找都可以。不過現在我有一件事想要親口問問林君你。”林天有些詫異的看向他問道:“什麽事?”


    水原德仁沉吟了片刻,方才緩緩的問道:“林君,請您務必以實相告。在一所醫院的門前你是不是和一個島國出租車司機起了爭執?”林天想了想,點忑點頭說道:“不錯!是有這回事兒,怎麽了?”水原德仁的臉色一沉,苦笑著說道:“林君,你們之間到底起了多大的爭執,竟然會讓你一怒之下,殺死了他?”


    “殺人!?水原先生,您說什麽呢?我又不是殺人狂,怎麽可能因為一點兒爭執,就把人給殺了?”水原德仁的話把林天嚇了一跳,滿是驚訝的說道。水原德仁的臉上布滿了苦笑,喃喃的說道:“可問題是那個與你起爭執的司機的確是死了,而且還有該盤錄像帶做證明。林君,這件事對你實在是太不利了。”林天有些激動的說道:“不可能!怎麽會有這種事?我不信!”水原德仁搖了搖頭,從旅館老板的房間裏找到了一台尚能使用的錄像機。看著錄象帶上的畫麵,林天整個人都呆住了,雙眼之間寫滿了不敢置信,就好像是見了鬼一般。嘴裏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出手向來有分寸,我可以保證,當時我隻是把他給掐暈了,他絕對不會死的。”


    孫翔皺了皺眉頭,凝聲問道:“會不會這個家夥體質太弱了,你以為隻是把他掐暈了,可結果卻……”林天的眉頭一跳,沉聲說道:“怎麽會?我下車的時候,他雖然陷入了昏迷,但是呼吸有力,絕對是活著的。可是怎麽會突然就死了昵?”說完,林天的目光如電一般的射向了那盤錄像帶,聲音低沉的說道:“我懷疑這盤錄像帶被人做過手腳!”水原德仁說道:“這個你放心,如果該舟錄像帶真的被外做過手腳,哪怕是對方的手法再巧妙,我們的技術人員也能從中找到破綻。”


    林天的拳頭捏的緊緊的,眼中充斥著沸騰的怒火,頓聲說道:“如果讓我抓到那個陷害我的人,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才怪!”水原德仁說道:“林君,很顯然,有人為了對付你們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不過你放心,我水原德仁向來認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想在我水原德仁的麵前陷害你們,沒那麽容易!我一定會還你清白。”林天點了點頭,道:“那水原先生就多費心了。”水原德仁將錄像帶收了起來,思了一聲說道:“你們就先留在這裏,我先去見見山本尤紀夫,搞清楚整件事再說。”林天點了點頭,目送著水原德仁離開子小旅館。


    水原德仁離開之後,林天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聲音低沉的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被動挨打下去了,我們必須要反擊。”孫翔苦笑了一聲,說道:“怎麽反擊?水原德仁說的好聽是保護我們,其實是變相把我們軟禁了。外麵到處都是警察和軍隊,恐怕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林天透過窗戶向外望去,到處都具樟幢的人影,要想從這裏悄無聲息的離開,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難度,林天的神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幽幽的說道:“即便是出不去,哪怕是能和首領他們聯係上也好……”


    林天的話音未落,常雪菲的心裏忽然一動,從懷裏緩緩的摸出了那顆她貼身珍藏的火龍珠。火龍珠依舊散發著它那特有的光芒與神韻,仿佛直能透射到人的心靈深處。凝望端詳著火龍珠,常雪菲幽幽的說道:“我倒是有辦法可以聯係到李小剛……”常雪菲的話一出口,林天和孫翔都不禁大吃了一驚,尤其是林天更是差點兒從地上蹦了起來,連聲問道:“雪菲,你說什麽?你可以聯係到剛哥?怎麽聯係?”


    常雪菲晃了晃手裏的火龍珠,笑了笑,淡淡的說道:“靠它!”“靠它?”林天帶著滿臉的迷惘與不解,呆呆的看著常雪菲問道。常雪菲微微一笑,滿是深情的說道:“這顆火龍珠是李小剛送給我的。他對我說過,如果我遇到了危險,需要他的幫助,隻要我對著火龍珠大叫三聲他的名字,他就會出現在我的身邊………”說這些話的時候,常雪菲的臉上,眉宇之間藏滿了蜜搪一般甜蜜的情意。然而在一旁聽著的林天卻是哭笑不得的說道:“雪菲,你都這麽大了,還這麽喜歡童話故事?”


    常雪菲望著林天,笑了笑,幽幽的說道:“你以為這是童話故事?嗬嗬!那你等著,我會讓你大吃一驚的。”說完,常雪菲正對著火龍珠,腦海中幻想著李小剛的樣子,鄭重其事的喊了一聲“李小剛!”看到常雪菲一本正經,仿佛是在進行某個神聖的儀式一般,林天忍不住在一旁笑了起來,說道:“雪菲,有時候你還真是可愛!”常雪菲沒有理會他,對著火龍珠又叫了一聲“李小剛!”林天正要開口,孫翔卻一把將他的嘴給堵了上,衝著他搖了搖頭,滿是鄭重的做了個嘴聲的動作。


    林天的眉頭不由得輕皺了皺,轉頭看向常雪菲,而此時常雪菲已經喊出了最後一聲這最後一聲,常雪菲幾乎用上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響亮的喊聲直衝破屋頂衝向雲霄。雖然林天是打心眼兒裏不信常雪菲所說的一切,但是此時還是不免在心中生出了一絲緊張。目光向周圍不停的打量遺巡。而就在林天和孫翔驚疑不定的四處張望時,常雪菲的心神忽然一振,滿麵興奮的喊了一聲“他來了!”“什麽!?”林天和孫翔忍不住同時驚叫了一聲。兩人的驚叫聲還未落地,他們的肩膀上就各多了一隻手,兩人宛如觸電般的回頭望去,這一望,兩人就如同見了鬼一般的,徹底的呆住了。


    此時站在兩人身後,搭著兩人肩膀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招牌笑容的李小剛。林天和孫翔各自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等看到李小剛依舊站在那兒的時候,這才忍不住同時驚呼子一聲“剛哥!”兩人在s省礦難的事件中,都翻李小剛打過交道,對他可以說是印象深刻。而李小剛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認得兩人,看著滿是吃驚的兩人,笑眯眯的說道:“兩位兄弟,好久不見,你們過的還逍遙吧。”


    “剛哥,真的是你!?”林天驚喜交加,有些情難自禁的抓住了李小剛的手。雖然李小剛的手真真切切的抓在了他的手裏,可他依舊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連連的說道。李小剛笑了笑,沒有言語。“你終於來了,沒有讓我失望!”看到李小剛到來常雪菲的一顆心,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俏生生的走到李小剛麵前,脈脈含情的望著他,幽幽的說道。


    常雪菲呼喚李小剛的時候,李小剛正在塔克拉馬幹的航天中心,和沈啟洪研究著‘血鋼’的投產,冷不丁的接到常雪菲的呼喚,把他嚇了一跳,扔下沈啟洪便瞬移來到了這裏。看到常雪菲安然無恙,李小剛的心中不由得鬆了一目氣,雖然他鐵了心不肯收了常雪菲,但並不妨礙他關心她。李小剛輕點了點頭,望了一眼窗外嚴陣以待的軍警,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望向常雪菲,問道:“雪菲,這次你又招惹到什麽麻煩了?”常雪菲撇了撇嘴,幽幽的說道:“真是冤枉死人了,這麻煩可不是我招惹的,而是麻煩主動招惹的我。”


    “這一點我可以給雪菲作證!”林天沉聲說道:“這家事說起來,雪菲是既冤枉又倒黴。”聽了林天的話,李小剛斟麵色顯得有幾分凝重,望向常雪菲問道:“雪菲,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是怎麽到了島國,而又為何被這麽多的軍人,警察給圍困在這裏?”李小剛的問題問出口,常雪菲沒有回答,便先是長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剛哥,你可記得,我們當初是一起將美紀子送上飛往島國的飛機的?”


    李小剛回答道:“當然記得,我還記得美紀子萬分不願意,最後幾乎是被我們強架上飛機的。”常雪菲苦笑了一聲,說道:“你記得很清楚,一點兒也不差。可是就算是你恐怕也沒有想到,美紀子上了飛機,卻沒有到達島國,而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失蹤了?這是怎麽回事?雪菲,你慢慢告訴我!”


    李小剛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滿是鄭重的望著常雪菲說道。常雪菲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我最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大吃了一驚。可是這隻是麻煩的開始。美紀子是島國政界大佬山本尤紀夫的獨生女,倍受他的衝愛。美紀子的無故失蹤,讓山本尤紀夫大受刺激在急怒交加下,他竟然將美紀子的失蹤怪罪到了我頭上。他給首領寫了一封錯詞十分嚴厲的信,讓我親到島國,將事情解釋清楚。首領當然不會害怕山本尤紀夫,隻是為了避免讓事態擴大,這才命令林天和孫翔兩人一道,護送我來到京城。可是沒有想到,我們剛一下飛機,就遭到挾持,經過幾次血戰,這才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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