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是一個他表現權威,展示決心的最佳時機,杜滋基又怎麽肯放過?沒有理會閃電說的話,怒喝了一聲道:“還愣著幹什麽,把人給我帶走!”“外公!”看到阿爾法就要被人拖走,笛雅大急,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誰要是再敢阻撓,就給我一起逮捕!”杜滋基似乎是想要徹底的撕破臉皮,絲毫也不顧忌閃電情麵的放聲吼道。幾個沙特大兵得到了杜滋基的命令,再不猶豫,同時湧向了笛雅,合力將她摁倒在地。


    “豈有此理!”看到笛雅受困,高峰心中狂怒,忘了應該先得到閃電的許可,直接就旋風般的撲了上去。隻聽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響過,那幾個摁住笛雅的沙特士兵,一個個筋斷骨折的摔了出去,再也沒能爬起來,高峰將笛雅緊緊的護在身後,冷眼掃視著周圍虎視眈眈的沙特士兵。“閃電先生,這是什麽意思?”杜滋基大怒,瞪著閃電沉聲問道。閃電冷冷的說道:“意思這麽明顯,還用的著我多說嗎?”


    閃電的話讓杜滋基不由得滯了一滯,呼吸一點點的變的粗重起來。緩緩的後退了幾步,看著閃電說道:“閃電先生,我們的私交一向不錯,我以為可以和你做一輩子的朋友,看來這個願望是沒辦法實現了。”閃電不動聲色的淡淡說道:“我也感到很遺憾!”杜滋基點了點頭道:“事情發展到現在,看來我們隻有在武力上見真章了。”說著一揮手,眾沙特士兵立即做好了行動的準備。然而就在此時,隻聽一陣驚叫聲忽然響起,讓杜滋基的心中不由得一顫。急忙回頭看去,隻見沙特士兵此時已經亂做了一團,臉上帶著深深的驚恐不停的向周圍掃視。


    杜滋基心感不妙,急忙循著眾人的視線看去,這一看,他也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道什麽時候,體育場四周的看台上忽然多了上百個全身籠罩在黑色大衣下的神秘人。站在那裏,如此的神秘,似乎連陽光都在躲避著他們。閃電早就預料到了杜滋基不肯輕易就範,先一步將幾乎所有的天刺都叫了過來,他必須一次性的徹底壓製住杜滋基,讓杜滋基明白,他這個總統屁股底下的椅子其實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麽穩固,足以支持著他胡作非為。


    看到同伴都感到了,高峰不由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神情變的輕鬆下來。嘴唇輕抿,吹出一個清脆響亮的口哨。口哨聲就好像是穿雲響箭,聲音一出,那上百個天刺隊員同時動了起來,就好像是一片黑色的烏雲,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掠了過來。一陣陣颼颼的破風聲,聽的杜滋基心頭發麻,而那些沙特士兵更是倍加惶恐,被天刺的聲威死死的壓製住,幾乎連反抗的念頭都消失了。


    一個高峰已經如此厲害,現在同時出現了上百個,真的能夠打贏嗎?杜滋基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沙特士兵,心中一點兒把握也沒有。看到杜滋基的眉頭緊皺,有些騎虎難下的意思,閃電沉聲說道:“總統先生,阿爾法已經是風燭殘年,就算是恢複他的自由,他也不可能再掀起什麽風浪來了。再說,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阿爾法還敢興風作浪,不用你動手,我就先滅了他!”頓了頓,看杜滋基的表情有些鬆動,閃電接著又說道:“沙特人人都知道你和阿爾法是宿敵。如今你以德報怨,立即就會傳為天下美談。沙特的民眾會看到你仁慈,大度的一麵,你的威信也將大大的提高,你並不吃虧!”


    “總統先生!”說著話,沈振心也走了過來,對杜滋基說道:“你和閃電一直都是好朋友,何必為了阿爾法翻了臉?我知道您很為難,因為您要維護法律的尊嚴,可是法外還有人情呢!如果一個社會隻剩下了法律,而沒有了人情,那該是一個多麽冷酷的社會。我相信無論是誰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霞不會感到舒服的。閃電說的沒錯,放了阿爾法,對您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您還認同我這個朋友的話,您就不妨聽我們一次。”


    “沈先生,您……”杜滋基看著沈振心呐呐的說道。沈振心微微一笑,又道:“在我和我們政府眼中,您是沙特唯一的合法首腦,針對您的一切陰謀都是非法的,我們華夏政府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說著沈振心湊到了杜滋基的耳邊,對著他一陣低語。聽了沈振心的話,杜滋基的麵色驀然大變,不時的向閃電投去驚訝的目光。


    等到沈振心與他耳語完畢,杜滋基的態度立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滿是歉疚的看著閃電,說道:“萬分對不起,剛才是我莽撞了,還請您多多原諒!”閃電心中好奇沈振心到底對他說了什麽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緩緩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隻要總統先生能想的開就好!”


    杜滋基忙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笛雅說道:“要想釋放你的外公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會動用我的一切力量保住你外公的一條命,將死刑改判為終身監禁。”聽了杜滋基的保證,笛雅還是顯得有些猶豫,杜滋基又道:“你放心,我不會將你外公囚禁在監獄中,屆時我會找一個風景優美而又僻靜的地方,單獨的關押他。會有私人廚師,私人醫生來照顧他啊,並且你也可以經常去探望他。”杜滋基對阿爾法也算是仁慈到極點了,這哪兒是讓他去坐牢,分明是讓他去療養。


    “既然你已經選擇讓步,為什麽不再徹底一點兒?讓我帶著外公離開沙特,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外公再也不會回沙特,更不會再與你為敵。”笛雅還是有些不滿足的說道。這次不等杜滋基開口,閃電就先開了口,眉頭緊皺的瞪著她,沉聲說道:“小姑娘,人要知足,不能得寸進尺!”閃電那嚴厲的神情讓笛雅不由得心中一顫,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能落的個這樣的下場,阿爾法已經感到很滿足了,輕拍著笛雅的肩膀說道:“笛雅,夠了。外公不但能保住這條老命,而且還能安度晚年,已經足夠了。”


    “外公!”笛雅滿是深情的喚了一聲,然後一頭撲進了阿爾法的懷抱裏。看看差不多了,閃電對杜滋基說道:“總統先生,你可以把人帶走了。不過,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不要出而反爾。”杜滋基點頭道:“那是自然!普天之下,我敢欺騙任何人,唯獨不敢欺騙天刺。”閃電不知道杜滋基說的是不是真心話,這得靠時間去評斷。


    阿爾法被帶走了,臨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眼中滿是讀一笛雅的不舍,笛雅更是痛哭流涕,眼淚嘩嘩的止都止不住,如果不是高峰在一旁一直安慰著她,恐怕她此時已經哭的昏過去了。“閃電先生,剛才的事,我……”杜滋基神情有些尷尬的走過來對閃電說道。閃電大手一擺,嗬嗬的笑道:“剛才我也有些過分,還希望總統先生多多原諒才是!”杜滋基哈哈的一笑道:“無所謂原諒不原諒,朋友之間有些分歧也是在所難免。隻希望剛才的事情不要影響你我雙方的友誼才是!”閃電笑道:“那自然是不會!總統先生,大可放心!我閃電絕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大感放心,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沙特局勢剛穩,我手上的事實在是太多了!”閃電說道:“那就不打擾總統先生了。這些雇傭兵還請您帶回去吧,體育場鬧出這麽大的動靜,總要有人頂崗。”杜滋基感激不已的道:“閃電先生想的真是周到,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一揮手,帶上黑格及他的一幹手下離開了體育場。


    杜滋基走後,閃電轉頭看向高峰和笛雅,一對小兒女此時緊緊的抱在一起,顯得好不親密,臉上不由得流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這一通亂總算是有了回報。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將高峰和笛雅從甜蜜中驚醒,閃電緩緩的說道:“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閃電的話讓高峰一陣惶恐,笛雅更是窘的低著頭不敢看閃電。“好啦,閃電,你就不要逗他們了。”沈振心沒好氣兒的瞪了閃電一眼,對高峰一擺手,說道:“你小子也是,要親熱也得找個地方啊,這周圍這麽多雙眼睛,你們也不臉紅?”


    聽了沈振心帶著幾分戲噱的話語,高峰小心翼翼的抬頭向閃電看去,閃電輕笑了幾聲,衝他使了個眼色,高峰心中一振,大膽的拉起了笛雅的手,在笛雅的一聲驚呼中,兩人就像是兩隻彩蝶,一起飛出了體育場。“哈哈哈……終於還是被你得逞了!”沈振心看著這一幕,對著閃電笑著說道。閃電苦笑著搖了搖頭,呢喃道:“老大難做啊。對了,你剛才對杜滋基說了什麽,讓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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