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晴撫摸著冠瓊玉的額頭,喃喃的說道:“你別看她好像挺嬌氣的,其實特堅強。


    我相信她一定能挺過來的。芬芸,你先看看老王,他的傷也不輕!”


    馬芬芸急忙走了過去,給王聚德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已經是夜晚了,木婉晴四人出去已經快要一天了,留在房間裏的小浩和梁會逐漸的感到不安起來。


    小浩如同一頭狂怒的獅子,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梁會被他轉的眼花,說道:“我說小浩,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這心正亂著呢!”


    小浩滿是著急的說道:“梁哥,你說他們怎麽到現在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麽事了?”梁會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千裏眼,順風耳!”


    小浩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幹坐著了,必須去找他們!”


    梁會站了起來,說道:“不行,萬一我們出去了,被人給認出來,那麻煩可就大了!小浩,你的身上可是背著四條人命呢!”


    小浩哼了一聲說道:“我不怕!不要說是四條,就是四十條,四百條我也不怕!”


    梁會苦笑了一聲說道:“小浩,你在礦裏呆的時間太長了,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萬一要是被抓住了,那就是死刑!”


    小浩怒聲問道:“為什麽!?我殺的都是壞人,他們都該死!”


    “是!你說的很對!白家兄弟和他們的幫手下,每一個都是挨千刀的。可是他們再壞,自然有法律,執法者來懲治他們。你一沒有得到法律的許可,二不是執法者,你殺了他們那就是犯法……”


    小浩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你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就跟我說,你有沒有膽量跟我一起去找木阿姨他們。有,這就走!沒有,你就留在這兒睡覺,我一個人去找!”


    梁會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一頭牛,怎麽就這麽倔!”說著,穿上衣服,跟在小浩的身後走出了賓館房間。


    整整一天,蔡慶,何文倩輪番上陣,說破了嘴皮子,說幹了喉嚨,可是周三等人就是不吐口。


    最後就連蔡慶都沒轍了。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蔡慶衝著周三喝道:“小子,你真行!我從警二十多年,見過的犯人不計其數。其中也有嘴硬的。可是還沒有一個能比的上你。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周三苦笑著說道:“蔡局,不是我嘴硬,是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真的隻是想來搶點兒錢,沒有任何隱瞞您的地方。”


    “行!你就嘴硬吧。不過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嘴硬,我就越覺得你有問題,我就越要查你!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休息,我們也休息,大家一起養精蓄銳,明天繼續。看誰耗的過誰!”


    蔡慶指著周三說道。


    周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說道:“蔡局,我這配合你們工作,都餓了一整天了,怎麽也得給口飯吃吧?”


    蔡慶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想要吃飯?我們還沒吃呢!忍著吧,等到明天早飯一起吃!”


    周三鬆了鬆肩膀趴在桌子上竟然睡了起來。


    何文倩氣的花容一變,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周三被嚇了一跳,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何文倩嬌蠻的哼了一聲,跟著蔡慶轉身離開了審訊室。走出審訊室,其他負責審訊的同誌也陸陸續續的從審訊間裏走了出來。


    結果都是一樣,鐵拳幫的人沒有一個交代的。蔡慶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何文倩打著哈欠的問道:“蔡局,我們怎麽辦?真的要和這些家夥一直耗下去嗎?萬一他們一直都這樣拒不交代,那我們許多的別的工作可就耽誤了。”


    蔡慶轉頭看著何文倩,幽幽的說道:“小何,你說他們為什麽就這麽嘴硬?我分析了一下,不外乎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們清楚的知道,一旦交代必死無疑,另一個就是他們料定我們抓不住證據,隻要他們不承認,我們就定不了他們的罪,所以才存心抵賴。”


    何文倩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可是我們該怎麽辦?”


    蔡慶的眼睛一眯,幽幽的說道:“當然是找突破口了!我們對他們所隱瞞的事情一無所知,審訊的時候我們連該問些什麽都不知道,所以才一直都處於被動。”


    “可是這突破口又在哪裏?我們不還是一樣無從下手嗎?”何文倩滿是迷茫的說道。


    “不!有!那就是殺死三個鐵拳幫成員的凶手。你想想,如果沒有深仇大恨,什麽人會下這樣的毒手?你也看到了,那三個家夥全都是一刀致命,我敢打賭,他們三人和凶手一定是認識的,同時凶手殺他們也是有原因的。隻要抓住這兩個凶手,我們就一定能有所突破。”說著,蔡慶皺著眉頭道:“這都幾點了,我讓李震東天黑之前給我新的凶手畫像,難道他已經忘了嗎?”


    “蔡局,蔡局!”蔡慶的話音剛落,李震東手拿著兩張畫像跑了過來。


    蔡慶沉聲問道:“怎麽這麽久?”李震東苦笑道:“蔡局,事情哪有您想像的那麽容易啊?我先要找人畫像,等到新的畫像畫好之後,我還要找那些見過凶手的人辨認,指正修改,費了我好大力氣!”


    蔡慶瞪了他一眼,道:“你這是在向我抱怨嗎?”李震東急忙訕笑著說道:“不敢不敢,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向您抱怨啊!”


    蔡慶哼了一聲說道:“我諒你也不敢!這次畫像畫的像嗎?”李震東將兩張畫像遞給了蔡慶。


    如果小浩和梁會看了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因為這兩張畫像與他們想像的程度,簡直就好像是照片一樣。


    “像!隻要是當時在場,見過兩人的人都說像極了!蔡局,這次您就放心吧!”李震東信心十足的說道。


    蔡慶叫了一聲好,說道:“馬上複印下發,連夜展開搜索。重點排查那些賓館酒店,一家也不能放過!”


    “是!”


    李震東敬了一個軍禮,苦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今天又是一個不眠夜了!”


    何文倩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出了這麽大的命案,你還想睡覺?做夢去吧!”


    李震東瞪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說道:“蔡局,都說男女搭配,幹活兒不累。


    你就讓何文倩和我一起行動吧?”“不要,我不要!熬夜是女人的天敵,我會被毀容的!”


    何文倩急忙嚷了起來。


    蔡慶皺了皺眉頭,說道:“小何,你跟隊參加行動!”


    “啊!?蔡局,我……”何文倩的麵容一苦,可憐巴巴的看向了蔡慶。蔡慶卻當作沒看見似的,轉身離開了。


    “嘿嘿……文倩,我們走吧!這麽大的命案,你還想睡覺?”李震東笑嗬嗬的對何文倩說道。


    何文倩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向了李震東,咬牙切齒的說道:“李震東,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天敵!呀!”說完,伸手狠狠的掐在了李震東的胳膊上,滿警察局立即回蕩起了李震東的慘叫聲。


    “木姐,木姐……”到了半夜,冠瓊玉忽然輕聲的呼喚起來,木婉晴急忙睜開眼睛,趁著月色向著冠瓊玉看去,嘴裏呢喃著說道:“阿玉,你怎麽了?”


    “她已經開始發燒了,這是最危險的一關,希望她能挺過去!”馬芬芸也醒了過來,摸了摸冠瓊玉滾燙的額頭滿是憂慮的說道。


    木婉晴緊緊的握住了冠瓊玉的手,恨不得把自己的生命力傳遞給她。


    “木姐……”冠瓊玉又喊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木婉晴心中一動,急忙伸手按向了冠瓊玉的胸口,眼中不由得掠過一絲驚喜,從冠瓊玉的文胸中掏出了一個迷你型的小手機。


    “阿玉,你什麽時候藏了一個手機?”木婉晴驚喜交加的問道。


    看到手機,馬芬芸也是眼睛一亮,急忙對木婉晴說道:“快點兒,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救我們啊!”


    冠瓊玉急急的點了點頭,可剛按下110三個鍵,忽然又停住了。


    看到木婉晴的動作,馬芬芸問道:“怎麽了?”木婉晴皺著眉頭,沉聲說道:“這縣信訪局都能被白家兄弟收買,警察局就不能嗎?萬一這個電話沒打出去,卻招來了白仁彪,那我們這最後的希望可也就徹底斷絕了。”


    聽了木婉晴的憂慮,馬芬芸也不由得沉默了下來。這個險實在是太大了,誰也不敢輕易的去冒。看著手裏那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手機,兩人犯起了難。


    就在她們在打與不打之間搖擺不定的時候,冠瓊玉艱難的抬起手,向自己的口袋的摸去。


    木婉晴見狀,急忙將她的手按住,說道:“阿玉,你現在身上有傷,不要亂動,我來!”


    說著伸進冠瓊玉的口袋裏,摸出了一張紙條,正是在賓館裏,冠瓊玉給木婉晴看的那張寫著刀疤電話號碼的紙條。


    看到冠瓊玉用力的指著那張紙條,木婉晴揣測著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打這個電話求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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