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立國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是啊,回家!你媽早就給你預備下了大餐,就等著你回去享用了!不過……飛機出事兒的事情我還沒告訴她,你也不要告訴她了,免得他為你擔心。”高立國打的好算盤,可是現實就是這樣不盡如人意,三人剛走出機場,就看到一輛出租車發出刺耳的聲響停在了三人的麵前,車門打開,卻是高夫人衝了出來,把高立國嚇了一跳。


    呐呐的問道:“你……你怎麽來了?”


    高夫人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的問題咱們回家再說!”


    說完一把抓住李小剛的胳膊,看著李小剛的狼狽樣兒,高夫人心疼的都快哭出來了,連聲問道:“孩子,沒事兒?走,咱們這就去醫院!”


    李小剛很是有些感動,說道:“媽,沒事兒!你別看我外表這麽狼狽,回家洗個熱水澡就沒事兒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不知道,當聽到你乘坐的飛機出事兒的消息,我的心差點兒沒跳出來。


    什麽也沒想,打個的就趕過來了!”


    說著瞪了高立國一眼,怒聲說道:“還有你,出了這麽大的事兒也不知道給我個信兒,打你電話你還關機,你想幹什麽啊!?”


    高立國苦笑連連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再說,現在小剛已經安然無恙了,我們應該高興,你就不要再計較我小小的錯誤了,行不?”


    高夫人白了他一眼,緊緊的握住李小剛的手,說道:“要不是看在小剛安然無恙的份兒上,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高立國無奈的向著李小剛擠了擠眼睛嗬嗬的笑道:“小剛,還是你的麵子最大,嗬嗬……”


    在回去的路上,林超然和高夫人坐在後排,將李小剛夾在中間,有一波沒一波的聊著。


    忽然,林超然就好像是被嗆著了似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張滿是威嚴的臉龐頃刻間憋的通紅,寫滿了痛苦。


    李小剛一驚,急忙伸手使勁的拍打著林超然的後背,過了好半天林超然才停止了咳嗽,大聲喘息了起來。


    看著林超然那紅的有些異樣的臉色,李小剛有些緊張的說道:“老爺子,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病了?”


    高立國是又心痛又生氣,說道:“還能怎麽了?這麽一大把年紀了就好像是小孩兒似的,讓他少抽點兒煙就是不停。現在好了,到醫院一檢查,離肺癌就差那麽一小步了。”


    林超然被高立國說的有些惱羞成怒,喝道:“臭小子,你在跟誰說話!?你不是煙民,你怎麽知道,這煙一旦上癮之後有多難戒?你以為我不想戒啊,可是我抽了大半輩子的眼裏,半個世紀的煙齡,要是一下子戒掉,你還不如讓我去死來的直接!”


    “哎,對了,小剛你的辦法最多,能不能想個辦法幫老爺子戒掉那該死的煙癮!如果不抽煙的話,老爺子至少能多活個二十年!”


    高立國對李小剛說道。


    李小剛皺了皺眉頭道:“像老爺子這樣的情況,我有辦法祛除他體內積累的焦油等毒素。


    但是老爺子畢竟已經抽了半個世紀的香煙了,大腦早就習慣了煙的味道,甚至是產生了依賴,如果長期聞不到這樣的味道,大腦也許會逐漸的停止活動,最終死亡!”


    “腦死亡!?不會,戒煙對老爺子會產生這麽嚴重的後果?”高立國驚聲喊道。


    李小剛無奈的說道:“這就是香煙的可惡!一方麵用有毒物質去毒害煙民的身體,另一方麵,對人的大腦,精神也不放過。這樣雙管齊下,任是意誌如何堅強的煙民恐怕想戒煙也會很困難!”


    聽到李小剛的解釋,高立國和高夫人的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林超然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而有些開心的說道:“聽到了沒,就連小剛也說我這眼輕易戒不得,你們現在無話可說了?”


    高立國呆楞了好半晌才幽幽的問道:“那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李小剛想了想說道:“辦法一定有!比如說,用一種和香煙類似,但是卻不會對人產生危害的東西來替代……”


    “恩,是個好主意!小剛,你可要抓緊時間研究了,我這把老骨頭可堅持不了多茶長時間嘍。”林超然笑眯眯的對李小剛說道。


    李小剛的眉頭一皺,也希望能從第三塊元神碎片中釋放出來的的記憶中,找到解決的辦法。


    回到家裏,看著眼前好大一桌豐盛的佳肴,李小剛嗬嗬笑道:“媽,這也太浪費了?”


    高夫人咯咯笑道:“你這還是第一次來咱北京的家,媽能不好好的招待嗎?否則的話,你要是跑到高圓圓那兒告我一狀,那還得了。”


    李小剛苦笑幾聲說道:“告您的狀?除非我不想活了!就高圓圓那脾氣非把我給活劈了不可!”


    高立國板起臉孔說道:“好啊,你竟然敢早我這個老丈人麵前詆毀我家的寶貝女兒,看來你膽子不小啊!”


    林超然洗好手從洗手間裏出來,接口道:“你也不想想,有我這個大後盾,小剛的膽子他能小的了嘛?”


    在一陣笑聲中,四人圍桌而坐。顯得其樂融融。


    可是這樣一來,高夫人和高立國就越發的想高圓圓了,高夫人歎息一聲,呐呐的說道:“也不知道高圓圓現在在伊國過的怎麽樣?我聽那邊現在好像很亂,天天都在打仗……”


    林超然擺擺手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昨天剛剛和朱明言通過電話。現在他和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受到特殊保護,安全的不得了。伊國現在對他們來說任何地方都是安全的!”


    “特殊保護?什麽意思?”高立國有些疑惑的問道。


    到這個,林超然顯得很興奮,把筷子一放,笑道:“說到這個那可真是揚眉吐氣!在華夏的駐伊大使館裏,忽然來了一批神秘高手!你們知道這些人有多厲害嗎,橫掃了幾乎整個阿拉伯半島。現在不止是伊國的局勢****,整個阿拉伯半島的形勢都不穩!知道為什麽嗎?”


    高立國聽的正興起,聽到林超然賣起了關子,倍感不滿的催促道:“少羅嗦,快說!”


    林超然不滿的撇了撇嘴繼續說道:“那是因為這些神秘的家夥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整個阿拉伯半島的勢力重新洗牌。


    你們也知道阿拉伯那地方,石油多,各種勢力也多,相互糾纏交錯,盤根錯節!就連m國人有時候都為之頭疼。


    可是這些家夥卻就好像是一把銳利無比的軍刀,切豆腐似的一刀切了下來,所有想要抵抗的組織直接被鏟平了,所以你們才看到最近的伊國似乎是特別的亂。


    但是這都隻是暫時的,很快一切就會改變,到時候,在伊國,不,是整個阿拉伯半島將會建立一個新秩序。”


    聽了林超然的話,高立國呐呐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輕聲嘀咕道:“好厲害!到底是些什麽人竟然有如此的能耐?又是受誰控製指揮的呢?”


    林超然皺著眉頭說道:“我也問過朱明言這個問題,可那個老小子隻告訴我說是一群了不得的華夏人,至於是受誰指揮控製的,他死都不肯說,還跟我說我權限不夠,差點兒沒把我氣掛了!不過這些人,現在還是朱明言,高圓圓他們的貼身保鏢,有他們保護,伊國即使再亂,也決計傷害不到高圓圓,這個你們可以放心!”


    林超然在那裏侃侃而談,高立國夫婦聽的是津津有味,隻有李小剛一個人沉默不語,隻是一個勁兒的往嘴裏扒拉飯菜。


    林超然有些疑惑的看向李小剛說道:“難道你聽了我說的沒有什麽感想嗎?”


    李小剛愣了愣,心中隱隱的有些發虛,呐呐的問道:“什……什麽感想?”


    他越是這樣,越引起了林超然心中的疑惑,索性將碗筷一放,看著李小剛的眼睛問道:“我還正想問你呢,首領和總理為什麽會這樣突發奇想似的想要見你,實話說,你是不是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兒了?”


    李小剛愣了愣,苦笑道:“首領和總理的心思我哪裏猜的到?我還正想著從你這裏打探點兒內幕,好讓自己心裏有點兒底呢!”


    聽李小剛這麽說,林超然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他幾眼撇嘴說道:“我越看越覺得你小子不地道,神神秘秘的,好像有很多事兒瞞著我們似的。”


    李小剛有些抵擋不住林超然犀利如刀的眼神,嗬嗬的窘笑幾聲掩飾道:“您老慧眼如矩,我即使想瞞您那也得瞞的過才行啊,嗬嗬……”


    “好了,老爺子,不是說好了嘛,吃飯的時候不談公事的!”


    高夫人有些無奈的對林超然說道,林超然看真是不能從李小剛的嘴裏得到點兒什麽了,隻好大手一揮,說道:“好,吃飯吃飯!”


    夜已經深了,可是首都機場的指揮室裏,鬱軍劍和幾位專家仍然沒有離去。


    鬱軍劍的眉頭緊鎖,心中波濤起伏,一刻也不能平靜。


    今天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失去了前起落架的飛機竟然能做到比平時還要平穩的降落,飛機不要說損毀,甚至連一點兒滑痕都沒有。


    這怎麽可能?鬱軍劍幾乎運用了他所掌握的所有知識,但是還是不能給這個現象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和他一樣愁眉不展的還有另外幾個專家,起落架不能正常收放這是不爭的事實,在這樣的情況下迫降,飛機毫發無損,不啻於天方夜譚。


    除非這個世界真的有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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