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的酒!”劉一偉捧著一個禮品袋,一邊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張小天馬上接了過來。看到劉一偉還站在這裏。張小天馬上從口袋裏掏出五百元錢遞給劉一偉。


    “老大,這酒我是送給你喝的,還要什麽錢呢?”劉一偉涎著笑臉對張小天道,而他心裏罵道,奶奶地,你把老子當白癡啊,兩瓶三十釀茅台酒,至少一萬多塊,你才給老子五百元。說句笑話,你喝完了酒,我拿這兩個空瓶子至少都能賣上三千元的。


    “這是那兄弟欠你的錢,劉一偉,想不到老子喝你的酒,你還想要錢呢,來呀,要多少?自已拿。”張小天從口袋裏掏出一大疊錢在手上不停地敲打。


    而劉一偉就感覺好像是敲打在他的身上一樣。他誠惶誠恐哭喪著臉對張小天道:“大哥,我知錯了行嗎?”


    說實在的,劉一偉也不知道自已錯在哪裏,悔不該的就是在醫學院的時候不該得罪了這個瘟神,不但自已顔麵盡失,而且飛哥也毀了他賴以成名的刀,而從此一撅不振。


    “嗯,走吧,我要請朋友們喝酒,你在這裏,他們不放肆的。”張小天對劉一偉揮了揮手道。劉一偉一聽,如臨大赫,他馬上轉身就走。


    “回來!”張小天一聲斷喝。劉一偉一怔,馬上本能的轉過身來。


    “老大,還有什麽吩咐?”劉一偉機械的說道。奶奶地。老子被這小子折騰得心髒病都出來了。看來得找個世外高人學一學武藝的,也好報自已一箭之仇。


    張小天並沒有啃聲,他用嘴向那桌上的五百元呶了呶嘴。


    劉一偉也不再虛偽的表忠心了。他拿起桌上的錢就走。


    看到劉一偉走後,張小天拿著兩瓶茅台酒,還有自已桌上的燒烤,他就坐到了那幫年輕人一桌。


    “來兄弟們,我們來喝免費的茅台酒。”張小天打開茅台酒,然後幫每個人的瓶子滿上,兩瓶茅台酒就去了一大半。茅台酒確實是國酒。剛一出瓶,那酒香味馬上就飄了出來。


    “真香啊!”那幾個年輕人不由同時讚道。對於真正的茅台酒。他們倒從來沒有喝過。


    “來兄弟們幹杯!”張小天一舉杯,那幾個年輕人馬上興奮的端起了酒杯。


    喝了一口後,幾個人連連咂嘴道:“真是好酒!謝謝大哥!”張小天沒有想到的是,自已喝酒。竟然喝出了一幫小兄弟。


    但他知道,這種小兄弟不是社會上混的那種兄弟,這是純酒友式的。自已剛才還在感歎沒有朋友陪自已一起喝酒。轉眼之間竟然就有了,冥冥之中,好像有些事情上天會眷顧自已的。


    不拋棄,不放棄!喝完了酒,那幫年輕人扶肩搭背的和張小天道別。


    張小天站在原地不動的揮了揮手。現在他的心情舒暢多了。


    看來什麽事情都不能由一個人兜著,吐出來還快活些。


    酒喝得有點多,張小天付完帳後。他也就搖搖晃晃地隨意向街上走去。


    遊蕩,徘徊,孤獨。張小天一手挾著煙。嘴裏吐出一圈圈煙圈,他雙手伸開一仰頭看著天空。


    天空一片墨黑,什麽也看不清,充滿了一種神秘的力量。


    隻有腳下的馬路被路燈照得通亮。馬路通向何方,張小天知道,它們就在城市中蜿蜒。


    那些大街小巷。它們都有自已旅行的目的地。而現在我呢,有什麽。什麽都沒有。


    不,還有一肚子沒有消化的酒和燒烤。心中有太多的苦,但卻無法訴說,因為沒有知心的人。


    張小天跌跌撞撞地在馬路上東倒西歪的走著,在外人眼裏看來,他就與一般的醉鬼沒有什麽區別。說實在的,張小天沒有醉,這點酒算什麽,再來個三五瓶他也喝得了。現在隻是不願管住自已的手腳而已,讓它們盡情的釋放吧。


    我沒用,反而勞累了它們。沒多久,張小天看到一家賓館在不遠處燈光閃爍著,他慢慢地向前走去。


    張小天推開賓館的大門,值班保安馬上跑了過來,他看到張小天頭發有點淩亂,而且滿身酒氣。


    一個十足的醉鬼,那保安心裏馬上升起了這種念頭,仗著自已五大三粗的架勢,那個保安對張小天喝斥道:“出去,這裏是賓館,不要在這裏鬧事。”說著,那個保安就過來推桑張小天。


    張小天本意來是住宿的,他沒有料到竟然有人還嫌棄他,是不是以為我沒有錢?


    “我有錢,難道不讓人住宿?”張小天掏出一疊錢在保安眼前晃了晃,一副吊而郎當的樣子


    “有錢也不行,我們賓館不歡迎你這種人!”保安斬釘截鐵的對張小天說道,他看到張小天吊而郎當的樣子,他就有想揍他的感覺。


    但人家並沒有犯太多的過,他還不好動手,但此時卻是緊握拳頭,好像隨時就要把怒氣撒到張小天身上似的。


    “你說不行,我偏要住,奶奶的,人善被狗欺,老子有錢,你們開賓館,老子就有權利住,要不然你們關門得了。”張小天來了怒氣,他一把拔開那個保安,那個保安蹬蹬蹬連著後退好幾步。


    他沒有想到麵前這個年輕人比自已個子矮,而且身子沒有自已粗壯,想不到力氣竟然這麽大。


    “你找死,你知道這家賓館是誰開的麽?竟然敢在這裏尋釁鬧事,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那個保安仗著老板後台硬,他底氣死足,撲過來就想打張小天。


    但是還沒有攏張小天的身,就被張小天一腳踢得飛了出去。那個保安一聲慘嚎,倒在地上抽搐著,雖然他能夠免強的爬起來,但他知道這樣反而會吃虧,還不如賴在地上劃算些。


    反正前台會報警,樓上值班室睡著的幾個兄弟馬上會衝下來幫自已報仇的。前台小姐看到張小天進來住宿,但那模樣又像一個喝醉了酒的人,看到保安攔了上去,她也沒有太在意,而是低下頭繼續玩自已的手機。當她聽到一聲熟悉的慘叫後,她抬頭一看,那個保安早跌倒了在地上哀嚎著。她一驚,本能的按了報警鈴。看到麵前這個年輕人能把個子那麽高大的保安打倒在地上。前台小姐心想,這個年輕人一定用上了凶器。張小天打倒保安後,他鄙視的看了地上保安一眼,然後搖晃著走向前台。


    “你,你別過來。”前台小姐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胡亂的揮著手道。


    她心裏不斷祈禱著樓上的保安們快點過來,要不然他捅上自已一刀子,那自已小命就沒有了。


    “小姐,我是來住宿的,不是來強奸你的,就算你現在脫光了衣服在我麵前,我現在也沒有興趣。”張小天一邊掏錢,一邊微眯著眼打量了麵前這前台小姐一眼。


    長得倒不錯的,特別是胸前那對大波,那份量不輕啊!看來這家店生意不錯,他們的招牌不是服務態度,而是這波濤洶湧的大肉球,看上一眼,住這賓館就能做一晚春夢的。


    “住,住宿,我們這裏不住宿的。”前台小姐嚇得語無倫次的說道,特別是張小天緊盯著她的胸脯不放,雖然他說過自已脫了衣服他都不會強奸自已,看來他也許是同性戀,不,也許是天生的太監。


    如果自已被變態的太監折磨,那還不如被強奸了好呢,雖然不是自願的,但畢竟要舒服些。


    “不住宿,難道這是按摩店,你是專門陪客的?”張小天甚至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已真的喝多了酒,一定要在這按摩店住宿,而那保安才極力阻擋的。


    “你個死醉鬼,你才陪客呢,我的天啦,那些保安怎麽還不下來啊!”那個前台女服務員內心不由暗暗叫苦。


    幸好樓梯間咚咚的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前台小姐不由長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已有救了。


    “小麗,怎麽回事?”一個滿臉橫肉,身材壯實的大漢從樓上跑了下來,雖然是秋天了,他竟然沒有穿上衣,光著胳膊,身上的狼紋聲張牙舞爪更是嚇人,特別是褲子的拉鏈都沒有拉好,看來是在睡覺匆趕下來的吧。


    而他的身後,更是跟了三四個大漢,全都惡眼瞪著自已,看來是自已打擾他們瞌睡,他們很生氣,所以後果很嚴重的。


    “他要我脫衣服,不,他要我陪他,不他要住宿。”那個叫小麗的前台語無倫次的說道,看到個那麽粗壯的男人竟然被他拋了出去,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被刀捅了的,但還是很恐怖的。


    那個滿身紋身的壯實大漢不由皺了皺鼻子,他一時弄不明白倒底是怎麽回事。倒那倒在地上哀嚎的兄弟是真的,小麗報警也是真的,而外來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張小天。那個滿臉紋身的壯實大漢用眼一瞪張小天,意思是你怎麽解釋。


    “哈哈哈,小姐,是他要你脫衣服,他要你陪吧,你看他褲子拉鏈都沒有拉的,看來等不及嘍。沒事的,我隻辦完入住手續就隨你們比翼雙飛了,相互不幹涉,不幹涉。”張小天嘴角微微上翹,臉上帶著邪邪地笑意盯了那個大漢的褲子一眼說道。


    那個壯漢一低頭,果然自已的小弟弟雖然有內褲包著,但還是露出了一截頭。


    這也難怪,自已正在做春夢,突然之間被警鈴吵醒,他心裏是一百二十分的不樂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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