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心魔與奪舍
這個主角明明很強卻異常謹慎 作者：偷神月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葉仙等人全部離去，鄭拓便沒有了後顧之憂。
他望著此時此刻的情況，翻身找了一處山巔，盤膝端坐，等待最終的結果出現。
嗡！
嗡！
嗡！
神陣的力量不斷顫抖，血海不斷被蒸發，如此一幕，看上去是如此可怕。
在這個過程中，血祖就這般平靜的獨立虛空，看著此時此刻的情況，沒有任何出手的打算。
血祖自身的力量似乎受到了限製，導致他無法做出相應的強大戰鬥力。
如今。
他就這般平靜的站著。
如此一幕，引得老古董聯盟眾人的滿心不解。
在他們眼中，血祖在如此時刻，不應該這般冷靜，其肯定會發狂，瘋了一樣攻擊神陣。
因為若是他們將血海煉化，血祖本身就會遭受重創，想來，血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事實就是。
血祖平靜的看著此時此刻的一切，那種好像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樣子，使得所有人皆是不安。
就是鄭拓都感受到了一種不安的情緒波動。
血祖要做什麽，這個家夥究竟要做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還是說，血祖此刻故意如此，目的就是讓他們心煩意亂。
但不管怎樣，事情都在發生著。
血族沒有做任何事，他平靜的簡直可怕，就像此時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與他沒任何關係一樣。
望著如此一幕，鄭拓表情嚴肅。
他心念一動，開始煉化石神道紋。
對於他來說，幹巴巴的等著沒有任何作用，倒不如趁此機會，開始煉化體內的石神道紋。
爭取將石神道紋煉化的更加強大。
期間。
他又詢問血祖，“血祖，血海恐怕就是你的本體，他們在煉化你的本體，真的不要需要出手嗎？”
鄭拓滿心疑惑，完全不知道血祖究竟要做什麽。
“做什麽？”血祖反問。
“當然是出手針對老古董聯盟，將你的本體搶奪回來。”
“我已經沒有那種力量了，一切的一切，都結束了。”
血祖看上去無比落寞，仿佛自己已經完全接受自己的命運。
“血祖，你可是破壁者級別的存在，如你這般強大的存在，難道就這般認命了不成？”
鄭拓滿心不解。
血祖恐怕不是那般容易放棄之人。
“我已經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就算是破壁者存在，壽命也並非無限，我隻不過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而已。”
血祖顯得異常平靜。
按理說，其所言沒有錯，因為其活的太久太久，似乎已經對活這件事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既然如此，可否將約定好的原始道紋位置告訴我。”
鄭拓不關心血祖死活，因為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關心的是原始道紋的存在。
“當然沒問題！”
血祖就這般告訴了鄭拓其所藏的原始道紋在何處。
聽在耳中，鄭拓表情古怪。
“你確定在那個地方？”
鄭拓不敢相信，血祖做事會如此大膽，簡直不可思議。
那個地方怕是誰都不會想到，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錯，原始道紋就在那個地方，你若想要，自己去取便是，但我告訴你小心些，那個地方你就算沒有去過，你也應該知道，並不是什麽善良之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被某些老家夥發現，你恐怕會非常非常危險。”
血祖如此說話。
鄭拓點頭，因為他相信，那個地方的確如血祖所言，危險到令人感覺不安。
既然已經知道了血祖手中原始道紋的下落，鄭拓便打算離去。
人不可太過貪婪，自己手中有一條原始道紋，加上血祖的一條原始道紋，兩條原始道紋足夠自己使用，若太過貪婪，恐怕會出大問題。
他本想離開，但卻眉頭一皺，看向神陣所在的位置。
神陣的威力異常恐怖，遠遠比向想象中厲害的多。
同時。
血海也要比想象中可怕的多。
隨著血海不斷被煉化，整個血海翻騰起滔天巨浪。
可怕的巨浪之中蘊含有可怕的血祖道紋，仔細感受，那血祖道紋之中有破壁者級別的力量存在。
嗡!
嗡！
嗡！
神陣被血海撞擊的開始瘋狂顫抖，似乎隨時可能會被徹底摧毀的樣子，使得鄭拓眉頭緊皺。
血海的力量比想象中恐怖的多，縱然為神陣，但此時此刻，居然開始承受不住血海的衝擊，慢慢的出現龜裂跡象。
老古董聯盟盡管全力出手，可麵對如此狂暴且瘋狂的血海，他們開始有些堅持不住。
轟隆隆……
轟隆隆……
轟隆隆……
血海不斷爆發出可怕的衝擊，整個神陣搖搖欲墜，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意外。
然而。
就在如此情況下，血祖竟然還不出手。
“血祖，你難道還不出手嗎？”
鄭拓不由問道。
血祖的氣息很強，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此時此刻，血海翻騰，其應該立刻出手才是。
相信裏應外合，定然能夠將麵前的神陣擊碎，使得其重新回到自己的本體之中。
然而。
血祖的冷漠讓鄭拓感覺不適，這家夥究竟要做什麽，為什麽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本體被攻擊而無動於衷。
不管怎樣，自己還是離開吧。
他心裏想著，轉身欲要離開。
“藍道友，你不能走。”血祖叫住鄭拓。
“血祖，你不是都已經放棄自己，為何還要我留下，難道你讓我留下給你收屍嗎？”
鄭拓不解，你自己都已經放棄自己，為何還要我留下。
“藍道友，既然你拿了我給你的東西，自然就要幫人幫到底。”
“何意？”
“你剛剛問我，為什麽我不出手，現在我告訴你我為什麽不出手。”血祖望著下方血海，“血海的確便是我的本體，但此時此刻，其已經脫離了來我的掌控。”
“什麽意思？”
鄭拓滿心不解。
什麽叫自己的本體已經脫離自己的掌控。
血祖聽到如此詢問，淡淡吐出兩個字，“心魔!”
“心魔？破壁者也有心魔嗎？”鄭拓一臉的詫異！
“破壁者不過是比較強大的生靈而已，既為生靈，自然有心魔的存在。”血祖表情嚴肅，“當年，我受傷嚴重的情況下，體內的心魔誕生，其與我的道身融合，將我逼出本體，從而占據了本體，可心魔沒有想到我有後手，使得其永遠沉睡，如今所看到的血海翻騰，不過是我本體的本能手段而已。”
聽聞此話，鄭拓心中一動。
怪不得血海的攻擊如此僵硬，看上去毫無規律的樣子，搞了半天是本能的攻擊。
“所以，血祖道友何意，你想讓我幫你搶回自己的本體？”
“沒有錯，我需要你出手，幫我攻擊我的本體，將其達到極致的虛弱狀態後，我自然會出手親自搶奪回我的本體，待得我搶奪回自己的本體後，你我的交易便正式完成。”
鄭拓聽著血祖所言，並未輕舉妄動，因為此時此刻的情況，僅僅不過血祖一麵之詞。
麵對如此血族，他若有所思。
不遠處。
嗡！
嗡！
嗡！
老古董聯盟所化的神陣，開始支撐不住的滿是裂痕出現。
老古董聯盟終究不是破壁者存在，他們所操控的神陣就算強大且無敵，可此時此刻，麵對真正破壁者級別的力量，就算是唯有本能的力量，他們也是承受不住的。
噗呲！
噗呲！
有人鮮血狂噴，因為血海的衝擊，當即遭受重創。
有人更是雙眼迷離，儼然已經無法承受此時此刻的攻擊。
他們準備這麽多年，此刻交手之下，竟然出現了潰敗跡象。
雙方的差距之巨大，簡直沒有任何道理可言，這就是破壁者與半步破壁者的差距。
任何的手段都無法彌補雙方的巨大差距。
嘩啦啦……
嘩啦啦……
嘩啦啦……
血海翻騰，衝擊四方，整個神陣被衝擊的滿是裂痕。
而處於神陣之中的老古董聯盟，已經開始有人被撞擊的欲要身死於此。
“不行，你們繼續這般下去，必然會被活活撞死，打開陣法，打開陣法，從長計議。”
嗡！
神陣被打開一道缺口。
頓時。
血海翻騰，衝出神陣，彌漫於大地之上。
僅僅幾個呼吸而已，便是化為一汪巨大無比的血湖。
血湖中央，黑棺之中的精血仍舊在瘋狂湧動，仿佛永遠也無法幹枯的泉眼一般，看的眾人皆是麵色難看。
此刻。
老古董眾人皆是遭受重創。
他們第一時間看向血祖。
如今血祖本體已經被放出來，血祖怕是要與本體融合。
但奇怪的情況出現，血祖並未與自己的本體融合，反而麵色無比難看的瞅著腳下不斷變大擴張的血湖。
“我本對你們抱有希望，以為你們準備的東西足以幫助我鎮壓本體，如今看來，我真是高看你們這群廢物了。”
血祖對老古董聯盟非常不滿。
他本借助老古董聯盟的手榨幹自己的本體，誰能想到，並未完全蘇醒，僅僅隻是沉睡狀態的本體，憑借本能就打的老古董聯盟難以招架，不得不解散神陣。
“你說什麽！”
老古董眾人看向血祖，言語中滿是吃驚神色。
“你在利用我們做事，你是誰，你真的是血祖嗎？”
有老古董詢問，下一秒，嘭，一聲悶響傳來，那老古董瞬便化為血水，直接被血祖吞噬殆盡。
“廢物沒有問問題的資格，都去死吧。”
血祖非常生氣，這群家夥好生讓他失望。
老古董聯盟眾人見此，當即欲要反抗，但受傷的他們在血祖麵前，沒有一個是對手。
嘭嘭嘭……
嘭嘭嘭……
數道聲音傳來，老古董聯盟成員一個個當即自爆，身死當場。
抬手間幹掉老古董聯盟，看的鄭拓眉頭微皺。
血祖的實力有些恐怖，那老古董聯盟之人就算受傷，自身實力也強橫無匹，自己若想斬殺，恐怕也要費一番心力。
反光血祖出手，分分鍾便將幾人全部斬殺，如此手段，簡直有些駭人聽聞。
“血祖，如今你的本體已經出來，接下要怎麽辦。”鄭拓詢問出聲。
他很想快點離開，因為他發現自己看不懂這個血祖，這個家夥的手段超出自己的想象，而且十分怪異，讓你根本摸不透其性格。
血祖沉默，不知在想些什麽。
“血祖，我想，我可以煉化老古董聯盟留下來的神陣，也許憑借神陣，還有轉機。”
“神陣？你懂得陣法？”
“略懂。”
“好，你來煉化神陣，我看看，你有何本領。”
血祖說著，抬手將神陣的陣盤扔給鄭拓，自己翻身便是奔著黑棺而去。
刷！
血祖進入黑管之中，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鄭拓見此，當即尋得一個地方，開始檢查陣盤，查看陣盤的損壞程度，是否能夠再度使用。
因為與地神學過陣道之法，所以，他對神陣的了解肯定是高於血祖的。
此時此刻，憑借自身的手段，開始探查神陣中的情況。
與此同時。
流放之路中出現一些強者，他們僅僅知道此地發生了戰鬥，但卻不知道發生了何種規模的戰鬥。
來到此地，看到那不斷擴張的血海，一個個皆是震驚不已。
同時。
他們也看到了血海中央的黑棺。
黑棺繼續冒著滾滾精血，無窮無盡的樣子，怕不是要將整個流放之地化為一片血海之地。
根據破壁者的力量層次，你別說，還真有可能達到那種可怕的程度。
鄭拓查看一番手中神陣，發現神陣無恙，他當即催動法門，開始將神陣煉化。
同時。
他有判斷。
自己要不要直接跑路。
如今血祖手中的原始道紋信息已經拿到，雙方的誓言也因為老古董聯盟被滅而成功。
如今自己就算逃走，想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才是。
他有一種感覺，自己若繼續留在這裏，怕是會有生命危險。
血祖給他的感覺就是完全摸不透性格，你永遠不知道血祖在想些什麽。
前一秒言語中放棄本體，後一秒就說自己被趕出了本體，想要自己的幫忙。
就在他將神陣煉化，起身，準備離開時。
“藍道友，我發現了問題所在，請來黑棺之中幫我一把。”
聽聞此話，鄭拓心中一動，預感到了某些事情的不妙。
他望著此時此刻的情況，翻身找了一處山巔，盤膝端坐，等待最終的結果出現。
嗡！
嗡！
嗡！
神陣的力量不斷顫抖，血海不斷被蒸發，如此一幕，看上去是如此可怕。
在這個過程中，血祖就這般平靜的獨立虛空，看著此時此刻的情況，沒有任何出手的打算。
血祖自身的力量似乎受到了限製，導致他無法做出相應的強大戰鬥力。
如今。
他就這般平靜的站著。
如此一幕，引得老古董聯盟眾人的滿心不解。
在他們眼中，血祖在如此時刻，不應該這般冷靜，其肯定會發狂，瘋了一樣攻擊神陣。
因為若是他們將血海煉化，血祖本身就會遭受重創，想來，血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事實就是。
血祖平靜的看著此時此刻的一切，那種好像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樣子，使得所有人皆是不安。
就是鄭拓都感受到了一種不安的情緒波動。
血祖要做什麽，這個家夥究竟要做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還是說，血祖此刻故意如此，目的就是讓他們心煩意亂。
但不管怎樣，事情都在發生著。
血族沒有做任何事，他平靜的簡直可怕，就像此時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與他沒任何關係一樣。
望著如此一幕，鄭拓表情嚴肅。
他心念一動，開始煉化石神道紋。
對於他來說，幹巴巴的等著沒有任何作用，倒不如趁此機會，開始煉化體內的石神道紋。
爭取將石神道紋煉化的更加強大。
期間。
他又詢問血祖，“血祖，血海恐怕就是你的本體，他們在煉化你的本體，真的不要需要出手嗎？”
鄭拓滿心疑惑，完全不知道血祖究竟要做什麽。
“做什麽？”血祖反問。
“當然是出手針對老古董聯盟，將你的本體搶奪回來。”
“我已經沒有那種力量了，一切的一切，都結束了。”
血祖看上去無比落寞，仿佛自己已經完全接受自己的命運。
“血祖，你可是破壁者級別的存在，如你這般強大的存在，難道就這般認命了不成？”
鄭拓滿心不解。
血祖恐怕不是那般容易放棄之人。
“我已經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就算是破壁者存在，壽命也並非無限，我隻不過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而已。”
血祖顯得異常平靜。
按理說，其所言沒有錯，因為其活的太久太久，似乎已經對活這件事失去了所有的意義。
“既然如此，可否將約定好的原始道紋位置告訴我。”
鄭拓不關心血祖死活，因為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關心的是原始道紋的存在。
“當然沒問題！”
血祖就這般告訴了鄭拓其所藏的原始道紋在何處。
聽在耳中，鄭拓表情古怪。
“你確定在那個地方？”
鄭拓不敢相信，血祖做事會如此大膽，簡直不可思議。
那個地方怕是誰都不會想到，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錯，原始道紋就在那個地方，你若想要，自己去取便是，但我告訴你小心些，那個地方你就算沒有去過，你也應該知道，並不是什麽善良之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被某些老家夥發現，你恐怕會非常非常危險。”
血祖如此說話。
鄭拓點頭，因為他相信，那個地方的確如血祖所言，危險到令人感覺不安。
既然已經知道了血祖手中原始道紋的下落，鄭拓便打算離去。
人不可太過貪婪，自己手中有一條原始道紋，加上血祖的一條原始道紋，兩條原始道紋足夠自己使用，若太過貪婪，恐怕會出大問題。
他本想離開，但卻眉頭一皺，看向神陣所在的位置。
神陣的威力異常恐怖，遠遠比向想象中厲害的多。
同時。
血海也要比想象中可怕的多。
隨著血海不斷被煉化，整個血海翻騰起滔天巨浪。
可怕的巨浪之中蘊含有可怕的血祖道紋，仔細感受，那血祖道紋之中有破壁者級別的力量存在。
嗡!
嗡！
嗡！
神陣被血海撞擊的開始瘋狂顫抖，似乎隨時可能會被徹底摧毀的樣子，使得鄭拓眉頭緊皺。
血海的力量比想象中恐怖的多，縱然為神陣，但此時此刻，居然開始承受不住血海的衝擊，慢慢的出現龜裂跡象。
老古董聯盟盡管全力出手，可麵對如此狂暴且瘋狂的血海，他們開始有些堅持不住。
轟隆隆……
轟隆隆……
轟隆隆……
血海不斷爆發出可怕的衝擊，整個神陣搖搖欲墜，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意外。
然而。
就在如此情況下，血祖竟然還不出手。
“血祖，你難道還不出手嗎？”
鄭拓不由問道。
血祖的氣息很強，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此時此刻，血海翻騰，其應該立刻出手才是。
相信裏應外合，定然能夠將麵前的神陣擊碎，使得其重新回到自己的本體之中。
然而。
血祖的冷漠讓鄭拓感覺不適，這家夥究竟要做什麽，為什麽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本體被攻擊而無動於衷。
不管怎樣，自己還是離開吧。
他心裏想著，轉身欲要離開。
“藍道友，你不能走。”血祖叫住鄭拓。
“血祖，你不是都已經放棄自己，為何還要我留下，難道你讓我留下給你收屍嗎？”
鄭拓不解，你自己都已經放棄自己，為何還要我留下。
“藍道友，既然你拿了我給你的東西，自然就要幫人幫到底。”
“何意？”
“你剛剛問我，為什麽我不出手，現在我告訴你我為什麽不出手。”血祖望著下方血海，“血海的確便是我的本體，但此時此刻，其已經脫離了來我的掌控。”
“什麽意思？”
鄭拓滿心不解。
什麽叫自己的本體已經脫離自己的掌控。
血祖聽到如此詢問，淡淡吐出兩個字，“心魔!”
“心魔？破壁者也有心魔嗎？”鄭拓一臉的詫異！
“破壁者不過是比較強大的生靈而已，既為生靈，自然有心魔的存在。”血祖表情嚴肅，“當年，我受傷嚴重的情況下，體內的心魔誕生，其與我的道身融合，將我逼出本體，從而占據了本體，可心魔沒有想到我有後手，使得其永遠沉睡，如今所看到的血海翻騰，不過是我本體的本能手段而已。”
聽聞此話，鄭拓心中一動。
怪不得血海的攻擊如此僵硬，看上去毫無規律的樣子，搞了半天是本能的攻擊。
“所以，血祖道友何意，你想讓我幫你搶回自己的本體？”
“沒有錯，我需要你出手，幫我攻擊我的本體，將其達到極致的虛弱狀態後，我自然會出手親自搶奪回我的本體，待得我搶奪回自己的本體後，你我的交易便正式完成。”
鄭拓聽著血祖所言，並未輕舉妄動，因為此時此刻的情況，僅僅不過血祖一麵之詞。
麵對如此血族，他若有所思。
不遠處。
嗡！
嗡！
嗡！
老古董聯盟所化的神陣，開始支撐不住的滿是裂痕出現。
老古董聯盟終究不是破壁者存在，他們所操控的神陣就算強大且無敵，可此時此刻，麵對真正破壁者級別的力量，就算是唯有本能的力量，他們也是承受不住的。
噗呲！
噗呲！
有人鮮血狂噴，因為血海的衝擊，當即遭受重創。
有人更是雙眼迷離，儼然已經無法承受此時此刻的攻擊。
他們準備這麽多年，此刻交手之下，竟然出現了潰敗跡象。
雙方的差距之巨大，簡直沒有任何道理可言，這就是破壁者與半步破壁者的差距。
任何的手段都無法彌補雙方的巨大差距。
嘩啦啦……
嘩啦啦……
嘩啦啦……
血海翻騰，衝擊四方，整個神陣被衝擊的滿是裂痕。
而處於神陣之中的老古董聯盟，已經開始有人被撞擊的欲要身死於此。
“不行，你們繼續這般下去，必然會被活活撞死，打開陣法，打開陣法，從長計議。”
嗡！
神陣被打開一道缺口。
頓時。
血海翻騰，衝出神陣，彌漫於大地之上。
僅僅幾個呼吸而已，便是化為一汪巨大無比的血湖。
血湖中央，黑棺之中的精血仍舊在瘋狂湧動，仿佛永遠也無法幹枯的泉眼一般，看的眾人皆是麵色難看。
此刻。
老古董眾人皆是遭受重創。
他們第一時間看向血祖。
如今血祖本體已經被放出來，血祖怕是要與本體融合。
但奇怪的情況出現，血祖並未與自己的本體融合，反而麵色無比難看的瞅著腳下不斷變大擴張的血湖。
“我本對你們抱有希望，以為你們準備的東西足以幫助我鎮壓本體，如今看來，我真是高看你們這群廢物了。”
血祖對老古董聯盟非常不滿。
他本借助老古董聯盟的手榨幹自己的本體，誰能想到，並未完全蘇醒，僅僅隻是沉睡狀態的本體，憑借本能就打的老古董聯盟難以招架，不得不解散神陣。
“你說什麽！”
老古董眾人看向血祖，言語中滿是吃驚神色。
“你在利用我們做事，你是誰，你真的是血祖嗎？”
有老古董詢問，下一秒，嘭，一聲悶響傳來，那老古董瞬便化為血水，直接被血祖吞噬殆盡。
“廢物沒有問問題的資格，都去死吧。”
血祖非常生氣，這群家夥好生讓他失望。
老古董聯盟眾人見此，當即欲要反抗，但受傷的他們在血祖麵前，沒有一個是對手。
嘭嘭嘭……
嘭嘭嘭……
數道聲音傳來，老古董聯盟成員一個個當即自爆，身死當場。
抬手間幹掉老古董聯盟，看的鄭拓眉頭微皺。
血祖的實力有些恐怖，那老古董聯盟之人就算受傷，自身實力也強橫無匹，自己若想斬殺，恐怕也要費一番心力。
反光血祖出手，分分鍾便將幾人全部斬殺，如此手段，簡直有些駭人聽聞。
“血祖，如今你的本體已經出來，接下要怎麽辦。”鄭拓詢問出聲。
他很想快點離開，因為他發現自己看不懂這個血祖，這個家夥的手段超出自己的想象，而且十分怪異，讓你根本摸不透其性格。
血祖沉默，不知在想些什麽。
“血祖，我想，我可以煉化老古董聯盟留下來的神陣，也許憑借神陣，還有轉機。”
“神陣？你懂得陣法？”
“略懂。”
“好，你來煉化神陣，我看看，你有何本領。”
血祖說著，抬手將神陣的陣盤扔給鄭拓，自己翻身便是奔著黑棺而去。
刷！
血祖進入黑管之中，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鄭拓見此，當即尋得一個地方，開始檢查陣盤，查看陣盤的損壞程度，是否能夠再度使用。
因為與地神學過陣道之法，所以，他對神陣的了解肯定是高於血祖的。
此時此刻，憑借自身的手段，開始探查神陣中的情況。
與此同時。
流放之路中出現一些強者，他們僅僅知道此地發生了戰鬥，但卻不知道發生了何種規模的戰鬥。
來到此地，看到那不斷擴張的血海，一個個皆是震驚不已。
同時。
他們也看到了血海中央的黑棺。
黑棺繼續冒著滾滾精血，無窮無盡的樣子，怕不是要將整個流放之地化為一片血海之地。
根據破壁者的力量層次，你別說，還真有可能達到那種可怕的程度。
鄭拓查看一番手中神陣，發現神陣無恙，他當即催動法門，開始將神陣煉化。
同時。
他有判斷。
自己要不要直接跑路。
如今血祖手中的原始道紋信息已經拿到，雙方的誓言也因為老古董聯盟被滅而成功。
如今自己就算逃走，想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才是。
他有一種感覺，自己若繼續留在這裏，怕是會有生命危險。
血祖給他的感覺就是完全摸不透性格，你永遠不知道血祖在想些什麽。
前一秒言語中放棄本體，後一秒就說自己被趕出了本體，想要自己的幫忙。
就在他將神陣煉化，起身，準備離開時。
“藍道友，我發現了問題所在，請來黑棺之中幫我一把。”
聽聞此話，鄭拓心中一動，預感到了某些事情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