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昭心中猜測,那位太薄令是想把他關在這裏,等待他的主人前來。


    太薄令對蘇昭仍舊是不放心,擔心蘇昭會逃出去,而且,太薄令等靈澤皇室之人太需要蘇昭所謂的主人手裏的木行靈力。


    隻有把蘇昭困在這裏,蘇昭的主人發現蘇昭不在了,才會出來尋找蘇昭。


    太薄令也沒有關押蘇昭,隻是把蘇昭留在了太薄令府上做客,雙方沒有矛盾,自然不會發生衝突,到時候靈澤國皇室出手,派出強者前來幫他們說和。太薄令覺得從蘇昭的主人手中弄來木行靈力,還是比較有機會實現。


    就在蘇昭留在太薄令府上做客的時候,齊國皇室東麵的叛軍所在之處,已經派出了一股強者精英小隊,前去搶走蘇昭。


    叛軍占據著一處寶器礦藏,經過天然的靈脈陣法,變成了遠遠不斷的金行靈力,一開始靈澤國皇室與大國師等人還未發覺異樣。雙方在內鬥,叛軍隻是雙方談判的一個棋子而已。


    結果到了最後,大國師與靈澤國皇室才發現,叛軍已經成火候了,這時候,靈澤國皇室與大國師雙方才由明鬥轉為暗鬥,雙方聯手對付叛軍。


    當中還有其他靈澤國世家門閥與宗門的插手,導致叛軍一直無法消滅,最終,叛軍盤桓在靈澤國皇城的東麵位置,讓靈澤國成為了四周國家的笑料。


    一個偌大的靈澤國竟然消滅不了京城附近的叛軍,當真是讓四周國家感覺不可思議。不過,這也是靈澤國政體結構導致,靈澤國疆域太大,即便是靈澤國皇室擁有者可以鎮壓一切的修行者力量,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靈澤國的一位老皇,把靈澤國分成了數份區域,每一份都有靈澤國的皇室坐鎮。


    久而久之,皇室宗族做大,靈澤國皇室衰落,導致這些宗主不來救援皇室,想要看一看皇室的笑話,甚至有一些人已經起了改天換日的想法。


    靈澤國五方區域,竟然沒有一個宗親前來援助皇室,大家十分有默契的像是沒有接收到皇室的求援一樣,按兵不動,也不派出元嬰境界的強者前來拯救中央皇室,導致最後,叛軍壓在皇室與大國師的頭上。


    但其實這也不怪皇室宗親狠心,而是靈澤國皇室從三百年前就開始收攏中央權力,打壓皇室宗親,采用削藩政策,從八方區域,削到五方區域,最終叛軍在有心人的操縱之下爆發。


    一飲一啄,皆有因果。


    叛軍裏麵,也有靈澤國皇室宗親之人,這是削藩之後的餘孽!


    這一次進入皇城,帶隊的一名頭領,便是被削藩的皇室宗親一員,名叫洪天崗!


    洪天崗修為是在元嬰一元境,靠著叛軍占據的金行靈力礦脈,修成了元嬰境界,成為靈澤國的上層強者。


    靈澤國的級別處於鎮國級,境內最強的修行者是一位皇室化神境的強者,隻是這位強者從未出過手,似乎在考驗當代的靈澤國皇帝,沒有以強大的力量出手鎮壓叛軍與大國師。更沒有出手教訓後代的不肖子孫,這才讓這些皇室宗親起了心思,以為老祖要換皇帝!


    老祖要換皇帝,他們還不給老祖幾分麵子。索性在自己的封地裏麵好吃好喝,等到下一次新皇帝出來,在去京城恭賀。


    找了一條小道,洪天崗帶著叛軍的強者很容易的摸進了京城。京城仍舊是那個京城,但已經不是他的京城。洪天崗感覺物是人非,心中卻是有一股火焰在燃燒,總有一天,他也要登上那九五之位,看看天上的星辰是否觸手可摘。


    “頭領,我們的暗子已經查明,人在太薄令府上,要不要今晚動手?”一名叛軍強者低聲問道。


    洪天崗搖頭說道:“暫時按兵不動,我估計那人就是一個餌,會有人上鉤。但是第一個絕對不能是我們,等幾日再說。”


    洪天崗雖然也想得到蘇昭身上的青木靈力,但是他與太薄令府打過多少次交道了,交手有勝有敗,對太薄令的一些計謀也能猜出來一些。


    洪天崗感覺到了太薄令就是在故意的拿那人做誘餌,想要引一些自不量力的人上鉤。洪天崗不知道太薄令的目標是不是他洪天崗,但他絕不會第一個上鉤咬餌!


    叛軍雖然可以與皇室對抗,但是此時的叛軍之中,高境界的強者並不多,隻是皇室裏麵的超強者在老祖的壓製下,沒有出手對付叛軍。


    洪天崗懷疑,老祖已經知道了他們這些宗藩餘孽,有的已經加入了叛軍之中。隻是老祖為何對待背叛是如今的態度,當初的老祖,可是鎮壓整個靈澤國,誰敢說反抗,當即就是抄家下獄論死!


    如今的老祖,隻是禁止了元嬰境後期的強者甚至是化神境的強者對叛軍出手。


    洪天崗等宗藩餘孽才有了其他的心思,與皇帝爭奪正統之位。


    今夜,不止是叛軍入城,還有數股不明身份的勢力悄然入城。太薄令府看到這個消息,一些防守大將額頭的汗水嘩嘩的往下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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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禦的如同鐵通一般的京城,竟然漏的如同篩子一樣,簡直讓人無法直視。若是皇帝陛下知道,又要有多少的大將被下獄。


    太薄令此刻也感覺到了有些騎虎難下,他臉色陰沉,一掌拍在桌子上麵。


    “大國師當真是該死啊!竟然勾結城門守衛,放外麵的修行者入城!”


    太薄令的怒聲在大堂裏麵響起,下麵的幾個金丹境的大將麵麵相覷,不敢勸慰太薄令。城門的守衛大將,就是他們的直係屬下。


    “立即安排好對太薄令府的保護,還有,我們的計劃不可出現任何的紕漏,否則,本府就是想要為你們脫罪,也無能為力!”


    太薄令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幾名手下大將,他不知道這些大將之中,到底有多少人時心懷二意,蛇鼠兩端。


    但是陛下的算計不能出現問題,太薄令隻能希望自己的手下不要犯錯。比起逼壓大國師來說,太薄令府要處理手下的大將軍們,簡直輕而易舉的事情。隨便找幾個理由,就可以直接拿下。


    眾將滿懷心事的走出了大堂,一個個沉默不語,快速的去準備自己的事情。他們雖然一起行動,但是每一個人的計劃各不相同,他們也不知道其餘人的行動是什麽。


    除非是所有人都有問題,否則,這個計劃即便出現意外,也能在太薄令的安排之下進行下去。


    夜色朦朧,皎白的月光從天空灑下來,照在蘇昭的窗前。“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過平常的火燭光亮,不知不覺已經修行七年,真是時光如梭,容不得半分的停留啊!”


    蘇昭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月色,緩緩說道。


    房間裏麵,一盞蠟黃的燈光照在房內,甚至,這種光芒還比不上外麵的月色要來的亮堂。


    “噫,你明明是個修行者,為何不施展道訣,點亮房間呢?”一個少年坐在旁邊的台階旁,手裏光華一閃,明亮的光芒照進了蘇昭的房間。


    “你這是什麽道術?”蘇昭好奇的問道。


    小少年有些得意的說道:“此術名叫明光術,很簡單的,我學了半個時辰就學會了。沒有什麽用處,但用來照亮卻是非常的方便。還能調節它的亮度,我想讓它多亮就能多亮!”


    “哦,那你能讓它和太陽一樣亮嗎?”蘇昭問道。


    小少年頓時一臉不開心的說道:“我現在的境界還不高,等我修為到了元嬰境界,一定可以讓它與太陽一樣明亮!”


    “那我倒是要希望你早日修成元嬰境界了!”蘇昭說道。


    小少年小腦袋一昂,道:“當然,我會很快的修煉到元嬰境界。你是什麽境界,我怎麽感受不到你的境界氣息呢?”


    蘇昭說道:“我啊,我的境界很普通,隻是個金丹境!”


    “嗯?”少年聽後,先是一愣,隨即不滿的哼道:“哼!你這人真是會吹牛,你若是金丹境,為何不會明光術?”


    “金丹境的人為什麽非要會明光術呢?”蘇昭反問道,“我是金丹境就必須要會明光術嗎?可是我師尊沒有交給我明光術,我怎麽會呢?”


    “啊……這個。”小少年想了想,撓了撓頭說道:“我不管,反正不會明光術的人,都不是金丹境。你看我道基境界,就會明光術,你一個金丹境界的修行者為何不會明光術!”


    蘇昭嗬嗬一笑,這小少年倒是有幾分可愛,蘇昭正欲再問的時候。


    忽然從一旁的屋頂房簷上飛來了幾名黑色勁裝的男子,他們直接落在了蘇昭的房門口。


    小少年見狀,當即一愣,連忙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敢來太薄令府,是想被抓進大牢嗎?”


    “哪裏來的野小子,滾開!”黑色勁裝的男子當即大手一揮,一股巨力向著小少年襲去。


    蘇昭看到此人出手,也立即出手,一道紅芒閃過,斬斷了黑色勁裝男子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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