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正蹭著沙發的小白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是主人!雖然不知道為神馬主人會比平時要早下星網,但是某狼歡快的一躍而起直接向著遊戲室衝去。


    留下滄宣雅和端木離淡定的喝茶,話說原來狼的鼻子也很靈敏啊。


    “主人應該也餓了,失陪了。”


    聽到響動小黑睜開眼,從每天定時的資料更新狀態中退出來,對著滄宣雅和端木離說道。見到兩人點頭後才向這廚房走去,不久就托著一個金屬托盤走上了樓,給妹子送宵夜去了。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但是滄宣雅和端木離還是不得不感歎嚴叔叔的計算精密,小希身邊有這麽一個陪玩的小白和一個將各方麵都照顧的麵麵俱到的小黑基本上就沒什麽可以煩惱的了。


    吃飯最大的妹子將宵夜吃完後就將某狼給拖進來房間,一句話就將某隻因為妹子帶在網上的時間減少而高興不以的某狼來了快準狠的悶棍。


    “小白可以說話?”


    哈?某狼表示一定是他它最近聽力不大好聽過了,主人怎麽可能會知道這種事呢?哈哈!


    抖抖三角形直立的獸耳,繼續粉無辜粉期待的看著妹子,就差在臉上刺上‘主人,我什麽都聽不懂’以示清白了。


    可惜本身就是萌物一隻的妹子對於賣萌的抵抗力打到完全免疫,見到某狼木有反應,妹子又問了一遍。


    “小白能說話?”


    承認或是否認這是個問題,是個重大的問題。某狼低下頭不敢看妹子的表情,隻是暗自糾結著,如果承認了主人不要它了腫麽辦,但是否認就是對主人說謊,它也不想對主人說謊。某狼糾結得隻想在地上打滾。這與人類遇到問題是總想蹂躪自己的頭發的原理如出一轍。


    某狼巨大的獸頭中滿是要不要承認的為題,在暗自糾結了半天之後終於想起來最重要的還是妹子的態度,它悄悄的抬起獸頭,小心的看了妹子一眼,然後馬山就低下了頭。嗚嗚嗚,主人一定是生氣了。


    妹子沒有什麽表情,淺藍的眸子也沒有什麽波動,放空了看著小白,但是雙眼的焦點卻不在某狼身上。她兩道小濃兩眉之間有淺淺的欺負,小手托住下巴。像是要做什麽重要決定一樣。


    某狼見到妹子這樣以為妹子是生氣了,躊躇的在地上打轉,就是不敢靠近妹子一步。生怕惹得妹子更加生氣。它從來都沒有見過妹子生氣是什麽樣子的,所以也愈加不安了,金色的獸瞳中滿是幾近恐懼的慌張官路法則最新章節。


    “嗚嗚嗚,主人,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你原諒我吧!不要趕我走。嗚嗚嗚”


    銀白的雪狼撲向妹子,兩條粗壯的前腿撐在妹子腦袋的兩側,大顆大顆的淚珠就這麽砸在了妹子的臉上。


    妹子呆呆的看著她麵前哭的稀裏嘩啦的某狼,金色的獸瞳沒有了以往的神采,隻有滿滿的祈求,語序錯亂的話語中時不時冒出來的幾聲狼嚎。隻能聽得清幾句對不起,不要趕我走之類的短句。


    “小白為什麽要哭?”


    妹子摸著臉頰上比人的體溫略高的液體,感覺到有些燙手。淺藍的眼睛裏有著淡淡的無措,她不明白自己的寵物兼抱枕為什麽會哭,而且還哭的非常淒慘,她能夠感覺到某狼身上那明顯的悲傷和隱隱的絕望。


    “嗚,主銀..嗝..不是..不是生氣了嗎?不是..嗝..要把小白..把小白趕走嗎?嗚嗚”


    某狼哽咽著斷斷續續的說道。最後又忍不住哭起來。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要將小白趕走。小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妹子不知道為什麽自家寵物會這樣想,但她還是人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最後那句可以算得上是霸道任性的話在某狼耳朵中卻是如此動聽。


    “真的嗎?”


    小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擔心的事居然這麽簡單就解決了,不由問了句,不過說完之後就難得聰明了一回不等妹子回答就直接繼續說著:“主人,說過的話不能反悔。以後我就生是主人的狼,死是主人的鬼哦。”


    “是真的。我不會反悔。嗯,你是我的。”


    被打斷了話的妹子在某狼說完後直接說出了三個問題的答案,這樣聽起來十分有問題的話在一個沒有常識的妹子看來和連人都不是的正犯二的某狼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小白直接舔了舔妹子的臉頰,然後突然說了句:“鹹的?”


    妹子推開某隻基本上恢複正常的雪狼,淡定的說道:“眼淚是鹹的。”


    “主人,我好高興,但是我還想哭,怎麽辦?”


    聽到眼淚,某狼立刻變得眼淚汪汪,淚珠要掉不掉的可憐兮兮的看著妹子說道。


    “嗯,想哭就哭。”


    一直是隨心主義者的妹子認真的回答道。聽到妹子的回答的某狼立即聽話的啪嗒啪嗒的落著淚。


    “喔,我知道了。嗚嗚嗚,嗚嗚...”


    妹子看著某狼發呆中,直到某狼覺得哭夠了,才說到:“主人,我哭夠了。”


    妹子這才從新聚焦到某狼身上,它頭部的和頸部的毛發都像被水淋過一般,一縷縷的黏在一起,金色的眼睛水潤非常,周圍的眼眶通紅通紅的,鼻頭還時不時抽搐一下。這樣的小白沒有了平時哪種極具欺騙性的酷帥外表,反而非常的可愛。


    “把前爪給我。”


    某狼十分聽話的將左前腿遞給妹子,眼睛裏麵有著滿滿的快樂還有一絲回憶,想當年某狼可以說是是因為這個動作被妹子拐到手的。


    妹子一手托住那隻爪子的肉墊,一隻手放在那個毛毛絨絨的爪子上。一團冰藍色的光芒從妹子手中亮起來,同時空氣中出現了細小的顆粒,如果不是折射出細碎的光澤看起來更似一層薄霧翻身吧,尤物女配。


    對於這些現象小白都沒有分出一點注意力,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那從妹子身上源源不斷的通過哪隻爪子傳到它體內冰冷刺骨但卻異常強大力量上麵。雖然與它自己體內與生俱來的力量的感覺不同,但是它可以肯定這是同一種力量。當年它看中妹子做主人的一個原因就是它體內力量的不自然的波動。一種被嚴重壓製的感覺,讓它認為妹子很強。隻是後麵它也沒有感覺到妹子有類似的力量,而體內的被壓製的感覺也越來輕,這才讓它認為可能那次不過是個誤會,不過這時某狼已經完全對妹子心服口服,死心塌地了,而現在的這一切終於證實了它的猜想。


    不過某狼除了感覺到哪種凍結靈魂的冰冷之外完全說不出話來,那股力量雖然不野蠻但也說不上溫和,在他體內用雷霆之勢迅速向著全身擴散開來,力量所到之處都有一種劇烈的從體內撕裂般的疼痛鞭笞這它的神經末梢。


    “想要力量就忍耐。”


    妹子看見某狼的眼睛有渙散的趨勢。簡短的說了句。


    這句話讓某隻隻想昏過去的雪狼為之一振,它本來隻是因為相信主人不會傷害它才任由妹子為所欲為,而現在知道主人大概是為它明天的比賽才這麽做的。心裏那個感動,而且光是追求力量這一項就足夠它忍受這種痛楚了。


    最後某狼真的就像是在水中撈出來一樣渾身濕淋淋的,毛發上還粘有許多黑色的物質。本來感覺到身體輕盈了許多的某狼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嚇得立刻刷的不見了身影,然後浴室裏麵響起了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


    “我怎麽能這樣出現在主人麵前?我的光輝形象,我的帥氣外形.....”


    在嘩嘩的流水聲中伴隨著著小聲的碎碎念一字不落的傳入了妹子的耳中。大概是被憋久了。突然可以隨意說話的某狼貌似有點話癆的傾向,像是要把以前錯過的份都補回來。


    “主人。”


    托著一個金屬的托盤,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機器人適時的走了進來,平光鏡片遮住了他銀白的眼睛。動作熟練的將托盤上的東西放在桌上,磁碟放在堅硬冰冷的桌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大概是機器人的原因他的一舉一動都有種在觀看教科書般的刻板感。


    “不知道主人還需要什麽嗎?”


    將托盤夾在身側,小黑與往常一樣詢問這正在發呆的妹子。雖然依據習慣,經過他計算後給出的食物一般剛好是妹子需要的份量,但是每次他都會問這麽一句。嚴謹而刻板。


    妹子低頭看著桌上好幾碟散發著香味的誘人食物,想了下說道:“還要一塊櫻桃黑森林蛋糕,星塵哥哥。”


    說完就期待的看向那個智核過熱的機器人。由於機器人的外表隻是用特殊的生物材料製成,雖然開起來與正常人類無二,但同時不會出現臉紅出汗這些情況。小黑或是星塵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與平時不同的痕跡。但隻有他知道自己的智核溫度已經接近了警戒溫度。


    向人類一樣他深吸了口氣,看向妹子那沒有一絲陰鬱成分的眼眸。平靜的說了句:“好的,主人,請稍等。”然後就與平時別無二致走出去了,仿佛妹子什麽都沒有說,他也什麽都沒有聽見似的。


    待到機器人再次來到妹子房內時妹子直覺這是小黑,雖然不明白為什麽星塵會出現在小黑身上,但是妹子從來不會主動過問這些情況,在她看來這是別人的自由,今天會問某狼也不過是為了確認一下某狼的實力而已。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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