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個情況?看你身上這些泥,大半夜的你和那妞打野戰了?”告別了白潔,回到了別墅。一進門,正在沙發上用撲克牌百無聊賴的算著命的吳槍,就發現了程森身上的異常。扔下了手裏的撲克牌,迎上前來問道。


    “打個屁的野戰,差點被人幹掉了。”程森將槍套裏的槍拔了出來,將彈匣退下來檢查了一下子彈之後。一邊拆解著槍支擦拭著,一邊對吳槍苦笑道。


    “有人對你動手?你把對方幹掉了?知不知道對方的來曆?”吳槍聞言臉色一緊,提起靠在沙發邊上的zh-05,推開大門走進院子裏。透過槍支上的夜光鏡四周窺探了一下,確認了周圍沒有人隱匿之後,這才進到屋子裏追問起程森道。


    “沒有,我沒殺她,甚至都沒傷她。”程森說著將槍械的零部件一一擦拭了一番,之後快速的組裝了起來,在手指上轉了兩個圈插回了槍套。


    “為什麽?”吳槍很是不解的看著程森問道。


    “因為要殺我的人是楚瑜,她是誰的人,你應該心裏有數。現在我和白潔的關係不錯,我不想為了那個女人,讓我和白潔之間的關係出現什麽裂痕。”程森站起身來,將沾滿了灰塵的軍裝脫了下來,向衛生間裏走去道。


    “你說楚瑜要殺你?”吳槍百思不得其解的走到衛生間門口,看著裏麵脫得一絲不掛,正彎腰用一個塑料勺在桶裏舀水衝洗著身體的程森詫異道。


    “為什麽?你得罪她了,還是占了她便宜始亂終棄了?”吳槍不認為一個女人會無緣無故的冒險來刺殺程森,看著程森那有些疲憊的神情,他若有所思的問道。


    “具體的你就別問了。你隻要知道,今後單獨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慎之又慎。這個女人,沒有看起來那麽柔弱。”程森不想將楚瑜是百合的,並且對白潔有意思的事情說出來。舉起地上的那個大塑料桶,昂頭將剩下的半桶水淋了下來道。三月的氣溫,依然還是那麽冷。桶裏的水衝到他的身體上,激得他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成,看來你和那女人之間還真的有些什麽貓膩。”程森遮遮掩掩的態度,更加讓吳槍覺得他和楚瑜之間發生了什麽超友誼的關係。在他看來,程森就算是始亂終棄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再漂亮的女人,最後不也得被男人亂上一亂的麽。遲早都是要亂,反倒不如讓程森給亂了。


    “早點睡吧,我和白潔說好了,明天她帶咱們去黃石鎮參加競拍。隻是不知道,這次的賣家準備開個什麽樣的價錢出來。”程森扯下掛在門後的毛巾,在身上擦拭著對吳槍說道。


    “隻要有東西,咱們就有機會。”吳槍扔了一套幹淨的內衣褲給程森,不以為意的說道。隻要疫苗露了麵,實在買不到,就算是搶他也要搶回一支來帶回去。


    “睡吧!”程森打了個哈欠,穿好了內衣褲之後趿著拖鞋向二樓的臥室走去。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5點半,白潔就帶著兩個手下來到了別墅門口敲起了大門。程森聞訊從二樓趕了下來,伸手將門打開將麵容有些憔悴的白潔讓進了屋內。


    “昨夜沒睡好?”


    “昨夜睡得好麽!?”


    待到落座,程森和白潔兩人同時說道。說完之後兩人相視一笑。


    “看來我們挺默契的!”白潔搓了搓凍得冰涼的小手對程森說道。


    “她怎麽樣了?”程森起身拿起暖瓶來,為白潔倒了一杯白開水,遞到她手裏順勢問道。


    “我把她關起來了。你們昨天怎麽就當街動起手來了呢?回去之後我問楚瑜,她什麽都不肯說。”白潔結果了水杯,握在手裏取著暖問程森道。


    “嗯哼!”程森拿眼暗瞅了站在白潔身後的那兩位一眼,輕咳了一聲並不言語。


    “你們去外邊透透空氣吧。”白潔明白程森是不想讓這兩個手下聽到他接下來說的話,遂扭頭對身後站著的兩個保鏢說道。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昨天我不是提醒過你麽?讓你和她把話說清楚。”等到那兩保鏢出了大門,程森這才壓著聲音在白潔耳邊說道。


    “我明白什麽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昨天說那些話是什麽意思啊?什麽強扭的瓜不甜?你是不是後悔和我交往了?”白潔一聽程森這話,立馬兒連珠炮似的在那裏發問道。


    “你這女人,豬是怎麽死的?笨死的你知道麽!我都把話說那麽明白了,你居然還沒反應過來?!楚瑜,其實楚瑜是個百合。她一直都在暗戀你,因為我們兩個走得比較近,她把我當成情敵了。她認為隻要把我幹掉了,就能得到你。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昨天她才選擇對我下手。”程森壓著嗓子,一口氣把這些話都說完之後,搶過白潔手中的水杯喝了兩口。


    “她?暗戀我?你別開玩笑了。”白潔聽完程森的這番話,愣在沙發上最少有兩分鍾,這才醒過神來強笑道。一直以來,楚瑜都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閨蜜。她也察覺到楚瑜很依賴自己,對自己也是言聽計從。可是今天怎麽到了程森嘴裏,自己的這個閨蜜就成了女同了?還是暗戀著自己的女同!


    “我就不信平常你沒察覺到她有什麽異常的地方,隻不過你們之間的感情太好,你沒敢往深處想而已。所以我才讓你昨天回去好好勸勸她,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早點把話給她說透了,對你們兩都有好處。你老這麽沉默著,她當然以為你是默許了你們之間的關係了。”程森說完將水杯裏的水喝了個幹淨,等到察覺之後,有些訕訕的起身又為白潔倒了一杯。


    “昨天你沒受傷吧?”白潔白了程森一眼,卻不以為意的將程森喝過的杯子拿起來喝了一口水問道。


    “沒有,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昨兒楚瑜就交代了。”程森將仍在茶幾上的戰術背心拿起來,套在身上對白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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