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則消息引起了在武者圈子裏麵引起了極大程度的轟動,甚至都引來了其它三教的窺測,因為任誰都想確定的知道覺醒了兩個神獸罡氣的武者,戰鬥力能到達多強的地步。


    本來這場擂台賽由於照顧到陳泥熊的身份,是並不準備公開的,但沒奈何,主要是受到了第一軍區黃字標簽人的阻撓,這場擂台賽必須要公開。


    而一旦陳泥熊在這場必敗的擂台賽中真的敗了,那麽對他的威信絕對是一個打擊,畢竟雖然相差了一個大境界甚至是兩個大境界,但在擂台上被人虐的和一條狗一樣,對於他以後接手第一軍區肯定會造成極大程度上的影響。


    “陳泥熊怕是這次騎虎難下了,公開擂台賽,這是要當著全世界的麵,被揍得像條狗一樣麽?”


    “被人如此羞辱,我看他以後如何心安理得接手第一軍區。”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覺醒了兩大神獸罡氣還是兩說,不然,何以避戰到這種時候才選擇應戰,是被逼的沒法子了吧?”


    外界所有人議論紛紛。


    陳泥熊對這些無動於衷,他當晚起身,回到首都。


    這場擂台賽就在第一軍區內部舉行,不過會有衛星進行全球直播。


    ——


    “能力越大,要承擔的責任也就越大,同樣,能力越大,要提防的小人也就要越仔細。”書房中,已經愈加蒼老的陳大佛對眼前已經足足一年半沒見過麵的小孫子說道。


    “你覺得,有人想暗殺我?”陳泥熊皺眉,“沒誰這麽想不開吧,我明麵上的師傅可是把一個聖者都嚇退了的人物。”


    “其他人當然不敢,但是歐美區那邊……你應該知道,讓你發展起來的話,我們華夏區就會越來越強大,和我們作對了那麽多年的歐美區,怎麽會讓你安心發展。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s級特工的考核,我估計他們給你的任務肯定非常艱辛。”陳大佛淡淡說道。


    聳了聳肩膀,陳泥熊滿臉淡然,都已經見識過妖獸區那群聖者威力的他,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沒什麽能唬得住他。


    “要不,別當s級特工了,我知道你隻是想混進黑國給你媽報仇才去死亡基地這種曆練難度非常高的基地鍛煉自己,我現在可以隨便給你一個特工身份,讓你混進去就成。反正s不s級都無所謂,你已經在基地那邊學到了你想學習的東西,易容術,跟蹤術。”


    “不,s級特工我要當,先不說你現在撤銷我的身份會給你帶來的那些嘲諷,就說我……非常想要s級特工的這個名頭。”陳泥熊淡然說道,“因為……我媽就是一個s級特工。”


    “你……”陳大佛啞然失笑,不著痕跡的擦掉嘴角那由於劇烈咳嗽而流出來的鮮血,他笑道,“這次的擂台賽,你隻要別被揍的太慘都可以,相差兩個大境界,輸了沒什麽丟人的,隻要別太慘,麵子上過的去救成,軍區那邊也不會有什麽輿論壓力,因為你是確確實實覺醒了兩大神獸罡氣的人。”


    陳泥熊聞言錯愕了一下。


    “相差兩個大境界嗎?”他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可沒打算輸。”


    “恩?”陳大佛聞言眉頭皺了皺。


    “後天不就知道了。”陳泥熊賣起了關子,然後走出房間。


    ——


    大廳中,陳浮儒正在看電視,旁邊坐著特工部部長裴紅煙。


    “嗬,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麽實力,還真去應戰?後天,你是想當著全世界的麵被人揍得像條狗一樣嗎?”看到陳泥熊從書房裏出來,裴紅煙冷哼說道。


    “大嬸,我這不是被逼的沒法子了啊,要不你找點特工秘密幹掉姬長信不就好了,也省得我打。”陳南北坐到裴紅煙旁邊,樂和笑道。


    “打不過就要把人秘密幹掉,也真就你這種大紈絝少爺幹的出來啊!”裴紅煙譏諷了一句。


    一旁陳浮儒聞言啞然笑道:“紅煙,我記得你上次可是和江山巨頭聯手,把整個華夏區僅有的十大s級特工全都派了出去,秘密刺殺姬長信,隻不過沒成功而已。所以這種事,並不是大熊才幹的出來。”


    陳泥熊聞言微微一怔,旋即笑容愈加柔和,別看大嬸表麵上冰冷,對自己也經常冷嘲熱諷的,但這心,沒話說。


    “這哪有你說話的份!”被陳浮儒揭穿,裴紅煙麵子上過不去,罵了一句,便馬上回房。


    “你大嬸啊,為你的事可是急壞了啊,什麽陰招損招都用出來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陳浮儒關切問道,“明天有沒有信心?隻要別被揍得太慘就成了,我記得你有核軟甲防身的,還穿著的吧?”


    “放心好了你。”陳泥熊隨意的笑了笑,他如今已經a級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看了眼四周,問道,“我爸呢?”


    “他呀,去旅遊世界了,我們家也就他最清閑了,這不,都去了一年多了,打電話也聯係不上。”無奈的搖了搖頭,陳浮儒說道。


    “他還真有那個閑心。”陳泥熊嘀咕了一聲,然後突然一拍腦子試探性問道,“大伯,江山跑哪去了啊?我記得好像是你們把她叫過來的,是為了什麽事?”


    “江山?你小子打探她幹什麽啊,她心腸黑的狠,你還是別打她主意了,想要女人,找你爹去,你爹那裏多。”陳浮儒警告道。


    陳泥熊聞言就滿臉黑線,還別惹她,自個兒要不是下麵硬不起來,早就上了她了。


    “我就問問,你放心好了,我像是那麽沒分寸的嗎?”陳泥熊翻了一個白眼。


    “像!”陳浮儒斬釘截鐵,一點都沒給麵子,然後他轉身也回了房間,留下陳泥熊哀聲歎氣啊。


    ——


    第二天一大早,陳泥熊早早起床,走出別墅。


    看著熟悉的街道,陳泥熊心情還算不錯。


    從來沒想過自己那麽早就能回到首都。


    伸了一個懶腰,陳泥熊辨別了一下方向,朝著貧民窟走去。


    貧民窟還是依舊,隻是遊樂場已經被拆了,如今一個垃圾處理站在建造,估摸著等他造好,貧民窟也就沒人了,沒誰會受到了那種味道。


    手上提著很多禮物,陳泥熊走進陳大柱的家裏,印象中的小蘿莉張小草並沒有在家,隻有張母在,看到陳泥熊進來,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淳樸的笑容。


    不過當看到陳泥熊提著大包小包進來,張母有點不高興的說了幾聲,陳泥熊馬上笑道:“是鐵柱拖我給你買的。”


    “說起鐵柱,我說大熊,你上次離開前是不是扔了兩張銀行卡在這裏?”張母突然問道。


    “額……那兩張銀行卡也是鐵柱的。”陳泥熊有點尷尬,事實上這件事他早忘記了……


    “胡說,裏麵可有三百多萬呢。”張母說著有點局促,“大熊,我知道你是有錢人,但拿你的錢真不好。”


    “哪有什麽不好,鐵柱的媽那就是我的媽,對自己媽還能不好啊,再說了,都說好了小草長大後給我當媳婦,就當聘金了!”陳泥熊樂和道。


    這話一出,就把老人家給說開心了。


    不過笑了一會,張母突然有點歎了口氣。


    “有什麽煩心事?說給我聽,我看看能不能幫忙。”陳泥熊笑道。


    張母歎了口氣,欲言又止,最後在陳泥熊的目光中,隻是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是當時陳泥熊留給童小圓的。


    “這是小圓還給你的,說不想欠你什麽。”張母說道。


    “那她的媽媽怎麽辦,把錢還給我了。”陳泥熊皺眉。


    張母聞言暗歎道:“她……已經訂婚了,老公是做生意的,挺有錢的……她媽的手術是那個男人給的,也快要搬走了吧。”


    “訂婚?!”陳泥熊聞言就瞪大了眼睛,旋即明白過來,頓時一陣苦笑,“這自尊心就有那麽重要嗎。”


    “可能……覺得你給她錢像是施舍的嗎?”張母有點無奈。


    “可我給為什麽給她錢,她應該知道啊,還不是想她能等鐵柱啊,可現在才一年多點啊。”陳泥熊眉頭大皺。


    “你不是貧民窟出生的,你是不懂的,自尊心作祟罷了,誰讓你們都是同學……我現在擔心的是鐵柱罷了……”


    陳泥熊聞言苦澀,自尊心……真有那麽重要麽?


    他微微轉頭,看向了那個已經拆完的遊樂園,喃喃說道:“鐵柱,都說了,咱在那個地方許下的諾言,就沒一個是實現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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