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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黛絲拉的棺材被做好之前,她的遺體一直被放在醫務室隔壁的帳篷裏。


    是查得告訴了阿貝卡黛絲拉的死訊,在聽到黛絲拉死去的消息後,她想到島上為黛絲拉送行,但被伊萬阻止了,並要求她最好不要把消息傳給其他的人。


    查得自黛絲拉處於昏迷狀態時,就一直守候在她的身旁。


    現在,她的臉看上去是細膩的那種泛著青黑,一天比一天的黑。這跟她在飛船裏捂了十幾年的白皙相比,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相信這是兩個時間段中根本的就是一個人,而且,她除了膚色很深,皮膚還像被已經抽取了皮下的組織般緊貼在她的頭骨的周圍。她的眼窩,也塌陷成了兩個凹下的窪地,左右的臉頰和下巴間也凹進去兩個淺坑,撐起這兩個坑的牙齒形狀都被襯托了出來。


    這樣的慘狀。查得一人呆坐在不遠處偶爾的看一眼黛絲拉,但馬上又別過臉去。他不敢久看,怕以後會在睡覺時做惡夢。有時他又一個閃念——這會不會是個陌生人躺在這裏,我又幹嘛要在這兒陪著她呢。於是,他又看一眼死者,再努力的辨認一下,他確認是的,馬上暗罵自己不是東西,對自己的朋友還是肯借錢給自己的不一般朋友,自己是不該懷疑正躺在這裏的,實際上就是她。


    人有時就是很怪,當一個跟自己很要好的朋友天天見麵時,你並不會覺得他或她有什麽值得你默念的,甚至更多的時候,是讓你對他或她的某些言行聽不慣也看不慣,直到你甚至想出幹脆離開他或她越遠,自己可能會越舒坦的時侯,最後,他或她也真的走了,離你而去,你永遠也見不到他或她了,這反而會讓你無時無刻的不惦念,不追憶那些相互間曾今的往事。


    查得就是這樣呆坐著呆想著,朋友快死去的刺激的胡思亂想中,把他跟黛絲拉間的,已經快忘幹淨的過去,從他深層的記憶中提取了出來。


    查得想起和黛絲拉的第一次認識,臉上顯出一絲怪笑。


    那是在一個女姓朋友組織的生曰晚會上,查得為她演奏了兩曲音樂後準備下到座位上時,一幫女客拍完手還在查得走在回座位的路上,就有幾個人上前把人造的奶油,一撮一撮的抹在他的臉上。查得沒注意也躲閃不及,臉上身上被抹了很多,還在查得低頭收拾臉上和一些遮住眼睛的蛋糕時,一盤子的蛋糕又扣在他的整個臉上。他隻在被扣的一瞬間,看到了扣他蛋糕人穿的裙子顏色和樣式——就是組織生曰的哪位女姓朋友今晚穿的。


    他陪著笑臉把臉上、身上的蛋糕一點點的抓下來——心想,嘿嘿!你讓我看到了你的衣裙知道了你是誰!等會兒就有你好看的了。


    他去衛生間把臉又做了處理後,不緊不慢回到會場,眼睛不停的搜尋今晚女壽星的身影。嘔!看見了,她正背對著他這個方向,在一棵人造塑料樹旁邊站著呢,而且還是一個人。查得找到一塊蛋糕,悄悄繞到了她的身後,賊眼瞧瞧周圍沒人注意,輕伸一手抓住她露出肩膀的裙子上邊,這麽一拉,她裙子的上邊和背就露出一個三角形的“洞”來,查得迅速的把那一塊蛋糕扔下“洞”去。


    做完這些,查得還在喝著飲料,暗自得意自己報複成功時,身後一個人閃在他麵前,還沒待查得看清,就在他的臉上搧了一巴掌,巴掌過處還帶著一句話:“流氓!”


    他捂著臉才看清了跟前站著的兩個穿著一樣一色裙子,上身衣服稍有不同的女士。兩個女士一個怒目相向,一個還帶著驚異之色:“原來是你呀!”查得這才醒悟過來是自己弄錯了作弄對象。他趕緊賠不是:“對不起!誤會!誤會了!”


    他指指女壽星:“我還以為你是她呢!你們穿的這麽難認。”


    女壽星笑著勸哪位女人道:“嗬嗬!是個誤會!算了吧!”這位搧查得巴掌女士的臉色這才平和下來,瞪他一眼“哼!一聲就走了。


    女壽星坐在了查得的對麵,查得說:“她怎麽那麽大的反應?至於嗎?”


    女壽星笑嗬嗬道:“你來的晚,不知道她是我的好姐妹,我倆還都是今天一天的生曰,她隻早我一個小時出生。是我們兩的生曰,當然得穿一樣的了。


    喂!她可是很正經女孩子。當時,還是她正和別的人說話呢,你就在哪人的眼皮底下做那種事,她還能不跟你急!”說著她在查得的腦門上點了一手指:“壞小子,你是想報複我送給你的哪一盤子(蛋糕)吧!”


    哪個被查得惡作劇後,反過來搧了他一巴掌的女士,就是黛絲拉了。


    查得又開始努力得想自己和黛絲拉的第二次會麵,想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在醫院裏的那一麵應該就是第二次了:嗯!對,是我認識的過生曰的主角,那個女孩住院後,哎!她叫什麽名字來著!......想不起來了。她住院時,我去看望她,我和黛絲拉就是在醫院裏第二次相遇的。


    我當時見是她進了病房,趕緊的把視線挪開不敢看他,後來隻聽到她問候病人的聲音——很溫柔、很......總之親切吧!我看了看她,對她微笑了一下,發現她沒有再生我氣的樣子,而且,她還對我來了個微笑,嘿嘿!真像有人說的,越是看著正經的女孩子,越是希望被挑逗,真一點不假來。


    那次我們,好像聊的時間還不短呢!應該有一個多小時了吧!她說她非常喜歡我奏的那兩首曲子,還問我的家人,我的生活和工作了什麽的,我也問了她同樣的問題。當然了,我也沒有再提及那次尷尬的事情,不然她會不舒服,就是我也會很尷尬的。


    “棺材就在外邊放著呢!我們把她抬出去吧!”多番穿著宇航服戴著頭盔進來對查得道:“你的頭盔呢?去哪兒了?”多番的話音把查得拉回來。


    “嗯!這裏麵戴著難受,有些重,壓的脖子都酸了。”


    “在哪兒呢?把它戴上!這帳篷裏到處都是病毒。”


    查得隨手把頭盔抄在手裏準備戴上:“馬上就出去了,還戴這玩意兒?”


    兆立進來手裏拿著兩個一個大提包:“黛絲拉的私人物品都在這了,一會兒都放進棺材?”


    “嗯!”多番一直沉著臉:“把她放進裹屍袋,然後封掉,最後放進棺材裏。”


    封了屍袋,多番和兆立抬著屍體就往外走,查得也想出手被多番拒絕:“拿著她的包出來吧!”


    兩人都是一隻手就把屍袋輕鬆的提在了手上:“真輕!”兆立隨口一句,多番看他一眼沒吭氣。


    三人隻管幹活。屍袋放進棺材,提包打開把裏麵的東西塞進每一個角落裏後就蓋上了棺材蓋子。


    新挖的墓穴就在東北方向一公裏開外,接近海邊的一片樹林裏。一台鏟車將棺材舉著和三人一同想哪裏過去。


    墓穴旁已經堆好了一大堆的幹木柴,鏟車將棺材置於上麵,待棺材燒完了之後,會將其再推入墓穴中,然後是掩埋掉。


    “查得,你們是朋友,你就給她起一篇悼詞,算是為她送行吧!”多番提議。


    “哦嗯!”查得清清嗓子,有些緊張:“哪......我就說了。”


    他沉思片刻,黛絲拉的一些過往,在他腦海一閃而過:“黛絲拉,你別介意隻有我們三個人來為你送行,其實,所有我們的人都想來的,哦!對了就是我的朋友火曼也想為你送行的,可我沒同意,希望你能諒解,這不是因為現在的情況特殊麽!


    我們為你這麽快的離我們而去,感到很遺憾。眼看著我們就要完成最後一個難關,就是我們馬上就可以吃上最最新鮮的糧食了。我們不是經常惦念哪些小麥呀!玉米呀!這些糧食麽!而且還常常在大棚外看,有時還纏著老呂,想進他的大棚裏麵細細的看麽?更有意思的是老呂還說,我們這麽看哪些糧食幼苗的樣子,完全可以做他的徒弟了,嘿嘿!我是沒哪麽幸運,但你應該完全可以的。


    樂思亞說,她們已經留下了你的血液樣本等等這些,還有什麽能夠傳宗接代的細胞,這我就不懂了。不過,我覺得她們的意思在我這兒應該理解為,你的靈魂並沒有死而是留了下來,等著你回來取著用就是了。你,現在先安靜的去吧,我們會隨時等著你回來看我們的。”


    不久,一串大火,從棺材下的幹柴,向上麵、向天空撩了起來。


    帳篷裏,查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像是他渾身長了瘡。他又把頭盔給取下來,對室內的兩位道:“你們都戴頭盔,我不戴,這不也跟你們也成了一種隔離狀態了麽?!”


    “剛才送走哪位時我們沒有什麽流淚,這麽快的再加上一個你,我們更不會在乎了。”兆立說:“反正我是已經緊張過了,而且肯定已經開始麻木了。你信不信,現在有人病的在我麵前哇哇的亂叫,我還照看我的電影不誤。”


    “你很冷血哎!”查得:“不過你想看,我還不想叫你如願呢!咦!熱死人了,真想把這件笨重的衣服也給脫掉。”


    “你是真熱還是假的?”多番問。


    “真的!”


    “我摸摸你的頭看。”多番去掉手套,在查得的前額摸了一會兒:“是有點熱,可熱的也不算厲害呀!”


    “該不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吧?”查得瞪眼問。


    “胡說!”多番不願意道。


    “你知道回光返照是什麽意思麽?”


    “咋不知道,不就是人在死以前的那幾分鍾,精神狀態會突然的好起來,好的能給周圍的人一種這個快死的人將要康複的感覺麽?但實際上這不過是給了人一個錯覺而已,過了這會兒,這人馬上就會頭一歪,眼一閉,死了。”查得做著頭歪閉眼的模樣想逗弄兩位,可沒人理他的作怪樣。


    “我現在還想到外麵好好得走上它幾公裏。這些天死呆在這帳篷裏,都快把我給憋壞了。”查得又說。


    “嘿嘿!你還用憋,不憋都已經壞了。”兆立笑道:“你的肺、腸子、肚子這些,現在哪一樣不是壞的快不行了。我們這個基地,哪一位又不是呢?”


    “你該去樂思亞哪裏讓她看看。”多番道。


    “她現在忙得恨不得一年到頭都不休息,而且她也是病人。”查得搖搖頭:“我不想去。哎!這不是還有身上的感應器麽?有問題這些感應器還不馬上報警呀!”


    多番瞪著眼說“你老是把頭盔揭下來,感應器還能好好工作麽?!老兆你起來一下,我們把這小子抬到醫務室去。”


    “不用你們抬,我去!我馬上就去。”查得見拗不過多番,兆立也開始從床上做起來。他知道,看多番的臉色就斷定他兩是真會把自己抬到醫務室去的。


    樂思亞將藥物注射進自己的身體後,接下來,就是留給她和眾同事們,對她身上各部位的感應器讀數,做著時刻監視的時候了。


    一天、二天、三天......樂思亞的身體病毒指標還是沒有下降。


    五天、六天、七天了,樂思亞的身體病毒指標沒有絲毫下降的意思。多基克自言自語道:“這藥果真溫和,看來沒起什麽作用。”


    樂思亞:“那就再試一種藥姓重些的。”


    多基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什麽?用你自己再試?”


    “嗯!”樂思亞在頭盔力咬著自己的嘴唇:“這種不行,就該試另一種。”


    “我寧願相信你是在開玩笑。”多基克說:“這不是吃飯,一種不香再換另一種,這是藥!我的大姐哎!”說著他開始脫去手套,解開手腕袖子的密封條:“說什麽也該我這位男士來了。來拿哪個藥姓重的來!”


    “別!”樂思亞抓住多基克的手腕:“你感染的比我晚,身體又比我好。最好是等到新藥的藥姓確認了再說,我們可不能再搭上你了。不管說什麽,我都已經試了幾種了,再加上一種又能把我咋樣呢!”


    已經取藥在手的一位醫生左右為難起來。


    “就因為我身體好,又是男人,更應該我來試了。”


    “別再爭了,時間不等人。我是負責人,我說了算!”說著樂思亞就想拿那位醫生手裏的藥,多基克小挪一步,抱著樂思亞的小巧身體往身邊遠處一送,樂思亞還嚷道:“你幹嘛?”就把她給挪開了。


    多基克又動作嫻熟的取過注射器,從試管了吸入藥液往左臂的靜脈勻速的注入。這些動作他都是快速的完成,周圍的人包括樂思亞都瞪眼看著他。


    樂思亞的眼睛開始濕潤了,周圍其他的醫生,不管男的女的,都被多基克的精神感染了。


    有醫生道:“你快躺在床上,我們要觀察你注入藥物後的反應。”


    有醫生直接扶著多基克向一張床走去,多基克笑道:“這剛注射完,反應哪那麽快!你這樣別人還以為我咋了呢!”


    醫生按住他的肩膀不容分辨的口氣:“快點躺下!”話音未落,“嘟!嘟!嘟!”一個病人的監視器發出警報聲,這意味被報警的人進入了危險期。


    樂思亞急忙道:“快看是哪位?號碼是多少?”


    一位醫生:“是九號病人,他在......他在五號隔離帳篷。”


    樂思亞一聲:“走!。”幾位醫生跟著她到了五號號帳篷內。樂思亞隻稍微看了一眼:“還是用換血療法吧!”


    一個醫生:“患者的新鮮血液在他的體內變質的很快,健康紅血球堅持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樂思亞:“時間再短也得換,生命能延長一秒是一秒,請快點!”


    “哦!早已經製備了他的,馬上就好!”


    一個醫生的急切的通話聲:“樂思亞醫生,又有一個病人的警報響了,是十二號,七號帳篷,你去看看吧!”


    “好!我馬上去!”


    樂思亞看看這位女病人的臉色、眼睛,又摸摸脈搏,疲憊的聲音道:“跟上一個一樣,用換血療法吧!哎......現在隻有這個辦法穩妥些,還能夠拖延他們生命的時間。”


    幾個人默默的回醫務室,路上遇見一個醫生手裏拿著幾包血漿往七號帳篷跑去。


    回到醫務室,樂思亞一聲:“我累了,躺一會兒,有事叫我。”


    幾十分鍾後,哪位給七號帳篷危重病人輸血的醫生回來,就坐在椅子上查看病人輸血後的監視數據情況。他百無聊懶的對室內的人說:“我們一個基地的人,要麽是像我們忙得要死,要麽是病的沒精打采,說來說去沒有一個好人。”


    一個醫生回複他:“你這一說還真是這樣的。”


    “我剛才那句話其實是有語病的。”


    “沒有哇!聽不出來哪兒有語病。”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人在工地哪裏散步呢,這不是語病?”


    “不可能,你看到的是誰一個?”


    “有點遠,看的不太清楚,我查查感應監視器看。”


    “開玩笑吧!查感應器......”


    “他就沒帶頭盔。”想了想“嗯!我想想,他好像身上也沒穿太空服。這一查感應器的反應不就......查出來了,是查得,他的感應器讀數是零,就是他了。”


    “這家夥是不是又神經了,嗬嗬!他是經常要做出一些讓人想也想不到的舉動出來。”


    “你們說什麽呢?”樂思亞剛才眯了一會兒,就被兩人的對話聲吵醒。


    一個醫生:“對不起!說話聲大了些,把你吵醒了。”


    “我就沒睡死,你們剛才說誰一個神經了?”


    “哦嗬!說的是查得,他這會兒沒穿太空服也沒戴頭盔,正在工地哪裏轉悠呢!”


    樂思亞沉默一會兒:“又是這家夥,盡是他在搞特殊化。你們趕緊通知一下他們帳篷裏的多番,讓他看好了這家夥。”


    “哦!好!”......“喂!控製中心,請接一下多番的頻道,醫務室有話和他說。”


    一會兒:“喂!多番博士麽?樂思亞博士說了要你們看好查得,不要讓他不穿防護服就在外麵到處跑了,嗯......!你是說你們讓他到醫務室來的,嗯!哪好!知道了!我們這就把他叫過來看看,嗯!你們去叫他呀!嗯!好好!”


    一會兒:“控製中心,掐了吧!”又對樂思亞:“你聽到了吧!”


    樂思亞:“聽到了。”


    二十幾分鍾過去,查得被多番和兆立夾著進了醫務室。


    多番:“醫生,麻煩你們給他看看吧!剛才他還說不舒服呢。”就把查得往一張床上一按:“躺好了,再亂跑就把你綁在這兒。”


    “這裏的地方有限,你兩個出去吧!”樂思亞要求兩人。


    “我們在這看著,看他還跑。”


    “他敢!”樂思亞不容置疑的聲氣。


    “嗬嗬!嗬嗬!哪好!有你在我們就可以撤了。”


    兆立和多番回到帳篷裏心不在焉的在通訊器裏看看這,看看哪。他倆一直在等著醫務室發來查得身體檢查的結果。


    睡一晚上後,還是沒有查得的消息。


    下午,多番實在是憋不住了,接通了醫務室,用試探的口氣:“樂思亞博士你好!這個查得的病情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你能不能給我們說一下。”


    對方:“快了!”


    “什麽快了?”


    “快完了!”


    “啊!這麽快,昨天不是還活蹦亂跳的麽?是不是在他身上又出現變種病毒了?”


    “咯咯!咯咯!我說的快了不是說他要死了,而是說對他的檢查快完了,還給你們的肯定是個健健康康的人。”


    “嗬嗬!是麽?到底是咋回事?你說說看!”


    “忙著呢!簡單的說你們送來時他已經完全好了。還有,我們在他的血液裏發現了抗病毒的細胞。我們現在正在做治病理分析,後麵還有實驗,好了還要做培養等等,等製出了一定量的抗病毒血清,就可以給大家用了。總之,我們有一定的把握確定,所有人的病痛都將過去了。”


    “哈!愛呀!這真是個好消息......嗷對了!你們要是覺得查得好用的話就多用幾天好了,反正他也不會死了。”


    “咯咯咯!我們已經用完了,還你們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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