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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聽此女如此不可理喻,曹月明伸出巴掌向她比劃了兩下,此女脖子一縮,不再吱聲。


    曹月明不再理會她,將仍在迷迷糊糊蹬腿的流氓黑人一把推到一旁,從座椅下拽出眼鏡男,放在已經空出的座位上,那小護士也順勢鑽了出來。


    曹月明看了看頭發有點淩亂的女孩,問道:“你沒事吧?你還認識我麽?”


    小護士驚容尚未消去,捏著衣角,紅著臉蛋,對曹月明道:“謝謝你,我沒事,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我是你的病人,那次火災,你還救過我,咱倆抵消了哦。”曹月明笑道。


    小護士皺眉回憶了一下,笑道:“是你啊,我想起來了,你的顱外傷好了?”


    “嗯,好了,他們是什麽人?”曹月明問道。


    小護士厭惡的看了一眼三個握著拳頭哼哼唧唧,還有那依舊迷迷糊糊的黑人,道:“我也不認識他們,我休探親假回老家過年,剛到老家才兩天,我值班的同事家裏有急事,需要請假,主任給我打電話,我隻好再趕回去值班。


    沒想到今年火車上人這麽多,可能是因為大雪的緣故吧。我從熟人那弄了張她留的座票,沒想到和這幾個黑人在一起,路上這位姐姐就和我搭訕,說她跟著黑人多麽多麽幸福,然後這個大個子就一直要我手機號碼,我不給他,他就一直纏著我,我想和別人調個座位,又不好意思張嘴,剛才他又吹噓他爸爸是非洲什麽酋長,有多少房子多少地,我扭過臉去,沒搭理他,沒想到他竟然對我動手動腳,耍流氓!”


    此時那滿頭泔水的黑人大概已清醒過來,捂著腦袋坐了起來。那蝴蝶雞此時則抱著她那黑人男友的拳頭,給他又親又揉,曹月明見這貨醒了,本就怒氣尚未消去,聽聞小護士的訴說,更加忿恨,抬腿就是一腳踹去,正正的踹在這黑人流氓的雙腿根部,隻聽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傳出,此黑人已抱著襠部滾到了地上。


    曹月明又看向那一臉媚像,臉長五指印的蝴蝶雞道:“臭**,你自己愛和誰搞和誰搞,為何還誘拐良家少女,你是皮條客麽?”


    曹月明越說越氣,忍不住的想給她再來一巴掌,弄個左右對稱。


    紛亂的圍觀眾裏,不知哪個中年人吼了一句:“小兄弟,涉外案件不好搞,輕傷判三年!你趕快溜吧!”


    曹月明聞言一愣,一把抓起小護士正欲離開這裏,就在這時,紛亂的人群被撥開,兩名乘警趕了過來,在周圍乘客你一言我一語中,大概明白了事情經過,皺著眉頭又詢問了一番曹月明和小護士,此時,曹月明才知道,這小護士名叫張娜娜,當然,這小護士也知道了曹月明的大名。


    眼鏡男已經蘇醒,乘警檢查了一下,眼鏡男應該問題不大,但那四名黑人的情況卻很不妙,三名黑人的手腕似乎全都骨折了,而耍流氓的黑人則中了斷子絕孫腳,情況不容樂觀,乘警不可思議的望著曹月明,似乎在為曹月明的戰鬥力感到詫異。


    曹月明趁著乘警檢查傷員的時候,抓著自己右手臂一拽,整條膀子已經脫臼,看乘警檢查完四名黑人,看向自己,忙道:“警察叔叔,他們耍流氓,還動手打人,我和這位兄弟見義勇為,二對四,他們把這兄弟揍成這樣,我肩膀也不會動了,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乘警狐疑的檢查了一下曹月明的右手,看來確實不會動了,說道:“是不是見義勇為,你說了不算,先把表格填了吧。”


    重傷的曹月明與眼鏡男口述,小護士代筆填寫了一堆調查表,不大一會,列車長也擠了過來,在一番交頭接耳後,乘警通知曹月明和眼鏡男及張娜娜,在下一站下車,材料和人員移交下一站鐵路公安機關,同時四名黑人也要下車就診。


    此時一名黑人看警察來了,竟然又來了力氣,用半生不熟的華語吼叫道:“他們打我,要起訴,要看病,為什麽?你不製服他?你偏袒,你種族歧視!”


    乘警撇了撇嘴,道:“你老實點,等會下車去派出所說情況,不要對我大吼大叫。會給你看病的,我們依法辦案,違法必究。”


    乘警也不離去,盯著這兩幫人,過了十來分鍾,火車停在一個小站,四個黑人一個蝴蝶雞,互相攙扶著,和曹月明等人一起在乘警的押送下,下車去了鐵路派出所。


    又是一番筆錄口述略過不表,曹月明和眼睛男,以及那四名黑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醫院就診。曹月明被骨科大夫一分鍾搞定,眼鏡男的皮肉傷,擦了一通活血化瘀的藥膏。四名黑人就嚴重了,三個手臂打石膏的,一名下巴骨折加蛋碎的。


    經過一番折騰,鐵路派出所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和黑人們商談一番後,向曹月明等人提出了兩百萬的賠償要求。


    聞聽這個數字,眼鏡男和小護士已是臉色蒼白,曹月明麵無表情的盯著來說項的中年鐵路警察。


    這警察猶豫了一會,對曹月明說道:“我知道這個數額有點大,但是你下手太狠了,這是涉外鬥毆,對方已經構成了傷殘,特別是那個耍流氓的黑人傷勢更嚴重,這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如果對方起訴的話,依據刑法234條,如果鑒定對方輕傷,你會被判三年以下,如若重傷,你會被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如若判定你手段特別殘忍,吃花生米也不好說,你真不該踢那一腳。


    還好現在涉外案件已經下放了,要是擱在三十年前,你麻煩就真的大了!我其實也看不過去他們的行為,但是法就是法,我幫你調解到這個地步很不容易了,你看是掏錢還是硬扛吧,你考慮一下。”


    說完,鐵路警察退了出去,留下了麵麵相窺的三個人。


    曹月明歎了口氣,道:“這個錢我出了,全當買個教訓吧。”


    小護士紅著眼睛,忙道:“那怎麽行!是他們耍流氓,你是見義勇為啊!”


    那眼鏡男捂著腫起的腮幫,道:“哎,你不知道什麽叫做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漢嗎?要怪,就怪咱們投錯胎了吧!”


    曹月明聞聽此論調,似乎在網上看過,一陣無語。


    小護士揉了揉眼睛,咬牙道:“我有八萬塊存款,再想辦法借兩萬,和這幫畜生再商量下,看看十萬塊錢行不行。”


    曹月明迷上眼睛,過了一會,麵無表情的道:“他們會有後悔的一天,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次我讓著他們,以後他們會加倍奉還的!我曹月明說話算數!兩百萬,我出!”


    小護士聞聽曹月明的話語,再也忍不住,頓時哭泣了起來,哽咽道:“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你不要掏錢,我替你去坐牢!嗚嗚嗚……我替你去坐牢……”


    曹月明看著麵前哭泣的女孩,堅硬的心防不知為何顫抖了一下,一股似感動,如愛戀的感覺洶湧而出,竟鬼使神差的伸手撫向了女孩瘦弱淡薄的肩膀。


    張娜娜感到肩頭多了一隻溫暖渾厚的大手,不知為何,如觸電一般,全身一顫,抽泣的更加厲害。


    過了一會兒,張娜娜擦了擦眼睛,停止了抽泣,咬著牙對曹月明道:“我來出十萬,我去和他們砍價,你不要掏錢,你是見義勇為!”


    那眼鏡男左瞅瞅,右看看,猶豫了一會,說道:“那個,那個,我還在上學,我能出兩千塊錢!”


    曹月明看著這像演話劇般的一幕,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都別說了,不就是兩百萬嗎,還不夠我兩天的零花錢,咳咳,那個,我就是傳說中的富二代,不然哪能掏出兩百萬買平安呢,你們別胡思亂想了,人是我打的,爺全當花錢打人玩,娛樂娛樂而已,多大點事嘛!”


    眼鏡男挫著腮幫,狐疑的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曹月明,說道:“哥們,瞧你這身行頭,似乎不像你說的那樣哦!”


    曹月明對著眼鏡男豎起中指,笑道:“插,你沒見過愛國愛黨愛國貨的富二代嗎?”


    眼鏡男直直的盯著曹月明,有點傻傻的道:“沒見過!”


    曹月明搓了個指響,道:“今天讓你漲漲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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