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即使再忙,也得照顧一下懷孕中的女朋友呀…而且兩個人打算什麽時候結婚,白臉皮教官也必須過問一下!


    錐冰的通訊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打得通的,但是彼岸身邊每一個人,他都細心的留了通訊id,特別是知道一路跟船的億人兵船最高執行官是彼岸的機甲兵營教官時,還曾特別認真嚴肅的研究過這個教官。


    能當上教官的,自然都是機甲精兵,白臉皮教官已經是機甲精兵很多年了,看起來年約30歲,皮膚很白,身高約1米9,長身玉立的個子,帶過的女子機甲班很多,而且隻帶女子機甲兵。


    這人應該相當於彼岸的兵界啟蒙老師,所以他的召喚,錐冰自然重視,立即丟下手中所有一切繁雜事項,驅車順著白臉皮教官發來的地圖,找到了彼岸的機甲兵營。


    他到達的時候,依舊是雙手插入褲子口袋,顯得無比閑適,1米9多的精壯身子穿著一襲白色銀花襯衫,配黑色休閑西褲,英俊的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兒,隱藏在眼鏡兒下的雙眸,一眼就捕捉到離了一群姑娘獨自坐在草地上的彼岸。


    草地上有10個姑娘,可能是再一次受訓完畢,白光之中,9個姑娘坐在一堆打打鬧鬧,嘻嘻笑笑,皆是穿著暗綠色的叢林迷彩作戰服,而彼岸則一個人穿著一襲黑色防彈服,獨自離群索居的盤坐在一邊,纖細柔韌的手指間,靜靜的玩著一根青草。任憑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她正在被排擠著。


    那副畫麵教錐冰眼眸中倏爾不受控製的閃過兩道冰晶般的懾人銀光,深深吸一口氣,忍住!


    “她變得很孤僻。也很安靜。”


    錐冰身後,白臉皮教官憂心的話傳來。錐冰精壯的身子有著不受控製的細微戰栗,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他回頭,白光之中,一身的冰冷,認真而嚴肅的看著白臉皮教官,帶著冷意,問道:


    “這是誰害的?”


    若非不知道哪個環節的人物給彼岸下放那個與什麽首領同歸於盡的任務,他的寶會變成這個模樣?!


    白臉皮教官歎息搖頭。並未深思錐冰這質問的口吻從何而來。微風中,他的身材比錐冰略顯瘦削,個子比錐冰略矮一些。年齡顯得比錐冰要小一些,白白的臉皮上充滿了一種母性的光輝,雙目看著離群索居的彼岸,給錐冰做著思想工作:


    “她以前不是這個模樣,很快樂。很天真,整天調皮搗蛋,是這裏的頭頭,帶著一群姑娘整日與我作對,以前是我最頭疼的存在,可是現在卻是我最驕傲的存在。錐冰。她的身上發生了些什麽,作為教官的我來說,並不知情。但是現在她已經是這樣了,我們得支持她,如果我們不支持她,她一個人會走得很累。”


    錐冰點頭,認真受教。既然任務不是白臉皮教官發的,那他也不會亂發脾氣的遷怒彼岸的這名兵界啟蒙老師。


    此時坐在草地上的彼岸已經發現了錐冰到來。便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草屑,雙手負立,穿過操場,打算緩步往錐冰與教官站立的水泥樓前而去。


    身後,9個姑娘也是發現了錐冰的到來,忙嘻嘻哈哈的追著彼岸走,以著一種幼稚的不成熟的方式,打算與彼岸握手言和。既然彼岸已經順從眾意把錐冰叫了過來,那麽大家就重新做朋友!


    還不及行至錐冰與教官身前,有大膽的姑娘就笑著要錐冰過來給彼岸抱一個,然後又是有姑娘磨著白臉皮教官給大家晚上放假,好教錐冰帶她們去民用空間站請客吃好吃的。嘰嘰喳喳的,宛如一群熱情的麻雀一般,瞬時就鬧得白臉皮教官習慣性的太陽穴抽筋,暈頭脹腦的就答應了。


    彼岸很安靜,未走至錐冰與白臉皮教官身前,便尋了個借口說是回宿舍收拾東西,然後有些心煩的丟下正在與錐冰談事的白臉皮教官,以及圍攏在白臉皮教官與錐冰周圍的9個姑娘,回了自己的宿舍,開始收拾東西。


    她回來,打算住一晚,其實隻是想要感受一下20年前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並不是想要感受同僚們的這種差別對待。其實上輩子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是個什麽模樣,她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一直殺伐,一直往前衝,突然回頭來過曾經的日子,總讓她有那麽種似曾相識,卻不屬於自己的感覺。


    彼岸倏爾發現,她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她不再適合這個普通人的位置,如果一定要過普通人的生活,她就隻能永遠離群索居了!


    這樣的認識讓她突然變得迷茫了起來,於是站在自己宿舍的窗欞邊,看著白色窗簾上的銀絲蓮花,一臉怔忪。她這樣的人,如果沒有戰爭,該何去何從?


    “寶,你的東西為什麽總是那麽少?”


    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的錐冰,站在彼岸的身後,看著房裏已經收拾妥當的一隻木箱子,不滿的詢問,聲音宛如初雪的朝陽,透著那麽一股子的清洌感。她緩緩回頭,白色光線落在凝脂一般的肌膚上,閃著微不可見的銀色光點,一臉的落寞,靜靜看著錐冰。


    她的落寞讓錐冰的心揪疼,伸手,剛想抱抱他的寶貝,彼岸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瞪大了眼睛,叫道:


    “差點兒忘記把我的珍寶帶走了!”


    “珍寶?”


    錐冰蹙眉發出疑問,英俊的臉上,看著彼岸,隱藏在黑框眼鏡兒下的雙眸閃著心疼。彼岸點頭,倏爾莞爾一笑,伸手拉過錐冰骨節分明的手指,做了個鬼臉,神秘兮兮道:


    “嗯,我的珍寶,跟我來,我們得把它帶走!”


    她牽著錐冰的手,一路動作迅速的閃過那9個準備來找錐冰聊天的姑娘,宛如兩道迅風,飄到小樹林包圍中的大湖,鳥雀般落地,爾後循著久遠的記憶,開始尋找自己的珍寶。


    上輩子,16歲那年,她偶爾發現這片湖裏盛產一種蚌,而這種蚌會孕育一種特別漂亮的珍寶,與珍珠不同,雖然都是圓圓的顆粒,卻是金色的,所以彼岸叫它珍寶。她一直在這片湖裏尋尋覓覓一年多,終於讓她找到最大的一隻蚌,打算養它個五年,然後等服完兵役帶回家,要麽給茶雅做嫁妝,要麽賣掉換錢花!


    後來兵役隻服了三年,便是叛軍來襲,亂世之秋,也沒那個心思去管那隻蚌,偶爾想起時,隻怕那隻蚌已經隨著這個機甲兵營不知何去何從了吧……


    她在白光之中泅水入湖,起起伏伏好幾趟,錐冰忍不住,心疼的也跟著下了湖幫著一起找,於是她帶著他,在湖底尋覓,宛如一條黑色的魚,在錐冰的身邊轉悠,時而笑,時而凝思,時而在如墨的長發中,綻放著無心的魅惑。


    有著淡淡光線的湖底,錐冰伸手抓住她旋轉的小身子,捧頭,傾心的吻。她飄在水中,黑色的長發絲糾纏住兩人,宛如水草一般,唇被擭住,眼珠子卻是依舊在尋找著記憶中自己造的那個洞穴,終於是找到,於是高興的推推錐冰,讓他停止發情,帶著他在水底遊了過去。


    洞穴被她造得很隱蔽,因為害怕別人發現她的珍寶,所以刻意隱蔽過頭,一個石頭砌成的墳堆上,插著一圈兒的水草,有著獨屬於她的童真。看到這個有些幼稚的墳堆,彼岸歪頭,衝身邊的錐冰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他迅速側頭輕咬了她的舌頭一下,遊水上前,替她把墳堆撥開。


    真的是好大一隻蚌,約臉盆大小,白色的蚌殼,一開一合的縫隙中閃著一絲絲微不可見的金光,錐冰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觸這隻蚌,那蚌立即閉合了縫隙,金光不現。於是他在水中細細看了一眼,不禁失笑,隻見那白色的蚌殼上,已是被彼岸刻了一行小字:


    “這是彼岸的,如有人拾取到,請打通訊xxxxxxxx送回!必有重謝!!”


    見到那排歪歪扭扭的小字,彼岸自己也是忍不住笑,與錐冰上潛,浮在水麵上,濕答答的黑色發絲貼著如玉一般的臉頰,笑著問道:


    “呐,錐冰啊,你說這蚌裏的珍寶賣掉的話能賣多少錢?我以前就估摸著,至少在c區星城還能買套房子了,以後等茶雅結婚,她就可以和老公一起搬到新房子裏去住!住得也近,還能天天見麵,對吧。”


    “不賣,寶,我有錢,我們一家人會一起住在一棟大城堡裏”


    錐冰一手抱著彼岸的蚌,一手將彼岸帶出湖,坐在湖邊,一臉縱容的笑,眉宇間掛著水珠,閃爍著璀璨的光芒,麵目顯得極為英俊,語氣認真的說道:


    “我們繼續養著珍寶,我修一個海底世界給它,你是我的寶,它是你的珍寶,也就是我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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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奇跡一生123”的平安符打賞和粉紅票票,謝謝“雨宮宮露”,謝謝所有默默關心我的讀者朋友們。


    今天爸爸幫我查了一天的資料,也谘詢了一名醫生朋友,說垂泌乳素瘤是良性瘤,做手術的話是直接從鼻子裏進去,屬於微創手術,風險很小,如此,我倒也放下了一點心來,萬一檢查結果出來,我不幸中標,也不至於做出斷更甚至太監這麽沒有職業道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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