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必然的覺悟,彼岸覺得其實那心情也同赴死差不多了,雖然她沒欲望,可身為錐冰的女朋友,她不逃避責任!到了該做的時候,她就做!!上戰場殺人她都敢,還怕和區區錐冰上床?!!!


    有了把做.愛當赴死的心情,她便也不再糾結與錐冰上床不上床的事了,等錐冰在她裸露的肩頭鬧夠,替她拉上衣襟,這才帶著她重新回到大廳,什麽也不想的當回安靜的花瓶。


    其實,麵對這場別有目的的生日聚會,她覺得她本來應該在局中,可是錐冰卻用無形的姿態,讓她站在賓客之中,卻被排擠在京星政局紛爭之外。他一向不喜她攙和進政局紛爭,即便要帶她出來布局,也是隻要她站在邊上當擺設就好。他讓她覺得做再多都是空的,還是安心踢館才是王道。


    然而,即便她黑色的長發披散,精神渙散的遊離在政局之外,也是蓋不住那白皙的脖頸上,宛若施虐般紫紅色的吻痕,吻痕一路向下,落在鎖骨便被交領遮蓋,這便又給她的纖細,添上一抹情欲的誘惑。


    其實這吻痕在左肩肩頭及鎖骨往下的地方就沒有了,卻總讓喜歡腦補的男人們產生她全身都是這樣紫紅色吻痕的感覺。讓人想入非非,卻無法窺探更多!


    彼岸是對這樣的誤會無所謂啦,反正她都能頂著一張被揍得五顏六色的臉晃來晃去了,還在乎一脖子的吻痕嗎?對於眾來賓及地球機甲兵們的曖昧目光,彼岸表示坦然受之,無半分女子該有的羞澀!


    錐冰也是麵目嚴肅認真,一手攬著彼岸的肩頭,一手閑適的插入褲子口袋。他的姿態很自然,並未多此一舉的解釋剛剛追著彼岸出去幹嘛了。麵對眾人那曖昧的目光,他比彼岸更坦然,甚至是略微得意的,恍若一個大男孩兒在向眾人炫耀自己吻了一個姑娘,有著些許的幼稚!


    這很詭異,想入非非的眾人其實都知道錐冰與彼岸出去之後幹了些什麽,有吻痕為證。但是這兩人卻是態度相當的自然,宛若老夫老妻那般,看來是經常做這種事。個中老手啊,太荒糜了!


    其實兩人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而且除了親吻,什麽都沒幹!


    絲毫不在意眾人眼光的彼岸,在這場宴會中。終於忍不住打了嗬欠,然後在錐冰讓她回房睡覺的時候,如同完成任務一般,回房,大腦放空。睡覺,靜靜等待時間過去,然後起床、洗漱、出門、準備去踢館。


    她走路的姿勢,一向給人一種瀟灑恣意,大步向前的灑脫感,從不曾有女子會走出她這樣的步伐來。就連男人都很少。那麽纖細玲瓏的小身子,在當今星際人類體格中,就如同一個孩子那般。抱在懷裏都顯得懷抱很空。甚至年齡比她小的佑鳴都顯得比她壯實很多。


    明明看起來那麽弱,卻恍若有著無比堅定的信念與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一舉手一投足間,脊背挺得筆直,一身的銳利。宛如蓮花的花瓣,如刀!


    彼岸一身機甲精兵黑色防彈服。頭上帶著黑色鴨舌帽子,踩著厚重的軍靴,背著黑色軍刀負手步下樓梯,正好撞上大漠自二樓樓梯口上來,於是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精致的臉上一臉漫不經心,腦後馬尾彎揚,打算錯身而過。


    “去踢館啊?!”


    大漠倏爾開口,魁梧而壯實的胸脯挺了挺,臉上的神色有些微的尷尬,恍若不怎麽習慣同她打招呼。彼岸點頭,輕嗯一聲,大步向前,負手下樓,與大漠錯身而過,被留在身後的大漠轉身,抬手想喚她說些什麽,可是她卻已經身形略顯飄忽的走遠,教人抓不住,也留不住。


    行至裝修奢華富麗的大門,神翟又是負手進來,像是剛巡邏完畢,站定在大門口,清清淡淡的對著彼岸點頭,問道:“準備去踢館?”


    今天的人都發神經,每個見到她的人都問她是不是去踢館,難道自己不會看?她擺明了是要去踢館的不是嗎?彼岸點頭,輕嗯一聲,腳步不停,沒走出兩步,神翟又是淡淡的負手說道:


    “微婠不日會回到京星同千世完婚,同行的有安胖子,你可以直接與安胖子聯係。”


    “嗯。”


    彼岸應了聲,目不斜視的與神翟錯身而過,鬧不清神翟給她說這些是想讓她做什麽。按理說,她現在是揪著千世屁股後麵打,千世要做的什麽事,她都要破壞,所以微婠要與千世結婚,她就不能讓這個婚結成。可神翟為什麽要幫自己?他想拿自己當棋子使??


    她有些鬧不清,不想讓微婠嫁給千世,也不想被人當棋子使,於是負手,打算靜觀其變。


    自錐冰的生日聚會後,一夜之間,京星的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尚處在隱形狀態中的千世與太陽係兵界被錐冰吊著,薩孤一族被青書與錐冰聯合鎮著,而京星的兵界與異能界又暗中的,時不時的跑出來替彼岸三人清理掉一些雜七雜八的小武館,更有一些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散兵遊勇,幹起了趁火打劫,洗劫京星武館的勾當。


    所以雖然九流武館的數量很多,但每天也還是在按照2萬左右的數量在散著館,整個京星自社會底層的平民區開始動亂洗牌,薩孤一族,對於平民區的掌控逐漸被京星的兵界與異能界弱化!


    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現象,至少對於千劫千世兩位皇子來說,在彼岸這種橫衝直撞的破壞下,誰都沒有得到好處,反而讓兵界與異能界占了大頭。


    “其實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一直浪費時間在平民區。”


    居民區,哲的木舍內,阿直穿著一襲藍色古袍,額頭係著寶藍色的發帶,褐色的發絲落在眼瞼之上,眉目溫柔的看著正準備出門去平民區踢館的哲與彼岸,柔聲分析道:


    “平民區剩下的那幾十萬九流武館已經不用管了,洗牌已經起了個頭,京星的兵界與異能界自然會將剩下的幾十萬九流武館拆散,我們實在沒有必要一直浪費時間在平民區。”


    隨著時間的推移,雖然還有相當大一部分的九流武館沒有被踢掉,但關於平民區勢力格局的徹底大洗牌,隨著局勢,會慢慢的擴展到居民區。


    如果彼岸他們想過安穩點的生活,就直接隨著局勢走,慢慢的跟著京星的兵界與異能界,隨波逐流,安全無憂的踢到居民區的八級以上武館去。而如果他們想變強,用戰鬥來提示自己,現在就可以直接從京星的居民區踢起了。


    想來這就是錐冰的最終目的,他的寶要踢館,他就拖了京星的各方勢力出來攪亂整個政局,替她保駕護航。


    “幹,不去平民區了,直接去踢八流武館!”


    彼岸被阿直點醒,暗暗啐了口錐冰。他以為她不懂政局,所以從不給她分析局勢,她身邊就沒有腦子轉得快,有心機的人了?嘿嘿……


    現今京星的居民大多以農業為生,古武是人人都會學的,如同地球的小學中學義務課程那般,就是個小孩子也會打個虎鶴拳什麽的。而京星武館的十分之七八,都是薩孤一族的簇擁,所以京星的居民們,也就相當於另一種形勢上被薩孤貴族所統治的子民。


    居民區的麵積是平民區的十幾倍大,武館比比皆是,光是八流的武館就是幾十萬的數量。阿直分析,當踢到了居民區的時候,薩孤煙便再不可能坐得住,薩孤一族的根基就是在居民區,所以明麵上不能行奪命追殺報複之舉,可暗地裏,卻肯定會大小動作不斷。


    不過,投毒?哲怕毒?半夜三更進木舍搞暗殺?不知道就踩進了什麽迷障裏。路上設埋伏?對不起,蕪嫿從不出門,佑鳴是追蹤型異能者,跟他比出門走哪條路最便捷?


    小動作礙不了大局,隻是居民區的八級以上武館數量基數太過龐大,居民區的武館不同於平民區的武館,那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屆時在加上各方麵的阻撓,光憑彼岸、哲、阿直三人短時間內根本踢不下來。而在居民區,他們怕是要大開殺戒……


    所以必須要比之前更加小心謹慎的對待這項關於踢館的浩大工程。阿直建議,蕪嫿必須重新開始新的兵器鍛造,她要用錐冰給剩下的宇宙石,給阿直、哲一人打一把兵器。在兵器未鍛造好之前,三人停止踢九流武館,整頓休息!


    由此,因為阿直的分析及建議,以彼岸為主犯的踢館三煞星,突然就那樣停止了在平民區踢館的腳步,安靜的蟄伏了下來,讓全京星所有的勢力莫名了。引發了這場大洗牌的三人,撂擔子不幹了???


    然而不管踢館三煞星繼續不繼續踢館之路,這局勢,就如同一塊正在加熱的鐵板,鐵板上的人們,不管想動或者不想動,如今都得動起來了。當今京星政局也不會因為他們三人的停步而突然穩定下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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