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回到酒店的時候司南和練一把思路理清了。


    不過由於天上還有衛星司南不敢把病毒叫來一起討論。所以隻能和練一單獨討論這件事:“我們就大膽的假設小心的求證你看怎麽樣?”


    練一當然沒意見司南想想道:“先毫無疑問匪徒是衝著我們來的!你知道我指的是這些曆史學家。為什麽?”


    “當然為了擴大國際影響力!”練一毫不猶豫的回答也隻能是這個答案。


    “匪徒是職業的而且現役軍人甚至很可能是海軍陸戰隊的至少證據顯示第一波營救者認識他或者他們!”


    “蘭卡的現役軍人為什麽要幹綁匪的事?我們之前否定他們全部都是塞族人或者集體叛變。現在我仍然否定所以最大的可能應該是上司命令。”


    “為什麽有這道命令?匪徒為什麽會無條件執行?”練一幫司南問出。


    “很顯然匪徒應當是下達命令者的心腹至少是信得過的。反推之是不是意味著第一波營救中的所有人很可能不是命令下達者的心腹所以派他們來送死!”


    “沒錯這似乎也可以解釋為什麽平時總是基地訓練的海軍陸戰隊會湊巧的成為最接近布維星的軍人!因為命令下達者必定比上校軍銜更高完全可以通過調令來達到目的。”練一補充。


    “是地也能解釋。為什麽第一波進攻者會如此失敗。第二波進攻者卻成功得難以想象。同樣是海軍陸戰對實力會有那麽大的差別嗎?”司南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我們必須得再考慮到另一件事!”


    “第一波營救者是抵達後一個多小時才展開進攻相信這段時間他們是在了解情況。第二波呢?抵達後不到二十分鍾就進攻。考慮到第一隊的失敗第二隊地進攻是不是在戰術上顯得太倉促了?”司南提出疑問然後給出答案:“毫無疑問!這證實第二隊是早有準備或者直接與裏麵的匪徒是一齊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得出這個結論腳步聲就可以理解了。”司南想了想現自己在軍事活動上仍然了解太少幹脆還是把病毒請來。


    檢查沒有監控設備後他以光腦書寫呈現的方式向病毒提問:“會不會太倉促了?”


    “我通常是一個人行動對此了解不多。但我想。似乎是顯得有些奇怪!”司南不提的話病毒還真沒什麽感覺呢。


    “事件解決後。官方呈現了匪徒的屍體。被證實為塞族人!”司南抿嘴淺笑:“現在腳步聲就可以解釋了。我們假設第二隊進來的時候押著一批早就準備好的塞族人俘虜進來。塞族人的心情當然不好。腳步聲重而且雜亂是必然的。”


    “當離去地時候匪徒和塞族人換了身份同是海軍陸戰隊習慣了默契和配合腳步聲自然顯得錯落有致而且輕快。”


    “嗯。沒錯。這也能解釋為什麽柴可準將抵達後外圍警戒線為什麽推得那麽遠。把警察等閑雜人等都趕走了。”練一繼續補充:“在以使用麻醉彈的情況下為什麽還要使用煙霧彈?”


    向病毒提出這問題病毒毫不猶豫地回答:“沒錯當時我就感到奇怪。理論上麝香四型能麻醉所有人即使有沒被麻醉地匪徒也戴著戰鬥麵罩煙霧彈不應該產生作用。”


    “還記得匪和外麵的主官有過一次視頻通話嗎?營救方應當知道匪徒有戰鬥麵罩為什麽還有煙霧彈?”練一的記性當真是好到讓司南感到慚愧地地步。


    “隻有一個答案為了掩護匪徒和塞族人換身份。”司南下結論。


    “所以問題回到了原點為什麽有這次行動?僅僅隻是為了排除異己?或者種族清洗的借口?”司南想起了那批慘死的陸戰隊員。


    新聞台已經公布這次挾持恐怖活動是塞族人所為所有證據都指向塞族人這是不是種族清洗的借口呢?


    “如果不是排除異己如果不是種族清洗又是為什麽?”


    “不像排除異己我們都肯定命令下達者軍銜肯定比上校高一個上校會成為一個將軍的眼中釘?這似乎有點難以成立。”司南至少有了個一個初步地看法。


    好吧如果起初分析這件事隻是職業病地話。那麽事情演變到現在就不是單純的職業病了。而是身為一名間諜一名特工應該具備地職業素養了至少看起來這後麵似乎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心腹和非心腹結果是非心腹死掉。這通常有幾種情況第一是也許上麵的主官有什麽行動是非心腹不可能容忍的很可能會告密的。第二……”練一像平常一樣計算出各種可能然後列出來讓司南選擇。


    但司南隻注意到第一點眼睛大亮:“沒錯如果主官有什麽行動而必定瞞不過這批非心腹那麽他們也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所以柴可準將是秘密塞族反抗組織的人?不不可能。”


    如果是那就絕對不會家夥給塞族人。


    他定了定神對練一說也寫在光腦上給病毒看:“我需要柴可準將的所有信息!”


    “沙耶夫#柴可準將現年一百二十三歲。2799年從陸軍軍事學院畢業從2799至2831年之間他一直在陸軍任職。直到2832年他被調入波西亞海軍指揮部任職……”


    “sio情報顯示。在他調入波西亞海軍司令部之前他認識費德切即是現任波西亞最高司令長官。當年的波西亞海軍中將。sio分析認為柴可之所以被調入波西亞海軍司令部是得到費德切的賞識……在進入海軍司令部後他就一直在陸戰隊擔任職務是費德切最信賴地手下之一。”


    “gsi情報證實費德切的貼身保鏢即是柴可親自訓練出來的。”練一最後補充一句。


    “柴可平時接觸和來往地對象包括?”司南寒毛聳起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


    “柴可的好友之中有國防部政客有情報高官……”練一道來然後說:“感覺很正常。”


    “的確很正常!”司南想了想柴可作為費德切的心腹。與國防部官員來往密切與情報高官來往密切。其實都相當合理。唯一的問題是:“如果柴可隻是一條狗。那麽狗的主人是誰?”


    “費德切!”司南和練一相顧駭然。


    如果這次挾持行動是柴可主持那麽費德切在其中是不是扮演了終極boss的角色?


    “我要費德切的全部信息!”


    “明白!”練一飛答道。在記憶裏搜索整理一下道:“費德切是孤兒家庭毀於一場叛亂據說被叛軍殺害。他二十四歲時以學年第一的優異成績從蘭卡中央軍事學院海軍指揮院畢業。之後三十四年他憑著在平叛中地優異表現。前後被調入各大司令部。三十六年**參與大小過十八次平叛行動一百三十八次戰鬥。曾下令屠殺至少不低於七萬戰俘與平民六十歲積功晉升為海軍上校。”


    “之後他一直在波西亞轄區任職……在與神聖聯盟的大小過四百次戰鬥中他幾乎從未失敗過。”費德切地一生就完全像是仇恨蘭卡異族地一生:“他隻有一次婚姻有一子二女據gsi情報即使對兒女的教育費德切也對蘭卡的異族充滿仇恨。”


    “夠了!”司南製止練一:“現在我們知道了費德切除了是一個蘭卡民族主義者還是一個仇恨主義者同時還是一位非常具有軍事天才地軍人。”


    “我猜還有些信息你會很有興趣……”練一平靜道:“自從費德切晉升海軍司令的五十年間以各種方式和借口屠殺至少不低於一百三十萬叛軍戰俘和平民。據sio情報顯示蘭卡中央政府屢次因為費德切的私自行動而在國際外交上陷入被動許多人對此深感不滿。”


    “三十九年前蘭卡政府試圖將他調職但最終不了了之。此事內情sio和gsi都沒有具體情報。但分析員認為以費德切的強硬性格應當是采取了某些強硬手段。再加上他在波西亞司令部經營多年各要害部門都是他的心腹所以之後即使在晉升他為波西亞最高司令長官時遭到蘭卡政府無數高官阻止和反對仍然順利就任。”


    “sio和gsi分析員認為蘭卡中央政府對費德切地軟弱可視為對惡犬地默許和縱容也可視為波西亞司令部被費德切經營為鐵壁一塊……”練一補充:“後麵還一些分析但與此事無關。”


    “鐵壁……”司南緩緩吸了口氣:“看來整件事是出自是費德切的授意。”


    “但目地何在?”在最關鍵的疑點上司南和練一都卡住了。


    病毒看司南思索半天他啟動自己的光腦:“如果你在想這件事我在外麵時拍到一些東西也許你會想看一看!”


    光腦上有幾張照片主角是一位準將想必就是柴可準將。


    當司南的目光移到另一張照片上的時候勃然失色:“竟然是他!”看到這裏大家應該猜得到司南這次蘭卡之行的終極任務是什麽了!


    而且再次提醒大家噢這是司南領導的第一次大型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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