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克麗絲雖然不懂體術,不過既然喜歡觀看武鬥,多少也有點內行了,始終注視著屏幕的她,此時微微鬆開了眉頭,放心了些。


    石頭關注了一下賠率,鑒於同級較量,並且西條陰機的名聲太大,賠率並不高,僅僅是他說道:“這場好像不能贏多少錢?”


    克麗絲看也不看他,不肖的一笑道:“那並不重要,至少對我不重要。”


    石頭傻眼,心想,我日,這個女人論裝逼的話,也絕對和老子有一拚了。不過想了想也是,按照東特勒的說法,克麗絲的地位不算是什麽,背景還更加複雜,僅僅是某一利益集團中的角色。像她們這樣的人,的確,武鬥賭彩的話應該隻是一個插曲,她們的最大利益應該是因為政治利益而產生的巨大的額外利益。


    再次看向屏幕,武鬥進入了尾聲,觀眾席中間的吼聲和喧嘩也越來越大。


    沒有懸念了,一聲巨大的金屬撞擊聲在對手的胸口部位響起,伴隨著火化,另外一人被西條陰機一拳正中胸口,翻滾出了至少二十米之外。但是並沒有出“停鬥線”。


    按照規矩,出了停鬥線就是輸,並且另一方也不能再攻擊。那個機甲人沒有出線,顯然是西條陰機的有意而為。瞬間,時空仿佛一慢,西條陰機真正的殺招出現,他借助機甲的動力輔助,飛躍空中,在一個相當的高度,腿部彎曲,朝著躺著的對手的脖子跪了下去。


    碰――


    堅硬的膝蓋護甲直接撞擊在對手的頭盔之上,鑒於不同部位的選用材質不同,強度也不同。對方的頭盔變形。而從眼部的玻璃中,也無法看到那個人的眼睛了,全然一團血在內之中。不用想,受到極度打擊,那個對手的腦袋也變形了。


    始終注視著的卡克麗絲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在她的觀點看來,其實也沒必要每場比賽都殺人的。不過,她也不願意在石頭麵前露出異常,轉而問道:“怎麽樣?”


    “不怎麽樣。”石頭搖頭,淡淡的說道:“殘忍隻是一種性格。並非殺人技巧。”


    “你。。。”克麗絲冷冷從側麵盯著他:“你的意思是,你更有技巧,那麽,我問你,你敢和西條陰機鬥一場嗎?”


    石頭露出古怪的神色,沉吟著道:“西條陰機是野獸,不代表我也是,我為什麽要鬥給人觀看?”


    克麗絲感覺又受到了極大的羞辱,猛的站起身來喝道:“你是來刷我是吧,滾蛋,小姐我不奉陪。”


    石頭楞了楞,心想,我靠,這句平時是我說的吧?


    他很無辜的攤開手問道:“可是,是你邀請我來的?”


    克麗絲貝爾不禁為之愕然,瞪著他眨了眨眼睛,說不出話來。


    隨即,克麗絲不懷好意的側眼瞅著他片刻,忽然又笑了笑,說道:“你果然很有趣。好吧,其實邀請你來,我是為我的大意而道歉。此外,我記得你在新聞發言中說,你被軍校開除了學籍,需要我的幫助,那麽好,具體給我講講。”


    石頭心中驚歎,這個女人果然厲害,一邊很大方的道歉,一邊關注到了自己隨口胡說的事件,那麽,按照她的風格,絕對不是發春了真想幫助自己,那麽,這次她又想借助事件打壓誰呢?


    “怎麽不說話?”克麗絲眼裏閃過不快的神色,又問:“你隻管放心說,那天也的確是個誤會,造成那樣局麵的責任人東特勒已經被我趕走了。”


    石頭聳聳肩:“其實吧,被開除的事我已經不在意了,主要是哪天找點借口罷了。”


    “你。。。”克麗絲仿佛一口吞下一個饅頭似的難受,在胸口抹了幾下才又道:“上次在軍校見你,我就應該知道的,你是個喜歡作秀亂說的人,並沒有什麽真本領。”


    石頭做白癡狀,沉默。


    他心想,老子的本領是殺人用的,不是表演給你觀賞的,傻逼!


    克麗絲忍了忍氣,又說道:“對了,說到軍校,我有件事想問你。前段時間的軍官虐殺學員強尼是怎麽回事?居然驚動了皇家幹預?你身在軍校,應該知道點內幕吧?”


    石頭心想,人就是老子殺的,我當然知道,就不告訴你。他還是沉默。


    克麗絲笑了笑又道:“不要在意,我的工作就是讓一些人不快樂。僅此而已。如果你爆料,我不會虧待你。並且我敢保證,如果有誰對你不利,我就搞死誰?”


    石頭嘿嘿笑道:“你得了吧你,上次你接機會打壓了很多人,製造了足夠的政治議論,在格鬥兵中豎立起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我卻慘了。這次我不上當了。”


    “你。。。”克麗絲這下可是又被氣壞了,卻也無從反駁,所謂明人麵前不說暗話。她也還沒有把石頭放在眼裏。


    這麽片刻,賺足了眼球的西條陰機,似乎已經沐浴後,換上了西服,在一個穿著武鬥場工作服的年輕女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包間。


    進門,西條陰機看到石頭在坐,眼睛閃過一絲驚訝,不過更多的是嫉妒,雖然有不滿,不過他僅僅是有點不快的掃了克麗絲一眼,走過,站立在克麗絲的背後,充當著他的職務。


    “原來你也喜歡武鬥?”西條陰機忽然問石頭。


    克麗絲似乎是給西條陰機一點麵子,接口說道:“他沒有興趣。是我請他來談點事情。”


    她再次看向石頭道:“既然話不投機,我們已經沒有談的必要了,今晚,就當做我為上兩次的事件道歉,好了,很晚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石頭點點頭,起身。


    克麗絲最後又道:“最後提醒你,在皇城要小心,某些小人善於利用人,今天你就被人當做槍使了一次,我不予計較,如果往後在發生這樣的事,就不好了。”


    “貝爾小姐似有所指?”石頭基本明白了,她應該也知道了魏杞當時身在大樓,並且過後找過自己。那麽,她這就是在威脅。


    “沒什麽,隻是人要學著聰明點。”克麗絲微微一笑,不再多話。


    西條陰機忽然又叫住即將出門的石頭:“從上次看,你的實力非常不錯,有沒有興趣和我鬥一場?”


    石頭哈哈笑道:“西條哥哥說笑了,我膽子很小,我走了先。”


    石頭出門而去,克麗絲貝爾不禁和西條陰機麵麵相視了起來,不明白石頭胡言亂語的說些什麽?


    隨即,西條陰機冷下臉來,問道:“這小子是個大麻煩,一定還會找事的,要不我。。。”


    克麗絲皺著眉頭抬手打住,冷冷道:“你才是少給我惹麻煩,別就知道殺人。另外,想必有人此時惦記著我們呢,別讓那個婊子找到借口。”


    “嗨!”西條陰機低下頭去。。。


    石頭出了貴賓區,那個司機依然在等候著,似乎他的責任就是專門要送石頭。這說明,克麗絲那個女人也算有始有終了,不然,要石頭自己掏錢叫車,那就麻煩大了。石頭不害怕花錢,但是春麗的持家樣子和精打細算,老讓石頭覺得挺慚愧的。


    “果然,女人是消滅男人雄心壯誌的殺手。。。”喃喃說著,石頭坐進了車裏。


    回去的路上,石頭再也沒有和司機交談,始終思考著。


    毫無疑問,西條陰機必殺之,不過暫時來說,殺了會影響很大,並且,他的實力太強,很難暗算。石頭覺得,等自己找到突破口,救出老姐,約了老姐再來把這一群人全部幹掉,然後遠走高飛,嗯嗯。。。可是老姐顯然和春麗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這下麻煩大了。


    回到旅館裏,春麗很困了,卻是不睡覺,躲在被子裏,縮在床上硬撐著想幣下來的眼睛。


    看到石頭回來,春麗裸著身體跳下來,撲倒他懷裏,將那對肉肉的胸脯在石頭身上蹭來蹭去的。


    石頭幹脆抱起她,做到床上後,讓春麗坐在自己的腿上,喃喃說道:“你個家夥很粘人呀?”說著,他還是賊賊的把手伸手春麗胸脯上,輕輕捏了捏,嗬嗬,好玩。


    春麗低著頭說道:“我很擔心。萬一你丟下我跑了,我就沒有男人了。我又要被人欺負了。”


    石頭明明知道問題很大,卻一時也沒有辦法,忽悠她道:“我不跑。誰欺負你,我殺了誰。”


    春麗把腦袋藏在他懷裏說道:“遇到你是我的運氣,你是我的黑暗騎士。”


    “嗯嗯。”石頭能夠感覺得到,她又想做什麽了。


    春麗慢慢的把石頭推倒,隨便給他按摩了一下,然後扒光了衣服,卻又不立即上馬,試著問道:“男人,看起來你好像有心事啊?”


    石頭很苦惱的道:“現在我有很多難題啊,真是太為難我老人家了。反正,暫時不管了,我們開始交配吧。”


    乎――


    石頭一個翻身,把她撲倒。


    春麗在這個時候都通常做出很羞澀的樣子的,紅著臉,扭動著早已經發熱的身體,卻還是雙手推著他的肩膀止住,問道:“男人,我好像在你身上問道了一股特別的香味,你剛剛是不是跑去會小情人去了?”


    石頭頭暈暈的,隨口道:“哎呀,你怎麽那麽麻煩。什麽小情人,是老情人。我還在軍校的時候,她就跑到學校裏去私會我了。她很發春啊。”


    春麗還準備再責問點什麽,卻是已經不能夠說話了,出口的音符變成了呻吟,嗯――


    圈圈叉叉。。。


    和春麗大戰到深夜,石頭可謂是兵疲糧乏了,相互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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