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晚會收視率回升的時候,相聲還在繼續。


    胡飛花說:“嘿!你這人可真都夠那個的!”


    蕭央一本正經的說:“我是帶著批判性看的。”


    眾人笑噴,批判?得了吧你!你是去“劈啪”才對。


    胡飛花也愣住了:“這片子還能批判性的看?”


    蕭央義正言辭的說:“我要看她們墮落到什麽程度!我熬點兒夜兒算什麽,我反三俗了我!”


    眾人翻白眼,噓聲四起。


    胡飛花樂了:“就幹這個?”


    蕭央說:“有時候很多事情是無法預料的,你還考慮著如何杜絕手機聊天,有些時候手機還接到一些無聊的短信,黃.色短信,太無聊了,有一個是這麽說的。”


    胡飛花哭笑不得:“別講了!幹嘛一提這個您上弦了怎麽著。”


    上弦了?


    不少老司機忍俊不禁。


    蕭央這廝估計真的上弦了,否則也不會這麽急不可耐。


    蕭央說:“很三俗嘛。”


    胡飛花說:“沒忘,又想起來了。”


    蕭央問:“你那個手機接到過嗎?”


    胡飛花說:“誰也保不齊接兩條。”


    蕭央賤笑:“看過嗎?”


    胡飛花一本正經,“發過來怎麽也得看。”


    蕭央說:“給我講兩條。”


    眾人笑噴,兩個色胚。


    胡飛花說:“我啊?我不傳播這個,知道嗎?”


    蕭央輕哼:“太三俗了,你竟然看,是人嗎你?你墮落了,你墮落了。你現在記住了,你需要有人帶領你走出泥潭。你進一步就是立即槍斃,回頭一步就是保外就醫。”


    胡飛花大吃一驚:“啊,我膽子小,你別嚇我,您收到過沒有?”


    蕭央說:“那還少得了嗎?一些個無聊的人發給我的。”


    胡飛花問道:“那麽你看不看呢?”


    蕭央正色說:“當然啦,我要看它無聊到什麽地步。”


    胡飛花鄙視:“您也看?”


    蕭央說:“我好批判它。”


    胡飛花嗬嗬一笑,“批判?”


    蕭央說:“我是為了反三俗嘛,這兒坐著呢,手機來短信了:很想和你花前月下一起散步,我下麵的火兒騰騰的就上來了。”


    “哈哈,下麵的火?”


    “你還真敢說!”


    眾人笑出眼淚了。


    胡飛花說:“沒準兒是你愛人。”


    蕭央哼了一聲,“呸!我媳婦兒不認字兒。”


    胡飛花說:“那就是情人。”


    蕭央不高興了:“我是一個玉潔冰清的人,貞烈賢良就是我的代名詞。我走到哪兒貞節牌坊就跟到哪兒,我絕不做外活兒知道嗎?”


    胡飛花樂了,“什麽亂七八糟的。”


    蕭央說:“想和我花前月下一起散步,太色.情了。”


    胡飛花說,“您要不琢磨就沒什麽色.情的。”


    蕭央說:“越琢磨越色.情。”


    胡飛花說:“都是你琢磨出來的。”


    蕭央說:“散步之後就是吃飯,吃完飯就是回家睡覺,太三俗了!我不能饒了她。”


    眾人哈哈大笑,這是豔.遇啊,不是色.情。


    胡飛花正色說:“刪掉。”


    蕭央說:“我發短信問:你是誰?”


    胡飛花樂了,“您還問?”


    蕭央說:“我得知道她是誰我好教育她呀。”


    胡飛花看著觀眾,“用得著你教育嘛?”


    眾人大笑。


    蕭央說:“有時候人一忙起來就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到這會兒我掏出錢包來,掏出我太太的照片。回想那些草長鶯飛的日子,每到這個時候我就自己勸自己:整個天下還有比她難對付的事兒嗎?”


    眾人笑岔氣。


    幸好你沒結婚,否則你回去鐵定要跪搓衣板。


    胡飛花說:“您就這麽鞭策自己啊?”


    蕭央說:“所以,再困難我一定要教育她,我要批評她,讓她走上光明的大道。我不像別人,一天到晚的,沉浸在黃.色的短信當中。一天到晚不務正業,他連街坊都不認識他還考慮世界上有沒有外星人。”


    胡飛花說:“你現在就跟外星人差不多。”


    蕭央皺著眉頭說:“我接著琢磨,這個人到底長什麽樣呢?好看不了?”


    胡飛花笑著問:“琢磨出來了嗎?”


    蕭央說:“漂亮不了。”


    胡飛花問:“為什麽呢?”


    蕭央說:“隻有那些為人民服務的人長得才漂亮。”


    胡飛花說:“是啊。”


    蕭央說:“隻有那些反三俗的人才跟京城那位會長一眼濃眉大眼,這個人肯定很肮髒。這個女的好看不了。臉像蘋果,眼睛像葡萄,鼻子像洋桃,嘴像櫻桃。”


    “哈哈……”


    觀眾忍俊不禁。


    京城那邊,相聲協會的會長臉都黑了。


    台上,蕭央說:“接下來的這一個禮拜我們每天在短信的謾罵聲中度過。”


    胡飛花說:“你還罵人。”


    蕭央正色說:“我嚴厲的批評她,詛咒她。終於她回了一條:謝謝你的提醒,果然降溫了,我穿的不少挺暖和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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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飛花樂了,“您這是謾罵嗎?”


    蕭央說:“我就要教育她,我讓她走上人間正道。”


    胡飛花樂了,“然後就告訴人家要降溫?”


    蕭央笑著說:“我要反三俗嘛。”


    胡飛花哭笑不得,“這怎麽就反三俗了?”


    蕭央說:“接下來又一個月她沒信兒了。”


    胡飛花問:“斷聯係了?”


    蕭央說:“哎呀,她改邪歸正了?那我怎麽辦呢?我怎麽能夠教育人呢?”


    胡飛花說:“好了還教育什麽呀。”


    蕭央著急:“那不行,她們都好了我怎麽辦?我怎麽能批評她們呢?我一定要批評人我要教育人嘛。老天啊,我該何去何從?我怎麽辦呢?”


    胡飛花說:“你呀,死去吧你。什麽呀,就這短信就成這樣了。”


    蕭央說:“我得教育人呐我,我得反三俗啊我。”


    觀眾噓聲四起,你是在反三俗嗎?你是在勾搭女人。


    胡飛花看著觀眾:“想女人想瘋了。”


    眾人大笑。


    蕭央說:“後來,她終於來短信了:對不起我出國了,好久沒有回來,我用我的全部積蓄給你買了塊手表。”


    胡飛花樂了,“禮物?”


    蕭央點頭:“是啊。”


    胡飛花:“你還知道好歹啊?”


    蕭央說:“她又給我發了一個短信:明天下午兩點,我在天橋等你。你聽聽她選擇這個地方。”


    胡飛花一愣:“怎麽了?”


    蕭央說:“天橋,那是個小市民去的地方,低級下流庸俗無聊。可見她的品味,天橋就代表著下流。”


    眾人笑得流眼淚,這也下流啊?


    蕭央一本正經:“我們是很高雅的,我要反三俗!”


    他每喊一次反三俗,京城那邊的人的臉皮就跳一下,很是尷尬。


    胡飛花說:“別嚷了,至於不至於啊?”


    蕭央說:“我很生氣呀我,我很生氣,我那天一定要批評她,順便把那表拿過來。”


    胡飛花哭笑不得,“合著你是拿表去了。”


    蕭央說:“到了那天,我在家收拾好了換衣服,準備走,她的短信又來了:對不起我有點兒事兒,明天吧。可是我實在急不可耐了,我必須去!”


    眾人哭笑不得,你就這麽猴急啊?


    蕭央說:“到了那天,在單位忙活完我就迫不及待的奔向天橋,剛出單位的門兒,短信又來了——”


    胡飛花問:“誰啊?”


    蕭央說:“同事發來的。”


    胡飛花問:“說什麽?”


    蕭央說:“據可靠消息,今天下午領導要來視察,你有可能要提正.處。”


    胡飛花笑道,“要升官。”


    蕭央說:“升官兒對我來說倒無所謂,關鍵的是能更好的能為人民服務,能夠反三俗。我是去接待領導,還是去接待名表?”


    觀眾再次噓聲四起。


    胡飛花說:“處.長可比副.處強。”


    蕭央露出喜色,“是嗎?”


    胡飛花點頭:“當然。”


    蕭央說:“好,那我去接待領導,明天再去拿表。她昨天還涮了我一把呢,一對一次,我明天再去天橋。”


    胡飛花點頭:“嗯。”


    蕭央說:“下午陪著領導笑了一下午,一直到領導走我這臉都木了,活動一下,明天我要去拿表去。”


    胡飛花樂了,“還想著呢?”


    蕭央說:“明天我要到天橋去教育人了,我要到天橋去反三俗了,我要去天橋教育人。我很高興的回家了。”


    胡飛花點頭:“該回家。”


    蕭央繼續說:“到家門口,我兒子在門口等著我呢,孩子上來一把摟住我了。”


    胡飛花笑著說:“高興。”


    蕭央說:“我孩子說:爸爸爸爸你太給我露臉了。”


    胡飛花疑惑:“怎麽露臉?”


    觀眾也好奇。


    蕭央說:“我們學校裏麵搞測驗,今天下午除了您所有的爸爸都上天橋了。”


    無論是現場觀眾還是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是一愣,隨即全部爆笑,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蕭央和胡飛花行禮,下台。


    東大晚會的收視率,追上來了!


    相聲協會那些人,臉色非常難看。


    蕭央全程都在諷刺他們啊,他們怎麽高興得起來。


    《我要反三俗》這個相聲簡直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真被章華說中了。


    以前說的相聲都是一板一眼的,根本沒有蕭央和胡飛花的相聲這樣衝擊性。


    就在這時,網上爆出了一個大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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