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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話安慰


    “你說什麽?”主編的眼睛瞪的老大,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這樣的表情,讓我想起了那個抱著兒子屍體哭泣的麵孔,我轉過身來,對他說道:“您是不是突然想幫我的忙了?”


    “你這小混球,幾天不見倒是成熟了不少。可是事不能亂做,話不可亂說,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他的雙手攥緊了拳頭,似乎哪怕我說錯一個字,他也會揮拳打來。我對他說道:“就是字麵的那層意思,你可以選擇信,或者不信。”我的態度也顯得十分剛毅,然而剛毅的態度換來的就是十幾把手槍的槍口對準了我的腦袋。


    別看這客廳裏剛才一個人也沒有,隻見主編稍稍皺了一下眉頭,周圍便竄出一幫黑衣的男人來。每個人都西服革履,戴著大黑墨鏡,這派頭不是保鏢就是黑社會的。而我則沒有任何舉動,依舊是那副表情盯著主編。主編擺了擺手,周圍的人才收起了手槍,站在我左右各成一排,而主編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坐下,此刻的我,不但坐了下去,而且還很不客氣的說道:“有咖啡嗎?”


    “有許仲康給他倒杯咖啡給我換杯熱茶”主編衝著我身後左邊第一個男人喊著,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幹脆利落的答了聲“是”便退了出去。而主編也慢慢坐下,此刻他的眼神完全變了,而我則說道:“不要緊張,我不是來威脅你的,隻是想做一件大家都可以獲利的事情,絕對沒有任何惡意。”


    “廢話,如果你有絲毫惡意,剛才你的腦袋就已經開花了。”主編的眼睛開始充血了,他的氣息顯然有些紊亂。咖啡和茶端了上來,我端起了咖啡,對他說道:“那麽,關於我拜托您幫忙的事如何呢?”


    主編揭開了茶杯蓋,看了看茶葉,然後抬頭說道:“那你得先讓我相信你的信息是絕對可靠的……”說著,他也端起了杯子,但是手卻有些發抖,我帶著一絲微笑,對他說道:“我知道您害怕自己做了那麽多事,會有報應在自己的妻子和兒子身上。但是您在道上也是以高瞻遠矚,計劃周密,出手無情而聞名的,這些小風浪應該嚇不倒你吧。”


    “行啊,小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敢查起老子的事了。喝了我的咖啡,就痛痛快快說話,你現在怎麽變得那麽愛繞彎子了。”


    “那我就直言不諱了,這張彩票放在您這裏,今晚七點四十五分開獎,如果中了大獎,證明我所言非虛,那麽您要信我,要幫我把那件事辦成。而我會告訴您,如何避免鍾占天的死亡。”我說完話,靠著沙發,慢慢的品了一口咖啡。不愧是有錢人,這種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嚐得到的。


    主編放下了杯子,開始思考,然後對著右邊的男人說道:“張文遠,看看太太的燒烤好了沒有,給文先生大包一份,然後開車送他到家門口。知道了嗎?”說完,主編衝著那個男人詭異的笑了一下。


    那個男人大約有一米九的個子,光頭帶著墨鏡,他深深的點了一下頭,然後頭前帶路,領我走出了主編的客廳,來到戶外,主編夫人可是十分喜歡我,她說難得見到這麽年輕的,每次來找主編談生意或是事情的都是些很大歲數的,要不就是一臉凶神惡煞的人。而像我這樣的人實在是十分少見,她一直在誇我年輕有為,我心想我都三十二歲了,還哪裏年輕啊,為了偽裝的像一點過去的自己,五月的這幾天裏可買了不少護膚產品。總算是把莫明琪和馬蕭楠糊弄住了,至於老鬼,我想糊弄他還欠點道行,但是我們兩個人都不算是這個世界的人,因此他本不受未來和命運的限製,知道我的身份也無妨,反而可能更好一些。像琪琪那樣的普通人,就不能告訴她太多事情,防止她的改變影響到這個世界。


    雖然護膚問題,我也是最近才注意的,但是沒想到,就這個問題竟然和主編夫人聊了起來。我問她道:“我說鍾太太,您今年多大歲數了?怎麽感覺像是鍾占天的姐姐啊?”


    “哈哈,你這人,也不知道是會說話還是不會說話,你看看你,還叫鍾太太,叫我張姐就好了。對了,你猜我今年多大歲數?”她樂嗬嗬的說道。我目測了一下,就皮膚和容貌的年齡來看,最多不超過四十,可是說四十也顯得有些大,於是我問道:“我看您也沒比我大多少歲,主編今年有五十了吧,那麽您得有個三十六?”


    “去你的,你這小子就會拍馬屁,我兒子都快二十了,我還能三十六嗎?我和我老公差五歲,我都四十五了。”她一邊罵我,一邊還偷著樂,女人不管多大歲數都是口是心非的,明明就希望你誇她,還非要謙虛。不過這些我都習慣了,對於她四十五歲能把皮膚保養的這麽好,我實在心中感慨。看來有個有錢的老公也是女人變年輕的秘訣,健康的生活,高檔的環境,價值連城的護膚品這些不都是靠著錢來砸的嗎?


    我拿著那些烤肉,離開了這裏,看著遠去揮手的張姐,我也揮了揮手,然後滿懷欣喜的坐在後座上,毫不客氣的就開始拿出烤肉,用手抓著吃。烤肉的香味彌漫了車廂,我想著自己獨食似乎不太好,就對前麵的張文遠說道:“哥們也來嚐一塊吧。”張文遠對著後視鏡笑了笑,說道:“不必了,我開車,您吃吧。對了,如果要吐的話,請不要吐在車廂裏。”


    “啊,您這是什麽意思,啊嗚,呃,哇啊”我在和他談話的時候就順手扔了一塊到嘴裏,結果彌漫在口腔內的是一股火山的味道,辛辣和苦澀竟然能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使得其味道簡直超過核彈的力量。這一瞬間,我想都不想就打開了窗戶,吐了出去,然而舌尖還被那殘留的味道深深折服著。


    從後視鏡中可以看到張文遠笑的是多麽燦爛,顯然他是早就知道這烤肉的威力,而且特意看我的好戲。我這時才明白主編大人最後那一笑的含義。沒想到這位富人太太竟然是個根本不懂料理的人,連最基本的煮麵條都做不好。根據張文遠所說,這位張姐是貴族家的小姐,從來沒下過廚房,從小被人服侍,所以想要得到她芳心的男人必須一直寵著她,經過幾次相親,男方都覺得再取一個半大的孩子對於自己來說太過辛苦,所以即使她家裏很有錢,但是也沒人願意迎娶她。


    誰能想到,主編大人卻偏偏就喜歡這樣的。果然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而張姐對主編大人的愛卻是百分之一千的,雖然她做的並不完美,但是卻是全心全意為了丈夫的,不論是生活還是事業。


    離storybar不遠了,我決定下車,可是張文遠還執著的要求把我送回家。我知道這是主編的意思,他想派人監視我,可是我住的地方他根本監視不了。於是,我利用去超市買東西的借口,很快就甩掉了他,回到了storybar中。


    一進門,我便把那封給老鬼的信遞給了他,他看都沒看就對我說道:“聽說你辭職了?”


    我點了點頭,心想這消息倒是傳的夠快的。我早上才辭職,這還剛剛中午,就已經被他知道了。老鬼繼續問道:“那你是鐵了心要在我這裏吃白食了?”我一聽便樂了,對他說道:“怎麽,多一張嘴而已,還能讓您頭疼死啊?”


    “嗬嗬,哪裏是一張嘴,等會你自己數一數吧,看看到底有多少張嘴。”說著,他便從吧台中走了出來,帶著我,循著那米飯的香味走進了廚房。


    吃過了午飯,我安安穩穩的躺在了床上,盤算著下一步的路線,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電話在震動,是白無常打來的。一接電話,就聽到她哭的嘶啞的聲音:“喂喂,文芒,你怎麽了?怎麽會辭職呢?是受什麽刺激了?還是因為什麽理由,你快說啊,快告訴我。”


    她一這麽著急,反而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問道:“我隻是辭職而已啊,這怎麽了?”


    “辭職而已?那你吃什麽,住什麽,花什麽,玩什麽?沒有錢的人類活的多辛苦啊,你可千萬別想不開什麽的,有我在呢,實在不行,我抽時間掙錢去。對,就這樣,我先掙錢給你花著,你自己慢慢找份工作,一份工作沒了沒有關係,千萬別尋死什麽的啊。”剛說到這裏,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連忙轉接到另一邊,問道:“請問是哪位?”


    “是我,黑無常,你怎麽半天才接電話啊,白無常都著急死了。怎麽著,被人開除了。我可警告你啊,給我想開點,別學那些跳樓跟跳水一樣的人啊。笑,你還笑,你要是敢死我絕對不去給你收魂,就讓你的鬼魂親眼看著你自己的屍體爛掉,哼”


    我掛了黑無常的電話,又接回白無常的電話。這邊已經自言自語到眼淚泛濫了。我隻能慢慢安慰,這下終於明白了老鬼為什麽說嘴多了。好久沒有聽到這兩位的聲音了,我的眼淚也有些忍不住,好在這是打電話,她們看不到我的樣子。


    白無常問道:“你明天有空嗎?”


    我想都不想便答道:“有空,怎麽了?想請我吃飯,還是找我逛街。”


    “你還有這樣的閑情?不會是急傻了吧?我是想幫你一起去找工作。”


    “那好啊,明天早上八點,在storybar的門口見。”


    “咦……你是不是變了?”白無常的聲音充滿了質疑的味道,但是她如果察覺不出我的變化是難以想象的,我早就想到她絕對是我最難以瞞住身份的人,而如果她知道我的身份之後,又會產生怎樣的變化呢?這我也不清楚,為此,我才決定接受她的邀請,通過明天的約會觀察一下。我用著天真的口吻說道:“哪裏變了?”


    她沒有正麵回答我,隻是說道:“可能我多想了吧,那我現在去請假,明天見。”說著,她便掛了電話。剛剛準備開始計劃這一樁事情的時候,意外又出現了,此時才看到我的手機裏竟然有著十七條未接來電,而上麵全部都顯示著“老婆”的字樣。


    我連忙給她打了電話,張口問道:“寶貝,你怎麽了?”


    “呃……哥,你叫我什麽?”電話那邊傳來了文靜的聲音,遭了,我又說順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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