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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9點30分準時更新正文,本文首發起點,真心喜歡的請來起點瞧瞧。】


    【手機端讀者在目錄裏找到最新章,重新下載;記得ios係統要關掉後台,就可以看到正文了。】


    【特地找來盜版網站看我說什麽了的正版讀者,你好,你縮你是不是真愛粉。】


    昨天嚇到大家了?我說不想再寫這種模式的文,意思是我下一本不想放上來了而已,末日樂園我還是會堅持寫完的啦……講真,你們別看我這個樣子(注:美貌溫柔多才多藝),但其實是很有強迫症的一個人,不完本我渾身難受。(不要問我轉折邏輯在哪裏)


    最近對下一本書的故事線想法越來越多了,覺得它肯定會是個好故事,就是不知道在哪裏發。唉……今天送的字數不多,對不起大家,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每日硬性要求四千字更新是按照第一更的字數算的,明天會多送點。(所以我不喜歡這種網文連載嘛)


    啊對了,明天似乎要雙更的樣子。


    蜂蜜沼澤——?


    那不是45號上一個世界嗎?


    這個念頭才剛從林三酒的心裏浮起來,隻見43號忽然想起了什麽來似的,猛地一拍大腿:“這下可不好辦了,我身上好像也沒帶什麽刺激性氣味的東西……那咱們該拿什麽驅蟲?”


    “不,我想應該不單是風油精的事,”林三酒下意識地反駁了一句,這才一怔——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模仿著季山青的思考方式想到了這樣的地步:“畢竟你也看見那個蟲子了,實在不像是能被一瓶風油精驅趕的東西吧?哈瑞和蟲子都強調過,每個人都有一次和蟲子對話的機會,用這個機會來使自己不被咬——這也就說明,想通過這一關最終靠的還是‘話術’。我想46號一定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借著風油精的氣味,給了他一個說服蟲子的借口。”


    “他、他怎麽說服蟲子的?”43號聽得都有點兒愣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林三酒搖了搖頭,“不過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借機表示這種氣味,是有毒的殺蟲劑散發出來的。”


    “但哈瑞說過不打殺蟲劑啊,這樣一來……”


    “的確是這樣——可是哈瑞沒有告訴蟲子的道理吧?”林三酒沉下心來的時候,腦子轉得也不慢:“哈瑞告訴我們他不會主動噴灑殺蟲劑,但這一點,蟲子並不知道呀。蟲子肯定還得從我們的外部條件來判斷,到底誰身上有殺蟲劑、誰身上沒有。”


    “也就是說,他騙蟲子說,風油精就是殺蟲劑……”43號晃了幾下,也不知是想點頭還是搖頭:“對蟲子來說,風油精是一個很少見的氣味,刺激性也大,確實容易相信他的說辭——那咱們下一次怎麽辦?蟲子堅信那邊有殺蟲劑,下一次不就又會來咬我們了嗎?”


    “既然知道那邊的借口是什麽,那就好辦了,總比剛才兩眼一抹黑地強。<strong>棉花糖小說網..tw</strong>”林三酒應了一句,隨即又感到了一陣虛弱感從兩條腿上泛了起來,顯然她這麽半天所補充的體力還沒有說一會兒話所消耗的多。“……你覺不覺得,咱們的精力恢複得也太慢了點?”


    “我早就發現了。”43號立馬附和道,“我倒罷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不太好。”林三酒搖搖頭,“按照我的估計,被蟲子咬一口以後,估計要一動不動地在這兒坐上一天才能夠恢複過來——這裏頭肯定有什麽蹊蹺。”


    話是這麽說,但到底怎麽樣才能快速補充體力,下一次蟲子又會什麽時候來、來了要怎麽辦——對於這些問題,兩個人此刻都沒有半點頭緒,不由又陷入了帶著幾分沉悶的安靜裏。


    原地枯坐了一會兒,夜幕終於漸漸地從天際籠了過來。


    天空被浸染成了一片深邃暗藍,點綴著無數鑽石一般的明亮星子,仿佛即將會從天上傾瀉下一條璀璨銀河似的……盯著夜空看了好一陣功夫,林三酒的眼皮慢慢地沉了下去。


    土橋另一邊的43號早就已經睡熟了,悠長的呼吸聲有節奏地、一高一低地響著。雖然眼下環境詭異,但仔細想想卻反而比其他地方安全多了:另一組的人不能下土橋,除了蟲子之外誰也來不了他們的所在之處;而若是蟲子來了,又一定會先把他們叫醒對話的……想到這兒,林三酒也終於支撐不住了,眼睛一閉就陷入了一片深黑之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過去了多長時間。


    ……當林三酒忽然驚醒的時候,夜色下的農場靜謐得毫無聲息。


    夜似乎更深了,從遙遠的某個方向上,傳來了隱隱約約的蟬鳴。


    46號那一組的土橋上,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好像也已經都陷入了沉睡。月亮被黑沉沉的雲遮住了一半,灑下來的光芒像是摻了水的牛奶,稀淡得叫人隻能看見夜裏一個個朦朧的輪廓。


    自從進了地洞以來,林三酒除了被蟲子咬了之後的那一瞬間,就再也沒有感覺過肚腸間火燒火燎一般的饑餓了;此時又睡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不少,估摸著體力應該差不多夠了,於是便盡量悄悄地坐起了身。


    “擬態,季山青。”她輕輕地說了一句,幾乎連自己都沒聽見這幾個字——不,不對。


    擬態才剛一成功,林三酒立刻意識到了剛才她之所以沒聽見自己說話,並不是因為她的聲音太輕了;而是恰好在這個時候,從不遠處的另一條土橋上響起了低低的、含混的一陣雜音。


    這雜音淺淡得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它吹散了似的,然而還是被她敏銳地捕捉到了。


    隻不過,林三酒一動沒動地聽了將近半分鍾,也沒聽出來這到底是什麽聲響——直到一聲“嘶拉”忽然略微清楚地響了起來,好像什麽東西被剝了下來——聽那聲音,好像還很難撕的樣子。


    緊接下來響起的另一個聲音,終於讓林三酒意識到了那一條土橋上正在發生什麽。


    這一陣雜音,她以前聽過——不僅她聽過,季山青也聽過。


    剛下地洞時聽見的第一句話,蜂蜜沼澤,44號的死屍,那條土橋上的聲音,以及自己在地洞裏時留意到的那一種“不和諧”……當所有的線索都被拚在了一起之後,真相開始顯山露水了。林三酒甚至還覺得有些奇怪:這麽簡單的事情,自己之前怎麽就沒有注意到呢?


    “那是什麽聲音啊?”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時,一個油膩膩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耳邊突然響了起來。


    林三酒登時一驚,朝旁邊連連退開了幾步,險些就把喉嚨間一聲低呼給瀉了出來——她低下了目光,看著兩根細細長長的須子從土橋邊緣伸了出來,隨即升起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幸虧現在是在夜裏,看不太清楚巨蟲麵部和腹部的細節,隻能看見它背上一層殼在月光下亮起的一層反光。


    這家夥……這麽快就餓了嗎?林三酒嫌惡地想道。


    雖然不知道明確的時間,但它上一次咬人的時候最晚也晚不過下午;從現在的天色看起來,頂多也就過去了12個小時而已。


    “你怎麽不說話呢?”巨蟲一邊笑,一邊來回搖擺著兩條須子——對麵那條橋上的雜音不知何時停了下來,然而接著卻沉進了死寂裏,連一聲“害蟲來了”的警告聲也沒有——不過再一想,這也正常;那個人此時是萬萬不敢出聲的。


    “說句話呀,虧我還特地第一個就來找你。”在偶爾一動時,被月光照亮的蟲體部分,足以叫人起上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林三酒緊緊地閉著嘴,一邊搖頭,一邊指了指對麵那座土橋。


    “幹嘛?你是什麽意思?”巨蟲也壓低了聲音,蟲身發出的“沙沙”聲更明顯了:“……啊,莫非你是想讓我先去找他們對話?”


    林三酒點了點頭。


    就像是二者過招一樣,如今46號那一組的招數已經被她知道了,接下來假如能夠讓他們把對話機會在自己出招之前用掉的話,那麽她幾乎已經有了八九成的把握,可以讓害蟲去咬46號一組。


    “啊呀……那可不行。因為上一次我咬了你們這邊,按規矩我這一次就必須得先找你們說話……即使是漂亮小姐說情也是沒用的噢。”然而甲蟲卻一口就拒絕了,將它的無數細足搭在了土橋的邊緣上,看起來令人頭皮發麻。“怎麽樣?你們兩個誰先來?”


    林三酒來不及說什麽,趕緊往旁邊挪了兩步,踢了踢仍舊睡得香甜的43號。後者一下子跳了起來,剛睡醒時的一臉迷茫在見到了巨大甲蟲之後,就迅速消散得幹幹淨淨了。


    瞥了一眼43號,林三酒歎了口氣。


    “我來吧。”她在說話的時候,盡量背朝著43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露出與以往完全不同的表情氣質來:“……上一次我沒有準備周全,等你走了我才想起來還有事要找你打聽呢。”


    “噢?什麽事?”甲蟲似乎來了興趣的樣子。


    “我不知道哈瑞是怎麽搞的,”林三酒先是抱怨了一句,“……但他可真不是個好農夫。這塊土地上的養分已經很貧瘠了,作為植物我們能吸收的東西太少了。自從上次被你咬了兩口之後,我到現在也沒能完全恢複過來,到現在汁液都不足了……我想你也是希望我們這些嫩芽都能好好生長的吧?”


    見甲蟲擺了擺觸須,似乎表示了肯定的樣子,她又接下去說道:“那麽,我想請你留意一下,這農場附近有沒有哈瑞的營養劑。”


    “營養劑?”甲蟲大吃了一驚的樣子,連43號都在她身後抽了一口氣。


    “沒錯……我知道哈瑞是有營養劑的,因為他提過會隻給表現好的嫩芽使用。也不知道現在哪棵嫩芽得了營養劑,問了他們也不會承認的,但我可等不了了。假如你能替我偷一點營養劑來的話,我就讓你咬,怎麽樣?”


    “等等,等等,”甲蟲戲劇化地連連擺動著細足,“等等等等。你說了這麽多,我也不知道那營養劑是什麽樣的啊!再說了,萬一我被哈瑞發現了,那可隻有一個死。”


    林三酒借著抹臉的動作,遮掩了一下自己忍不住提起來的嘴角。再開口的時候,她的聲氣更懇切了:“拜托你了!你要是不幫忙的話,就算你不咬我,隻怕我也撐不了幾天了……那個營養劑裝在一個玻璃小瓶裏,因為是給植物用的,裏麵是像油一樣的綠色液體,是直接抹在身上的——”


    “啊,你時間到了。”這一次宣布時間的時候,甲蟲看起來也仿佛有些遺憾似的;擺了擺觸須,它轉向了43號:“……現在輪到你了。”


    43號臉色仍然是怔著的,一會兒看看林三酒,一會兒看看甲蟲——林三酒這一輩子表情也隻怕沒有像現在這樣豐富過;她不敢出聲,用盡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明示、暗示的辦法,隻見43號這才終於恍然大悟地“噢”了一聲,頓時叫她的一顆心落回了肚裏。


    “對對,那個營養劑,我也知道!”43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你看我脫了鞋坐在這,大概就能看出來,我也是一棵虛弱的植物……那個營養劑對我們都很重要!營養劑的瓶子大概這麽大——”


    他伸出指頭比劃了一下大小,又說道:“上麵不出意料的話,應該還貼著一個綠色的標簽。在抹到身上以後,植物就會吸收到許多營養,變得特別多汁健壯……”


    黑暗中的甲蟲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它在想些什麽;過了一會兒,它才有些遲疑地說:“……類似於這樣的東西,我倒是見過一個。但那個好像不是營養劑啊?”


    林三酒一聽,趕忙朝43號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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