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那男子往我的肚裏打了一拳,痛得我慘叫一聲彎下了腰,而在這時,卻避過了那把刀,另一男子一把抓住我的頭想把我提起來,我迎身而上,單膝一提,正好頂在他的檔部,那一下,他馬上象剛才我那樣慘叫一聲,彎下了腰,這個難得的機會,我豈會放過?我馬上衝出那缺口,向雞公白走過的那個車廂衝了過去,而我的身後的那幾個人則趕緊追了過來,車廂裏還有幾個其它的人則驚恐萬狀地看著這一幕。


    衝到雞公白的那一個車廂,那是一個豪華車廂房,那條窄窄的走道僅容一人走過,走道裏什麽人都沒有,我高叫:“阿白,你在哪裏?”但是,我哪裏能聽到回響!倒是有兩個廂房的人開門出來看了看,見有人拿著刀在追我,連忙關上了門。


    他會不會在再下一個車廂?那時我也來不及想了,而是繼續向下麵一個車廂衝,在兩個車廂之間的地方,我見到了雞公白,他已經被人用封口膠紙封住了嘴,幾條大漢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守在那裏。正是前無去路後有追兵,難道,我們就這樣被人捉住?


    不行,我抽出了那把刀,迅地向其中一人攻了過去,啪一聲,一個人中了我一刀,捂著那隻已經被我狠狠割破的手在怨恨地盯著我,而不等另外的兩個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迅把那把傘兵刀壓在那個叫雞公白去下棋的斯文男子的脖子上!


    其它人一見,馬上也抽出了刀,我們在緊張地對峙,雞公白讓人封著口,那眼睛已經出現了紅色,這是雞公白暴怒之下的表情,然而,綁著他的手的竟是那種十分細小的鐵線!而那班人,也把他拉到一另一邊,與我對峙!


    眼看就已經成了僵局,但是此時,一個乘客要去廁所,想必他急得要命,一把推開那門,看到我們幾個就在這個地方對峙,嚇得啊的一聲,往回就跑!那一刻,我叫道:“是不是想一拍兩散?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當然,我也會用這一招,叫得越大塊就越會有人注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果然,其中一個似乎是做頭的說道:“小子,算你走運!我叫一二三,大家一起放人!”我心暗想,如果現在招來了那些警察,我們也很難說會不會受牽連,於是點了點頭。


    “一、二、三!”我們幾乎是同時把人放了過來,我一把撕開封在雞公白嘴的那張膠紙,雞公白即大罵起來:“有種回來!***暗算別算算得了什麽!一班狗熊!”我把他手上的那些鐵線解開後,他恨恨地說:“此仇不報,誓不罷休!”


    那班人快地往後麵的車廂走了,但是,我卻不敢再回那個車廂,因為,不知道那裏還有沒有他們的人馬,現在應逃到哪兒去?


    這時,一個乘警走了過來,看到隻有我們二人,便問:“是不是你們在打架?”我說:“沒有啊!他們在前麵打架!”


    那乘警問:“在前麵車廂是嗎?”我說:“是的!我帶你去看。”


    那乘警點了點頭,從腰間抽出了一枝極小的手槍。


    我其實是想借這個乘警的力量去取回我們的行旅包的,與那乘警走到了我們的那個車廂,卻不見了那一班人,想必是走到後麵去了,我說:“剛才他們還在這裏,想必是走到後麵了。”我用手指了指前麵,那警察大聲問:“有沒有人見到那些打架的人?”有幾個乘客認得我就是剛才那個與其它人打架的人,見到我帶著警察來了,也以為是我報了警,但是,他們紛紛不敢說話,或裝睡覺,或看書,看報紙,這年頭,人們都是這樣的,明哲保身最實際!


    我從那行旅架上拿下了我們的行旅包,一把拉住雞公白說:“走,他們還在車上,想必一定會再來!”


    雞公白看著我,問:“我們去那裏?”


    我一凜!是啊,現在還能去哪裏?這是高行駛的列車,難道我們還有路可走嗎?


    於是對雞公白說:“打醒十二分精神,今晚不能睡覺!”


    拿出電話,給胡雯打了一個電話:“胡小姐,下這麽重手為的是什麽嘛?”


    胡雯在電話那頭說:“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我說:“你別裝糊塗了,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誰了。”


    胡雯在電話那頭有點吃驚似地說:“小黑,我的確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那天晚上你們在世紀廣場打架的事情我也知道,但早那些卻不是人派出的。”


    我說:“胡小姐,那天晚上的那個與我們一起吃飯的司機不是你的人?”


    胡雯說:“小黑,看來你對我誤會很深,那個人隻是我們請來的司機,他要幹什麽我哪裏知道?”


    我說:“不會吧,這麽巧?這個司機是哪裏的人?”那胡雯說:“就是我們在廣州開研討會的那個組織者的司機嘛!”


    “組織者是誰?”


    “咦?你不知道?就是那個房地產商孫月啊!”胡雯在電話那頭說道。


    這孫月我倒是聽說過的,她是一個成功的房地產商,因為很有實力,她收藏了很多上好的古董,而且,僅元青花,經專家認可的,她居然一個人就收藏了三件!而未經專家們認可的,則有上百件!這樣的一個女強人,確實是讓人欽佩的。


    但是,孫月的司機參與來對我們進行襲擊,那麽,這裏頭,會不會是這個孫月在搞鬼?


    “喂!喂!小黑嗎?民兵也在這裏,他想和你談幾句。”


    那張民兵拿過電話:“喂,是小黑嗎?”


    我說:“張老板,我今天晚上差點就死了,不知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張民兵說:“阿黑啊!朋友相交貴乎真誠,我也是一個老人了,現在你這樣說,對我是一個侮辱。”


    我說:“張老板啊!如果我說錯了,請您原諒,但是,這班人的確與你們有聯係,我下得不考慮到你們。”


    那每項民後說:“好啦好啦,我上次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我說:“張老板,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正在去李州,為的就是要搞清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張民兵好象很吃驚的樣子說:“你們已經行動了?哎呀,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


    我說:“隻要是因為你們太小氣,所以,我們不得不搞單幹。”


    “阿黑啊!我還有一件事想與你說說,……”


    我還沒有與那張民兵說完,赫然現,我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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