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與張民兵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已經縱身跳下,但是,一條人影象鬼魅一樣飄過,一把把我拉住,往後一曵,把我摔在那岸邊,她則在空中翻了一個筋鬥,穩穩地落在我的身邊,正是晶晶!


    晶晶柔聲對我說:“別悲傷了,或許阿白他吉人天相,沒有遇難也說不定,否則,怎麽什麽也會看不到?”


    張民兵也說:“是啊,是啊,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們現在要化悲痛為力量,爭取快一點找到寶藏。”


    我咋聽到這話這麽剌耳!我厭惡地站了起來,吼道:“你離我遠一點!”擦了擦眼淚,往那獨木橋的方向走了過去,王平安與那幾個人已經砍下了幾棵樹架在哪裏了:“好啦,我來試試!”一個王平安帶來的人說道,隻見他走了上去,直接就走了過去,對著我們說:“沒問題啦,很平穩,可以過來了。”然而他突然又說了一聲:“咦?李飛呢?他去哪兒了?”


    王平安馬上往左右前後看了看,說:“剛才還與我們一起砍樹呢?怎麽這麽快就走開了,會不會是去小便啦?我們找一找他!”我馬上叫道:“要去找你們一定要一起去,不能分散找!”


    晶晶不安地站在我的身邊:“悄悄地對我說,會不會是讓胡也窮捉了去?”我說:“有可能,大家小心了,現在這次不能再開玩笑了,這麽快就失掉了兩個人,他們已經在行動了!”想起雞公白,我的心在一陣陣地剌痛,那時,我竟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寶藏弄出來,也是對雞公白的一點補償!


    我安排人員的排列,我走在最前,張民兵、李老走在後麵,晶晶與王神醫走在一起,而朱明則殿後,朱明仍是拿著那三個硬幣在手上玩,說:“好的。mianhuatang.info”


    這時,那王平安回來了,說:“沒找到!”我說:“那就不等到了,在這山裏找一個人不容易。”說完,帶頭走過了那道小橋,我從外衣裏拿出了那把散彈槍,推上了子彈,對著後麵的人說:“記住了,沒有我的指示,千萬別擅自行動!”


    走進那森林,是頭頂的樹葉太濃密,隻有很少的地方陽光能夠照進來,看起來仍感到陰森森的,“啊!”又是一聲慘叫,我們驚回頭一看,隻見王平安帶來的另一個人讓一條繩子吊著頸懸在半空,他在半空那兒抽搐著,舌頭伸得長長的,那雙眼好象要掉下來了,實在嚇人,那王平安拿起他的手槍,對著那條繩子打了一槍,正好打斷了那條繩子,那人掉了下來,王平安連忙走上前去把勒在他脖子的那條繩子解開,那人已經暈厥,那王平安在他的身上打了幾處穴道,他居然緩緩地醒了過來,王神醫往他的口裏塞進了一棵藥丸,說:“黃前進,先休息一下,緩過氣來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那人緩過氣來說:“我不幹了,我不幹了!”站了起來,要往回走,我走上前去對他說:“如果你現在走,在路上,他們會把你給殺掉!你想好啦!”嚇得那人不知走還是不走好,王平安對他說:“現在走是死路一條,還是回來吧!”隻見那人恨恨地說:“都說沒事,都說沒事,現在失蹤一人了,我也差點死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我對他說:“現在牢騷也來不及啦,說一說剛才你是怎樣讓那繩子套住的?”


    那人說:“我也不知道,隻是走著走著,突然從上麵伸來這麽一條繩子,我還來不及想,就已經讓他拉了上去!”


    我往那樹上看了看,一個人也沒有,心想,一個人在樹上能把另一個人拉起來,想必那輕功自然十分了得,難道這個就是那第胡也窮?於是對大家說:“大夥把手上的家夥操好啦,有刀拿刀,有槍拿槍,有針拿針,要準備隨時反擊!朱明,你負責看上麵,王平安,你來殿後!”


    那王平安見我對他號施令,表情很不痛快,但是這回,倒是沒有出聲,拿著那枝手槍,默默地走在隊伍的後麵,我把全部的人圍成圓形,緩緩地向那湖邊移動。


    朱明高叫了一聲:“快走!”我吃了一驚,馬上向前竄出了好幾步,回頭再看,樹上的一個瓶子倒了下來,一些液體從那瓶子中倒了出來,王平安反應快,往後一退,他帶來的那兩人,還有張民兵,讓那些液體給淋中。


    我叫道:“快拿出水來清洗!”扭開一瓶礦泉水,往那張民兵的臉潑了過去,張民兵連忙用手抹,我給他的頭也澆盡了那瓶礦泉水,王平安也用礦泉水給那兩個人洗。王神醫則拿出一瓶藥水用布裝住給張民兵與那兩個人抹。


    然而,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還是生了,隻見那個剛才讓繩子吊住的黃前進乘另一個在抹臉的人不注意的時候,一刀往他捅了過去,再一把抽出刀來,再往那王平安剌了過去,那王平安驚叫:“黃前進,你在幹什麽?”那黃前進也不搭話,見王平安閃過了,他則轉過頭來,向著張民兵一刀剌來,我在側邊見狀。飛起一腳,正中他的左腰,他打了一個趔趨,沒有剌中張民兵,我則提起手中的散彈槍,對著他,高叫:“不準動,我要開槍了!”那人見我提起了槍,馬上飛也似的往樹林右邊走了過去,一下子,消失在灌木叢中!


    這時,王平安回過神來,朝那些小樹還在搖動的方向打了兩槍。罵了起來:“黃前進,你***不是人!”


    我再回頭一看,那個讓這黃前進捅了一刀的人還沒死,而是卷曲在地上抽搐,晶晶則在一旁檢查,隻見她看了幾下,搖了搖頭,說:“剌中肝了,而且很深。”


    我問他:“你還有什麽想說嗎?”那人痛苦地想說話,卻說不出來,王平安則的把耳朵貼在他的嘴邊問:“說吧。”那人的抽搐已經越來越緩慢了,最後蹬了兩下腳,死了。


    王神醫罵了起來:“安仔,你搞什麽?怎麽帶來的都是這種人?”


    那王平安辯解說:“這幾個都是我平時最要好的,拳腳也很了得的,誰知道他們這麽快就全都沒有啦!”


    張民兵在一旁嚇得臉色青,好像口吃地問:“我也中了那水,我會不會有事?”王神醫翻了翻他的眼皮,叫他伸出舌頭看了看,說:“好在你的頭裹得夠嚴實,而且一中了阿黑用水幫你洗,否則,你也會是那樣,這頭部有那液體的布要解下來扔掉!”


    吱——一聲極急促的聲音出現了,我見到朱明出手了,隻見他把手中的一枚硬幣疾射而出,鐺的一聲,另一棵樹上的一個瓶子讓他打穿了,流下了另一種黃色的液體,那液體一淋到地下,即冒起一陣濃烈的酸味,地下的樹葉馬上變成了黑色!


    “這是濃硫酸!”晶晶叫道。


    “大家小心了,這些樹上想必還有其它的東西!”朱明叫道,我提起那枝散彈槍,往前後左右的四個方向的上方連開四槍,並沒有見到什麽動靜,於是說:“我們快點離開這裏!”


    經過那硫酸灼過的地方,那瓶子已經掉了下來,在那瓶頸處係有一條很細的線,已經讓那瓶子掉下時扯斷了,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追尋那條線引向何方了,現在隻能是先走出這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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