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夜長夢多,隊長決定連夜出發,明天一早抵達牛仔們落腳的山穀。半道上果然碰到了薑戈湯米二人,看押著一個治安官的手下。


    “明天早上出發前放他離開吧,那會報信來不及了。”


    “你說這個治安官偏向牛仔的判決,會不會是收受黑金了?”


    “管他呢,這群牛仔有7個人,明天都小心點,別被一群馬販子放倒。”


    “被馬販子放倒,你是在說笑話嗎?”


    “我是在告訴你什麽叫蔭溝裏翻船。”


    “別扯淡了,今晚安排雙崗,把警戒鈴鐺掛上!薑戈你今晚不用值夜。明天多注意點,這幫家夥靠不住。”


    “薑戈就應該被優待,沒聽說隊長你以前去過糖果種植園啊,男爵優待薑戈是應該的,你又為了啥?”


    “住口!敢說男爵的閑話~當心被打黑槍。”


    “我說的是事實,是吧薑戈?”


    “你想說什麽?那會我們是奴隸,如果不是男爵,我還不知道死在什麽地方。再說男爵為此事跟我道歉了。說心裏如果放不下可以找他打一場。”


    “打一場?雖然男爵沒說決鬥,讓你打一頓也算很男人了。”


    “別廢話,薑戈是憑借自己的槍法才獲得我的優待,別扯沒用的。”


    “隊長,你這話我不愛聽。我的槍法不比薑戈差!”


    “你?躲在遠處放冷槍還行。麵對麵試試?”


    “就是,薑戈現在應該不比那幾個著名的快槍手差多少吧?”


    “嘿嘿~”


    “你嘿嘿什麽?我說錯了嗎?”


    “所以你們這些自以為是,沒見過世麵的家夥。”


    “沒見過世麵?你這家夥怎麽敢!忘了上次我和快槍手比利對決了嗎?差點就幹掉他!”


    “笑死我了,要不是薑戈撞開你,你現在腦門多個窟窿正安詳的躺在墓地。”


    “我說你們沒見過世麵,還不信。就比利那次,如果不是你們幹擾了比利,薑戈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幹掉他吧?”


    “那當然!比利可是懸賞2000美刀的快槍手。你以為拿下他那麽容易。”


    “我是說,男爵願意和薑戈打一場才是真正跟薑戈道歉,如果是讓薑戈決鬥,那才是真心想幹掉薑戈。”


    “你是說男爵很厲害?”


    “厲害?比利很厲害,薑戈也很厲害。男爵?我作為他最早的侍從,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厲害查男爵最少兩個等級!”


    “看,牛在天上飛,因為你在地上吹!”


    “切~比利和薑戈出槍我最少能看見他們的動作,知道嗎?男爵和艾達夫人結婚前,在冷山鎮與冒犯艾達夫人的保安隊長進行過一次決鬥。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看到男爵閣下的出槍動作,那位保安隊長已經身中兩槍倒地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回去問問凱瑞這些第一批侍從!你們土包子!”


    薑戈:“你是說真的?拔槍開火兩次收槍,你看不到男爵的動作?”


    “我發誓薑戈!別被他們氣著去做傻事。大衛你知道嗎?侍從隊伍裏嗜槍如命,現在還保持家族各項射擊記錄的家夥?他隻敢練習狙擊槍法,因為他知道根本不可能在速射上超越男爵。”


    “我沒想做什麽傻事,你不是尼格,根本不了解我有多感激男爵閣下,那時候服侍莊園主對我們來說不是欺淩,而是恩賜。隻有男爵閣下在得知布隆希達有丈夫的時候,感到內疚給了布隆希達自由和尋找我的承諾。”


    隊長:“所以你們不要繼續在薑戈的傷口上撒鹽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薑戈:“我明白你的意思隊長,對當時的奴隸來說,那樣的付出是微不足道的。我和布隆希達隻會感激男爵閣下的憐憫之心。”


    “我也是這個意思,上次戰爭中人命真的太廉價了,你看整個南方是什麽情景,如果沒有男爵,你們認為亞特蘭大又能好到那裏去。就是戰後被被北方清算的南方軍官少嗎?為什麽這些在亞特蘭大沒有發生?”


    “呼~聽說亞特蘭大議會要給男爵塑像,被男爵拒絕了。”


    “這事我知道,男爵說是非功過讓後人評說,現在給他塑像隻是在拍他的馬屁。”


    “行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1000美刀等著我們。”


    牛仔並不像西部電影演繹的那樣彪悍,在山穀中落腳的馬販子被賞金小隊在300碼外,擊斃了一個賞格上的牛仔後,集體投降了。


    黑衣騎士們麵無表情的打量著這群瑟瑟發抖的馬販子,隊長拿著畫像從人群中拖出另一個目標人物,對剩下的人說的:


    “把這兩個人的財產計算出來,一半是我們的戰利品,一半送達這兩個罪犯的家人。”


    眾人絲毫不敢隱瞞,從馬群中拉出20來匹馬匹。騎士上前挑選出10匹後,薑戈當著這群人的麵處決了另一位目標人物。


    “帶上馬匹和屍體回鎮上!”


    看著黑衣騎士們走遠,這群馬販子才呼出一口氣:


    “我就說他們兩個是禍害。差一點連累整個馬幫。”


    “地主家的兒子,在家囂張慣了。現在好了,把命玩丟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把剩餘的馬匹。。。”


    “打住!這群騎士非常的規矩,我們常年平安來往兩地,靠的也是規矩。如果你想為了幾匹馬不講規矩,請先離開我們的隊伍。”


    。。。。。。。。。。


    “就要進入鹽湖城幹旱地帶了,你說這兩個王八蛋真的會老老實實的在鐵路上幹苦工?”


    “不管怎麽樣,我們也要到達鐵路工地最前方查訪。”


    “這筆賞金賺的真辛苦。我們這一路掙得外快不比這筆賞金少了吧?”


    “你是什麽意思?如果不是我們帶著賞金獵人的徽章,你敢掏槍早被打成篩子了!還想掙賞金?想屁吃呢!”


    “我就是發發牢騷而已。你至於那麽大反應嗎?”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們雖然不是真正的騎士,但是也有自己的準則。別認為掙了兩騷錢就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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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錯了,我們家在本土,世代是黑斯廷斯家族的扈從~我能與啥心思!”


    “好了~穿越這個幹旱地帶最少要三天,把容器都灌滿水!這次要不是多出十來匹馬來馱物資,我們得過不少苦日子。”


    進入幹旱鹽灘的第二天,馬匹和人就被連續二天,一望無際且無遮擋的鹽灘陽光,曬得頭昏眼花、昏昏欲睡。


    “啪~”


    “西方有槍聲!”


    “戒備,我們過去看看。”


    向前搜索了大概一英裏後,發現了目標。


    “是兩個人吧?”


    “連馬匹都沒有,他們來這裏尋死麽?”


    “慢慢靠過去看看,說不定有是不菲的賞金呢?”


    眾人慢慢的靠近了兩個衣著襤褸的行人,攙扶著前進的兩個人,聽見馬蹄聲開始背靠背站立,做出防禦姿態。


    騎士中一位亞特蘭大騎兵旅的老兵不確定的喊道:


    “卡弗上校?是你嗎?卡弗上校!”


    神誌有些不大清楚地卡弗上校回道:“你是誰?”


    老兵跳下馬:“我是亞特蘭大騎兵旅一連上士威福瑞·福克!上校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受傷了!”


    “水~有水嗎福克上士?”


    “當然!我們有很多水,你和你的同伴可以喝個飽。”


    眾騎士一聽是熟人,都跳下馬來。


    薑戈:“他們倆都受傷了,堅持不到下個城鎮了。”


    隊長:“把涼棚搭起來,今晚就在原地過夜。威福瑞·福克!可以動用我們的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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