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亞特蘭大城4公裏的西方,本地唯一的高地,海拔90米的山上(現在時空城市擴建後,變成市內自然保護區)。


    楊瀟正在視察這個唯一的75火炮集群陣地,20門75火炮被布置在這裏。其他20門被分散布置在城市外的防禦陣地。


    加爾文·坎迪找了過來:“你已經兩天沒有回去了吧?你就不怕艾達和我姐姐打起來?”


    楊瀟扭頭看他:“我怎麽不知道你還喜歡八卦呢?”


    “我那是關心姐姐!她懷有身孕!你居然漠不關心?”加爾文·坎迪。


    楊瀟道:“有這功夫你應該更關心關心,你自己的私人生活!加爾文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


    楊瀟默默地轉移話題:“這個高地沒有失守之前,你的騎兵旅就能自由進出亞特蘭大,多在周圍轉一轉。我給那位屠夫的警告可以不是在說笑。”


    加爾文·坎迪點頭:“我已經在周邊秘密掩藏了不少物資,足夠我們周旋2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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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要動用那些物資,要讓對方以為你們隻能靠自身攜帶的物資,在外進行短期活動。”楊瀟說道。


    加爾文·坎迪想了想:“你是對的,等敵人習慣了這個規律,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楊瀟:“說實話,我不希望這位屠夫進攻亞特蘭大,要是采取圍困戰術,對我們雙方才是最好的結果。”


    “為什麽?”加爾文·坎迪問道。


    楊瀟拍了拍他的肩膀:“裏士滿撐不下去了,李將軍最後的主力部隊被圍,而李將軍本人是反對南方奴隸經濟體係的。


    我認為最後他會放下武器。所以我們現在跟北軍打的你死我活的沒有任何意義。”


    .加爾文·坎迪:“反正我們不會放下武器任人屠宰!”


    楊瀟說的:“是的,我們隻為保護家人,而不是其他。”


    戰事開始還像楊瀟預想的那樣,威廉·特庫賽·謝爾曼包圍亞特蘭大城後,在四麵試探了幾次,對亞特蘭大國民警衛隊陣地內布置的60灑水管無解。


    2公裏射程已經是12磅野戰炮的極限,不管采取什麽辦法都會在60灑水管15發/分鍾的瘋狂射速下瓦解。也隻能采取圍困加挖掘地下通道爆破的方式。


    可是北軍地道的挖掘,在楊瀟的係統探測功能麵前如同透明。幾次快挖掘到警衛隊陣地下,都有一條60多厘米的孔洞在等待他們。


    要知道苦味酸炸藥是伴隨著高溫和毒煙的,所以每次通過孔洞落下幾發迫擊炮彈就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被包圍狀態是楊瀟想到的最理想方式,聯邦和聯盟的戰爭雖然因為楊瀟對武器的換代,給雙方造成了比曆史上多出了50%的傷亡。


    但是聯盟一個致命因素是楊瀟無法解決的,那就是1864年以後聯盟的食物短缺。


    整個聯盟需要的食物那是海量,係統倉庫在這種需求量麵前也是滄海一粟。亞特蘭大當前的城市規模,黑斯廷斯旗下的農場2年的糧食儲備,和其他莊園的儲備也就將將保證8個月的供應。所以楊瀟認為聯盟不會比曆史同期投降晚太多。


    既然如此,楊瀟隻想打一場有限戰爭,以免北軍老羞成怒,不計傷亡來個一波流,隻要這數10萬人隻要有一小部分部隊,衝進亞特蘭大光縱火,也能給亞特蘭大帶來毀滅性的損失,畢竟當下還是以木質建築為主。


    為此,北軍五公裏外的營地並沒有納入攻擊範圍,圍城到現在75火炮也沒有被下達開火指令。


    就像蝴蝶效應說的一樣,人為的改變必然引起時空的改變。威廉·特庫賽·謝爾曼根本無法製止聯邦士兵的匪徒行徑,很大比例的士兵參軍前都是無業遊民,匪徒。他們參加軍隊就是為了合法搶劫。


    亞特蘭大散落出去的騎兵旅,隻要在陣地範圍外發現的聯邦士兵,幾乎都在做這些叁光工作,騎兵們每次就是灑水管開路,等敵人崩潰開始追擊,處決俘虜。


    加爾文·坎迪帶領的騎兵旅,在打擊北軍無視軍紀的部隊同時,也被北軍記恨著。北方軍隊開始有計劃的設置陷阱,一支部隊搶劫會有其他部隊掩護,設伏。


    “旅長,還剩20發炮彈。”一名軍官匯報道。


    加爾文·坎迪:“焚燒這個儲存點的其他物資,看能不能拖到天黑突圍。”


    這次三個連的行動被聯邦二個騎兵旅圍堵,直接返回亞特蘭大的路也被聯邦部隊封鎖。


    讓另外兩個連隊繞路先行撤退後,斷後的加爾文·坎迪帶著追兵兜兜轉轉2天後,被包圍在這個秘密儲存點。


    “敵軍進攻了!”


    加爾文·坎迪看著紅了眼的聯邦騎兵又開始衝鋒,喊道:“打光炮彈!準備突圍!各位很榮幸與你們共事!騎兵旅萬歲!”


    。。。。。。。。。


    陣前被俘獲的亞特蘭大騎兵旅將士,被押送到國民警衛隊陣前。楊瀟的聯絡官打著白旗向北軍營地飛馳。


    “將軍閣下!說出你的條件!同時給與被俘人員以戰俘身份對待!”聯絡員進入營地後匆忙的叫道。


    “這段時間你們亞特蘭大騎兵旅,為什麽沒有對被俘士兵給與戰俘身份對待?”威廉·特庫賽·謝爾曼走出指揮所說道。


    “那是因為戰前,我方已經告知任何燒殺、搶劫、QJ行為不在戰爭俘虜保護條例之類!”


    “那位男爵的意思,隻許他屠殺戰俘,而我沒有權利這麽幹?”威廉·特庫賽·謝爾曼笑著說道:“傳令兵!陣前槍斃所有俘虜!”


    “將軍!請三思!亞特蘭大騎兵旅旅長加爾文·坎迪閣下,在被俘人員中,請慎重考慮槍斃俘虜的後果!”聯絡員連忙說道。


    “旅長加爾文·坎迪也在被俘人員中?好~好~好~這就是對抗聯邦的下場!傳令兵執行命令!”威廉·特庫賽·謝爾曼哈哈大笑。


    聽到陣前處決戰俘的槍聲傳來,聯絡員痛苦的說道:“你犯了一個錯誤,屠夫將軍!你會為你的魯莽行為付出代價!”


    楊瀟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小舅子”和被俘騎兵,被威廉·特庫賽·謝爾曼下令處決在陣前。眼前一陣恍惚,仿佛加爾文出征前的麵容就在眼前。


    “所有軍官集合!”傳令兵四處傳遞著命令。


    指揮部內,軍官們陸續到達。看著沉默不語的司令官,突然一位軍官叫道:“閣下!必須為坎迪旅長報仇!”


    楊瀟抬頭,泛紅的眼珠死死盯著所有軍官們:“分散布置在各個陣地的75火炮,今晚必須布置在西城陣地!各陣地抽調一半部隊!明天早上7點發起總攻!目標北軍西城大營!”


    西城北軍大營內,軍官們在晚餐時分紛紛讚賞威廉·特庫賽·謝爾曼的果決。


    “司令真是太英明了,運籌帷幄!”


    “就是就是,一下就抓住了一個騎兵連隊,居然把亞特蘭大騎兵旅的旅長也抓住了。太厲害了!”


    “哈哈,你們還沒看到下午槍斃時那個旅長的表情,都被嚇傻了!”


    “我看的明明白白!那個旅長被槍斃前一邊笑一邊流淚。”


    “司令官太高傲了,這麽輝煌的戰果居然不和我們一起慶祝,居然返回了黑斯廷斯莊園,你們說是不是被那個日不落貴族遺留的女仆迷惑了?”


    次日早上,北軍夥頭兵打著哈氣,給士兵們準備新一天的早餐。軍營內如同往常一樣,士兵們呼三喚四,想著早餐後的空閑時間如何打發。


    “裝定射擊諸元,方位角+0,射角+8!一發試射!”


    舉著望遠鏡觀察到戰果的炮兵指揮繼續喊道:“裝定射擊諸元,原定標定!無限製速射!”


    亞特蘭大城西,北軍五萬陸軍的主力大營,正在早餐的營地被密集的炮火覆蓋,當下時空,無法被理解的視距外火力打擊,立即展現了該有的威力。


    經驗豐富的北軍士兵,炮擊時雖然知道臥地躲避和尋找掩護。依舊被苦味酸爆炸後的高溫和毒煙,在數分鍾內瓦解了北方部隊的抵抗意誌。


    亞特蘭大騎兵旅和國民警衛隊衝到北軍大營的時候,北軍士兵們已經崩潰,無頭蒼蠅一般的到處亂串。


    本次反擊,亞特蘭大方麵並沒有追擊太遠,而是掉頭攻擊了其他方向的北軍圍城部隊,在攻陷亞特蘭大的南方圍城部隊後,東、北兩方向的北軍接到了主力部隊崩潰的消息後,主動提前撤離了營區。


    黑斯廷斯莊園內,威廉·特庫賽·謝爾曼目瞪口呆的聽著參謀對昨天陣前槍殺俘虜後,一天內的戰局事態轉換。


    “你是說,亞特蘭大一直隱藏著射程5公裏以上的新式火炮,卻沒有使用,直到我下令槍斃了加爾文坎迪這位騎兵旅長?”


    參謀道:“是的閣下,經過我們的內線偵知,黑斯廷斯男爵一直避免與我方的大規模戰事,發明的最強火炮始終沒有應用於這場戰事。


    直到加爾文坎迪被殺,根據情報顯示,這位騎兵旅長,原來隻是一位熱衷奴隸格鬥的莊園主。


    其姐姐成為男爵情人後,才受到男爵騎兵速射戰術的影響,1859年組建了一個裝備最新式M57步槍的騎兵連,前往德州參戰,憑借這個新型戰術集功晉升旅長。


    所以我們認為,這次亞特蘭大方麵全力反擊的起因,就是加爾文坎迪被殺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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