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王舜的信任和寵愛,白卉逐步獲得了相當的積蓄。雖然現在她的身體上,唯一噩夢般的手術痕跡是頸項部若有若無的淡淡紅色印記,不仔細看很難發現。但是在她的身體內部,局限於當時地球的科技水平,排異反應一直在如此強烈的進行著,白卉的身體將頭顱視為來自另一生物體的威脅,持續的低燒一直未曾消退。她需要治療,要用高額的醫療費用繼續維持鮮花一般柔弱的生命,而在她的命運裏,似乎隻有王舜具備這樣的實力和能力,她實在無法叛離。


    身體機能恢複正常後,她曾經回家過幾次,母親說什麽也不相信麵前這個美麗的姑娘就是自己的白羽,雖然在容貌中依稀可以看出白羽存在過的痕跡,但是跟蹤而至的王舜隨即將白羽的家,變成了倒賣人體器官的東歐中轉站。在治療陷阱的誘惑下,白卉包括她的父母都漸漸成為王舜可以利用的棋子,即使報酬幾乎微不足道。


    在劉元的身邊沒有多久,就得到了王舜的召回令,王舜認為白卉在劉元身邊的出現是單靜和李芷遲遲不敢露麵的根本原因,再說對於白卉,他也開始漸漸適應了她在身邊的日子,覺得長久離開她也算是一種苦難。


    白卉離開劉元時並沒有攜帶任何行李,她在努力尋找從王舜身邊逃走的機會。雖然王舜是她所接觸的第一個男人,她曾經如此被深深打動的甘心獻身於他。但是與劉元相識卻帶來了白卉內心中另外一種關於愛情的感受,那不是發自恩寵和占有目的,而是一種友誼般的溫暖和嗬護。


    比較兩個男人之間愛情的方式後,白卉從感情深處更加傾向於劉元,這也是後來王舜要求她威脅劉元以吸引單靜和李芷出現時,白卉感覺到不願去做的主要緣故,王舜對她當時在法庭上的表現極其不滿。至於腹中的胎兒,其實是王舜和她交歡的結果,實在與劉元毫無關聯,這也是她始終沒有下定決心離開王舜的根本原因。孩子並沒有如期而至的降生,愛妮的身體和王舜同為基因優化克隆人,意味著這個胎兒很有可能會患上至少目前地球科技所無法醫治的遺傳類型基因缺陷疾病。


    白卉清楚記得自己剛從美國回來,身體正在複原時與王舜那一次驚心動魄的*。與以前在病榻上兩情相悅的態度截然不同,也自此打消了白卉對於王舜的眷戀。


    她回來後在語言大學辦理了複讀手續,由於身處留學生班,很多人采用英語交流,為了口語熟練,不至於露餡,再加上想要報考漢語的同聲傳譯,她學習很用功刻苦,以至於周末或者假期很少按照王舜的要求回來。王舜起初還催促或者直接去學校接送她,但後來不知怎麽的漸漸對她也不理不睬了。


    有個周末由於要應付下周的期末考試,白卉回去取自己無意遺落在王舜那兒的複習資料,她並沒有事先告訴王舜將要回家的消息,搭上公車就直接趕回去了,卻遇到一幕讓她幾乎終生難忘的場景。


    大門當時緊鎖著,用鑰匙打開後,諾大的屋裏靜悄悄毫無聲息,可能王舜又因商務短期出差去了,家裏也許沒人。在書房裏沒有找到自己的教材,她忽然想起說不定上次回來時與王舜*,書被放在臥室裏了。


    推開虛掩的臥室門,裏麵居然滿屋子酒味,她看到王舜正睡在床上,從他的臂彎裏露出了一個女人粗亂的金色長發。一瞬間她幾乎要瘋狂了,但是忽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微妙環境,沒有再敢出聲,而是輕輕閉上門,想要離開現場,大約高跟鞋發出輕微急促的“得得”聲將王舜驚醒了。


    王舜起身掀開了蓋著的薄被,高喊了起來:“白卉!是你麽?”驚恐的白卉回頭看時,發現在他的身旁居然偎依著兩個白種女人*的身體。


    白卉沒敢應答,隻想著如何迅速離開這鬼地方,可是偏巧穿的是高跟鞋,一著急下樓梯時腳踝又被扭傷了。


    王舜此時已經三步並作兩步地從臥室衝出來,趕到客廳,一把抓住白卉:“還知道回來,賤人,跟那姓劉的小子交心了吧,剛才幹嘛不答應?”


    白卉一邊掙脫著一邊回答:“放開啊,急著趕回去上課呢,剛才我什麽也沒有聽見。”


    王舜不依不饒,不顧她拚命掙紮,將她攔腰抱起來向臥室走去,一路還撕著她的衣服:“別急麽,寶貝,先介紹你認識兩位新朋友。”


    他將被脫光外衣的白卉丟在臥室的大床上,推倒在兩個洋女人的中間,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辦才好。王舜看到這個場麵,忽然亢奮起來,動手開始扯白卉身上的內衣:“先脫掉,脫掉,就像她們一樣。”


    然後他自顧自衝著倆洋妞嚷嚷道:“看看,這是我老婆,整天不回家。”


    白卉的內衣被撕掉,*裸躺在兩個洋妞之間,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這尷尬局麵。


    王舜此時將睡衣解開,露出毛茸茸的胸肌:“繼續找借口啊,看你今天往哪裏逃?”大約看到了床上*的三個白色*,感覺到很刺激,王舜亢奮起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機械帝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葛勇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葛勇並收藏機械帝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