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張天羽手中的東西後,許雷試探著喝了一口,充滿了鹹香,還帶著點甜,入口糯糯的感覺也很舒服。


    “這是什麽東西?很不錯!”許雷點著頭說。


    “不知道,我隻知道它同城市人吃的東西差不多!”說著,張天羽摸出了一個他在集市上得到的東西,一種食品的包裝,上邊印著發黃的植物,同張天羽帶回來的那些一模一樣。


    看著張天羽手上的包裝紙和自己碗裏的食物,許雷肚子裏做起了小九九,作為部族中的一個小群落,許雷每個月要上交數量不少的獸皮、獸骨給部落議會,然後再有他們同其他部落或者雇傭兵來換取糧食,如果自己能掌握住這種新糧食,那麽自己就可以換取其他的物資,然後來慢慢發展自己的群落。


    “這真是太好了!你在哪找到他們的?”許雷按著心裏的興奮問。


    “在劃給我們的狩獵區最東北的方向,我們穿過了一個山穀,然後就發現了這個!”聽到張天羽說的方向後,許雷的內心更高興了。按照部落裏給每個群落所指定的狩獵區,人數較少的許雷群落被分在最外圍,張天羽說的那個地方現在處於部落勢力以外,那裏現在是一片無主之地。


    “難以想象,你怎麽找到那麽遠的地方去了?”許雷看著張天羽問。


    “因為我對這裏不熟悉,我得多了解才行啊!”對於安心於生活的部落人來說,張天羽這個新來的人並沒喪失探索的精神,借著有手槍和匕首防身,張天羽每次都會越過那些自然的界限去看看那些“屬奴”口中邊界以外的事物。


    “我們明天去那裏看看,得帶上一半的‘屬奴’去!”許雷的群落不算大,滿打滿算隻有五百多人口,其中有一百多“屬奴”,這些人是群落中主要的狩獵和戰鬥力量,也許是在哪裏的生活都差不多,得到武器的“屬奴”們並沒發生過暴動或者叛逃。


    聽到許雷的話,張天羽默認的點點頭,這裏的這些“屬奴”們過的日子比自己在部落中過的還要好,許雷看來是個不錯的群落首領。


    第二天,分批從營地出發的狩獵隊,在指定的地域集合起來,張天羽和許雷兩個人準備把這次狩獵的目標定為那些神奇的穀物。許雷帶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和兩個子侄輩的青年,這四個人手下的“屬奴”是這次搬運任務的主力,許雷和張天羽將帶領剩下的“屬奴”去探索其他未知地域。


    從麻布口袋中取出步槍,眾人的眼光一下子都被吸引了過來,早知道會這樣的張天羽對著大家笑了下後,把步槍握在手中。五十多人的隊伍開始出發,往常狩獵的目標現在完全被忽視了,昨晚嚐過的新食物讓這些人步伐走的很快。


    在張天羽的代理下,這些人穿過了最北端的山穀,又走了些距離後,張天羽說過的那個地方出現了,在這個能看出是遺跡的地方,遍布著這種金色的穀物,範圍之大讓人乍舌。


    “天啊!太不敢相信了!這裏的東西足夠我們吃上一年了!再也不用去對付那些難辦的崽子了!”許雷的一個侄子喊到,這個叫許東的年輕人昨天剛剛有個“屬奴”在狩獵的時候死了。


    “這是群落的秘密,誰也不能泄露出去!知道嗎!平時的狩獵還是要繼續的!”許雷馬上警告到,這裏的事情即使是許馨,許雷也隱瞞著沒說。


    說完,許雷一揮手,眾人馬上就開始收取那些金黃色的穀粒。找了一個方向後,許雷和張天羽帶著十個“屬奴”開始探索起來。出乎兩個人的想象,這個新發現的地方出奇的大,在這裏走到夜晚時分也沒發現盡頭。


    “我想我們應該返回了!”許雷提議到。


    張天羽認同的點了下頭,在一個陌生的地域宿營是件危險的事情。連夜返回後,張天羽在群落口看到了許馨,這漂亮的女孩從回來後便和那個“金哥哥”在一起。知道自己同這個女孩沒什麽緣分的張天羽不覺間把頭低了下來,看到張天羽的神情,許雷用力拍了下張天羽的肩膀。


    “我知道那小子是個什麽種,可是我得尊重馨兒的選擇!”許雷像是開解一樣對張天羽說。


    聽到許雷的話後,張天羽撇了撇嘴。過去在部落裏冷眼旁觀的張天羽早就對利益這個詞深有感觸,許雷的這句話不過是說給自己聽的而已。


    回到帳篷後,張天羽重新把步槍藏起來,接著和衣枕在背包上就睡起來。幹燥的穀草有著一種奇特的香氣,稍微有些刹臉的感覺也很舒服。臉上掛著笑容的張天羽正在安睡的時候,突然感覺有隻手正在自己的腰際摸著,而且向著在大腿上的轉輪手槍摸去。


    張天羽猛的一旋身,整個人向著正在自己身上摸索的人身上撞去,接著抬膝壓住人後,抽出了胸前的匕首。


    “別動!”把匕首壓在脖子上後,張天羽沉聲警告了一聲。


    身下的女人**著身體正驚恐的看著張天羽,還算漂亮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你是誰?”張天羽絲毫沒有因為被壓在身下的是個女人而說話客氣。


    “是首領讓我來伺候您的!”女人趕緊澄清自己,“您的衣服我不知道怎麽解開!”


    聽到女人的話後,頓了下的張天羽起身把匕首插回了刀鞘,撿起女人的衣服後,扔到了她身上。


    “以後別這麽做,穿上衣服吧!我不需要人來伺候。”重新坐回床上張天羽說。


    “我已經是您的‘屬奴’了,如果您不接受的話,首領會殺了我的!”女人急忙哀求到。


    聽著女人的話,張天羽沒吭聲,許雷這是在向自己示好,送來的這個女人身材很好,在做那事情的時候,好身材遠比好相貌重要。而且這個女人同自己的對答流利,雖然語氣緊張,但是在細微處卻沒多少驚慌。


    “雖然是善意的,但是他還是想把我控製在一定的範圍內啊!”張天羽在心裏想。


    “你起來吧!告訴我你的名字。”想通了其中的關竅,張天羽對著正拿著衣服捂在胸前的女人說。


    “我沒有名字!”女人回答到。


    “那就想一個,我現在得睡覺了,明天你告訴我!”說完,張天羽側躺著閉上眼睛。


    看著張天羽的姿勢,女人放下了胸前的衣服後,貼著張天羽的後背也躺了下來。感受著貼在後背上的兩個東西,張天羽隨手向後一放,一種充滿女性肌膚特有的細膩感覺傳到手心裏。捏了捏結實的臀部,非常喜歡這手感的張天羽沒說什麽,這默許讓身後的女人在張天羽的後背貼的更緊了。


    清早醒來,女人正跪在張天羽的床邊。


    “想好你的名字了?”張天羽沒看在一邊放好的早餐,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您叫我雪梨吧!”女人回到。


    “水果?”張天羽笑著說,眼神卻落在女人雪梨一樣的**上。


    慢慢落下的太陽在告訴大家白天即將結束,握著長弓張天羽走在最前,兩名“屬奴”跟在身後,采集了兩袋子菌類的小隊正在返回,因為新得到的穀物,現在群落中的食物開始充裕起來,而且許雷從部落的互市上換回了些鐵製兵器,這意味著以後狩獵時遇到的阻力將會更小,群落在部落中的地位將會慢慢的提升。


    “也許這裏以後就是我的新家了!”在前邊走著張天羽心裏想,突然一個影子在前邊動了下,接著在草叢中一個火紅色的東西跑了起來。


    “火狐!”說著,兩個“屬奴”的箭射在一串紅色的影子上,張天羽卻無動於衷的看著遠處。不一會十幾個人護著四個人抬的轎子跑過來,亂搖的轎子上的人正抓著扶手讓自己不掉下來。


    “穩些!穩些!你們笨蛋!”聽著聲音,張天羽就知道是“金哥哥”來了。


    “看見火狐沒有!”前邊帶頭的護衛不客氣的對著張天羽問。


    “那邊去了!”張天羽隨手一指。


    點了下頭後,護衛們正打算離開,“等等!”轎子上的“金哥哥”卻把他們叫住了。對著護衛長一擺頭,“金哥哥”的臉上微笑起來。


    張天羽看著這個長得有些缺乏陽剛的年輕人,笑起來顯得細長的眼睛充滿了天生的奸詐、狡猾。


    白光一閃,護衛隊長突然左手抽刀,對著張天羽斜劈過來。雖然已經有了警覺,但是沒有想到對方鐵製長刀的長度要比普通的長刀長一些,張天羽閃躲的距離出現了偏差,右臂上頓時被劃開一道口子,迷彩服馬上染上了紅色。


    張天羽身後的兩麵“屬奴”立刻傻在那裏,張天羽左手捂著傷口看著“金哥哥”,對方大笑了幾聲後,向前一指,向著火狐逃跑的方向追下去了。


    捂著傷口,張天羽感覺一陣眼花,傷口中的血似乎正在被左手那個隱形的戒指吸收,大腦中的痛感再次傳出來,極度的膨脹讓張天羽張著嘴跪到地上,眼睛也開始泛白。張天羽這反應讓兩個“屬奴”再次手足無措起來,張天羽現在的表現同中毒的神情一般無二。


    當大腦的痛感逐漸的減輕,軀體節奏的膨脹又襲來,似乎快被戒指吸幹的血液帶著能量在軀體內急行,像奔騰的河流衝開每一個阻擋的堤壩。當一切都暢通無阻時,捂著右肩傷口的左手終於放了下來,無力的張天羽也癱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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