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有千萬顆,我最愛的隻有你一個!”被幾個人護在中間的少女唱著無憂無慮的歌,看著少女的黑發,張天羽的臉上也掛上了淡淡的笑容。


    趕了兩天路的張天羽,不清楚還需要走多久,看樣子距少女所在的部落還有很遠的距離。同行的兩天中張天羽已經清楚少女的名字叫許馨,領頭人也就是他的父親叫做許雷,其他的幾個人也是她的家庭中的一員,但是並沒有名字,他們是許雷的“屬奴”!。張天羽很驚訝於他們父女的名字,這種稱謂在暗示少女所在的部落將是非常龐大的一個族群。


    許雷和三個“屬奴”,對於從集市返回部落的路線非常熟悉,這些人繞開了每個危險的區域,這一路可謂有驚無險。看著三個“屬奴”使用弓箭狩獵,拿著步槍的張天羽卻非常不幸的被禁止開槍,因為許雷認為張天羽的槍聲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天你也在集市?”少女小聲的問,這個尷尬的問題已經讓她尋思了兩天,張天羽的雇傭兵打扮不可能沒看到自己受辱的那一幕。


    “在,當時我在賣這個!”說完張天羽摸出了一塊巧克力放在少女的手中,被禁止主動同少女接觸的張天羽,很樂意被少女主動接觸。


    “嗯!”應了一聲後,少女把巧克力放進了嘴裏,帶著笑意的月牙眼又出現了。


    少女甜蜜的表情,讓張天羽又拿出了幾種口味的巧克力,少女沒有拒絕的照單全收了。回頭看見兩個人在聊天的許雷,非常不高興的瞪了眼張天羽。


    “馨兒,過來!”許雷喊了聲,接著非常嚴厲的對著“屬奴”們吼了句,“照看好馨兒!”


    張天羽知道許雷還有一句沒說,就是:“你離我女兒遠點!”


    雖然是這樣,但是張天羽還是感覺少女會有事無事的主動找自己,這讓張天羽淡淡的有了點誤解,“也許這個女孩喜歡我!”


    後半夜,天開始下起了暴雨,不熟悉路的張天羽看到許雷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場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停的雨,看來將是大麻煩。


    休息了大半後,張天羽又出發了,當許雷站在一片飄著水汽的地方時,張天羽知道為什麽許雷會皺眉頭了,原本結實的草原和灌木叢,現在已經變成了沼澤地。看著眼前泥濘的一切,三個“屬奴”立刻脫掉了身上的一切,把脫下的衣物都交到了許雷的手裏,然後在前邊小心的走起來。看著眼前三個**的男人,許馨沒有任何的羞澀,而是關切的看著。


    “小子,你也上前邊去!把這些衣服穿上,跟到他後邊!”看了眼張天羽,許雷把“屬奴”脫下的衣服遞給許馨。接過衣服的少女,開始把幾件衣服在身上包裹起來。


    跟在三個“屬奴”身後的張天羽,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地麵升騰起的水汽,帶著冷冰冰的感覺想把張天羽凍透。裹緊了幾件衣服的許馨跟在張天羽的後邊,許雷在最後斷後。


    “媽的!”張天羽心裏正罵著的時候,後腰上一緊,自己的背包似乎被人拉了下,一回頭,許馨正滿臉緊張的拉著自己,另一隻手護在胸前,不住的哆嗦著先行,許雷在最後半開著弓,警惕的看著四周。


    “吃點這個!”張天羽又拿出了一板巧克力,交給許馨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眼許雷,這次許雷沒製止張天羽。


    三個“屬奴”忠實的盡著自己的責任,在已經齊腰深的泥水中盡力的前行,剩下的三個人也絲毫不敢怠慢,兩手舉著步槍的張天羽看見左手邊有什麽東西正移動過來,同樣也發現這東西的其他人都停住了。


    向蛇一樣遊動的物體,迅速的接近,想到曾經遇到的那條巨蛇,張天羽連忙舉槍瞄準。


    “等等,別驚動它!”一個“屬奴”製止了張天羽的打算。


    遊動的冉莽帶著一道道水波,從張天羽的身前遊過,如此近的距離上看著這個可怕的東西,張天羽感覺自己已經冷透了。拉開弓箭的四個人也同樣緊張的看著冉莽,那眼神讓張天羽相信,如果冉莽這時發起攻擊的話,這幾個人的箭會連著自己一起射穿。


    “小心了,這裏不止一隻冉莽!”許雷警告大家說。


    重新出發的小隊伍走的更小心了,許馨的臉色已經變成的鐵青,體內熱量的流失讓這個女孩喪失了太多的體溫。


    “我們還要走多遠?”張天羽小聲的問。


    “過去隻需要兩個小時而已,可是這場雨……!”許雷說了半段話,這場糟糕的暴雨,讓原本不大的小水塘變成了不知麵積多廣泛的沼澤地。


    “轟!”


    “救命!快救救我!”


    突然一聲響,一個“屬奴”一下子向著泥漿中陷進去,像一隻快溺斃的狗一樣,胡亂的拍打起來,激起的泥水有幾米高。


    “快殺了他!”胡亂拍打泥水的“屬奴”讓想營救他的人根本沒法接近,許雷連忙下令射死他,這種劇烈的動作很可能會招來危險的猛獸。


    被幾支長箭射中的“屬奴”半仰著身子開始下沉,許雷催促著剩下的幾個人加快行進速度,剛被射死的“屬奴”掙紮時,在水麵引起的震動肯定會吸引來什麽。


    搖搖晃晃的許馨喪失了太多的熱量,兩腿發軟的她,因為拉著張天羽的背包,才沒有沉入泥水中。


    “雇傭兵,扶著我女兒!”許雷連忙叫張天羽。


    看了下身後的女孩,張天羽幾乎是夾著許馨繼續走起來,“把我給你的糖都吃了!”張天羽對著許馨說。


    “不舍得,那糖很好吃,我要留給金哥哥!”許馨的話,讓張天羽心裏有點失落,看樣子許馨有喜歡的人了。


    “我這裏還有很多,你不吃的話,以後就看不到你的那個哥哥了!”摸出衣兜中的巧克力,張天羽一股腦的都塞進了少女的口中。


    在趟過齊胸身的泥漿後,泥水開始變淺,這是個好消息,這說明距離沼澤地的邊緣不遠了。


    “快出去了!”張天羽在給自己鼓勁,許雷也在另外一邊架起自己的女兒。


    “加把勁!我們快出去了!”許雷的話讓張天羽托底了,放鬆的他隨意的向周圍一看,一段腐木一樣的東西浮浮沉沉的漂過來。


    “那是什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張天羽問。


    “什麽?”同樣放鬆了精神的許雷回問,看了張天羽目光所指的方向後,連忙大喊了一聲,“快跑!快跑!是鱷魚!”


    說完,用力在泥水中跑起來,聽到許雷緊張的聲音,張天羽也拉著許馨加速跑起來。漂浮的腐木開始漸漸的加快漂浮的速度,帶著尾波向著張天羽這裏追過來。


    “放箭!”接到許雷的命令後,兩個“屬奴”馬上開始向著腐木射箭,可惜在腐木的鱗甲保護下,射中的長箭都被彈了下來。張天羽和許雷兩個人架著許馨快速的向前跑著,兩個“屬奴”無謂的掩護根本不起作用。


    “看!還有!”張天羽一瞥中又看到了些腐木,這結果讓張天羽和許雷的頭皮都乍起來,這是一群鱷魚!


    “帶著她快跑!”張天羽端起步槍對著一段腐木扣動了扳機,“砰!”一聲後,一點血花從腐木上濺起。拉動槍栓後,張天羽又對著腐木們射擊,又擊中了一條鱷魚後,痛苦的叫聲中,露著獠牙的鱷魚頭從水下顯出來。瞄準鱷魚的頭部,張天羽又擊中了三條鱷魚,但是一顆子彈對於這種猛獸殺傷力並不太高,隻能重傷而已。


    掩護的兩名“屬奴”已經被鱷魚圍起來,死亡翻滾激起的水花中,兩名“屬奴”被鱷魚們的翻滾攪成了碎片。看到如此可怕的情形,張天羽反身快跑起來,到大腿根的泥水讓張天羽逃命的腳步不是那麽快,緊張的張天羽裝彈的手都有些顫抖,幾次都沒對準彈倉。


    “小子!快!快點!”許雷的喊聲,讓張天羽心裏有了那麽點溫暖,這個中年人對自己還是有點關心的。


    把子彈壓進彈倉,空了的彈橋無聲的落入水中,張天羽突然站住了,回身瞄準鱷魚後,開始冷靜的射擊,深呼吸中,怦怦的心跳開始平複。一邊倒退一邊射擊的張天羽,終於徹底的冷靜下來,被許雷這幾個人影響的慌亂情緒開始恢複正常。拖著許馨終於爬到安全地域的許雷遠遠看著在射擊的張天羽,這個大男孩現在發出的氣質完全是個老練的戰士。


    在有條不紊倒退的張天羽不斷的開火,每一槍後都會有一注血液飛起。射空彈倉後,張天羽就會反身加速快跑,在奔跑中裝填子彈,然後再回身射擊。順序的選擇著由近及遠的鱷魚,張天羽不斷的清理著這些可怕的敵人。當張天羽射空看衣兜中所有的子彈後,僅剩的一條鱷魚隻距離張天羽幾米的距離。


    拚命奔跑的張天羽根本無暇回頭去看那條可怕的鱷魚,憑借著耳朵中聽來的水聲,張天羽飛快的抽出了大腿槍套中的轉輪手槍。向著右手邊一撲,鱷魚的大嘴咬在張天羽剛剛留下的殘影上。又連續滾了兩滾的張天羽躺在泥水中,對準了轉頭、張嘴,又準備撲咬的鱷魚。


    “砰!砰!砰!”鱷魚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吞進了六顆彈頭,露著獠牙的大嘴立刻血花飛濺。拚盡了最後一口氣,鱷魚向著張天羽猛撲過來,再此同時,張天羽腳跟一發力,也向後劃了出去。


    “哢嗒!”一聲,鱷魚張開的大嘴狠狠的咬合在一起,張天羽目瞪口呆的看著兩腿間的一切,分開的兩腿間,鱷魚靜靜的趴在那裏,這奮力的一咬,距離張天羽的“小兄弟”隻差那麽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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