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別傷心,鸞妃當日產子時,先帝駕崩、大王子與您也都失了蹤,鸞妃別無持仗,也許傳聞說的隻產下兩道清氣是鸞妃放出的煙幕,實則已將嬰兒傳移至他處,正留待殿下回歸後再來相投呢!”


    見到了如此地步,公主竟還沒有一點怪責自己的意思,蕭銳越發不安,歉聲道:“蕭銳少年荒唐,以致公主殿下受累,公主您要是罵蕭銳兩句,我心裏倒還舒服些!”


    哪知公主卻道:“為什麽要責罵殿下您呢!以玉顏知曉的,殿下您並沒有愛上鸞妃啊!”


    公主的不在意反而引起了蕭銳的疑惑,問道:“哪如果我要是愛上鸞妃或是別的女子了呢?”


    “那玉顏會非常難過的!雖然我並沒有曾經經曆過,可照書上所說俱是撕心裂肺一樣的痛苦,玉顏雖然好些事不通,可總也不想經曆這樣的苦痛的!”


    說這話時,公主鼻頭皺動,眉間也顯出了一線青色,竟顯出罕有的緊張與淒然的神色來。


    為自己的話讓公主緊張不安,蕭銳一陣自責,連忙將公主擁在懷裏,賠罪道:“都是我不好,盡說一些無知無謂的話,令公主不快了!”


    說時,手臂用力,將玉顏公主緊緊摟定,當下隻覺玉顏公主一段嬌軀好似無骨的花堆一樣,又香又軟,薰的蕭銳一陣心神蕩漾。


    哪知在此一刻卻聽公主附在自己耳旁道:“有人擅闖入禁宮中來了?”


    蕭銳心上一驚,忙也將玄功運起,探知四周,可一番行功下來,竟沒有一絲查覺,不由向公主詢問道:“在哪裏?”


    玉顏搖了搖頭道:“不是在哪裏,而是這個人馬上就要憑空跳出來了?這是和當日候玄機開放玄關,將殿下渡往寒冰獄一樣的手法,隻是法力要小的多!”


    “竟有這樣的事?”蕭銳為玉顏公主竟能感知自己身邊會開動騰轉外法震驚不已,可再想起玉顏公主前日自己便作法打開拜願水鏡,心中的疑惑登時卻了大半。


    蕭銳雖然沒有玉顏公主這樣的神通,可他的幻身術最擅於潛藏與聆聽,在得到公主的指點後,但見少年人袖袍下瞬時生起一道煙幕,不過轉眼之間便消散於內殿中每一處角落。


    誰知潛入禁宮中的高人竟是靈機無比,剛剛身陷在蕭銳自身幻化的煙幕中,便已查覺到埋伏,一個縱躍便又從來路逃了回去,等蕭銳和公主趕到時,隻見內殿一座梁柱後正空餘著一圈雲漩而對方身影則早已不見。


    “嗬嗬,這人好機靈,竟能查探到我施法放出的煙幕,能有這樣功力的也不見得要這麽害怕我呢!”


    “也不一定,以玉顏來看,除了對方功力精深之外,也有隻是一介靈媒的可以,這樣的修行人士最擅於潛蹤也最驚覺!”


    蕭銳思忖一陣,不由點頭道:“還是公主見底精準,確實也有這樣的可能!”


    “哪!殿下想不想去看一看對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咦!公主的意思是說你有法子可以跟蹤剛才那個連身都未顯的刺客!”


    玉顏公主笑道:“她若真的沒有顯身在這禁殿中,玉顏當然找不到她,可如今她是來了又走的,剛剛勾通的玄關還未消散,玉顏確實有法子送王子殿下去走一遭!”


    蕭銳聽了話道:“那麽你呢?聽公主話裏意思,你不打算與我一塊去嗎?”


    玉顏公主搖了搖頭:“不行的,我還得要在這裏祭法將玄關維持不散,有危急的事況還可將王子拉回宮中!”


    “即如此,那我也不去了!反正對方也沒有傷害到我二人,姑且等他下次再顯身時再說吧!”


    “這個!隻怕下一次那就再也不來了!”


    玉顏公主說中了蕭銳的心事,說來他二人年紀都輕,好奇心都重,被公主這麽一說蕭銳終是忍不住點了點頭。


    見蕭銳首肯,玉顏公主當時自腰間取出幾枚玉柬,匆忙之中蕭銳也看不清上麵雕繪了些什麽。


    隻見公主拈指將那玉柬往空中一插,竟駐在了空氣裏,隨著四枚玉柬駐留在空中,清光乍放,一座奇門陣法已顯在空中。


    “這是隨身攜帶的祝玉柬,憑此柬我可以聯通廣陵園與商陽萬象陣兩座大法陣汲取靈氣,為我所用!”


    玉顏公主一麵解釋,一麵彈指將柬陣寶光升起,隻見陣中清光越來越盛,把大殿映得和白晝一樣,而那刺客才風逃遁的雲漩卻反而越來越暗,至後終顯出一座不過一尺見方的黑洞來!


    “哇!這條通道好狹窄,看來來的不是位女子,便該是個幼童了!”蕭銳打趣道。


    玉顏公主點了點頭:“不錯,應該是位女兒家,隻是……。”說到這裏,公主欲言又止。


    蕭銳見了心裏一動,回首想起公主才剛說起來人應該是一介靈昧,就算是女相,也不過是鬼魂靈魅般的人物而已。


    隨著公主彈指自柬陣拂出一道玉光,投射入洞穴中後,刹時風起雲湧,原本平靜的門戶,作了有實體的實物,蕭銳見狀也不再耽擱,將身一投,轉眼便化了細風鑽入洞戶中。


    一旦進了洞穴中,蕭銳便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當時心上一動,可隨著洞穴越收越窄,少年人沒有時間仔細思忖,忙加快腳步,向了洞穴的終點飛縱。


    隨著眼前一亮,蕭銳已置身在一件極溫暖的鬥室中,室內空無一人,不過這也正好方便蕭銳不會被別人查覺。


    玉顏公主說的不錯,剛才來打探自己的的確是一位女子,空氣裏殘留的撩人香氣仿佛一縷割不斷的絲線,領著蕭銳穿過密室轉眼來到了一座巨大的暖閣內。


    屋中的陣設,蕭銳的還有印象。當得知刺探自己的是什麽人物時,少年人不禁一聲苦笑。


    可這裏不是能容自己笑的地方,當下他隻能盡力施展法力將自己所有的氣息全部掩蓋藏在暖閣中寬大的秀床一角。


    “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久違的鸞妃嬌嫩的嗓音在暖閣中響起。


    “因娘娘,玉顏公主著實厲害,還沒等婢子置身禁宮便已設下了嚴防,幸而婢子見機的早及時回身,不然怕得被留在寶珠城呢!”叫朱犀的與玉瓶兒同為色界天魔女的女郎恭身在秀床前答道。


    “這麽說來,你這一次是一無所獲了?”


    “差不多,不過以婢子所見方才在宮中設禁法的還有銳王子,他的法力好怪,範圍即廣又不易查覺,若不是婢子靈體輕浮,怕也逃不過他手去!”


    “哼!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他這一次去寒冰獄所獲十分豐富,他那醉鬼師傅雖然看著不像樣子,但修習的內功心法卻是乾坤秘術,就是你想要潛入他身邊十丈怕也不能夠了。


    我隻恨玉瓶兒這丫頭吃裏扒外,自從去了寒冰獄便一次也沒有晉見過我,若是有她幫手,你也不用獨自一人打通傳身門去禁宮,哼,若被我將她捉住,一定要她好看!”


    “娘娘若是無事差遣,婢子這便可告退了!”朱犀俯身作禮道。


    “嗬嗬,你這麽快就要走?為什麽,這麽怕我嗎?”陷身於暖帳中的鸞妃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


    朱犀不置可否,隻是將頭垂的更低了!


    “怎麽?連話都不敢和我說了嗎?”


    “婢子不敢!婢子隻是生怕打擾娘娘清靜!”


    “得了吧!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有怨氣,怨我當日怎麽不把對我更忠心的你派在蕭銳身邊,聽說玉瓶兒自跟了蕭銳後很是得意,不隻法力大增,好像連人間界的肉身也有了!


    怎麽樣,知道這些,你心裏是不是恨的牙根兒都要癢癢?”


    朱犀答道:“婢子不敢!婢子也從沒有這樣的心思,還望娘娘明鑒!”說這話時,想是怕的厲害,連聲音也有些顫抖。uu看書 ww.uukanshu.cm


    朱犀的驚恐讓鸞妃臉上泛起一絲快意,可轉眼之間又變的陰沉了下來,冷聲道:“罷了,你退下吧!”


    得到鸞妃的應準,朱犀趕忙伏了一禮,退出了暖閣,重又回到了鬥室裏。


    秀床上的鸞妃則在朱犀走後忿忿不已,又是歎氣,又是切齒,直鬧了半天。最後從懷裏取出一枚黑色旗幡,隻一出手便是烏煙滾滾,幾乎將整座房頂都遮掩住了。


    而隨著煙霧凝聚,隻見雲霧中有數不清的遊魂厲鬼隱藏其中,待看到鸞妃玉體橫陣臥在香床上,自然是張了血盆大口撲了過來。


    可還沒等近鸞妃的身,便被女子伸出玉手,一把按落在秀床上,同時玉腿一揚纖足踏落把那厲鬼踩在腳下,任是那般力大的惡鬼怎麽掙紮也頓脫不得。


    隨著鸞妃纖足再一次巨力,那足下惡鬼登時痛的“疾,疾”驚叫,手足亂舞,當纏身的雲煙散盡時,已變成一位麵泛青光,周身戾氣的俊美少年。


    鸞妃見厲鬼顯出真身,不禁嘻嘻一笑,玉趾點動,正踏在美少年眉心。受鸞妃撩撥,鬼少年喜不自勝,當時伸出鬼爪把鸞妃玉腿抱定,長舌滾動將佳人玉趾含在口中,拚命吸吮。


    被鬼少年長舌舔舐,鸞妃足底奇癢,當時一陣咯咯歡笑,伸出另一隻玉足,一腳踏在少年顱頂想將少年踢開。


    不想厲鬼此刻正在得趣,見主人不再責打自己,頓時大了膽子用力把住佳人足弓處,當時左右手一分,登時雪肌粉股散起漫天奇香,而鸞妃卻在笑罵聲中將陰鬼俊首用雙腿牢牢挾住懷裏扯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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