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見鸞妃如此作賤那宮女,劍眉一豎,便待衝上前去。可隻聽得娘娘口裏輕笑著:“哎呀!你又想做些什麽?”腳下卻又加了一層力,當時把腳底宮女壓的悶哼一聲,將其胸腔內本就不多的一點空氣盡數擠了出來。那宮人原本煞白的身體也在一瞬間便的火一樣的紅……。


    蕭銳見此隻得站住,再不敢挪動一點,生怕那宮人為自己魯莽喪了性命。可鸞妃的花樣還沒有翻完,當時拍了拍自己身邊床枕嬌笑道:“來!這裏坐下,人家有話要對你說!”


    蕭銳這裏稍有遲疑,便聽得鸞妃腳下宮人胸前瞬時傳來一聲脆響,顯是鸞妃腳下發力將她一根胸骨踩斷了。


    “放心,我腳下最是有數的!你腦子裏再轉幾圈都可以,我保證,再踩斷這丫頭八根骨頭她也死不了!怎麽樣?你要不要試一試?”


    見鸞妃說出這般殘忍的話,做出這樣殘忍的事,可還是媚眼如絲,笑望著自己,簡直把自己腳下當做豬狗不如一般的牲畜。


    蕭銳眼底火光一綻,可就在鸞妃腳下發力的那一刻,少年人已是移動腳步向鸞妃身邊走來,不但坐倒在佳人身邊,還一手提起對方正踩在宮女背上的纖足,指尖滑動,正撩在腳心趾縫之間,惹得鸞妃忍不住咯咯咯一陣嬌笑。瞬時間收起了足弓,卻被蕭銳閃電一般的抓在手裏。


    被少年人抓住自己弱禁處,鸞妃臉上不由一陣潮紅,隨著蕭銳指點劃動,鸞妃臉上已顯出一滴滴細小的汗珠。不過多時便已難耐欲火,舉起另一隻小腳一舉踹入蕭銳懷裏,足趾探動,也如少年人手下一樣,在蕭銳胸膛來回滑動,欲將對方欲火點燃。


    按理她此刻已是懷孕數月的婦人,可奇怪的是,鸞妃並沒有孕婦害喜的症狀,一雙小腳仍是纖滑如玉,瘦似尖筍,沒有一絲浮腫。實際上,鸞妃一身肌膚反倒為了肚子裏的胎兒比往日裏越發的晶瑩白晰,玉嫩潤澤到不可思議,縱是極能克製的蕭銳此刻也是觸目驚心,不能自禁。


    鸞妃與蕭銳二人都是一身魔法道術,自忍自律本領極強,當下如鬥法一樣的挑逗對方,竟是多時不見分曉。可他二人這裏鬥法,氣喘籲籲,嬌聲沉吟,卻全不知一旁觀戰的三位女子早已看的欲火大漲,露出火焰一相的目光癡看著床上一對男女。若不是攝於鸞妃威嚴與殘忍,恐怕早就已合力將蕭銳撲倒在床上。


    且說兩人交戰多時,終於蕭銳一個當先忍耐不住,振左臂欲將鸞妃點在自己胸前的玉足推開。鸞妃見他終於抵擋不住大喜,可也為蕭銳到現在還不為自己媚惑而心生佩服。


    當下笑道:“沒用的!你雖然武功不錯,可遇上我是絕占不上什麽便宜的!”說話間,也是玉臂揮長,當時一段蓮藕一般的長臂便將已蕭銳手臂纏起,任是少年人怎麽掙紮也甩脫不開。


    當蕭銳想奮力將對方震開時,又猛然間看見鸞妃大腹便便,已是身懷六甲。想著對方肚子裏懷的是自己兄弟,蕭銳說什麽也再舉不起力氣。


    而鸞妃卻猜出他的心理,不禁笑道:“嗬嗬,看來你真的很愛惜這個孩子呢!來,我讓你摸一摸,聽一聽他的聲音好不好!”說著已合身欺向蕭銳懷裏,眼看著便要將他緊緊摟住。


    可不想就在此一刻,卻見蕭銳將正捏著鸞妃小腳的右手鬆開,手心一放,即時一個金光耀動,光芒中似有一朵金蓮綻放,其光清潔無比,隻一落人眼底,便是一陣心情大放。即便是倒在地上,遍體鱗傷,背縛著身體的宮女見到了金光也不覺心頭一陣輕鬆。


    可不想連同鸞妃、鶯兒、玉瓶在內的四女在見到金光的第一瞬間卻是齊聲驚叫,連忙舉手遮擋,緊緊捂住自己的眼睛。而蕭銳則趁著鸞妃丟開自己,連忙倒身退下床去,長臂一舒,將地上的宮人也扶了起來,再又將項上回光玉取下,為那女子療傷。


    “這是般若印!你怎麽會這個的?”鸞妃驚叫道。可稍後便倒凝起翠眉恨聲道:“這麽說來,你是真的遇上光明僧了?哼,真是一班愛管閑事的臭和尚!”


    “先不說這些!還是談談你吧!這麽說來,你果然是魔女了!不然怎麽手下即有色天界的魔女,又害怕這隻有妖魔鬼怪才會害怕的智慧印的?”


    見蕭銳譏損自己,鸞妃不由啐了他一口,同時又上前拉攏起蕭銳的衣袖,怨聲道:“什麽魔女不魔女的,你這孩子怎麽老是這樣,慣會欺負奴家。


    剛從和尚道士學來一些鬼畫符,便用在我們膽小怕事的女人身上,你即然這麽愛欺負女人,我從此以後再不和你爭鬧,隻在你麵前做小服低就是。”說著便拉著蕭銳的手,再請他上床休息,並還跪下身為他脫理鞋襪。


    蕭銳想著她身懷六甲,u看書 uuanshu 肚子裏還有嬰兒,想也不想,連忙慌了手腳,同時跪下將鸞妃扶起身來。哪知就見原本一臉委屈的佳人,此刻正兩眼含春,在那裏含首偷笑。


    至此蕭銳知自己無論怎樣用盡心機也絕不是鸞妃的對手,隻得一聲苦笑,端坐在床榻一角,但手裏依然提著那宮人的臂膀,一麵將為那女子療傷,一麵也是害怕鸞妃再來加害她。


    “哼,為了你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女人,你有必要這樣嗎?”鸞妃哼聲道。


    蕭銳笑了笑,嘴裏接連道著不是,可手裏卻沒有一點想要將那宮女放下的意思,而那宮人此刻也將蕭銳當作自己唯一的救星,雖然身體在回光玉的護救下,一身傷勢已好了大半,可卻是當即領會蕭銳的意思,老老實實的藏在蕭銳身後,一動也不動。


    鸞妃見了心上氣憤,可臉上卻一絲也不表現出來,隻是笑問蕭銳道:“怎麽樣?可見著你的玉顏公主了嗎?是她美,還是我美……?”接著東長西短,說了一大段毫沒來由,卻又無趣的話。


    可蕭銳卻不敢大意,一直小心地應對著,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鸞妃到底要和自己商量什麽機要,但他心裏十分明白,隻要是鸞妃開口求自己的事,一定不是什麽好事,除非是自己怎麽推也推不掉,不然,自己是絕不會應承的。


    而在被鸞妃的難題為難之前,少年自然是越早聽到越好,哪怕是晚聽到一分鍾也可以讓自己少一分鍾的煩惱。想到這裏,蕭銳不自禁想起了師傅雲先生,他覺得自己真的和雲先生越來越像了,所差的不過是自己不愛喝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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