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瓶聞言秀目一睜,不禁讚道:“公子果然很機靈,我隻說了這麽一句,便被您猜到來曆了!”


    蕭銳淡淡一笑,搖著手道:“哪裏的話?我隻說你是世外人物,卻並不知道你到底來自於何處何方,這算什麽本事?”


    “那也算是不錯了,至少證明您不是個笨蛋,也許也正是因為如此,鸞妃才將我賜予公子你吧!”說到這裏玉瓶目光一黯,語氣也沉斂了許多。


    蕭銳拒絕道:“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和我一樣都是父母所生,又不是器物,哪有什麽賜予不賜予的道理。在鸞妃那裏,你或要聽命於她,在我這裏隻管由你隨意就好!你若是有什麽地方想去的,盡管離開就好,若還不成就由我來安排吧!”


    可玉瓶卻隻黯然一笑,自言自語道:“父母所生嗎?謝謝你,雖然沒什麽用,但至少公子說的這些話,讓人很安慰,也許我這一次真的挺幸運的,遇到你這樣一位主人。我們這還是先去密室吧!你不是很想去見識一下商臾王的地宮嗎?”


    “哦!現在就能去嗎?要不要帶上手下人提了鏟鎬挖掘工具一同前往?”蕭銳見她說的如此輕鬆,不免疑惑道。


    玉瓶笑說不用,當下牽起蕭銳的手便往戶外奔去。蕭銳見她說走就走,生怕吵醒了忙碌了一天正在休息的兵士們。不想玉瓶身體竟是輕盈之極,隻腳下輕輕一個邁動,不知怎地便已步出十數丈,拖帶著自己也在空中浮動。


    蕭銳內功已有造化,五感入微,當時覺察到隻要玉瓶兒手臂與自己接觸,自己的身體竟可在瞬間變的輕若鴻羽。蕭銳心下好奇,不由足尖一點,當時整個身子即如射箭般的躥了出去。


    玉瓶與他攙扶於一處,自然也被蕭銳帶著往前飛遁,僅一息之間,兩人就在空中飄出幾有百丈。如此神奇變化,蕭銳怎麽能不驚奇,而玉瓶則為事出不意,被蕭銳帶動飛行,一路上隻是一串驕笑。


    “這是怎麽回事!你的內功竟有這麽深厚?”蕭銳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


    “哪有的事。我隻是將自身體氣感染了你,使你的體質變化,身界‘狹間’而已!”


    蕭銳雖然機靈,可玉瓶這番話,卻無論如何也沒能聽懂。見少年人露出滿臉疑惑,玉瓶也隻得皺著眉道:“這話我也說不清楚,總之,你現在因染了我的氣息,和尋常人不太一樣,能夠更容易看見和接觸到我原本存在的世間的東西。就如同凡人長了陰陽眼一樣,可見到鬼和陰間,而你隻不過是從鬼界換了另一個境界而已!”


    “那為什麽我現在能一縱百丈?”蕭銳還在作疑。


    “真笨!才誇你聰明,卻又蠢了起來,在我所存的世界裏,本來每個人就都是會飛的!”


    “哦!”蕭銳若有所悟,盡管他還沒有十分明白。可還沒等他再度思索,玉瓶兒已拉著他一路飛奔到了預定的土丘麵前。


    “怎麽樣?看到門戶了嗎?”玉瓶兒問道。


    蕭銳聞聲張眼四望,可瞧來瞧去也沒見到一點蹤跡,隻得回首對玉瓶搖了搖頭。


    “怎麽會?”女郎滿臉都是不能相信的驚聲道。可過後等她伸出手來在蕭銳手臂間捏了捏,又看了看蕭銳的眼底,這才一笑道:“原來是這麽回事,這都要怪你,誰叫你半個月功夫下來都再沒碰過我,你的內功又很不錯,自然將我的氣息消化驅盡了!”


    蕭銳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關係,當時無奈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那照此看來,我們今夜是要空跑一趟了!”說著他不由回頭望了望數裏外行營的燈火。先前他二人離營時,玉瓶兒的笑聲頗大,照莫妍與秦小養的耳力該能聽得到的,就不知他們此刻有沒有趕來。


    可就在蕭銳回顧時分,卻覺懷中一緊,低頭看時,隻見玉瓶兒已將自己緊緊摟住,嬌聲笑道:“不用這麽麻煩,隻是體氣減輕了而已,這裏夜色沉淨,月兒又光明,大不了再由我染給你一次就是了!”說話間,便已引頸將花瓣一樣的紅唇印在蕭銳嘴角上,香舌探動已抵入少年人的口中。


    蕭銳雖然大膽,可也從來沒有經曆過幕天席地的勾當,何況他此刻還在擔心莫妍與秦小養手下人會趕來,心慌意亂當時急急將玉瓶兒推開,瞪大了眼睛道:“這裏怎麽可以……?”


    玉瓶兒看了看四周與天地,疑聲道:“這裏不好嗎?今天的月亮和星星都這麽美,草地上也很舒爽整潔,沒有什麽不可以的!何況……。”說到這裏,女郎一陣癡笑道:“何況野外寢戰,u看書ww..om不是例來都有很多男子樂於此道的嗎?”


    蕭銳臉上一紅,尷尬笑道:“對不住!我可沒有這般古怪的愛好!”


    “哦!難不成你竟不想和我親熱嗎?”見蕭銳拒絕自己,玉瓶兒也露出了一絲驚訝,可等她走近蕭銳身前,屏息往空中聞了一聞,遂又轉了笑顏道:“你不用掩飾了,其實你心裏也是極想的,隻是你這人臉皮太薄了些,不好意思說罷了!”


    到了此刻,蕭銳已是無計可施,隻能硬著頭皮,強撐道:“有什麽不一樣,我與姑娘你不是都領略過了嗎?”


    “嗬,才沒有的事,你的心跳的好快,腦子裏一定裝滿了好些汙穢的東西,不妨說出來聽一聽,且看我和你能不能做到!”


    玉瓶兒說這番話時,嬌音撩人,直如有質之物一樣拔動少年人心弦。算來蕭銳也是個能謹守的人物,可正在他聚斂心神抵受玉瓶兒的誘惑時,卻覺肩頭一沉,跟著便是一陣濃洌如酒一般的體香撲麵而來。


    等張開眼時,卻原來是玉瓶兒踮足屈膝,腰身如無骨綿柳,竟將一雙玉腿輕搭在自己肩頭,陣陣癡笑,斜倚著自己。


    而裙擺搖蕩時分,另一雙支地的欺霜賽香長腿也是若隱若現。蕭銳自經上一次風流,知道玉瓶兒一身上下竟隻一件外服,內裏則是空蕩蕩的未著寸縷。此刻女郎裙角僅僅隻能掩至大腿根處,隻要清風輕渡,撩撥開一線,便可見到丹恥丘紅。


    想到這裏蕭銳大是尷尬,當即滿耳根子都紅了,可少年人血氣方剛,卻仍是止不住的心情蕩漾,丹田下欲火不禁勃然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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