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車後排的空間太小,溫意剛爬出去一點兒,便又被何占風拖了回來,禁錮在了身子下。


    “告訴我,那晚你看到了什麽?”他緊皺著眉頭,低聲問溫意。


    “你是害怕我看到什麽,留下什麽把柄證據,怕我告你們何家綁架強奸麽?”溫意又羞又惱,想也不想地回敬道。


    這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她便後悔了。


    因為她明知道,這件事可能不是何占風做的,也許是何家的其他人,但是她沒有證據,所以她不該說這樣的話,來激怒何占風。


    然而話已經說出口,覆水難收。


    她隻得硬著頭皮,逼著自己跟何占風對視。


    何占風默不作聲地看著她,臉色,越發的難看。


    這個蠢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在她心裏,他就是這麽不堪嗎?!


    他何占風要一個女人,從來都不需要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更何況是迷暈綁架!


    “溫意,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激怒我,不管你有多不情願,你嫁給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覺得我齷齪也好,覺得我卑鄙也好!”


    等到事情查清楚,不用他明說,溫意自己用眼睛就能看得到!


    他從來不屑於對任何人解釋,他沒有做錯的事情,即便這個誤解他的人是溫意!


    這些天來,他對她小心翼翼,視若珍寶,就連動她一下都怕她發病難受。


    而她呢?


    她的眼裏心裏,隻有言遇森是最好的!卻將他想得這麽不堪!


    他越是想著,便越是怒火中燒。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強奸。”他咬著牙,朝她輕聲道。


    “而你,若是敢反抗,我便讓你明白反抗會有什麽下場。”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用幾乎耳語的音量,朝她輕聲道。


    “言遇森長得細皮嫩肉的,這種上等貨色,若是丟到那個圈子裏,你猜,會有多少男人迫不及待?”


    溫意聽到最後一個字,臉都白了,一巴掌就朝他的臉上狠狠甩去。


    “卑鄙無恥!!!”


    何占風沒有躲開,結結實實挨了她這一巴掌,隻是朝她輕聲笑了下,“是啊,你又能怎樣?”


    這笑,讓溫意的心,一下子就涼透了。


    是啊,何占風想做的事情,隻要不留把柄,誰能有這個膽子查問他?


    他在a國,就是橫行霸道,無法無天。


    他朝她說完最後一句話,右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下狠狠一帶,直接便撕碎了她腰上的中裙。


    溫意最後一層遮擋的衣物,就這麽被他扯破,丟到了一旁。


    她想要躲開,然而他抓住她腰的那隻手,越發的用力,幾乎能將她腰折斷的力道。


    “你放開我!”她驚慌失措地尖叫。


    何占風低頭,咬住了她,齒間用力到溫意快要痛到昏厥的地步。


    他在她耳邊,猶如惡魔一般低吟,“你想要留下給他的,我偏不讓你如願!”


    上一次,他在關鍵時刻放過了她,因為不想在她昏迷的時候,趁人之危。


    這一次,他不會再心軟,絕不會給她機會,把第一次交給言遇森。


    下一秒,溫意便體會到了,這輩子最絕望的疼痛。


    肉被撕裂的痛感,原來是這樣的。


    尤其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更是痛到讓人窒息。


    車外,東叔叫人重新送來一套得體的黑色衣服,恭恭敬敬地,在一二十米開外,等著何占風。


    溫意一開始的失聲痛呼,隔著這麽遠的距離,都能聽得到。


    後來雖然沒有了聲響,但其實東叔他們心裏都明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溫意的淩遲,煎熬。


    因為一開始就已經錯了,所以在投入了感情以後,偏要論出個誰對誰錯,更加是個無解題。


    東叔其實能夠感覺得出,這些天來,溫意已經開始能夠慢慢接納何占風了。


    有時提到何占風的名字,她會臉紅。


    或許當事人並不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但是作為一個過來人,東叔明白,溫意接受何占風,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隻要一方用心了,另一方不討厭他,遲早會陷進去。


    可錯就錯在,何占風一開始喜歡的,是溫意的臉。


    約莫過了四五十分鍾以後,車子停止了晃動,東叔又等了兩分鍾,才朝身邊的女傭道,“把衣服送過去給少奶奶。”


    “是。”女傭點了點頭,走過去的同時,恰好一輛車飛快地駛到了他們車前。


    東叔隨即讓人攔住了。


    下車的人,是言遇森。


    在大家都抵達了墓園之後,言遇森等了有幾分鍾,溫意他們沒到,但是家裏的長輩都不願意等了,言遇森為了平息眾怒,便準時將言南山的骨灰入土。


    入土之後,溫意還是沒有到,言遇森便覺得不對了。


    恰好最後車的人,看到了溫意他們的車子,在快到墓園的時候停在了路邊,便告訴了言遇森。


    言遇森趕過來,看到東叔和保鏢他們在車前車後擋著,一下子便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言公子,請回避一下,避嫌的道理您應該懂吧?”東叔沒等言遇森靠近何占風的車,便伸手,客客氣氣地攔住了他,低聲道。


    言遇森直勾勾地盯著那車,看著女傭敲開車門,將手裏的衣服遞了進去。


    一雙琥珀色的深眸,幾乎能噴出火來。


    溫意的身體,無法承受激烈的房事,因為可能會刺激到她的心髒,她回國之後,國內的醫生也有過叮囑!


    溫意一直以來都潔身自好,言遇森也相信她不會做那種事,她不是隨便的姑娘。


    而且是在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是在言南山入土的同一時間,溫意不可能會主動要求做這個事情!


    一定是何占風這個禽獸逼迫她的!!!


    “讓開。”他目不斜視地,看著那輛車,朝東叔輕聲道。


    車門開了一條縫的瞬間,他看到了溫意瑩白的一截小腿,腿上有一大塊淤青。


    她躺在那兒,一動不動。


    “言公子自重,別人夫妻間的事情,你無權幹涉。”東叔繼續朝他輕聲道。“他們結婚了嗎?領證了嗎?”言遇森側過頭,掃了東叔一眼,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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