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球進入新的時期,人們正在摸索著怎麽與外星人相處,怎麽給自己定位,讓地球可以得找到最適合的發展之路。(.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唐然站在漸漸形成如同旋風的能量團外。


    諾和金都站在她的身旁,金沒好氣的說道,“還不進去?”


    金非常鬱悶,這次任務就算是死對頭諾打頭,他也沒這麽糾結。


    諾沒有像金一樣形色於外,他的表情淡淡的,站在一邊,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唐然心中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她寧願獨自一個人進入啟明城。


    想到老師的囑咐,她悶悶的張開手,掌心裏是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一感覺到束縛被解開,它嗖的飛入能量團,能量團發出一聲刺耳劃破聲,“準備,進去。”


    唐然眼前一亮,寂靜的城市像是一張洞開的大嘴,你不知道那裏麵到底有什麽。s。


    她輕輕的叫了叫金和諾,身邊沒有一人答她,她定了定心,抬腳走了進去。


    即使知道眼前的一切是假的,她仍然為之咋舌。


    讓人眼花繚亂的建築,神乎其技的各種設施,唐然行走在其間,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目光遊移處,她突然停了下來,那幢建築裏的“噬”被她席卷一空,她的腳不由自主的變了方向,心頭突然一驚,她站在原地恍了好一下神。“還活著嗎?”。羅沁語有氣無力的喊道。


    嚴東橋用盡全身力氣的動了動。羅沁語喘了一口氣,“你說我們能不能活下來?”


    嚴東橋嘴角扯出一個苦笑,他也不知道。


    另一邊方水盈衝著柯時傑叫道,“他們的命可真大。”


    柯時傑陰測測的盯著她,方水盈不自在的撇過頭,“我在他們手裏吃了那麽大的虧,難道還不能高興會?”


    柯時傑悶哼了一聲,蠢。蠢女人。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一次,他絕不會再去拉攏方水盈。


    背上一涼,他收起雜念,不是滋味的看向沉斂著目光盯著一片茫茫的霧看的一個小孩兒,小孩突然回過頭,眼睛閃過一道噬血的光芒,他忙作無事狀的移開目光。


    方水盈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惡人還要惡人磨,她走近小孩。“你看出什麽來了?”“老朋友?”


    方水盈首先想到的是唐然。


    小孩麵色森森。“滅族和流族來了。”


    方水盈胃裏一通翻攪,很多已經淡忘的記憶浮現,那些惡心腥臭的畫麵再次浮現。


    小孩眼中閃過一道受傷的表情,嘟噥著,“你嫌棄我!”


    “當然不是,隻是當初的畫麵太過驚悚。”


    方水盈強忍著嫌惡,抱著小孩,小孩光滑細嫩的臉蛋,吹彈可破,可誰能想到這個小孩實際是一隻變異黑蚊。


    流和滅較著力的向前衝,他們在比著誰先找到他們心心念念的變異黑蚊。


    他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凝聚而成的能量體居然讓一隻臭蚊子得了好處,好不容易得了消息,它們怎麽會放過他。


    戮元得意的摸著下巴,大胡子不滿的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麽,聯盟的駐紮軍已經到了,我們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戮元目光穿透重重的霧,“讓你來的人沒有告訴你,啟明城最重要的地方嗎?”。


    大胡子漲紅了臉,“我不懂你說什麽?”


    “嘿,放心,啟明城很快就會掀開它的麵紗。”


    唐然越走越覺得奇怪,啟明城看著像是籠罩在重重的渦,可是她一走近,那些霧就會漸漸散去。明明是一座空城,卻透著複雜的氣息,似乎處處都有著生命的存在。


    度無奈的看著越走越深入的唐然,“你為什麽要參與進來?”


    唐然似有所感,敏銳的回頭看向度顯身的地方。


    度忙隱入渦,唐然放在繁盛的啟星時,她的潛力也是遙遙居先的。


    老人看著度泄氣的樣子,“唐然,沒聽話?”


    他的神情篤定,答案早就心裏有數。


    老人站起身,“唐然和我們是一類人。你不必沮喪,兩者相逢勇者勝。”


    度睜著清澈的眼,突然問道,“我們為什麽這麽做?”


    老人帶著懷念的聲音說道,“我們要回到我們的啟星。”


    啟不敢置信的眨巴眨巴眼,“你說錯了吧!”


    老人眼中亮得驚人,“你還太年輕了,天下哪有沒有目的的付出,我們所做的一切,所有的犧牲都是為了重新打造一個啟星。”


    “可是你已經不存在了,死了。”度艱澀的說道。


    老人冷冷的轉向他,“我雖然已經死了,可是我的能量體會一直活著,看著啟星再次讓所有星球生畏。”


    “你已經失敗了,不會再有機會了。”度同情的看著老人虛浮的身影。


    老人重重的哼了一聲,“這些都不重要,隻要啟星再度重現宇宙,那又怎麽樣?”


    度悵然的說道,“當啟星沒有我們的家人,沒有我們的朋友,甚至連熟悉的景色都沒有了,那還是我們的啟星嗎?”。


    老人怔了一秒,神色又剛硬了起來,“啟明城存在,我們就存在。”


    森森的白骨外加滿地的蟲蟻,唐然歎了一口氣,當一切障眼法消失,令人驚歎的啟明城不過是在一堆白骨上浮現的一個幻影。


    無數的人掛在一根根白骨上,血液從他們身體裏流出來。順著白骨灑進蟲蟻的嘴中。她的耳朵一動。還有呻吟聲。


    她忙循聲跑了過去。


    拚盡全力,她也不過隻救起了少數的幾個人。


    “唐然――,唐然――”


    大耿手按在腰間,眼珠暴凸,血從腰間汩汩而出。


    唐然走了上去,低頭給他檢查了一下傷口,包紮好,“你還能撐著吧!”


    大耿牽強的扯了扯嘴角。“還能說話。”


    唐然默了默,定定的看著他。


    大耿垂下眉,“唐然,大家都要死了。”


    死亡在走過末世而來的幸存者,特別是異能者眼中,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可當死亡意外的來得那麽突然,才發現原來他一樣的怕死。


    “隊長和其他人也遇到了意外。”大耿悲痛的看著不遠處被一根白骨紮穿胸骨的趙大旺,“應該都在這附的。”


    “唐然,你救救他們。你一定能救他們的。”


    唐然看了過去,“他已經沒救了。”


    “不。我不是說他,其他人,還有其他人。”嚴東橋看似對他親近,其實一直對他警惕非常,他想離開,可又對嚴東橋忌憚。


    “隊長應該和羅小姐他們在一起。”


    唐然領會了他的意思,站起身,四下環顧,根根的白骨泛著閃閃的寒光,她穿過密如林的白骨,腳下同樣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配著傳來的呻吟聲,滴滴流淌的鮮血讓人看得很是心中發毛。


    羅家兄弟,羅向能和羅向輝兩人趴在一根白骨上,指節發白,力氣已經快要用盡,他們抱著的白骨中間有一個骨節,可以借借力,現在還能掛在上麵,沒有掉到地上,全賴那個骨節了。


    唐然用異能把他們救下來,兩人青著臉,兩腳一軟,跪坐了下來,“唐然,那邊。”


    兩人都急切的同時指著一個方向,唐然目光一轉,嚴東橋在不遠處,呈大字型趴在地上,身爬滿了蟲蟻。他一旁的羅沁語比他更加糟糕,羅沁語的手腳被四根尖銳的骨頭牢牢的釘在地上,頭下垂著挨著嚴東橋的腳,蟲蟻順著嚴東橋爬上她的臉上,身上。


    羅家兄弟強撐著想要撲上去幫忙,可是無奈,他們在白骨上用了太多的力氣,走路都是步步維艱,更遑論救人了。


    唐然按下他們,走了過去,她丟出一個異能,蟲蟻們像是感覺到危險逼近,紛紛散開,當異能擊中目標,蟲蟻們已經退出幾十丈。


    她先救下羅沁語,羅沁語重重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看著身上紅痕青痕各色種種的傷痕的嚴東橋,對嚴東橋沒有惡感,說起來還有欣賞的唐然不由的同情起來,真是飛來橫禍,她個人認為,幹脆利落的死掉,可比這種下場好多了,真不知道是嚴東橋人品太壞,還是有人看他不爽。


    嚴東橋身上的蟲蟻實在是太多,地上的蟲蟻雖然已經褪去,可是嚴東橋身上,鼻孔眼睛耳朵都已經進了不少蟲子,唐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蟲子不會進了他的肚子了吧,不隻是唐然,大家盯著嚴東橋的肚子,目光更加複雜了,就像是隨時隨刻都會飛出一隻蟲子來。


    嚴東橋癱在地上,任由四人商量怎麽解決他的問題,他兩眼看著天空,心裏已經把方水盈恨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他確定肯定以及一定,絕對是方水盈下的手,因為他同樣的想解決掉方水盈,方水盈給他一難以言喻的威脅感,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既然如此,還是她死吧,沒想到,自己先著了道。


    不過,方水盈也別想得好,她會知道厲害的!


    又痛又癢的感覺從他的四肢百骸往上湧,嚴東橋心中暗自的發狠。


    唐然心疼的往他身上倒下一瓶特效劑,嚴東橋身上的傷口一點點的恢複,眾人盯著她手上的瓶子,一個個眼冒綠光。


    來自外星的高級藥劑!


    大家的眼中都掛著這麽一句話。


    唐然在無數垂涎欲滴的目光中淡定的把瓶子收回到空間,她這一手,讓所有人都一個激淩。他們怎麽忘了唐然的手段呢?


    嚴東橋身體恢複的速度驚人。他隻比其他人晚了一點。但是,他硬是從一個血人能夠自由行走,這效率可夠讓人驚豔的了。


    嚴東橋嘶啞著聲音讓唐然坐下來,唐然低頭看了一圈淩亂的白骨碎片的地麵,沒有坐,“你想說什麽就說吧!”


    嚴東橋對唐然說道,“方水盈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


    唐然兩眼一凝。“我到不知道我和她有什麽?”


    方水盈激動得不得自已,她緊緊的盯著出現在白骨中的唐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下進來。


    收拾她,不能讓她活著離開,


    方水盈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不死不休的氣勢,柯時傑對方水盈的堅持十分不解,


    “你為什麽就是要和唐然過不去呢?……


    柯時傑有時覺得神隊長碰到豬隊友也不得不認栽。方水盈的實力不上不下,可架不住她有一個堅實後盾,變異黑蚊。


    方水盈向來溫和善解人意的麵龐冷冰冰的瞪著柯時傑。“你也想變成外星人的獵物嗎?”。


    經過的一輪的生死博命,啟明城中原先的生命體分成了三個部分。一部分與嚴東橋等一樣陷入了白骨坡和蟲子穀,他們在變異黑蚊的幫助下脫離了陷阱,遇到了戮元誤入了現在的所在,白骨坡和蟲子穀發生的一切通過他們前麵的一麵光滑的光牆如實的轉播著。另一部分,就是現在寥無音訊的大胡子等外星人,不知道他們死哪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又先後有了兩批人進了啟明城,看到唐然,他們隻認為他們在之前沒有注意到她,或者她的隱匿功夫太好,避開了他們。


    他們就沒想過,唐然為什麽避開他們?


    白骨坡上勉強留了一條命的人,拚著一口氣,跟著唐然從白骨坡脫身而出。


    黑山默然而立,大家都靜悄悄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決定權交給了唐然。


    唐然想到黑山空洞洞的山腹,再看黑山,她的心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進不進,如果不進黑山,他們又怎麽返回西北?


    嚴東橋說道,“唐然,進去吧!”


    唐然回頭看向其他人,其他人猶豫不決,可是他們的眼中的畏懼讓她確信他們絕對不敢再穿越一次白骨坡。


    “那就進吧!”


    大家擠擠攘攘的貼在一起進入黑山。


    走過一次的路再走一遍,走了一小半,仍沒見半點意外,唐然的一顆心反常的揪得緊緊的,身後突然一聲尖叫。


    唐然腳下一滑,她回過頭,一個異能者手緊緊的扣著山壁,一雙眼中全是驚駭,麵色慘白,嘴唇哆嗦,一群人隨之抬起頭,“啊!”唐然嘴裏叫了一聲,反應過來立馬閉上了嘴。


    接二連三的驚叫聲響起,掛在山壁上的居然是大胡子一群外星人和他們的追隨者。


    救?不救?


    怎麽救?


    唐然腦中瞬間閃過好幾個問題。


    “你們還活著嗎,有活的吱個聲!”


    有人壯著膽子喊了一聲。


    上麵傳來幾聲若有似無的應答聲。


    唐然的向上看時正對上大胡子的眼睛,大胡子瞪著眼,張著嘴,像是要說什麽,卻一直沒有發出聲來。


    唐然看清他的臉,悚然心驚。


    他的眼睛,鼻子,嘴角,耳朵都在往外淌血,血剛剛滑下,他的身後伸出好幾個像是觸角之類的東西,像吸盤一樣,把他臉上的血一吸而空。


    “那是什麽怪物?”有人問道。


    唐然沉著聲,“那是繭生獸。”


    繭生獸在星際凶獸中排名前十,可是據她看到的資料,繭生獸隻存在在光腦的資料庫,它絕種的時間保守估計比地球之前發現死星怪所被判定的絕種的時間隻早不晚。


    地球到底怎麽了?


    唐然感覺腳下一動,一根軟軟的滑溜溜的帶子,從她的腰間穿過,她暗叫一聲不好,身體一閃,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其他人可沒有唐然好命,黑山無數探出的觸角無所忌憚的向眾人卷來,有人當下就不知卷著到了什麽地方,有的如同大胡子等人一樣高高的掛在黑山上。


    唐然一進入空間。忍著痛踉蹌的奔向水池。她的衣服被血浸濕了。那似是滑溜溜的帶子身上竟是無數的小吸盤,一沾到身上,它們就毫不客氣的大吸特吸。饒是她反應快,腰間也著了道,被狠狠的紮了一圈,血順著衣服往下淌,她閉著往池裏一倒。


    水池上煙霧彌漫,白色的池水把她包圍起來。她閉著眼,呼吸一起一伏,池水泛開一圈圈的漣漪,變成褚色的血在池水裏以極快的速度散開,然後異變乍起,褚色的血突然變成一條條的小觸角,大口大口的吞咽碰上池水。


    池水停了停,像是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切弄呆了,隻是一會,池水開始了反撲。池水不斷的上漲。唐然在水中載起載伏,她的身體像是被一層透明的薄膜包起。沒有了來源的血液在池子裏都化成一個個帶有吸盤的觸角,池水不動聲色一點點的反吸著它們,觸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觸角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它們卯盡全力,做最後的反撲,池水猛的震蕩一下激起數丈高的浪花,平息時,觸角已經沒了蹤影。


    在這段時間,唐然的身上也出現了異常,從她的傷口處,長出了細細長長的觸角,她動了動眼皮,睜開,當她看清身上時,不由的大駭。


    繭生獸被列為星際十大凶獸,還真是名符其實,她很確定她隻是被擦破一層皮,可是現在她的全身上下就像是被一張網緊緊的套住了,簡直就是一沾即不撒手,如附骨之蛆。


    唐然按下心頭湧起的慌亂,她側了側頭,一根觸角向著她的臉抽過來,她腦袋一縮,卻碰到了一根不知何時伸到了她後腦勺的觸角。


    “呸,呸,呸。”


    唐然用力的呸了幾聲,剛才她的嘴巴直直的撞上了觸角,不過,她腦中閃過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


    剛剛――,那觸角似是甜的。


    心沉靜下來,唐然才發現鼻間縈繞著一股濃濃的甜香味,很濃烈很――讓人覺得饑餓,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唐然尷尬的垂了垂眼,這種氣味讓人很容易覺得饑餓。


    不對,唐然感覺到無數的能量都在隱隱跳動,不隻是肚子,連能量源都在呼喊著能量的補給,她忙看向被一層塑料薄膜隔離著的池水,她還記得,上次她和度較量時,是池水幫了她,可這一次,池水在冷眼旁觀。


    一股痛痛癢癢的感覺突然從身體各處傳上來,唐然呻吟一聲,驚駭的發現,那些觸角正在融入的她的身體,她的身上像是烙上了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紋路。


    繭生獸一段記載浮現在她腦海。


    繭生獸最為可怕之處在於,它造成的傷害生生不息,從寄生化為主導,而生命體的能量源及所有能量都會成為它的食物,遇強它則更強,如非必要,見者速逃。


    可惜,現在她逃不了了。


    唐然看清自己的處境後,反而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心反而平靜下來了。她輕輕的告訴自己要平心靜氣,好好的想想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目前的困境,她用力的甩了甩頭,空間好像是有什麽變化,她忙抬起頭,尋找她剛才發現異常的地方。


    女尼沒了!


    無論是稟卷而讀,還是執劍而立的女尼都沒了蹤影。


    她好像很久都沒有看看這個空間了。


    渺然看不見頂的穹頂,廣場還是那個廣場,池子還是那個池子,但身處其中的她完全能感覺到空間以肉眼看不到的方式,實際上擴大了十倍有餘。


    執卷女尼曾盤腿而坐的身下的池壁光禿禿的,池下也沒了執劍女尼的身影,唐然念念出口,“姬大人,你還在嗎?”。


    她說不出是該感激她還是恨她,立在風頭浪尖,這個空間推波助瀾不少,姬大人最後的能量體出切,更是使她的處境尷尬起來,遠走星際,縱是她的願望,可是自己走和被迫走完全是兩碼事。


    唐然繃緊了臉,一股不服輸的氣勢從她身上騰然上升。


    憑什麽隻能有一個姬大人呢?


    像是呼應唐然的思潮,池水不再平靜,它們一種非常複雜的方式扭動起來。


    唐然想要看明白,可惜它們實在太糾結,唐然的眼睛都看抽筋了,也沒看出什麽來。


    不過身上的黑色紋路開始鬆動起來,停駐在表麵的紋路有一部分已經開始浮現到了皮膚的表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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